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怀孕流产去医院挂什么科

意外怀孕流产去医院挂什么科

作者: 树树写书

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顾安安顾淮安的言情小说《意外怀孕流产去医院挂什么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树树写书”所主要讲述的是:手上那张薄薄的B超仿佛有千斤宫内早孕6周+。医生的嘱咐还在耳边回响:“恭要做妈妈回去让丈夫多陪陪前三个月是关键”我将那张单子小心翼翼地折放进风衣口手心因为喜悦和紧渗出了一层薄我和顾淮安结婚一终于有了我们的孩我几乎能想象那个一向沉稳冷静的男在看到这张单子会是怎样一副惊喜又无措的模我按捺住立刻给他打电话的冲想当面给他这个惊走出...

2025-07-22 04:00:48

手上那张薄薄的B超单,仿佛有千斤重。宫内早孕,孕6周+。

医生的嘱咐还在耳边回响:“恭喜,要做妈妈了。回去让丈夫多陪陪你,前三个月是关键期。

”我将那张单子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风衣口袋,手心因为喜悦和紧张,渗出了一层薄汗。

我和顾淮安结婚一年,终于有了我们的孩子。我几乎能想象到,那个一向沉稳冷静的男人,

在看到这张单子时,会是怎样一副惊喜又无措的模样。我按捺住立刻给他打电话的冲动,

想当面给他这个惊喜。走出诊室,正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妇产科走廊尽头的骚动。

那里是人流手术等候区。一个熟悉得刻进骨子里的高大身影,

正紧紧地抱着一个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是顾淮安。

而被他用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珍而重之抱在怀里的,

是他那刚满十八岁、还在上大学的亲妹妹,顾安安。我的脚步,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再也无法移动分毫。顾安安的脸色惨白如纸,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死死地抓着顾淮安的衣角,哽咽着说:“哥,我怕……”“别怕,

安安。”顾淮安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与心疼,他轻轻拍着她的背,

像在安抚一件稀世珍宝,“有哥在,一切都会没事的。”这幅兄妹情深的画面,

本该是温馨的。可这里是妇产科的人流手术区。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像坠入了冰窟。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径直走向他们。

“顾先生是吗?”护士的语气公事公办。“是。”顾淮安点头。护士将手里的文件夹递给他,

说出了一句让我浑身血液都瞬间凝固的话:“先生,您爱人的流产手术同意书,

请在这里签一下字。”爱人?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护士的目光,

清晰地落在顾安安的身上。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看到顾淮安接过那份同意书,拿起了笔。他的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焦急与挣扎。

他怀里的顾安安,哭得更加厉害,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的胸膛。而我,

就像一个可笑的、不合时宜的局外人,站在冰冷的走廊上,手里攥着我们孩子的孕检单,

看着我的丈夫,准备以“爱人”的名义,为他妹妹的流产手术,签下那个决定性的名字。

口袋里的那张B超单,瞬间变得滚烫,烫得我几乎要握不住。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2. 他说,安安只是身体不舒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脊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那声响,

惊动了不远处的顾淮安。他猛地抬起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当他的目光与我的相遇时,

他那张一向镇定自若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清晰可见的慌乱。

他怀里的顾安安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像受惊的兔子一样,

更加用力地往顾淮安怀里缩去,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得愈发梨花带雨。顾淮安的眼神闪烁着,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将那份刺眼的同意书和笔还给了护士,低声说了句:“稍等一下。”然后,

他安抚地拍了拍顾安安的背,松开她,快步朝我走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晚晚,”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隔绝了身后所有的光,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试图保持着往日的平静,

但我还是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我爱了整整五年的脸。英俊,

沉稳,永远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可现在,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起眼,目光越过他的肩膀,

看向他身后那个正怯怯地望着我们的女孩。“她怎么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顾淮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安安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我陪她来做个检查。

”身体不舒服?在人流手术区,做检查?这个谎言,拙劣得近乎侮辱。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多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哪怕是编造一个更可信的谎言。可他没有。他选择用这种最敷衍、最不堪一击的借口,

