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总裁白月光

带球跑后总裁白月光

作者: 病态的木乃伊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其它小说《带球跑后总裁白月光男女主角李念安陈念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病态的木乃伊”所主要讲述的是:导语:暗恋了整个大学时期的女神陈念失恋她主动约我们借酒消可没想陈念是借我消那我们俩纠缠了一精疲力我原本以为终于得偿所可最后一次疯狂之她远赴M再未回1五年我指尖夹着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套房里明明灭如同我这五年里反复撕扯的五年前的那个清宿醉的头痛欲我睁开身边是空空气里还残留着陈念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床单上凌乱的褶皱证明着...

2025-10-31 13:43:56

导语:暗恋了整个大学时期的女神陈念失恋了,她主动约我,我们借酒消愁。可没想到,

陈念是借我消愁。那晚,我们俩纠缠了一夜,精疲力竭,我原本以为终于得偿所愿。

可最后一次疯狂之后,她远赴M国,再未回头。1五年了。我指尖夹着烟,

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套房里明明灭灭,如同我这五年里反复撕扯的心。五年前的那个清晨,

宿醉的头痛欲裂。我睁开眼,身边是空的,空气里还残留着陈念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床单上凌乱的褶皱证明着昨夜并非一场春梦。我以为我终于等到了她。从大一第一眼见到她,

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新生典礼上作为代表发言的女孩,我的世界就只剩下了她。

我像一个卑微的信徒,追逐着她的光,看着她恋爱,看着她和那个富二代男友分分合合,

看着她笑,看着她哭。毕业前夕,她失恋了,第一次主动约我喝酒。我受宠若惊,

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在她常去的那家清吧开了最贵的酒。她一杯接一杯地灌,

眼泪混着酒液滑进领口,嘴里断断续续骂着那个男人。我没劝,只是陪着她喝。酒精上头,

她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变得迷离,勾着我的脖子问:“李序,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点头。她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凄美和决绝,“那你证明给我看。

”那一夜,我们从酒吧纠缠到酒店,我以为我破碎的美梦终于在现实里拼凑完整。

可天亮之后,梦醒了,她走了。手机里只有一条短信:“李序,忘了我吧。我要去M国了,

后会无期。”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像丢掉一件用过的垃圾。我的人生,

在那一刻被抽空了所有色彩。我发疯似的去机场,去她家,

得到的只有她早已登机的消息和她父母不屑的眼神。“李序是吧?

我们家陈念要去过她该过的人生了,你一个穷学生,别再来打扰她。”那句话,像一根毒刺,

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没再找她。我把那份卑微的爱恋连同我可笑的自尊一起埋葬。从那天起,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跟在陈念身后的穷小子李序。我开始拼命。

当别人在享受最后的大学时光时,我在研究K线图。当别人在花前月下时,

我在冰冷的金融市场里厮杀。凭着一股不要命的狠劲和对数字天生的敏感,

我用助学贷款和兼职攒下的几万块作为本金,在风起云涌的股市里掘到了第一桶金。毕业,

创业,融资,扩张。这五年,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胃病犯了就灌下半杯威士忌顶着。

我将自己活成了一台精准的赚钱机器。如今,我的名字“李序”,在创投圈,

代表着点石成金的神话。我创立的“启明星资本”,是无数创业者想要跪舔的“爸爸”。

我住在城市最顶级的江景平层,开着限量版的跑车,身边环绕着形形色色的莺莺燕燕。

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崇拜,像极了当年我看陈念的样子。可我的心,

依旧是座荒坟。烟蒂在指尖燃尽,烫得我一个激灵。我将它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溅起一片狼藉的灰。助手小张的电话准时打了进来,声音恭敬:“李总,

今晚的酒会已经推了。另外,您吩咐的,给您公寓新换的保洁团队,

今天下午已经入场工作了,她们会工作到晚上十点,保证不打扰您休息。”“嗯。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挂了电话。保洁?我不在意谁来打扫我的房子,

就像我不在意那些女人是谁一样。这个世界上,除了钱,再没有什么能让我真正提起兴趣。

2深夜十一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公寓。今天在谈判桌上,

我亲手将一个曾经看不起我的老家伙的公司肢解吞并,过程很顺利,结果很爽快,

但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柠檬味消毒水气息,

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我的心脏猛地一缩。是错觉吗?我扯了扯领带,

换上拖鞋,径直走向书房。那里存放着我最重要的商业机密,

也是唯一不允许外人踏足的地方。可今天,书房的门虚掩着。我眉头一皱,推门而入。

只见我的办公椅上,坐着一个小小的人影。他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样子,

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卡通睡衣,小短腿够不着地,一晃一晃的。他背对着我,

正专注地盯着我的三联屏电脑,小手在特制的机械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屏幕上,是我公司内部防火墙的结构图,

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代码。而那个孩子,正在尝试破解第三层防御。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哪里来的野孩子?敢动我的电脑?“你在干什么!”我厉声喝道,

声音冰冷得能掉下冰渣。那小小的身影被吓得一抖,椅子转了过来。当我看清那张脸时,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是一张……和我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

甚至连抿着嘴唇时倔强的弧度,都如出一辙。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

就在我失神的瞬间,一个慌乱的身影从书房的休息间里冲了出来,一把将孩子揽进怀里,

声音带着哭腔和恐惧:“对不起先生!对不起!他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带他走!

