第1章"林雨，你这个月工资多少？"婆婆王秀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叠钞票，
眼神犀利地盯着我。我刚从公司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被这个问题给问懵了。"妈，
怎么突然问这个？""别废话，快说！"王秀英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三十二万。
"我如实回答。作为一家跨国公司的技术总监，这个薪资在行业内算是中等偏上。
王秀英听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三十二万？你还真敢说！要不是我儿子志强在背后帮你，
你能拿到这么多钱？"我愣住了。志强是我老公张志强的弟弟，今年才二十五岁，
大学刚毕业两年，在一家小公司做销售，月薪八千块。他怎么可能帮到我？"妈，
您这话什么意思？"我强压着内心的不快，尽量保持平静。"什么意思？"王秀英站起身，
双手叉腰，"志强告诉我了，你们公司的老板是他同学的哥哥，要不是志强给你疏通关系，
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我彻底懵了。我在这家公司工作了八年，
从最底层的程序员一步步爬到技术总监的位置，每一个项目都是我亲自带队完成的，
每一次晋升都是凭借实力争取来的。什么时候成了张志强的功劳？"妈，
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误会？"王秀英打断我的话，
"志强说得清清楚楚，你们公司那个李总就是他大学室友的哥哥，
当初还是志强主动提起你的！"我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公司高层的信息。李总？
我们公司确实有个李副总，但他负责的是市场部，跟技术部门没有任何交集。
而且我们公司的CEO是美籍华人王先生，技术部门的直属上级是CTO陈总。正在这时，
我老公张建华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菜。他看了看我们母女俩剑拔弩张的样子，
轻咳一声："妈，先吃饭吧，有什么事饭后再说。""吃什么饭！"王秀英拍了拍桌子，
"建华，你看看你媳妇，拿着志强帮她争取来的高工资，还在这里装无辜！
"张建华皱了皱眉："妈，您这话说得有些过了吧？雨雨的工作能力我是知道的，
她能有今天全靠自己努力。""你懂什么！"王秀英瞪了儿子一眼，"志强亲口跟我说的，
他那个同学的哥哥就是她们公司的大领导，当初还专门为了她开了绿灯！"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把话说清楚："妈，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我们公司没有一个高层姓李，
更没有人因为什么关系给我开过绿灯。我的每一次晋升都有详细的记录，
每一个项目的成果都有据可查。""你还敢狡辩！"王秀英气得脸色发红，"志强会骗我吗？
他可是我亲生儿子！"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张建华去开门，
张志强提着几个购物袋走了进来。"哥，嫂子，我回来了！"张志强笑嘻嘻地跟我们打招呼，
然后把购物袋放在茶几上，"妈，我给您买了燕窝，这可是正宗的马来西亚血燕，
一盒就要三千多呢！"王秀英立刻笑容满面："哎呀，志强你这孩子，花这么多钱干什么！
""妈，您辛苦了一辈子，该享福了。"张志强献殷勤地说道，然后看向我，"嫂子，
听说你这个月又涨工资了？"我冷眼看着这个小叔子，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志强，
我想问问你，你刚才跟妈说什么了？"张志强眼神闪烁了一下，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没说什么啊，就是跟妈聊起你的工作，夸你能干呗。
""你告诉妈妈，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你的关系？"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这......"张志强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嫂子，我只是跟妈说了一下情况，
毕竟当初......""当初什么？"我步步紧逼，
"你说你同学的哥哥是我们公司的李总？志强，我在这家公司工作八年了，
从来没见过什么李总。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李总到底是谁？"张志强的脸色变得苍白，
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王秀英见状，立刻护犊子般地站出来："林雨，你这是什么态度？
志强好心帮你，你还质疑他？""好心帮我？"我冷笑一声，"妈，您知道吗？
我今年的年薪是四百万，不是什么三十二万。而且这四百万里，
有一百万是我的技术专利分红，另外三百万是我的基本薪资和项目奖金。这些钱，
每一分都是我凭本事赚来的！"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王秀英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四......四百万？
"张建华也是一脸震惊："雨雨，你什么时候......涨这么多？
"我苦笑着摇摇头："老公，这就是我一直想跟你说的事情。上个月公司给我升职了，
从技术总监升为首席技术官，同时我的三项技术专利也正式投入商用。可是每次我想跟你说，
不是你在忙工作，就是在陪弟弟，要不就是妈有事需要处理。
"第2章客厅里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所有人都在消化着我刚才说的话。
张志强第一个反应过来，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嫂子，您真是太厉害了！四百万年薪，
这在我们市里都是顶尖水平了吧？"我冷冷地看着他："志强，