来搪塞我。在他眼里,我就是这么好糊弄的吗?我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那个满心欢喜,准备给他惊喜的江晚,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收回目光,低下头,将手插回了风衣口袋,紧紧地攥住那张B超单。那张薄薄的纸,

被我的指甲几乎要掐破。我不能让他知道。至少,现在不能。我抬起头,

对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吗?那看来是我大惊小怪了。既然安安没事,

那我就先回去了。公司还有点事。”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我的脚步有些虚浮,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两道利剑,

牢牢地钉在我的后背上。他没有追上来。他甚至没有再开口叫我一声。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维持住表面的平静,一步步地,走出了那条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冰冷的走廊。

直到走出医院大门,被午后刺眼的阳光晃得一阵眩晕,我才扶着墙,缓缓地蹲了下来。

口袋里的B超单,被我攥得不成样子。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刚刚那个护士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原来,在所有外人眼里,那个被他呵护备至、为她焦急奔走的顾安安,才是他的爱人。而我,

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江晚,不过是一个恰好路过的陌生人。3. 被丢下的新婚妻子,

和永远的“第一位”回到家,那个被我精心布置得温馨雅致的家,此刻却显得空旷而冰冷。

我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医院里那一幕。顾淮安慌乱的眼神,

顾安安梨花带雨的脸,还有那句刺耳的“您爱人的流产手术同意书”。我试图说服自己,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顾淮安和顾安安是亲兄妹,这是整个圈子都知道的事。

他们怎么可能……可那个画面太真实,顾淮安的谎言又太苍白。结婚一年,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顾淮安是天之骄子,顾氏集团的继承人,成熟稳重,英俊多金。而我,

只是一个家境普通的珠宝设计师。我们的结合,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我高攀了。但我不在乎。

因为我爱他,而我以为,他也同样爱我。我们的恋爱,谈了四年。那四年里,

他对我温柔体贴,百依百顺。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会在我加班时默默地等在楼下,

会把我随口说的一句话放在心上。所有人都说,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

才能遇到顾淮安这样的男人。可结婚后,一切似乎都变了。变得节点,

就是他那个一直在国外念书的妹妹,顾安安,回国了。顾安安是个天才少女画家,长相甜美,

性格单纯,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顾淮安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几乎是宠到了骨子里。

我理解,也努力地去扮演一个好嫂子。我为她准备房间,陪她逛街,给她买她喜欢的画具。

可渐渐地,我发现,顾安安的存在,正在无限地挤压我的空间。我生日那天,

顾淮安订好了餐厅,准备为我庆祝。可一个电话,说安安在画室里不小心割伤了手,

他立刻就抛下我,飞车赶了过去。事后我才知道,那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口子,

连创可贴都不用贴。我们计划好的蜜月旅行,机票酒店都已订妥。临出发前,

安安说她第一次在国内过冬天,怕冷。顾淮安就取消了我们的旅行,

整个冬天都留在家里陪她。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亲手做了他最爱吃的菜,点上蜡烛,

等他回家。他却在电话里告诉我,安安的画参加比赛没得奖,心情不好,他要陪她散散心,

今晚不回来了。每一次,他都用那句“安安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性格又敏感,

我不能不管她”,来解释一切。每一次,我都选择了体谅和退让。因为我爱他,

所以我愿意爱屋及乌,去包容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以为,我的懂事,能换来他的珍惜。

可我错了。我得到的,不是珍惜,而是变本加厉的理所当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们之间的话题,只剩下了顾安安。他会兴致勃勃地跟我分享安安又画出了怎样一幅杰作,

却对我设计稿的获奖,只是淡淡地说一句“不错”。他的手机壁纸,从我们的合照,

不知不觉地,换成了顾安安的笑脸。我成了这个家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一个被贴上“顾太太”标签的、合格的摆设。而顾安安,永远是第一位。永远是他心尖上,

最需要被呵护的那一抹月光。我一直安慰自己,那只是兄妹情。是顾淮安责任心太强。

直到今天,在医院里,那一句“您爱人的流产手术同意书”,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彻底剖开了我自欺欺人的外壳,露出了血淋淋的、残酷的真相。原来,