”女人穿着一身灰色的保洁工作服,头发凌乱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被汗水浸湿,

贴在苍白的脸颊上。她低着头,不敢看我,一个劲地道歉。我没有理会她的道歉,我的目光,

死死地锁在她的脸上。那张脸,就算被岁月和辛劳磨去了光彩,就算此刻写满了卑微和惊慌,

我也绝不会认错。是陈念。是那个在我梦里出现了无数次,让我又爱又恨的陈念。

她怎么会在这里?穿着保洁的衣服?还带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

无数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中炸开,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的胸腔。

陈念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缓缓地抬起头,当她的目光触及我的脸时,

她整个人都石化了。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里,

瞬间被震惊、恐慌、难以置信和无尽的窘迫填满。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扯得无比漫长。我们隔着五年的光阴,隔着云泥之别的身份,

再次相遇。她是我公司的保-洁。而我,是她的-雇-主。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陈念。”我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我看到她在我叫出她名字的瞬间,

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脸色更加惨白。她怀里的那个孩子,却在此刻抬起头,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然后又看了看他妈妈惨白的脸。“你认识我妈咪?

”孩子的声音清脆又响亮,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妈咪?我的视线,像一把锋利的刀,

从陈念的脸上,缓缓移到那个孩子的脸上。我蹲下身,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他平齐。

离得近了,我更能看清他精致的五官,那简直是我的翻版。“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努力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孩子眨了眨眼,似乎在思考该不该回答。

陈念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她将孩子更紧地护在身后,

声音尖锐又慌乱:“李序!你想干什么!他跟你没关系!”没关系?一句“没关系”,

就想撇清所有?五年前她不辞而别,五年后她带着一个和我如此相像的孩子出现在我面前,

当着我的保洁,现在又告诉我“没关系”?一股压抑了五年的怒火和委屈,

夹杂着巨大的荒谬感,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里的温度一寸寸冷下去。“陈念,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陈念被我的气势吓得后退了一步,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眼里的惊恐,像针一样刺痛了我。曾几何时,

她在我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我,是那个连和她对视都不敢的穷小子。现在,

一切都反过来了。这种掌控她所有情绪的感觉,让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快感。“妈咪,

他好凶。”孩子的声音在我脚边响起,带着一丝怯意。他扯了扯陈念的衣角,小声说,

“他就是你日记里写的那个……‘混蛋’叔叔吗?”混蛋?我愣住了。

陈念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她捂住孩子的嘴,窘迫得快要哭出来:“别胡说!

”孩子的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我心中某个死结。日记?

她竟然还会在日记里写我?我心中的怒火,莫名其妙地消散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我不再逼问她,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那个孩子。“你,

过来。”我朝他伸出手。孩子犹豫地看了看陈念,陈念死死地拉着他。我冷笑一声,

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一沓厚厚的钞票,扔在地上。“过来,这些就是你的。

”我用最直接,也是最羞辱人的方式,测试着她的底线。我以为陈念会愤怒,会尖叫。

但她没有。她只是看着地上的钱,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和屈辱,然后,

她缓缓地松开了拉着孩子的手。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原来,五年过去,

她还是那个可以为了某些东西,轻易放弃一切的陈念。孩子却没动。他看着地上的钱,

又抬头看看我,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叔叔,你这是想包养我吗?

”他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可是我妈咪说,我们不能随便要陌生人的钱,

这是没有骨气的表现。”说完,他迈开小短腿,走到那沓钱面前,弯下腰,

一张一张地捡起来,然后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努力地把钱塞回我的西装口袋里。“叔叔,

你的钱掉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我僵在原地。这孩子……他的眼神清澈又明亮,

带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洞察力。“李总。”门口传来助手小张的声音,

他提着一个医药箱,看到书房里的情景,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职业素养。“李总,

您的胃药。还有,保洁公司那边打电话来道歉,说她们新来的员工不懂规矩,带了孩子上班,

还闯进了您的书房,问要怎么处理。”处理?我的目光扫过一脸死灰的陈念,

和那个正仰着头,好奇打量我的孩子。我忽然改了主意。“处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告诉他们,人,我留下了。”“李序,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我那间堪比五星级酒店套房的客房里,陈念终于崩溃了。我让人把孩子带去吃了点东西,

然后把她单独叫到了这里。她站在房间中央,

那身廉价的灰色工作服在奢华的水晶灯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双手紧紧攥着,

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想怎么样?”我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挽起衬衫袖子,

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陈念,五年不见,你就是这么回馈我的?