现在你还要坚持说我的成功靠的是你的关系吗？
""这个......我......"张志强支支吾吾，额头上开始冒汗。
王秀英缓过神来，眼神瞬间变得贪婪："四百万？林雨，你一年能赚四百万？""是的。
"我点点头，"而且这只是今年的收入，明年随着新项目的上线，收入还会更高。
"王秀英搓了搓手，脸上的表情从之前的敌意转为了讨好："雨雨啊，
妈刚才可能说话重了点，你别往心里去。你看，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
"我心里冷笑，这变脸速度倒是挺快的。张建华在一旁还没完全缓过神来："雨雨，
你真的赚这么多？那为什么之前......""为什么之前我从来没提过？
"我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我发现，在这个家里，
似乎只有志强的事情才是大事，我的工作永远排在最后。""嫂子，您这话说得太严重了。
"张志强连忙辩解，"我们都很关心您的工作啊。""关心？"我冷笑，"志强，
你知道我这次升职要承担什么责任吗？你知道我那三项专利是什么内容吗？
你甚至连我具体在哪个部门工作都不清楚，还好意思说关心？"张志强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时，王秀英忽然开口："雨雨啊，你看，志强现在工作也不容易，
要不你看能不能在你们公司给他安排个职位？以他的能力，怎么也能拿个十几万年薪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说我的成功全靠张志强，
现在又要我给张志强安排工作？"妈，我们公司招聘有严格的程序，不是我说了算的。
""什么程序不程序的，你现在都是什么首席技术官了，还搞不定一个招聘？
"王秀英理所当然地说道。张志强也在一旁附和："嫂子，我虽然不是技术专业的，
但是我学习能力很强，而且我还有销售经验，肯定能胜任的。"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志强，我们公司是做人工智能和大数据分析的，技术门槛很高。
就算是销售岗位，也需要对我们的产品有深入的了解。你觉得你具备这些条件吗？
""这个......"张志强有些尴尬，"不是还可以学习嘛。""学习？"我笑了，
"志强，你知道我们公司最低要求的学历是什么吗？硕士研究生，
而且必须是985或者211院校的计算机相关专业。你是什么学历来着？
"张志强的脸涨得通红。他是三本院校的市场营销专业，这个全家人都知道。王秀英见状，
立刻不高兴了："林雨，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志强的学历？学历低怎么了？
你老公建华还是大专毕业呢，不也在银行工作得好好的？""妈，
银行和科技公司是不同的行业，对人才的要求也不一样。"我试图解释。"我不管什么不同！
"王秀英蛮不讲理地说道，"反正志强是你小叔子，你有能力就应该帮他！再说了，
你一年赚四百万，随便给志强安排个工作怎么了？"我终于忍不住了："妈，
您觉得我赚钱容易是吗？您知道我为了这个职位付出了多少努力吗？
我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周末几乎不休息，这三项专利我花了两年时间才研发出来。
我凭什么要把我辛苦争取来的资源，随便给一个不具备任何条件的人？
""你......"王秀英被我的话噎住了。张建华在一旁打圆场："妈，
雨雨说得也有道理。志强还年轻，可以慢慢找机会。""你向着谁呢？
"王秀英瞪了儿子一眼，"志强是你亲弟弟，她林雨算什么？说到底还是外人！
"听到"外人"这两个字，我的心彻底凉了。结婚五年，我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把王秀英当成自己的母亲。可是在她眼里，我永远都是外人。"既然我是外人，
那我的钱应该也和这个家没有关系吧？"我冷静地说道。王秀英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走到茶几旁，拿起张志强买的燕窝，"志强，这盒燕窝三千多，
你哪来的钱？你的月薪我记得是八千块，房租、生活费扣掉，还能剩多少？
"张志强脸色大变："嫂子，我......我最近奖金发得多一些。""是吗？"我冷笑，
"那上个月你买的那块劳力士手表呢？还有上上个月给妈买的金手镯？
这些加起来至少十几万，你的奖金有这么多？"整个客厅再次陷入沉默。
张建华皱着眉头看向弟弟："志强，你老实说，这些钱哪来的？"张志强支支吾吾半天，
最后小声说道："是......是从嫂子的卡里取的。"第3章"什么？！
"张建华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志强，你说什么？"我虽然早有预料，
但听到张志强亲口承认，心里还是涌起一阵愤怒。"志强，你是怎么取到我卡里的钱的？
"张志强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嫂子，您的银行卡密码是建华哥的生日，
我......我记住了。""你记住了就可以随便拿我的钱？"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王秀英见事情败露，反而理直气壮起来："怎么叫拿？志强是你小叔子，用点钱怎么了？
再说了，你一年赚四百万，这点钱对你来说不是毛毛雨吗？"我气得浑身发抖："妈，
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他这是盗窃！""什么盗窃？说得这么难听！
"王秀英拍桌子，"都是一家人，还分得这么清楚干什么？
"张建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志强，你到底拿了多少钱？"张志强不敢说话，
我冷冷地开口："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刚才查了一下银行记录，从半年前开始，
我的卡里陆续被取走了八十七万。""八十七万？！"张建华瞪大了眼睛。
王秀英也吓了一跳，但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那又怎么样？
你们夫妻俩的钱不都是一样的吗？""一样？"我冷笑，"妈，
您知道我和建华的财务是怎么安排的吗？我们各自管各自的收入，家庭开支我们平摊。
