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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老婆出轨了老公让第三者拿钱补偿》是作者“天空的云霞”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晚陈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1陈砚把车熄了副驾驶座上那个印着巨大LOGO的鞋盒硌着他的限量林涛念叨了半个今天刚发他排了三个小时队才抢到最后一双四十五车窗外是林晚娘家那个老破小区的侧路灯坏了两光线半死不活地黏在地他摸出手想给林晚打个电话问她下楼屏幕刚一条新信息顶了进是林“姐鞋拿到了吧?谢了啊!对妈说让你回来顺路带两盅‘御膳坊’的冰糖燕她晚上想润润”陈砚盯着...
1陈砚把车熄了火,副驾驶座上那个印着巨大LOGO的鞋盒硌着他的腿。限量版,
林涛念叨了半个月,今天刚发售,他排了三个小时队才抢到最后一双四十五码。
车窗外是林晚娘家那个老破小区的侧门,路灯坏了两盏,光线半死不活地黏在地上。
他摸出手机,想给林晚打个电话问她下楼没。屏幕刚亮,一条新信息顶了进来,是林涛。
“姐夫,鞋拿到了吧?谢了啊!对了,妈说让你回来顺路带两盅‘御膳坊’的冰糖燕窝,
她晚上想润润喉。”陈砚盯着那条信息,手指在冰凉的手机边框上无意识地刮了刮。御膳坊,
一盅燕窝够他店里小工忙活两天。他吸了口气,压下心头那点烦躁,准备拨号。
视线随意地往车窗外一扫,动作顿住了。小区侧门斜对面,那棵半秃的老槐树下,
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SUV。车窗贴了深色的膜,但没贴严实,
驾驶座和副驾那侧都留了条缝。昏黄的光线从缝隙里漏进去一点点,
刚好够陈砚看清里面晃动的人影。副驾上那个侧影,烧成灰他都认得。是林晚。
她今天出门时穿的那件米白色羊绒开衫,此刻领口被扯得歪斜,露出小半边肩膀。
驾驶座上是个男人,一只手死死扣着林晚的后颈,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摸索,
头埋在她颈窝里拱着。陈砚觉得全身的血“嗡”地一下全冲到了头顶,
又在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冰冷,从脚底板直窜上天灵盖。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发出轻微的“咔”声。副驾上那个昂贵的鞋盒,
像个巨大的讽刺。时间像是凝固了几秒,又像是只过了一瞬。陈砚猛地推开车门,
冷风灌进来,吹得他一个激灵。他下车,甩上车门,动作带着一股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狠劲。
他没跑,也没吼,就那么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到那辆SUV的驾驶座车门外。
车里的两个人正忘情地啃在一起,对车外的动静毫无察觉。陈砚抬起手,
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叩在深色的车窗玻璃上。“笃、笃、笃。”三声,清晰,冷静,
像敲在棺材板上。车里的动作像被按了暂停键,猛地僵住。
驾驶座上的男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慌乱地抬起头。林晚也猛地扭过脸,
透过那条车窗缝隙,她的眼睛对上了陈砚的视线。那双眼睛里,瞬间塞满了惊恐、慌乱,
还有一丝来不及褪去的情欲,混合成一种极其难堪的狼狈。她像被烫到一样,
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驾驶座的男人,
陈砚也认出来了。赵彬,林晚公司新调来的部门主管,上次林晚公司聚餐,
他还假惺惺地过来敬过酒,夸陈砚生意做得好,夸林晚有福气。
赵彬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煞白一片,他手忙脚乱地想升起车窗。陈砚的动作比他快。
在车窗玻璃开始上升的瞬间,陈砚的手已经伸了进去,精准地按住了控制键。车窗停住了。
陈砚微微弯下腰,脸凑近那条缝隙,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
在赵彬惨白的脸和林晚惊惶失措的脸上来回扫视。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起伏,
平静得可怕,一字一句,清晰地砸进狭小的车厢里:“继续啊。”他另一只手举起了手机,
屏幕亮着,摄像头正对着缝隙里那两张惊恐的脸。“别停。我帮你们录下来,留个念想。
”2车厢里的空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住脖子般的抽气声,
整个人猛地往后缩,脊背重重撞在副驾驶的车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她双手死死捂住自己敞开的领口,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眼睛瞪得极大,
里面全是破碎的恐惧,死死盯着车窗外陈砚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陈砚!你…你听我解释!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带着哭腔。“解释?”陈砚扯了扯嘴角,
那弧度冰冷,没有一丝笑意。手机镜头稳稳地对着她,“解释你怎么在赵主管车里,
解释他手放哪儿了?还是解释你妈等着我送回去的燕窝,耽误你们办事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晚语无伦次,眼泪汹涌而出,混合着花了的口红,
在脸上冲出几道狼狈的污痕,“是…是他强迫我的!陈砚,你信我!