我才是那个不该存在的第三者。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窗外,

是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可没有一盏,能照进我心里。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晚晚。”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你在哪?”我问。

“我在……公司。有点事要处理。”他又在撒谎。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说:“顾淮安,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还记得吗?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我听到了他的一声叹息,

和那句我早已预料到的、熟悉的开场白。“对不起,晚晚。安安她……”我没有等他说完,

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我低头,

轻轻地抚上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宝宝,别怕。从今天起,妈妈会保护你。这场荒唐的婚姻,

这场独角戏,是时候,该结束了。但在此之前,我需要一个真相。不是他施舍的,

而是我自己找到的,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真相。

4. 那张被撕碎的“妻子”同意书第二天,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甚至没有再给他打一个电话。我像往常一样,化了精致的淡妆,换上得体的职业套装,

去了我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助理看到我,惊讶地说:“江姐,您今天气色不太好,

是不是生病了?”我摇摇头,说:“没事,昨晚没睡好。”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却一个字的设计稿也画不出来。脑子里,全是顾淮安和顾安安的影子。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与其在无尽的猜测和痛苦中内耗,不如主动出击,去寻找答案。

下午,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了工作室。我没有回家,而是驱车,再次来到了那家医院。

我戴上口罩和墨镜,像一个幽灵,再次走进了妇产科。我没有去诊室,

而是直接走向了住院部后面的保洁区。我知道,医院每天处理的医疗垃圾,

都会在那里进行初步的分类和打包。我的目标,

很明确——昨天那张被顾淮安拿在手里的“流产手术同意书”。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那张单子上,藏着解开所有谜团的钥匙。我找到了负责妇产科区域的保洁阿姨,

谎称自己昨天来做检查,不小心把一张很重要的发票,和废纸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我塞给她一个厚厚的红包,拜托她让我在昨天的医疗废纸里找一找。

保洁阿姨看在红包的份上,虽然面露难色,但还是带我去了存放废纸的角落。“姑娘,

你快点啊,这些东西都是要统一销毁的。”“好的,谢谢阿姨。

”我忍着那股混杂着消毒水和废弃物的难闻气味,开始在一堆堆的废纸里翻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指被纸张的边缘划出了好几道细小的口子,

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终于,在一个印着“妇产科”字样的垃圾袋最底层,

我看到了几片熟悉的、被撕碎的蓝色纸片。是它!我心跳加速,

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碎片一片片地捡出来,放进随身的包里。回到车上,我迫不及待地,

像在玩一局最惊心动魄的拼图游戏,将那些碎片在副驾驶座上,一点点地拼凑起来。很快,

一张完整的《人工流产手术同意书》出现在我眼前。患者姓名那一栏,写着的名字,

是“安晚”。不是顾安安,也不是江晚。是一个陌生的、甚至听起来有些刻意的名字。

而在家属签名那一栏,龙飞凤舞地签着一个名字。笔迹潦草,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根本不是顾淮安的签名!顾淮安的签名,我再熟悉不过。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

沉稳有力,带着一种锋芒内敛的傲气。而这个签名,虽然在刻意模仿,却显得虚浮无力,

在最关键的几个笔锋上,露出了明显的破绽。这是一个伪造的签名。

我看着这张拼凑起来的、荒唐的同意书,脑子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为什么患者姓名是“安晚”?是顾安安和江晚的结合吗?这代表了什么?

为什么签名是伪造的?如果真的是顾淮安陪妹妹来做手术,他为什么要让别人代签?

他在害怕什么?或者说,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戏?一场演给我看的、漏洞百出的戏?