”我一步步向她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脏上。她被我逼得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退无可退。“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颤抖着,

带着哭腔,“我不知道这是你的房子……我只是……我需要一份工作……”“需要工作?

”我嗤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所以,

你就带着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来给我当保洁?陈念,

你是在演哪一出苦情戏给我看?还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忘了五年前的事?

”她的下巴被我捏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他……他叫李念安。

”她闭上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说,“今年四岁半。”李。念。安。

我的姓。她名字里的“念”。好一个李念安。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所以,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五年前那一夜的荒唐,

结出了一个我完全不知道的果实。而她,瞒了我整整五年。“为什么?”我松开她,

后退一步,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怒火和失望,“陈念,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又为什么,要让他跟着你过这种日子?”我指着她身上那件工作服,

胸口的怒气几乎要炸开。我李序的儿子,竟然要跟着他妈妈去给别人当保洁,

住在廉价的出租屋里,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我……”陈念的嘴唇被她咬得发白,

眼泪终于决堤,“我没脸告诉你……当年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资格……”“没资格?

”我打断她,笑得比哭还难看,“所以你就一个人扛着?你知不知道,只要你一句话,

只要你肯回来找我,就算是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可你呢,你宁愿去给别人点头哈腰,

也不愿来找我?”这五年来,我午夜梦回,想的都是她。我以为她过得很好,在M国,

和某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生子,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拼命赚钱,

就是想有一天能以一个强者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当年你看不上的穷小子,

现在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可现实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她回来了,却如此狼狈。

她没有忘了我,甚至还给我生了一个儿子。这巨大的信息差,

让我所有的恨意和怨怼都变成了一个笑话。“对不起……李序……对不起……”她蹲在地上,

抱着头,泣不成声。她的哭声,像一把钝刀,反复割着我的心。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今天起,你们就住在这里。”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

“我会找人给他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然后,做亲子鉴定。”虽然我已经百分之百确定,

但我需要一份法律意义上的证明。陈念猛地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不……不可以……”“不可以?”我俯视着她,眼神冰冷,“陈念,

你搞清楚,现在你没有资格跟我说‘不’。这个孩子,有我一半的基因,

我不可能让他流落在外。要么,你带着他住进来,我给你一份体面的工作,

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要么……”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我们法庭上见。你觉得,

以你现在的经济状况,能跟我争到抚养权吗?”陈念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知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她斗不过我。看着她绝望而屈辱的眼神,我的心没有一丝快感,

只有一片荒芜的疼痛。我强迫自己转过身,不再看她。“明天我会让律师过来。你最好,

想清楚该怎么跟我谈。”说完,我走出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将她的哭声和我的世界,

隔绝开来。我靠在冰冷的走廊墙壁上,身体顺着墙壁滑落。我,有儿子了。这个认知,

比我赚到第一个亿时,还要让我感到眩晕和不真实。等待亲子鉴定结果的两天,

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四十八小时。我没有去公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两份文件。

一份,是私家侦探加急送来的,关于陈念这五年的全部资料。另一份,

是我和李念安的基因相似度比对报告,结果那一栏,还是空白。

我先拆开了关于陈念的那一份。纸张不厚,字字诛心。她当年拿到M国名校的offer,

是真的。但她并没有去读。她在M国一个偏僻的小城市租了一间小公寓,挺着肚子,

靠在中餐馆洗盘子为生。李念安出生后,她一边打零工,一边自学设计课程。

日子过得异常艰难,好几次因为交不起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一年前,她母亲被查出尿毒症,

需要大笔的医疗费。她不得不中断学业,带着孩子回国。资料里附了几张照片。

一张是她抱着襁褓中的李念安,坐在M国街头的长椅上,笑容疲惫又满足。

一张是她在一个小小的画室里,对着电脑画设计稿,旁边的小床上,李念安睡得正香。

还有一张,是她回国后,在医院缴费处,看着催款单,默默流泪的侧影。

我的手指抚过照片上她消瘦的脸颊,心脏一阵阵地抽痛。我一直以为,她是嫌我穷,

攀了高枝。我一直以为,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把我忘得一干二…我一直以为,她嫌我穷,

