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校霸逼我当众脱裤子。 转校生林晚抡起板砖砸晕了他:“以后这条街,
归我管。” 后来全校都怕她,唯独我敢坐她机车后座。 她替我挡刀时血浸透校服:“乖,
闭眼别看。” 救护车上,我颤抖着掀开她衣角——新伤叠着十七道旧疤。
她昏迷前塞给我染血的U盘:“去警局...找我爸...” 屏幕亮起,
档案照片赫然是通缉十年的黑道教父。 而备注写着:线人编号89757。开学第一天,
空气里还飘着暑假末尾那种懒洋洋的、混合着尘土和塑胶跑道晒化的味道。阳光刺眼,
白晃晃地砸在水泥地上,蒸腾起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我攥着皱巴巴的分班通知单,
手心全是汗,黏腻腻的,几乎要把那薄薄的纸片浸透。
高一三班…我费力地辨认着墨迹模糊的教室门牌,心脏在肋骨后面不安分地擂鼓,
咚咚咚,震得耳膜嗡嗡响。陌生的走廊,陌生的面孔,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无形的窥探和评判。
就在我快要摸到教室门把手的那一刻,一股蛮横的力量猛地从侧面撞来,肩膀剧痛,
整个人踉跄着被掼进了旁边那条狭窄、幽暗的岔巷。光线骤然被切断,
一股浓烈的尿臊味和垃圾腐败的酸臭扑面而来,呛得我一阵干呕。“喂,新来的!
”一个粗嘎的声音在阴影里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我眯起眼睛,适应着巷子里的昏暗。
三个人影堵死了唯一的出口。为首的是个高个子,嘴角歪斜地叼着半截烟,
校服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露出里面一件花里胡哨的紧身背心。他旁边两个,
一个精瘦得像麻杆,眼神贼溜溜地上下扫视;另一个则敦实如铁塔,抱着胳膊,
脸上横肉堆叠,挤出凶狠的纹路。说话的正是那个叼烟的。“懂不懂规矩?”他往前一步,
劣质烟草的味道混杂着口臭喷到我脸上,“这片儿,归我们飞哥管。
”他大拇指朝身后那个铁塔般的胖子比划了一下。那个被称作“飞哥”的胖子咧开嘴,
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像破风箱在拉。他往前挪了一步,
庞大的身躯几乎把巷口微弱的光线完全遮住,投下的阴影沉重地压在我身上。“新来的,
”飞哥的声音沉闷得像两块石头在摩擦,“保护费,懂不懂?”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
摊开在我面前,掌心厚厚的老茧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油腻的污光,“没钱?也行。
”他那只手猛地落下,一把揪住了我的校服前襟,巨大的力量勒得我几乎窒息,“脱裤子!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眼神里闪烁着残忍而猥琐的光,
“让哥几个看看你穿什么颜色裤衩儿!”巨大的羞辱感瞬间烧穿了我的理智,
血液“轰”的一声全涌上了头顶,脸颊烫得像是要裂开。我拼尽全力想掰开那只铁钳般的手,
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白痕:“放开我!滚开!”声音嘶哑,带着自己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哟呵?还挺犟?”飞哥狞笑起来,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粗壮的手指直接拽住了我松紧带校裤的边缘,猛地往下拉扯!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
带来火辣辣的刺痛。“给我脱!”另外两个混混也怪叫着围拢上来,
麻杆男的手也伸向我的裤子,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浑身汗毛倒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没顶。身体被死死按住,反抗的力气如同泥牛入海。
裤子被拽到了胯骨边缘,冰凉的空气贴上皮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飞哥那张油腻恶心的脸凑得极近,黄牙间喷出的臭气熏得我一阵眩晕。我死死咬住下唇,
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疯狂打转,几乎要夺眶而出。
就在那粗粝的手指即将彻底扯下我的裤子,
冰冷的绝望几乎冻结我每一寸皮肤的瞬间——“砰!”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
像是一块坚硬的石头狠狠砸进了一滩烂泥里。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飞哥那张近在咫尺、写满猥琐和暴戾的胖脸猛地一僵,他揪着我裤腰的手骤然松脱,
整个人像一根被砍倒的木桩,直挺挺地、毫无缓冲地向前扑倒,
沉重的身躯“咚”地一声砸在我脚边的水泥地上,溅起一小片呛人的灰尘。
他那颗硕大的头颅侧面,一股粘稠暗红的液体正缓慢地蜿蜒渗出,
迅速在灰色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不祥的图案。他翻着白眼,
只有粗重而不规律的喘息证明他还活着。巷子里死一般的寂静。麻杆和黄毛的动作完全僵住,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茫然。
他们看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飞哥,又看看巷口的方向,仿佛见了鬼。我僵硬地抬起头,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冲破喉咙。巷口,刺目的阳光勾勒出一个纤细的身影。
一个穿着崭新蓝白校服的女生站在那里,逆着光,面孔有些模糊,
只能看清一个利落的马尾辫轮廓。阳光在她周身镶了一圈晃眼的光晕。她微微低着头,
右手随意地垂在身侧,指节分明,白皙的手背上沾着几点刺目的、飞溅上去的猩红。
她左手则漫不经心地掂着一块沾着血污和灰尘的、沉甸甸的红砖。她向前走了一步,
鞋底踩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清晰的“嗒”的一声。这声音在死寂的巷子里异常突兀。