我从来没有动过建华卡里的一分钱，凭什么他们可以随便动我的？
"张建华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志强，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随便动嫂子的钱？""哥，
我......"张志强想要解释。"别说了！"张建华打断他，"马上把钱还给雨雨！
""还什么还？"王秀英不乐意了，"钱都花了，怎么还？再说了，林雨又不缺钱，
一年赚四百万呢！"我看着这一家人，心里彻底死了心。"妈，您的意思是，只要我有钱，
就可以随便给别人花？""那倒不是随便给别人花，志强是你小叔子，不是外人。
"王秀英振振有词。"那我现在问您一个问题。"我冷静地说道，
"如果我没有这个高薪工作，如果我还是一个普通的程序员，月薪只有一万块，
您还会让志强用我的钱吗？"王秀英被问住了，张志强也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继续说道："答案很明显，如果我没钱，你们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现在我有钱了，
就要理所当然地供养全家？这是什么道理？""雨雨，你别这么说。"张建华试图缓和气氛，
"我们确实做得不对，我代志强向你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法律干什么？
"我冷冷地说，"建华，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追究志强的法律责任。""什么？
"王秀英跳了起来，"你要告志强？""没错。"我掏出手机，"他未经我同意，
使用我的银行卡取钱，这构成盗窃罪。八十七万，已经是数额巨大了。
"张志强吓得脸色惨白："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以为......我以为哥哥跟您说过。""你以为？"我冷笑，"志强，你是成年人，
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没有经过当事人同意就使用别人的银行卡，
这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违法的。"张建华急了："雨雨，志强毕竟是我弟弟，
你看能不能......""不能。"我打断他的话，"建华，我很失望。你的弟弟犯了法，
你不是想着怎么让他承担责任，而是想着怎么让我原谅他。"王秀英见软的不行，
开始来硬的："林雨，我告诉你，志强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您想怎么样？
"我冷眼看着她。"我......"王秀英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大不了我们分家！你带着你的钱滚出去！"我点点头："好，我答应。"所有人都愣住了，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地答应。"雨雨，你冷静一点。"张建华慌了，
"妈她就是一时气话。""不，她说得对。"我看着张建华，心里五味杂陈，"建华，
我们认识八年，结婚五年，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相互支持的伙伴。但是今天我才发现，
原来在这个家里，我只是一个提款机。""不是这样的......"张建华想要解释。
"是不是这样，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环视了一圈，"志强用我的钱买奢侈品，
妈妈觉得理所当然，你也觉得我应该大度一点不要计较。那我问你们，如果今天是反过来，
是我动了志强的钱，你们会怎么想？"没有人回答。我苦笑着摇摇头："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公司的电话。"林总，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
明天有个紧急会议，投资方要来参观我们的实验室，王总希望您能亲自接待。""好的，
我知道了。"我挂掉电话，看向在场的所有人，"我明天要加班，可能要晚点回来。
"王秀英冷哼一声："装什么装，不就是不想看到我们吗？"我没有理她，转身准备上楼。
张建华追上来："雨雨，我们谈谈好吗？"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建华，
你知道我今天最失望的是什么吗？"张建华摇摇头。"不是志强偷我的钱，
也不是妈妈的偏心，而是你的态度。"我的眼中有些湿润，"从始至终，
你都在想着怎么息事宁人，而不是辨别对错。如果连你都觉得我应该无条件地忍让，
那我们这个婚姻还有什么意义？"说完，我转身上楼，留下客厅里沉默的三个人。
第4章第二天早上，我很早就起床准备去公司。下楼的时候，发现张建华坐在沙发上，
看样子一夜没睡。"雨雨，我们谈谈吧。"他站起身，眼中满是疲惫。
我看了看时间："我要去公司了。""就五分钟。"张建华恳求道。我停下脚步，
等着他说话。"昨晚我想了一夜，你说得对，是我太偏向家人了。"张建华的声音有些哽咽，
"志强做错了，我会让他把钱还给你，而且我支持你追究他的法律责任。"我有些意外，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至于妈......"张建华叹了口气，"我会跟她好好谈谈，
让她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后呢？"我冷冷地问。"然后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张建华走近一步，"雨雨，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但是我们毕竟夫妻一场，
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建华。"我打断他的话，"你觉得这只是一件事吗？
"张建华愣了一下。"这五年来，每次家里有什么事，你第一个想到的都是志强。他要买车，
