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没有他的季节郁庭穆扮演者

离开没有他的季节郁庭穆扮演者

作者: 火苗爱番茄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离开没有他的季节郁庭穆扮演者主角分别是江庭兰温作者“火苗爱番茄”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1 重逢之痛在市一院妇产科那弥漫着消毒水味与孕妇护手霜甜香混合气息的候诊温这位科室里最年轻的副主任医正沉浸在日常的工作节奏她熟练地摘下听诊手指尖还残留着听诊器金属部分的凉她习惯性地将自己包裹在冷静之白大褂的纽扣总是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仿佛那是她内心世界的一道防“下一”她头也没手中钢笔在病历本上沙沙记录着上一位患者的胎心数那声音规律而单成了诊室里最稳...

2025-07-23 17:06:36

1 重逢之痛在市一院妇产科那弥漫着消毒水味与孕妇护手霜甜香混合气息的候诊区,温婉,

这位科室里最年轻的副主任医师,正沉浸在日常的工作节奏中。她熟练地摘下听诊器,

手指尖还残留着听诊器金属部分的凉意。她习惯性地将自己包裹在冷静之中,

白大褂的纽扣总是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仿佛那是她内心世界的一道防线。“下一位。

”她头也没抬,手中钢笔在病历本上沙沙记录着上一位患者的胎心数据,那声音规律而单调,

成了诊室里最稳定的背景音。门被推开,一股裹挟着男士古龙水与女士香水的风灌了进来。

温婉握着钢笔的手猛地一顿,那熟悉的雪松调古龙水味,是江庭兰的专属气息,

而与之混合的甜腻栀子香,却像一把锐利的刀,瞬间刺痛了她的心。她缓缓抬眼,那一刻,

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血液在血管中仿佛凝固。江庭兰身着深灰色西装,

平日里笔挺的领带此刻松垮地挂在颈间,侧脸线条因紧张而紧绷着,

他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边的女人。那女人穿着米白色孕妇裙,手轻轻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

脸上带着羞怯又得意的笑。当三人的视线交汇,空气仿佛瞬间被冻结,

连墙上挂钟的指针都像是忘记了转动。“婉……温医生?”江庭兰的声音颤抖,竟劈了个叉。

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扶着女人的手,却被对方紧紧攥住,像是生怕他逃跑一般。

温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白大褂下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她是医生,只一眼,就能精准估算出孕周——至少八个月了,

那孕肚圆润得如同揣着一颗成熟的柚子。而她自己,

三天前才刚刚用验孕棒测出两道浅浅的粉色线条,这个还未来得及告知任何人的小生命,

此刻在她腹中,显得那么渺小而又脆弱。“挂号单。”她垂下眼帘,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

使其听起来平稳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叫宋慈的女人怯生生地递过单子,

她的指尖涂着与江庭兰衬衫口袋巾同色系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

温婉接过单子,钢笔在诊断栏用力写下“孕 32 周 +1 天,常规产检”,

笔尖划破纸张的力度之大,几乎要将桌面戳穿。“躺上去。”她指了指检查床,

随后转身去拿超声探头。耦合剂挤在探头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宋慈瑟缩了一下。

江庭兰立刻紧张地上前:“会不会太凉了?要不先捂热……”“江先生,

”温婉冷冷地打断他,眼神如手术刀般冰冷,“诊室里请保持安静。

”超声仪的屏幕上出现了清晰的胎儿影像,小小的手正攥着拳头,在母体内轻轻动弹着。

温婉盯着屏幕,喉咙突然发紧,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她做过无数次产检,

却第一次觉得这黑白影像如此刺眼,仿佛在无情地嘲笑她的婚姻。

宋慈在一旁轻声娇笑:“庭兰哥,你看宝宝在动呢,是不是很可爱?”“嗯,可爱。

”江庭兰的声音很轻,可他的视线却不自觉地飘向温婉,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与愧疚。

检查结束,温婉猛地扯下手套,用力扔进垃圾桶,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一切正常,

下周再来复查。”她写下医嘱,递单子时故意避开江庭兰的手,直接塞给了宋慈。

两人离开后,诊室里的消毒水味陡然变得刺鼻起来。温婉扶着桌沿,缓缓坐下,

手轻轻覆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这里面有个刚满一个月的小生命,可它的父亲,

却正陪着另一个女人期待新生命的降临。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动,

是主任发来的消息:“婉婉,巴黎那个为期一年的医疗研究项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温婉盯着屏幕看了足足三秒,随后果断回复:“我去。”她深吸一口气,点开通讯录,

找到“离婚律师”的号码,手指悬在拨号键上,久久没有按下。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

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影交错,就像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婚姻。那天晚上,

江庭兰回到家,玄关的灯亮着。温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翻开的育儿书,

暖黄的灯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可她的眼睛却毫无温度。“回来了。

”她头也没抬,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疲惫与冷漠。“嗯,

”江庭兰换鞋的动作顿了顿,脱下西装搭在臂弯,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

“今天医院忙吗?”“还行。”温婉合上书,封面正是《新手父母必修课》。她抬起头,

目光直直地看向江庭兰,“你呢?陪‘普通朋友’做产检,累吗?