她走到飞哥瘫软的身体旁,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眼神平静得像是在看一袋垃圾。然后,
她抬起了沾血的右手,对着巷子深处那两个抖如筛糠的混混,动作极其随意地挥了挥。“滚。
”她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平淡,带着点刚变声期结束的沙哑,却像一把冰冷的钢锥,
瞬间凿穿了巷子里凝固的空气,也狠狠凿在我的耳膜上。麻杆和黄毛浑身猛地一哆嗦,
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一干二净。他们惊恐地对视一眼,连地上躺着的飞哥都顾不上,
像两只被开水烫到的老鼠,尖叫着转身,手脚并用地连滚带爬,
狼狈不堪地朝着巷子另一端更深、更暗的阴影里没命地逃窜而去,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直到那两个混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巷子尽头,她才慢悠悠地转过身。阳光终于照亮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很干净的脸,皮肤白皙,眉眼清秀,鼻梁挺直,嘴唇很薄,
抿成一条没什么弧度的线。如果不是那双眼睛,
她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文静、甚至有点冷淡的优等生。可那双眼睛…瞳孔颜色很深,
像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平静无波,视线扫过来时,带着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
仿佛能穿透皮肉,直接钉在人的骨头上。
那里面没有丝毫属于这个年龄少女该有的温度或情绪起伏,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和…一种让人灵魂深处都感到寒冷的空洞。
她的目光掠过地上昏迷的飞哥,毫无波澜,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那目光停留的时间很短,
却像冰冷的探针,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慌乱和窘迫,让我无所遁形。我下意识地低头,
手忙脚乱地去提自己被扯到胯骨边缘的裤子,手指因为后怕和羞耻抖得厉害,
试了好几次才勉强把松紧带拉回腰间。校服上衣也被扯得歪歪扭扭,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狼狈不堪。“谢…谢谢你。”我声音干涩,像砂纸摩擦,几乎不成调。她没有回应我的道谢,
只是微微歪了下头,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再次落到地上那滩暗红的血迹和那块染血的砖头上。
她蹲下身,动作不疾不徐,伸出两根手指,拈起那块沉甸甸的红砖。然后,
她随意地走到巷子一角堆着的几个废弃空纸箱旁,抬手一抛。“哐当。”砖头砸进纸箱堆里,
发出一声闷响,被彻底掩埋。做完这一切,她拍了拍手上沾的灰尘,
动作从容得像是刚丢完一件普通的垃圾。她重新站直身体,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
“以后这条街,”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平淡地像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归我管。
”说完,她不再看我,转身,迈开步子,径直朝着巷口那片刺眼的阳光走去。
蓝白校服的背影很快融入那片明亮的光晕中,消失不见。
巷子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地上飞哥越来越微弱的呻吟,
以及那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垃圾腐败的酸臭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靠在冰冷的砖墙上,双腿发软,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那个穿着校服的、清瘦的背影,和她那句平淡却带着绝对力量的话语——“以后这条街,
归我管”——像冰冷的烙印,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脑海。我,陈默,高一新生,开学第一天,
就这样被一个名字都还不知道的转校生,用一块板砖,
强行拉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由暴力划定的新秩序里。林晚。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我所在的普通高中里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涟漪以恐怖的速度扩散至整个街区的阴暗角落。开学的风波仅仅是个序幕。
她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迅速接管了校内校外所有“灰色地带”的话语权。
曾经在飞哥面前点头哈腰、横行无忌的小混混们,如今见了林晚,隔着半条街就开始绕道,
眼神里充满了畏惧。据说飞哥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出院后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几个心腹小弟,
毕恭毕敬地找到林晚,在众目睽睽之下奉上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那场景,
像极了某种臣服的仪式。从此,“飞哥”这个名字,连同他那点可怜的势力,
彻底沦为了背景板。林晚的“管理”方式简单、粗暴,却异常有效。她不收保护费,或者说,
她不收学生那点可怜的零花钱。但她划定了一条清晰的界线:校内,
禁止任何形式的勒索、霸凌和偷窃;校外,那些依附于学校生存的小摊贩,她非但不收钱,
反而会派人巡视,一旦发现有人故意找茬、小偷小摸或者地痞流氓骚扰,