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逼我离婚吗?一个个谜团,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越收越紧。

我没有感到害怕,反而生出一种异样的、冰冷的兴奋。我意识到,

我可能卷入了一场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的旋涡里。而顾淮安,我的丈夫,在这场旋涡中,

扮演的,绝不仅仅是一个“出轨的渣男”那么简单。他是一个撒谎者。

一个背后藏着巨大秘密的、拙劣的撒谎者。我将那张拼好的同意书,用手机拍了下来,然后,

小心地收好。顾淮安,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自己来查。我会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

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剥出来。5. 妹妹的秘密,藏在她的画里要解开谜团,关键人物,

无疑是顾安安。那个永远躲在顾淮安羽翼之下、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妹妹”。我需要接近她,

观察她。周末,我主动给顾安安打了个电话,用一种轻松愉悦的语气,约她出来喝下午茶。

我说,最近新开了一家画廊,有很多新生代画家的作品,她一定会感兴趣。

电话那头的顾安安,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用她一贯的、甜美的声音答应了。

我们约在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素面朝天,

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不谙世事的女大学生。她见到我,有些拘谨地叫了一声:“嫂子。

”“安安,最近身体好点了吗?”我故作关心地问。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

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低声说:“好多了,谢谢嫂子关心。就是……有点贫血。

”又是一个谎言。我没有戳穿她,而是将话题引向了她的专业。“我听说,

你最近在准备一个新的画展?”提到画画,她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那种光芒,自信而热烈。

“嗯!是一个关于‘梦境’的主题。我想画出那些光怪陆离的、不为人知的潜意识世界。

”“真厉害。”我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然后状似无意地说,

“真想有机会去你的画室参观一下,沾沾你这个天才画家的灵气。”她的脸上,

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抵不过我的“吹捧”,答应了下来。第二天,

我以“取经”的名义,走进了顾安安的画室。那是一个位于顶层的大平层,采光极好,

空间也很大,是顾淮安特地为她买下的。画室里,到处都是画架、颜料和画布,

充满了浓郁的艺术气息。顾安安热情地向我介绍着她的作品。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她的画,

技巧纯熟,色彩大胆,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但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的画里,反复出现一个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那个背影,

我再熟悉不过,是顾淮安。随着我参观的深入,我发现,顾淮安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从最初的背影,到侧脸,再到清晰的正脸。而画面的内容,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诡异。

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个盛大的婚礼。新郎是顾淮安,而他身边的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

却有着一张和顾安安一模一样的脸。还有一幅画,画的是一个婴儿,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

那个男人是顾淮安,而画中,他正用一种极度温柔的眼神,亲吻着婴儿的额头。画的右下角,

还有一个女人的签名,签的不是“顾安安”,而是“安晚”。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终于看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画室。那间画室,被一把锁锁着。顾安安说,

那是她的“私人空间”,里面都是一些未完成的草稿,不方便参观。她越是这么说,

我越是好奇。趁她去给我倒水的功夫,我用一根早就准备好的发夹,

轻易地捅开了那把看似牢固的门锁。推开门的一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

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间画室里,没有一张完整的画。墙上、地上,密密麻麻地,

贴满了同一个人的脸。全都是顾淮安。有他看书的照片,有他开会的照片,

有他开车的照片……甚至还有几张,是他睡着时的、被偷拍下来的照片。整个房间,

就像一个疯狂粉丝为偶像建立的神龛。而在正对着门的墙壁上,挂着最大的一幅画。画上,

是一个被铁链锁在床上的男人,男人有着顾淮安的脸,眼神里充满了痛苦。

而一个和顾安安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笑得天真又残忍。

画的标题,叫《我的,唯一》。一股寒意,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我终于明白,

顾安安对顾淮安,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兄妹之情。

那是一种病态的、疯狂的、不计一切代价的……占有欲。而那个叫“安晚”的名字,

那个所谓的“流产”,那场在医院里上演的大戏,或许,都只是她这场疯狂独角戏里,

精心设计的一幕。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顾安安端着水杯,站在门口,

看着洞开的房门,和站在房间里的我。她脸上的甜美笑容,一点点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被窥破秘密后,冰冷而阴郁的眼神。“嫂子,”她说,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不该看的东西,看多了,是会烂眼睛的。”6. 顾淮安,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从顾安安的画室出来,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那些诡异的画,

和她最后那句阴冷的警告,像梦魇一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现在可以确定几件事。第一,