”驾驶座上的赵彬终于从最初的惊吓中回过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恼和恐惧交织。
他色厉内荏地低吼:“姓陈的!你…你干什么!把手机放下!你这是侵犯隐私!
信不信我告你!”“告我?”陈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毫无温度的嗤笑。他举着手机的手纹丝不动,目光转向赵彬,
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好啊。你现在就报警。要不要我帮你拨110?
顺便让警察看看,你们刚才在车里演的什么好戏?婚内出轨,算不算证据确凿?”“你!
”赵彬被噎得一口气堵在胸口,脸涨成了猪肝色,手指着陈砚,抖得厉害,
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他猛地意识到,自己那点所谓的体面,
在陈砚冰冷的镜头和更冰冷的目光下,脆弱得像张纸。
“陈砚…求你了…别这样…”林晚彻底崩溃了,她扑到车窗缝隙边,手指死死抠着窗沿,
哭得浑身发抖,
“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你先把手机放下…我们回家说…回家我什么都告诉你…”“家?
”陈砚咀嚼着这个字,眼神里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也彻底熄灭,只剩下荒芜的冰原,“林晚,
你还有脸提‘家’?”他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缝隙里那张涕泪横流、妆容狼藉的脸,
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彻底的厌恶。“那个地方,
早就被你们一家子蛀空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林晚的心脏,
“像个无底洞,填进去多少都不够。填进去我的钱,我的时间,我的精力…现在,
连最后一点脸面,都要被你们踩在烂泥里。”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林晚敞开的衣领,
扫过赵彬那张惊魂未定的脸,最后落回林晚绝望的眼睛里。“真脏。”这两个字,轻飘飘的,
却带着千钧之力,彻底击垮了林晚。她身体一软,瘫在座椅上,
只剩下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呜咽。陈砚不再看他们。他收回按着车窗控制键的手,
车窗玻璃“嗡”地一声升了上去,隔绝了里面令人作呕的气息和哭声。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深色的车窗,仿佛在看一个与自己再无瓜葛的坟墓。然后,
他转身,走回自己的车旁,拉开车门。那个印着巨大LOGO的限量版球鞋鞋盒,
还刺眼地躺在副驾上。陈砚面无表情地拿起它,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旁,掀开盖子,
毫不犹豫地,像丢弃一袋真正的垃圾一样,把它扔了进去。“咚”的一声闷响。
他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车灯划破昏暗,
毫不犹豫地驶离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地方。后视镜里,那辆黑色的SUV依旧停在老槐树下,
像一具沉默的棺椁。3三天。陈砚给了自己三天时间。这三天,他没回那个所谓的“家”。
那个地方,每一寸空气都残留着欺骗和算计的味道,让他窒息。他住在店里狭小的休息间,
白天处理生意,冷静得可怕;晚上,则像一个最精密的猎人,在电脑屏幕幽蓝的光线下,
整理着“猎物”的所有信息。鼠标点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屏幕上,
文档、图片、表格,分门别类,条理清晰得令人心寒。一个文件夹,标注着“林父”。
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截图,
时间、金额、收款人姓名通常是各种一看就是**马仔的花名,
还有几张皱巴巴的借条照片,上面按着鲜红的手印。金额从几千到几万不等,
时间跨度整整五年。陈砚甚至翻出了一段模糊的录音,是去年林父在牌桌上输红了眼,
打电话给他时带着哭腔的哀求:“好女婿…再帮爸这一次…最后一次!赢了立马还你双倍!