她会亲自出面“交涉”。她的“交涉”通常只有一个结果——对方鼻青脸肿地道歉赔偿,
然后夹着尾巴滚蛋,从此绕开这条街。她的威信,是用拳头和鲜血堆砌起来的。
学校里开始流传关于她的种种骇人听闻的“事迹”,真真假假,混杂在一起,
将她塑造成了一个令人胆寒的符号:有人亲眼看见她在放学后废弃的修车厂里,
独自面对七八个手持钢管的校外混混,结果是她扶着墙走出来,校服袖子被划开一道口子,
而修车厂里躺了一地哀嚎的人;有人说她书包里常年放着半块砖头,
随时准备拍人;更离谱的,说她背后站着的是盘踞城西多年的某个神秘大佬,
连警察都拿她没办法……这些流言像长了翅膀,飞遍校园的每个角落。林晚所到之处,
人群会自动分开一条通道,喧嚣的课间走廊会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她那双硬底帆布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清晰的“哒、哒”声,像踩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她上课时总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沉默地看书或望着窗外发呆,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没人敢主动和她说话,连老师提问时,
声音都会不自觉地放轻几分。除了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成了那个唯一能靠近她的人。
或许是开学那天巷子里的遭遇让她对我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责任”?
又或许只是因为我看起来足够无害,像一只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的、沉默的影子?
放学铃声响起,人群潮水般涌向校门。我慢吞吞地收拾书包,
眼角余光瞥见林晚已经拎着她的黑色帆布包,靠在教学楼侧门冰冷的铁栏杆上等着了。
夕阳的金辉勾勒出她清瘦的侧影,马尾辫被风吹起几缕发丝。我走过去,她没说话,
只是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那辆与周围格格不入的重型机车。黑色的车身线条冷硬流畅,
金属部件在夕阳下反射着冷冽的光。她长腿一跨,稳稳坐了上去,
戴上那个印着骷髅标志的黑色头盔,动作利落得像演练过千百遍。然后她侧过头,
下巴朝后座的方向微微扬了一下。无声的指令。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本能的畏惧,
笨拙地爬上后座。刚坐稳,机车便发出一声低沉而暴躁的咆哮,像一头苏醒的猛兽。
巨大的推背感猛地袭来,我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她校服外套的下摆。“抱紧。
”她清冷的声音从头盔里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的手臂瞬间僵硬,
犹豫了零点一秒,最终还是认命地环住了她纤细却异常紧实的腰身。隔着不算厚的校服布料,
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腹肌肉的轮廓和蕴含的力量,
以及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机油和某种冷冽气息的味道。机车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强劲的风压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两旁的景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流动的色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一半是恐惧,一半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冲破禁忌的刺激感。
我紧紧闭着眼,把脸埋在她瘦削却挺直的脊背上,
感受着引擎的震动通过她的身体清晰地传递过来。风在耳边呼啸,
城市的喧嚣被远远甩在身后。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引擎的轰鸣、呼啸的风声,
以及我们两个人。她骑车极快,却异常平稳,在车流中灵活地穿梭,
每一次加速和变道都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精准。最终,机车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门口稳稳停下。
这里离我家只隔着两条街。我松开手,跳下车,腿还有点发软。她摘下头盔,
随手挂在车把上,几缕被风吹乱的发丝贴在汗湿的额角,那双黑沉沉的眼睛看向我,
依旧是没什么情绪:“明天,老时间。”我点点头,喉咙发干,说不出话。她重新戴上头盔,
引擎再次轰鸣,黑色的机车汇入暮色中的车流,很快消失不见。这种奇异的“接送”,
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日常。我渐渐习惯了后座的风驰电掣,
习惯了环住她腰身时那份沉默的信任。她话很少,但偶尔会在等红灯的间隙,
递给我一个刚买的、还温热的烧饼,或者在我因为考试失利而垂头丧气时,
简短地丢过来一句“下次考好就行”。一种在恐惧土壤里悄然萌生的、古怪的依赖感,
在我心底扎根。直到那个闷热的周五傍晚。夕阳像一颗巨大的、烧红的铁球,
沉甸甸地坠在西边楼群的天际线上,将天空染成一片刺目的橘红。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一丝风也没有,让人喘不过气。
机车刚刚驶离学校后门那条相对热闹的街道,拐进一条通往我家方向的僻静小巷。巷子很窄,
两边是高大的、斑驳的旧厂房围墙,投下浓重的阴影,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引擎低沉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突然,毫无预兆!巷子前方十几米处,
一个巨大的、沾满油污的废弃轮胎从围墙拐角后面被猛地推了出来,“轰隆”一声巨响,
不偏不倚地滚落在路中央,彻底堵死了去路!林晚的反应快到极致!