”江庭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不知所措。“婉婉,你听我解释,

宋慈她……”“她离婚了,刚回国,一个人不方便,你只是好心帮忙。

”温婉平静地接过他的话,语气平淡得如同在复述天气预报,“这话你昨天在电话里说过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宋慈是他的初恋,当年分开是迫不得已,

可在温婉那清透却又冰冷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走近几步,

试图握住她的手,却被她侧身避开。“我买了礼物。”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打开,里面是一条项链,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下周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提前……”“不用了。”温婉站起身,她的身高只到江庭兰的肩膀,

可此刻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如同不可逾越的高山,“江庭兰,我们离婚吧。”“你说什么?

”江庭兰后退一步,仿佛被人狠狠推了一把,满脸的难以置信,“就因为宋慈?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没什么?”温婉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自嘲,

“没什么能让她怀八个月的孕?没什么能让你在我刚查出怀孕时,陪着她憧憬未来?

”最后几个字如同冰锥,狠狠地扎进江庭兰的心脏。他这才注意到温婉眼底的红血丝,

以及她下意识护着小腹的动作。“你……怀孕了?”“嗯,一个月。”温婉点头,

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但我不打算要了,手术约在七天后。

”江庭兰手中的丝绒盒子“啪”地掉在地上,钻石项链滚了出来,在地毯上闪烁着冰冷的光。

“不行!那是我们的孩子!温婉,你不能这么做!”“我为什么不能?”温婉弯腰捡起项链,

塞进他手里,眼神中满是决绝,“你觉得这个孩子出生后,能在一个完整的家里长大吗?

能看着自己的爸爸,天天围着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转吗?”她转身走进书房,

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我什么都不要,房子归你,公司股份我会转让给你,

只要你签字。”江庭兰看着协议上“温婉”两个清秀的字,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三年前的婚礼上。那时,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对他说:“江庭兰,以后你的名字要和我写在一起,写一辈子。”他的喉咙发紧,

指尖颤抖着,几乎握不住笔。“婉婉,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马上和宋慈断干净,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温婉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指了指协议末尾的签字处。这时,

江庭兰的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动着“宋慈”两个字。他看了眼温婉,下意识地想要按掉,

却被她按住手腕。“接吧,别让你的‘普通朋友’等急了。”江庭兰咬着牙接起电话,

宋慈柔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庭兰哥,我肚子突然有点疼,你能过来陪陪我吗?

”“我……”他看向温婉,对上她那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去吧。”温婉松开手,

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毕竟她怀着孕,比我金贵。”江庭兰最终还是走了,关门的瞬间,

温婉靠着墙,缓缓滑坐在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砸在离婚协议上,

晕开一小片墨迹。她不是不难过,只是这三年的婚姻,早已将她的期待消磨殆尽,

如同燃烧殆尽的灰烬。接下来的几天,江庭兰像变了一个人。他每天准时回家做饭,

抢着做家务,甚至主动提起要陪温婉去做产检。温婉只是冷眼旁观。她太了解江庭兰的性格,

优柔寡断,总是幻想着能够两全其美,却不知道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第七天清晨,温婉收拾好行李,准备去医院。江庭兰堵在门口,眼睛通红,

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婉婉,再考虑考虑,求你了。”“不必了。

”温婉试图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我报了新手父母的网课,我们一起学,好不好?

就当……就当给孩子一个机会。”温婉看着他眼底的恳求,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情景。她发烧到 39 度,江庭兰跑遍全城买药,

回来时浑身湿透,却顾不上自己,先给她用温水擦身降温。那一刻,她的心差点就软了下来。

“好。”她轻轻挣开他的手,“但我有条件,你要陪我做完网课清单上的所有任务,

直到手术前。”江庭兰以为她回心转意,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别说网课,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清单上的第一个任务,是学习冲奶粉。江庭兰笨拙地拿着奶瓶,