不然…不然那帮人真会剁我手啊!” 陈砚当时沉默了几秒,只回了一句:“账号发来。
” 录音到此结束。他面无表情地关掉音频。另一个文件夹,“林母”。
里面是各种购物小票、奢侈品专柜的电子账单、美容院的年卡消费记录截图。最新的一份,
是昨天下午“御膳坊”的燕窝外卖订单,两盅,八百八。备注栏还写着:冰糖多放,
尽快送达。陈砚看着那刺眼的数字和备注,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他点开一个隐藏的相册,里面是林母在朋友圈晒的各种“战利品”——新买的金镯子,
标价两万三;和牌友炫耀的进口保健品,一盒五千;还有她坐在装修一新的客厅里,
对着镜头比V的照片,配文:“女婿孝顺,享福咯!” 照片里,那套红木沙发,
是陈砚去年咬牙换的。最大的一个文件夹,“林涛”。网贷平台的借款合同借款人:林涛,
紧急联系人:陈砚、信用卡巨额账单副卡,
主卡是陈砚、各种潮牌服饰和电子产品的购买记录,
还有数张4S店的报价单——林涛一直缠着陈砚要换辆三十万的新车。最底下,
压着几张照片,是林涛在夜店挥霍,搂着衣着暴露的女孩,桌上堆满了昂贵的洋酒。
照片水印时间,就在上周。最后一个文件夹,命名简单粗暴:“林晚”。里面东西不多,
几张她背着陈砚偷偷买的名牌包和首饰的账单用的是陈砚给的家用卡副卡,
几段她抱怨陈砚只顾生意、不够浪漫的聊天记录截图发给她的“闺蜜”,
以及…几张她和赵彬在不同场合的合影。有公司团建的,有私下聚餐的,
照片里两人靠得很近,赵彬的手“不经意”地搭在林晚的椅背上,眼神黏腻。最后一张,
是行车记录仪里截取的画面,时间就在昨天傍晚,地点是那个老槐树下。画面有些模糊,
但足够看清驾驶座和副驾上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陈砚的目光在这些冰冷的证据上缓缓滑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
凝结着万年不化的寒冰。他打开一个空白文档,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发出稳定而冷酷的节奏。
一行行数字被罗列出来,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房贷房子是陈砚婚前全款买的,
但林晚家一直住着、车贷车是陈砚的,
林家的日常吃穿用度、甚至包括逢年过节给林家的红包、礼品……计算器上的数字不断累加,
最终定格在一个触目惊心的数字上。陈砚盯着那个数字,看了很久。然后,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电话。“张律师,是我,陈砚。材料我发你邮箱了。对,离婚。条件?很简单,
我只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所有。”4第四天下午,陈砚踏进了那个他三天未曾踏足的家门。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燕窝味道。林母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新换的红木沙发上,
手里捧着一盅“御膳坊”的冰糖燕窝,用小勺慢悠悠地搅着,电视里放着吵闹的综艺节目。
林父歪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眼皮耷拉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大概是昨晚又“奋战”到深夜。林涛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捧着手机打游戏,
嘴里骂骂咧咧。林晚也在。她蜷缩在沙发的另一角,脸色苍白,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
眼神空洞地望着电视屏幕,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魂。从那天晚上被陈砚撞破后,
她就一直是这样,失魂落魄,连她妈骂她“丧门星”、“没出息”都毫无反应。
门锁转动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林母最先看过来,
脸上习惯性地堆起那种带着点讨好又理所当然的笑:“哎哟,砚子回来啦?这几天忙啥呢,
家都不着!晚晚想你想得都吃不下饭了!”她说着,还用手肘捅了捅旁边呆滞的林晚。
林晚身体一颤,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口。当看清是陈砚时,
她眼中的空洞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哀求填满,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林涛也暂停了游戏,懒洋洋地坐起来,眼睛瞟向陈砚的手:“姐夫,我的鞋呢?抢到了吧?
快给我看看!”陈砚没看他们任何人。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径直走到客厅中央那张厚重的实木茶几前,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抽出一份厚厚的文件。
“啪!”文件被不轻不重地甩在光洁的茶几玻璃面上,发出一声脆响,盖过了电视的喧闹。
“签了它。”陈砚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砸在地上,瞬间冻结了客厅里所有的声音。
林母搅动燕窝的手停住了,林父抬起了耷拉的眼皮,林涛也放下了手机,
疑惑地看向那份文件。林晚则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惊恐地看着那份文件上刺眼的几个大字——离婚协议书。“陈砚!你…你什么意思?