几乎在轮胎出现的同一瞬间,尖锐刺耳的刹车声骤然撕裂了傍晚的寂静!
轮胎与粗糙的水泥地面疯狂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叫,橡胶焦糊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巨大的惯性让我整个人猛地向前冲去,狠狠撞在她的后背上,鼻梁撞得生疼。
还没等我从撞击的眩晕中回神,巷子两侧高耸的围墙上,像鬼魅般无声地跃下七八条人影!
动作迅捷而凶狠,落地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紧身背心,
露出虬结的肌肉和花花绿绿的刺青,脸上戴着廉价的黑色口罩,
只露出一双双野兽般凶狠的眼睛。每人手里都握着家伙——雪亮的西瓜刀、沉重的镀锌钢管,
在昏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凶光。没有一句废话!这群人如同训练有素的鬣狗,甫一落地,
便带着一股浓烈的杀意,呈扇形朝着机车猛扑过来!刀锋和钢管撕裂空气,
发出尖锐的破空声,直指车上的我们!目标明确,就是要置人于死地!“低头!抱紧!
”林晚的厉喝在我耳边炸响,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紧绷和决绝!
我几乎是本能地死死抱紧她的腰,把头深深埋下。下一秒,林晚猛地一拧油门!“呜——轰!
”被刹死的后轮在巨大的扭矩下瞬间疯狂空转!车尾在刺耳的摩擦声中剧烈地左右甩动,
卷起漫天呛人的尘土和碎石!这突如其来的、失控般的甩尾,像一条狂暴的钢铁巨蟒,
狠狠地扫向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刀手!“嘭!”“啊——!
”沉闷的撞击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响起!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刀手猝不及防,
被高速旋转的车轮和沉重的车身侧面狠狠扫中!其中一个被撞得直接倒飞出去,
重重砸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便没了声息;另一个则被车轮碾过小腿,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抱着腿在地上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这血腥的一幕稍稍阻滞了对方的冲势。但其他人只是顿了一下,眼神中的凶光反而更盛!
他们踩着同伴的身体,更加疯狂地扑了上来!林晚眼中寒光暴涨,她猛地一推车把,
借着车身倾倒的力量,一个极其漂亮的侧身滑铲,长腿如鞭,带着凌厉的风声,
精准地踹在另一个挥刀砍来的混混手腕上!“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啊!
”那混混惨叫着,手中的砍刀脱手飞出,“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但围攻的人实在太多了!
而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林晚踹倒一人的同时,侧面一根沉重的钢管已经带着恶风,
朝着她的太阳穴狠狠砸落!角度刁钻,速度极快!她刚刚完成滑铲,重心未稳,
眼看避无可避!“小心!”我目眦欲裂,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失声尖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林晚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本能!她没有试图完全躲闪,
而是猛地一拧腰,硬生生用左肩迎向了那呼啸而来的钢管!同时,右手闪电般探出,
不是去格挡,而是精准地抓住了钢管中部!“嘭!
”沉重的钢管结结实实砸在她的左肩胛骨上!那声音沉闷得让人心头发颤!
我甚至能想象骨头承受巨大冲击时的呻吟!林晚的身体被砸得猛地一沉,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脸色瞬间白得吓人!但她抓住钢管的手却如同铁铸,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