按照说明一步步操作,可水温要么太高,要么太低,奶粉的量也总是掌握不好。

温婉坐在旁边看着,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起刚结婚时,江庭兰连泡面都不会煮,

却为了学她爱吃的糖醋排骨,被油烫得满手都是泡。“水温要 45 度,

滴在手腕内侧不烫才行。”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指导。江庭兰眼睛一亮,

如同得到老师表扬的学生,赶忙重新调试水温。“这样对吗?”温婉点点头,

心中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的难受。这个曾经把她宠成公主的男人,

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第二个任务是做辅食。江庭兰系着围裙站在厨房,

对着食谱小心翼翼地切胡萝卜,一个不留神,手指被菜刀划了个小口。温婉见状,

默默地递过创可贴,江庭兰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婉婉,

你看我都学会做饭了,以后我天天给你和宝宝做,好不好?”温婉抽回手,没有说话,

转身走出了厨房。最后一个任务是搭宝宝围栏。两人跪在客厅地板上,

一块一块地拼接塑料板。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金边,恍惚间,

竟有了几分温馨的模样。“如果是女儿,就给她弄个粉色的围栏,放满毛绒玩具。

”江庭兰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憧憬,“如果是儿子,就弄成蓝色的,放个小篮球架。

”温婉的动作顿了顿,低声问道:“秋天来了,如果我们有一个女儿,

你希望她嫁给什么样的人?”“当然是嫁给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

”江庭兰想也没想就回答,“不能像我这样,让她受委屈。”温婉轻轻笑了,

眼角却有泪光闪动。“如果那个人心里有别人呢?”“那就离婚。”江庭兰语气坚决,

“我绝不允许我的女儿,在感情里委曲求全。”“江庭兰,这些都是你说的,最好不要后悔。

”温婉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任务完成了,我该去医院了。

”江庭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想要抓住她,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又是宋慈。“庭兰哥,我好像要生了,肚子好痛……”“我马上过去!

”江庭兰下意识地回答,挂了电话才想起温婉。“婉婉,你等我,

我送完宋慈去医院就回来陪你!”温婉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那动作,像是在告别,

又像是在解脱。市一院的手术室里,灯光惨白。温婉躺在手术台上,

麻醉师正在给她注射麻药,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缓缓流进血管,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三年前,江庭兰在产房外焦急地等待着她。那天她做阑尾炎手术,

醒来时看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

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写满注意事项的纸条。“温医生,准备好了吗?

”主刀医生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温婉轻轻点头,闭上眼的瞬间,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再见了,我的孩子,对不起,没能让你来到这个世界。手术室外,

江庭兰发疯似的冲进妇产科,护士赶忙拦住他:“先生,你找谁?”“温婉!我找温婉!

她在这里做手术!”护士愣了一下,脸色变得凝重:“你是温医生的家属?她刚才大出血,

正在抢救!”“什么?”江庭兰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怎么会大出血?

”“她怀孕初期情绪波动太大,又发着高烧,身体太虚弱了……”护士的话还没说完,

江庭兰已经不顾一切地冲进了抢救室。手术台上,温婉脸色惨白如纸,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医生们正紧张地给她输血,

器械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江庭兰扑到床边,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婉婉,对不起,我错了,你醒醒……”他的声音哽咽,

眼泪不受控制地砸在温婉的手背上,“你别吓我,我把宋慈赶走了,我只要你,

只要你活着……”温婉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这时,

宋慈被护士扶着走了进来,她根本没生,只是假性宫缩。看到手术台上的温婉,

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委屈的表情。“庭兰哥,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很不舒服……”“滚!”江庭兰猛地回头,眼睛红得像要吃人,“都是你!

如果婉婉有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宋慈被他的样子吓住,踉跄着后退。

“我……我不知道会这样……”“你不知道?”江庭兰冷笑,“你不知道她怀孕了?

你不知道她在医院看到你时有多难受?宋慈,我当初帮你,是念在过去的情分,

不是让你毁了我的家!”他转过头,重新握住温婉的手,

声音温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婉婉,你听到了吗?我跟她彻底断了,你醒醒,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活着……”抢救室的门被推开,

主任走了进来,拍了拍江庭兰的肩膀:“江先生,你先出去吧,我们会尽力的。

”江庭兰被护士拉了出去,他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双眼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抢救室门,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温婉曾经说过的话。“江庭兰,信任就像一张纸,皱了,

就算抚平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江庭兰,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不会吵不会闹,

只会转身离开。”原来她早就警告过他,是他自己没有放在心上。不知过了多久,

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疲惫地走出来,摘下口罩:“江先生,万幸,温医生抢救过来了,

但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江庭兰的世界瞬间崩塌。他不仅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还可能永远失去了拥有孩子的机会。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他走进病房,

温婉还在昏迷中,手背上插着输液管,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他坐在床边,

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泪无声地滑落。婉婉,等你醒来,我会用一辈子来赎罪。然而,

他不知道的是,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弥补。温婉醒来时,

窗外的梧桐叶已经落了一地,秋天已经很深了。病房里安静极了,阳光透过纱窗,

在被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被人握着。转过头,

看到江庭兰趴在床边睡着了,下巴上的胡茬更长了,眼窝深陷,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桶,旁边还有一张纸条,是江庭兰的字迹:“婉婉,醒了就喝点粥,