你把我们准备装修的钱给了他；他谈女朋友没钱，你又给了他十万；他工作不顺心，
你让我托关系给他找工作。"我一件件地数着，"而我呢？我工作再忙，
你都觉得理所当然；我生病住院，你在医院陪了一天就去陪志强相亲；我升职加薪，
你的第一反应不是为我高兴，而是想着能给志强多少帮助。
"张建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雨雨，我......""更可笑的是，
昨天妈妈说我的成功全靠志强，你虽然嘴上替我辩护，但我看得出来，你心里也有怀疑。
"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冷，"建华，你了解你的妻子吗？你知道我的工作内容吗？
你知道我这些年经历了什么吗？"张建华张张嘴，说不出话来。"你不知道。"我替他回答，
"因为在你心里，我只是一个会赚钱的工具，只要我能养家糊口，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是的，雨雨，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反问道，
"建华，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工作了，不能赚钱了，
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张建华沉默了。这个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拿起包准备离开，这时王秀英从楼上下来了。"林雨，你等等。
"王秀英的态度比昨天好了很多，"昨天晚上我想了想，确实是志强做得不对。这样吧，
我让他给你写个欠条，慢慢还钱。"我冷笑："妈，您觉得这是钱的问题吗？""那不然呢？
"王秀英有些不理解，"志强已经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以后不会再犯？
"我觉得好笑，"妈，您觉得他错在哪里？"王秀英想了想："错在没有提前跟你说一声？
"我彻底无语了。到现在她还是觉得，张志强只是程序上有问题，而不是行为本身有问题。
"林雨，你别太过分了。"王秀英见我不说话，又开始不耐烦，"志强都愿意还钱了，
你还想怎么样？""我想要的很简单。"我冷静地说道，"第一，
志强立刻搬出这个房子；第二，你们以后不要再动我任何财产；第三，
我和建华的财务彻底分开。""什么？"王秀英跳了起来，"你让志强搬出去？这是他的家！
""这是我和建华的家。"我纠正道，"志强已经二十五岁了，是时候独立生活了。
""不行！"王秀英坚决反对，"志强还没结婚，没有自己的房子，怎么能搬出去？
""那是他的问题，不是我的。"我冷冷地说。张建华在一旁为难地说："雨雨，
志强确实还没有能力独立生活......""没有能力？"我冷笑，
"他有能力花八十七万买奢侈品，没有能力租房子？建华，
你别告诉我你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这时，张志强从楼上下来了，看起来也是一夜没睡好。
"嫂子，对不起。"他低着头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会把钱还给您的。
"我看着他："志强，你觉得你错在哪里？
"张志强支支吾吾地说："错在......错在没有提前跟您商量？"我失望地摇摇头。
到现在他们还是不明白问题的本质。"算了，我没时间跟你们掰扯这些。"我看了看手表，
"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们，我已经咨询了律师，会在今天下午正式起诉志强。至于其他的事情，
等我下班回来再说。"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到了公司，
我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但脑海中还是会不断浮现昨晚的场景。助理小李看出我心情不好，
贴心地给我泡了杯咖啡。"林总，您还好吗？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我苦笑一下："家里有些事情。""需要帮忙吗？"小李关心地问道。我摇摇头，
正准备说话，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您好？""请问是林雨女士吗？
我是《都市时报》的记者张可，想跟您聊聊关于科技创新的话题。
"我皱了皱眉："不好意思，我很忙，没有时间接受采访。""是这样的，我们得到消息，
您是目前国内最年轻的首席技术官之一，而且您的技术专利即将改变整个行业格局。
我们希望能够做一个专访，让更多人了解优秀的女性科技工作者。"我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拒绝了："谢谢您的关注，但我目前确实没有时间。"挂掉电话后，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个记者怎么会知道我的消息？我的升职和专利的事情，
公司还没有对外公布。第5章正当我疑惑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这次是我们公司CEO王总的电话。"小林，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王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方便的，王总您说。""是这样的，
刚才有记者联系我们公司，说要做关于你的专访。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主动联系过媒体？
"我心里一惊："没有，王总。我刚才也接到了记者的电话，但是我拒绝了。
""那就奇怪了。"王总沉吟了一下，"记者说他们得到消息，
你在我们公司的地位和收入都是通过关系获得的，而且还涉及一些财务问题。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王总，这绝对是诽谤！我可以配合公司的任何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