”林母脸上的笑容僵住,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质问。陈砚没理她,
目光落在林晚惨白的脸上,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签了,我们两清。”“不…我不签!
陈砚,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林晚像是被这句话激活了,猛地扑过来,
想要抓住陈砚的胳膊,眼泪汹涌而出,“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我保证和赵彬断得干干净净!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陈砚侧身,避开了她的手,
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在躲避什么脏东西。他的眼神里只有一片漠然:“林晚,
别让我更看不起你。”“陈砚!你他妈别太过分!”林涛腾地站起来,指着陈砚的鼻子,
“不就那点破事吗?我姐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离什么婚?吓唬谁呢!”林父也皱着眉,
摆出长辈的架子,瓮声瓮气地说:“砚子,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闹离婚像什么话?
晚晚是不对,你当男人的,心胸要开阔点嘛!”林母更是把燕窝盅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汤汁溅了出来:“就是!离什么婚?传出去多难听!我们家晚晚跟了你五年,
最好的青春都给你了,你现在说离就离?没门!这协议我们不签!
”陈砚听着这一家子或指责、或哀求、或威胁的话语,脸上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平静地走到客厅角落,
那里放着他之前带回来的一个小型便携投影仪。他弯腰,插上电源,连接手机。“不签?
”他背对着他们,声音平淡无波,“行。那我们先算算账。”他按下了投影仪的开关。
一束强光打在客厅最空旷的那面白墙上。瞬间,密密麻麻的文字、数字、图片,
像冰冷的潮水般汹涌而出,占据了整面墙壁!5雪白的墙壁瞬间变成了巨大的审判屏幕。
最上面,是加粗的标题:林氏家庭五年收支明细及债务清单。下面,
、条理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条目:林父:赌债偿还记录时间:2020年3月15日,
金额:35,000元,收款人:张老三附转账截图,
借条照片时间:2020年7月22日,金额:52,000元,
收款人:李老四附转账截图,录音文件图标闪烁时间:2021年1月10日,
林母:个人消费及家庭奢侈品支出御膳坊燕窝外卖近一年部分:订单记录滚动播放,
林涛:个人挥霍及债务某网贷平台借款本金+利息:¥128,000附借款合同,
紧急联系人处陈砚名字被标红信用卡透支副卡:¥86,700附账单明细,
0家庭基础开销含房贷、车贷、日常吃穿用度、节日红包礼品等明细列表快速滚动,
精确到米面油盐。五年累计:¥450,000.00最后,
所有分项的数字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疯狂地向上汇聚,在屏幕最下方,
用血红色、加粗字体显示的总和:总计:¥1,576,500.00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电视里综艺节目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和荒诞。林母手里的小勺“当啷”一声掉进燕窝盅里,
汤汁溅到她昂贵的真丝睡衣上,她也浑然不觉。她张着嘴,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
死死盯着墙上那个天文数字,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些数字。林父的瞌睡彻底醒了,他佝偻着背,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手指无意识地颤抖着指向墙壁,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林涛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脸上打游戏时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惨白和茫然。他看看墙上的数字,
又看看自己手里最新款的手机,仿佛第一次意识到这东西的价值。林晚更是面无人色,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那些她晒过的朋友圈、那些她以为陈砚永远不会知道的秘密消费……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
把她最后一点遮羞布都捅得稀烂。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只能死死抓住沙发的扶手。“看清楚了吗?”陈砚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像冰锥凿击着每个人的耳膜。他站在投影仪旁,身影在晃动的光影里显得格外高大而冷酷。
“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他指向墙上,“车,是我的名字。这五年,你们吃的,穿的,
用的,玩的,包括你爸输掉的,你妈显摆的,你弟挥霍的,
你林晚偷偷买来贴补野男人的……”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林晚惨白的脸,“每一分钱,
都他妈是我的血汗!”他拿起茶几上的离婚协议,翻到财产分割那一页,
手指重重地点在条款上:“看清楚!房子、车子、我店里的生意,跟你们林家,跟你林晚,
没有一毛钱关系!你们唯一能带走的,就是这五年欠我的债!
”陈砚的目光扫过面如死灰的林家四人,最后落在林母那张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