我去给你买你爱吃的草莓。”温婉轻轻抽回手,缓缓起身下床。她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飘落的梧桐叶,心中异常平静。这场婚姻,就像这秋天的树叶,该落下了。

她打开衣柜,里面挂着江庭兰给她买的新衣服,从里到外,都是她曾经喜欢的款式。

他总是这样,用物质来弥补内心的亏欠,却从未真正明白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温婉换上自己的衣服,拿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到病房门口时,

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江庭兰,这个她曾经爱得刻骨铭心的男人,

终究还是在时光的洪流中走散了。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主任打来的电话:“婉婉,

巴黎的项目下周就要开始了,机票我已经帮你订好了。”“谢谢主任。”温婉轻声说道,

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挂了电话,她在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随后轻轻带上门,

离开了病房。江庭兰醒来时,病房里空荡荡的,阳光照在地板上,

却再也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的心猛地一紧,看到了那张纸条。“江庭兰,谢谢你的照顾,

但我们之间,到此为止了。离婚协议我放在书房了,你签好字寄给我就行。不必找我。

”江庭兰疯了一样冲出医院,车钥匙在掌心攥得发烫。引擎的轰鸣声划破医院门口的宁静,

轮胎碾过满地的梧桐叶,发出细碎的声响,如同他此刻破碎慌乱的心。他一路闯了三个红灯,

终于将车停在了曾经的婚房楼下。电梯上升的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当数字跳动到“18”时,他几乎是踉跄着冲了出去,钥匙插进锁孔时手抖得厉害,

试了三次才拧开房门。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昏暗。江庭兰按下开关,

水晶吊灯的光芒瞬间填满房间,却照不亮每个角落的空寂。沙发上的抱枕摆放得整整齐齐,

茶几上没有水渍,连她常用的那只马克杯都洗干净倒扣在沥水架上——她总是这样,

离开时总要把一切归置妥当,仿佛她从未在这里生活过。他冲进卧室,

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全都不见了,只剩下他的西装孤零零地挂在衣架上。

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被清空,只有镜面上还残留着一道浅浅的指痕,

那是她早上梳头时不小心蹭到的。江庭兰伸出手,指尖抚过那道痕迹,

冰凉的玻璃硌得他生疼。书房的门虚掩着,他推开门,看到离婚协议端正地放在书桌中央,

末尾的签字处只有“温婉”两个字,旁边压着她的钢笔。他拿起协议,纸张的边缘有些微卷,

像是被反复摩挲过。忽然,他注意到书桌抽屉没关严,里面露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子。

打开盒子的瞬间,江庭兰的呼吸停滞了。里面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还有一张泛黄的便利贴,

上面是温婉娟秀的字迹:“江庭兰,今天你说喜欢我扎马尾的样子,我偷偷把头发留长啦。

”那是他们恋爱时的纸条,距今已经五年。他想起她那时总爱扎着高马尾,

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追着他跑过大学的林荫道。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助理打来的电话:“江总,宋小姐在公司楼下等您,说有很重要的事。

”江庭兰盯着便利贴上的字迹,突然觉得无比讽刺。他捏紧拳头,指节泛白:“告诉她,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保证会做什么。”挂了电话,他将离婚协议揉成一团,

却在抬手要扔进垃圾桶的瞬间停住,又小心翼翼地展开,抚平褶皱。他走到书桌前,

拿起那支属于温婉的钢笔,在“男方签字”处落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划破纸张的力度,

仿佛是在他自己的心上刻下一道永不愈合的疤。窗外的风掀起窗帘一角,吹进几片梧桐叶,

落在书桌的协议上。江庭兰看着那片叶子,突然想起温婉曾说:“秋天的叶子离开树枝,

不是因为风的追求,而是树的不挽留。”他终于明白,他不是那棵守护的树,

而是那个亲手砍断树枝的刽子手。宋慈坐在江氏集团楼下的咖啡厅里,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玻璃窗映出她苍白的脸,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焦虑。三天了,

江庭兰不接她的电话,不回她的消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八个月的孕肚已经很沉了。其实她早就知道孩子不是江庭兰的,是那个骗了她感情的渣男的。

可当她发现怀孕时,渣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走投无路之际,

她想起了江庭兰——这个从年少时就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她知道江庭兰结婚了,

可她不甘心。凭什么温婉能拥有他的一切?她故意接近他,装作柔弱无助的样子,

编造被前夫抛弃的谎言,看着他一步步重新对自己心软,心里竟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

直到那天在医院撞见温婉,看到她胸前的工牌写着“妇产科副主任医师”,她才慌了神。

更让她恐惧的是,温婉看她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

仿佛早已看穿她的所有伪装。“宋小姐。”一个清冷的女声在身边响起。宋慈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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