顾安安对我充满了敌意。第二,她对顾淮安有着超乎寻常的、病态的占有欲。第三,

医院那场“流产”大戏,百分之九十,是她自导自演,用来刺激我、逼退我的手段。

但这里面,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顾淮安。他在这场闹剧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如果他不知情,那他为什么要在医院对我撒谎?如果他知情,他为什么要配合顾安安,

来演这场戏?他在保护她什么?又或者,他在向我隐瞒什么?我决定,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也是给我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我找了一家打印店,用我那三脚猫的PS技术,

伪造了一张妇科的检查报告。上面的诊断,写的是“多囊卵巢综合征,受孕困难”。晚上,

顾淮安难得地,没有因为顾安安而失约,准时回了家。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看到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晚饭时,

我将那张伪造的检查报告,不经意地,放在了餐桌上。“这是什么?”他果然注意到了。

“哦,没什么。”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它收起来,“公司体检,随便查了一下。”我的动作,

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放下筷子,说:“拿来我看看。”我“不情不愿”地,

将报告递给了他。他打开报告,逐字逐句地看着。当他看到“受孕困难”那几个字时,

他的瞳孔,明显地收缩了一下。他握着报告的手,在微微地颤抖。他抬起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愧疚,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痛苦。“怎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医生说,就是一种常见的内分泌失调,也不是完全不能生,

就是要慢慢调理。”我平静地观察着他的反应,心里却像明镜一样。他在愧疚。

他在为一个他以为“无法拥有”的孩子,而感到愧疚。这说明,在他的认知里,我们之间,

是不可能有孩子的。或者说,是不应该有孩子的。为什么?“晚晚,对不起……”他站起身,

走到我身边,想抱我,却被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是我……是我的错。”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不该……不该让你承受这些。

”“顾淮安,”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到底,在向我隐瞒什么?

”“你和顾安安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医院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对我撒谎?

”我将所有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向他。他被我问得节节败退,眼神慌乱,脸色苍白。

他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反复地、无力地重复着那句话:“晚晚,你别问了……算我求你,别问了。

”他的闪躲,他的逃避,他的欲言又止,都像一把把锤子,将我心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

敲得粉碎。我终于明白了。他不是不知情。他不仅知情,他还是这场骗局的,同谋。

他用他的沉默和纵容,亲手为顾安安的疯狂,搭建了一个温床。而我,

以及我们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都成了这场病态闹剧的牺牲品。“好。”我站起身,看着他,

笑了。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顾淮安,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但是,

从今天起,你和你妹妹,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们,到此为止吧。”说完,

我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走进了卧室,反锁了房门。我靠在门上,

听着外面他压抑的、痛苦的喘息声,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我给了他机会。是他,

亲手把它推开了。7. 车祸,白月光,还有被偷走的人生我从那个家里搬了出来,

住进了我自己的工作室。我没有再联系顾淮安,他也没有再来找我。

我们就像两条突然错开的平行线,回归了各自的轨道。但我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要彻底解开这个死结,我必须知道,顾淮安纵容顾安安的根源,到底是什么。我把目标,

锁定在了顾家的老管家,福伯身上。福伯是看着顾淮安长大的,也是这个家里,

唯一一个对我抱有善意和同情的老人。我约了福伯出来喝茶。起初,他还有些顾虑,

不愿多说。但在我再三的恳求下,看着我憔悴的脸色,他终于长长地叹了口气,

对我讲起了一段被顾家尘封了将近二十年的往事。原来,顾淮安,曾经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那才是顾家真正的小公主,聪明、漂亮、善良,是所有人的掌上明珠。顾淮安和她的感情,

好得像一个人。然而,在他们十八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改变了一切。当时,

是顾淮安开的车。为了躲避一个突然冲出马路的孩子,车子失控,撞向了路边的护栏。

在最危急的关头,坐在副驾驶的妹妹,用尽全身力气,将顾淮安推向了驾驶座的另一侧。

顾淮安活了下来,只受了些轻伤。而他的妹妹,却因为巨大的撞击力,当场死亡。那场车祸,

成了顾淮安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他患上了严重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整夜整夜地做噩梦,甚至一度想要自杀。顾家父母为了救儿子,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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