攀了高枝。我一直以为,她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可我没想到,

她过得比我还苦。她明明可以有更好的人生,M国的名校,光明的前途。可为了这个孩子,

她全都放弃了。而我,这个孩子的父亲,却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我甚至还在用最恶毒的心思揣测她,用金钱羞辱她。我拿起酒杯,将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那股灼痛。就在这时,我的私人律师敲门进来,

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递给我。“李总,加急出的结果。”我的手有些抖。我撕开文件袋,

抽出那张薄薄的纸。目光直接落在了最后一栏。根据DNA分析结果,

支持李序为李念安的生物学父亲,亲权概率为99.9998%。尘埃落定。

我拿着那张纸,站了很久。然后,我走出了书房。陈念和李念安被我“软禁”在客房里。

这两天,除了送餐的佣人,她谁也不见。我推开门的时候,她正陪着李念安看书。

一本很旧的童话绘本,书角都起毛了。听到开门声,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抬起头,看到是我,

眼神里充满了戒备。李念安倒是很平静,他从书上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

小声对陈念说:“妈咪,大灰狼来了。”我:“……”我走到他们面前,

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放在了陈念面前。她看了一眼,身体晃了晃,扶住了床沿才没有倒下。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谈谈念安的抚养权,以及……你的赔偿。”“赔偿?”陈念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你为我生下儿子,这五年辛苦了。”我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谈一笔生意,“开个价吧,

要多少钱,你才肯把抚去,你才肯把抚养权给我。”我知道这样很残忍,但我控制不住。

我恨她当年的不告而别,恨她这五年的隐瞒。这些恨意,像毒藤一样缠绕着我的心,

让我无法用正常的方式去面对她。陈念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看着我,眼神从不解,

到震惊,再到彻底的失望和悲哀。“李序,”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在你眼里,

我和念安,就是一笔可以用钱来衡量的交易,是吗?”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好,

好一个李总。”她深吸一口气,站了起来,直视着我的眼睛。那一刻,

我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骄傲的校花陈念。“钱,我不要。抚养权,我也不会给你。

”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李序,念安是我的命,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他!”说完,

她拉起李念安的手,转身就要走。“站住!”我厉声喝道。我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

她还敢反抗。“陈念,你以为你走得了吗?”我站起身,挡在她面前,“这家公司,

这座城市,只要我一句话,你连一份洗盘子的工作都找不到。你拿什么养活他?

靠你那点可笑的骨气吗?”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了她最痛的地方。

她的身体晃了晃,眼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是啊,她拿什么跟我斗?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李念安忽然甩开陈念的手,走到了我的面前。

他仰着头,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害怕,只有一种成年人般的冷静。“喂,大灰狼。

”他开口了,“你很有钱吗?”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点头。“那你会用钱,

给我妈咪买很多很多漂亮的裙子吗?会给她买一个大大的画室,让她画画吗?

会治好我外婆的病吗?”他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哑口无言。他说的这些,不就是资料里写的,

陈念这几年最渴望却得不到的东西吗?“如果你都能做到,”李念安看着我,认真地说,

“那我就同意,让你当我的爸爸。”李念安的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我看着眼前这个只有我大腿高的小不点,他正用一种谈判的口吻,

和我这个在商场上翻云覆雨的男人谈条件。而他的条件,全部都是为了陈念。

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低头看着他,问:“那你呢?你想要什么?”李念安歪着头想了想,

说:“我想要一个爸爸。一个能陪我玩,能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保护我,

能在我妈咪哭的时候抱抱她的爸爸。”他的话,简单又直接,却像重锤一样,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这五年,我错过了什么?我错过了他第一次胎动,第一次叫妈妈,

第一次走路。我错过了他全部的成长。而陈念,一个人,扮演了父亲和母亲两个角色,

给了他全部的爱。我有什么资格,用钱去衡量这份爱,去剥夺她作为母亲的权利?

我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我做出了妥协。“好。”我对陈念说,

“孩子你们可以继续住在这里。我会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母亲治疗,所有费用我来承担。

我还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陈念警惕地看着我:“条件呢?

”“条件就是,”我看着李念安,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以他父亲的身份,

参与他未来的生活。他必须在我的羽翼下长大,接受最好的教育,成为我的继承人。

”这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陈念沉默了。她看着李念安,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她知道,

这是对孩子最好的选择。跟着我,李念安能拥有她倾尽所有也给不了的光明未来。“妈咪,

”李念安扯了扯她的衣角,小声说,“我想上那个……要考很难的试才能上的天才儿童班。

”陈念的身体一震。她知道儿子智商超群,

也知道那个天才班是所有孩子梦寐以求的顶级教育资源,但光是学费就足以让她望而却步。

最终,她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这场关于孩子抚养权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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