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妻:活祭

冥王妻:活祭

作者: 素素轻轻说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素素轻轻说”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冥王妻:活祭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冥界阿禾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第一祭棺材盖合上的瞬樟木的腥气裹着泥土味扑面而他们竟然把我关在棺材里?!我蜷缩着膝指尖还沾着灶台上没擦净的面粉 ——今晨天不亮就起来蒸馒本想给娘留几个当早却被李家祠堂的人踹开了柴“阿这是你的” 族长枯瘦的手指捏着泛黄的族红绸带在我眼前晃得刺“你出生那后山的桃花反季开了满是冥王显灵要收十八年该回去”回去?回那能吞噬性命的后山乱葬岗吗?...

2025-07-26 04:00:09

第一章 活祭棺材盖合上的瞬间,樟木的腥气裹着泥土味扑面而来。

他们竟然把我关在棺材里?!我蜷缩着膝盖,

指尖还沾着灶台上没擦净的面粉 ——今晨天不亮就起来蒸馒头,本想给娘留几个当早饭,

却被李家祠堂的人踹开了柴门。“阿瑶,这是你的命。” 族长枯瘦的手指捏着泛黄的族谱,

红绸带在我眼前晃得刺眼,“你出生那天,后山的桃花反季开了满坡,是冥王显灵要收亲。

十八年了,该回去了。”回去?回那能吞噬性命的后山乱葬岗吗?

两个壮汉架着我的胳膊往外拖,粗粝的麻绳勒得手腕生疼。娘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她的白发蹭过我的手背,像针一样扎人:“放开我的瑶儿!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李家的媳妇们死死拽住她,她的哭声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像被踩住尾巴的老猫。

路过村头老槐树时,我看见小三子蹲在树下啃馒头。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

补丁摞着补丁,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沾了泥,也浑然不觉。他是村里唯一敢跟我说话的少年,

去年我被孩子们追着骂 “狐狸精”,是他抄起扁担把人赶跑,手背被石块砸出的血痕,

半个月才消。此刻他埋着头,肩膀抖得厉害,不敢看我 ——他比谁都清楚,

所谓 “回去”,就是被钉进这口薄皮棺材,活埋给那素未谋面的冥王当祭品。

这是青柳村祖辈传下的规矩,每隔二十年选一个带 “异象” 的少女献祭,

说是能保风调雨顺。可他们不知道,我打记事起就活得古怪。

灶台边总飘着个穿蓝布衫的老婆婆,梳着发髻,手里捏着没纳完的鞋底,

见我看她就往灶膛里躲;河岸边蹲着个缺了条腿的汉子,总对着水面叹气,我递过去的窝头,

他伸手接时却穿了过去;就连村头那棵老槐树,夜里也会显出个穿绿衣的姑娘,

坐在树杈上唱着谁也听不懂的调子。更古怪的是,我总做同一个梦。梦里是云雾缭绕的金殿,

梁柱上缠着流光溢彩的红绸。高大的黑袍男子坐在王座上,侧脸轮廓深邃得像刀刻,

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扶手,龙涎香顺着他的衣摆漫过来,甜得发腻。

他身边总站着个穿粉色纱裙的女子,笑起来眼角有颗痣,正踮脚往他怀里靠,

鬓边的珍珠蹭过他的下颌 —— 他竟没有推开。每次看到这幕,我心口就像被石碾子轧过,

疼得喘不过气。三年前戴大娘死那天,这古怪更是到了顶点。那天我去她家送葬,

刚到院门口就撞见两个高瘦影子。白褂子戴 “一见生财” 帽,

黑褂子戴 “天下太平” 帽,勾魂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竟然是黑白无常!

戴大娘的魂魄被他们架着,耷拉着脑袋,看见我时突然瞪圆了眼,

挣脱锁链就往我身上扑:“都是你这狐狸精!克死我儿子还不够,还要祸祸全村!”“放肆!

” 黑褂子的声音像磨过石头,一脚把戴大娘的魂魄踹出三尺远,“敢冲撞王妃,活腻了?

”白褂子慌忙上前,对着我规规矩矩作了个揖,帽檐上的流苏都在抖:“王妃莫怪,

这老妇阳寿未尽就横死,魂魄疯癫了。”他眼角飞快瞟了眼我的小腹,又压低声音,

“您胎气刚稳,不宜见血光,我们这就带她走。”我吓得躲在柱子后,

直到他们带着戴大娘的魂魄消失在巷口,才敢跑回家。跟娘说这事,

她只拍着我的背叹气:“傻丫头,眼花了。”可我知道那不是眼花,

尤其是白褂子那句 “胎气刚稳”,像根针似的扎在我心里 ——梦里我总捂着小腹哭,

黑袍男人背对着我,声音冷得像冰:“不过是没了个还没成形的魂魄,值得你闹成这样?

”棺材里越来越闷,指甲抠着木板的力道渐渐松了。就在意识快要模糊时,

耳边突然炸响一个声音,冷得像冰锥扎进太阳穴:“苏璃!”我猛地惊醒,

浑身骨头像被拆开重组过,疼得差点叫出声。棺材盖不知何时开了道缝,

一缕幽绿的光透进来,照亮了只骨节分明的手 ——正按在棺材沿上,

黑袍边角绣着暗金色的彼岸花,和梦里的一模一样!“谁……” 我嗓子干得发疼,

话音刚落,那只手突然伸进来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仿佛要捏碎我的骨头,

疼得我眼泪瞬间涌出来。朦胧中,我看见张轮廓深邃的脸,眉峰拧成川字,

黑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像盛着千年不化的寒冰,却又在冰层下藏着团火。

是梦里的那个男人!“跑啊,怎么不接着跑了?” 他冷笑一声,

指尖的凉意顺着皮肤往骨髓里钻,“轮回路上跳得挺欢,现在知道怕了?”轮回路?

这三个字像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突然想起梦里最模糊的那段 —— 云雾缭绕的高台上,

我攥着断裂的玉簪,身后是他气急败坏的呼喊,身前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心口的疼骤然加剧,

比手腕的伤更甚。我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拽出棺材。摔在冰冷的地面上时,

我才发现周围根本不是后山 —— 昏黄的灯笼悬在半空,照亮了成片的黑色宫殿,

远处是望不到头的奈何桥,桥上的鬼魂正麻木地往前走。这里是…… 冥界?“王爷,

您找到姐姐了?” 娇柔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穿水绿罗裙的女子款步走来,

鬓边的珍珠晃得人眼晕,和梦里粉裙女子的一模一样。她亲热地想去挽男人的胳膊,

却被他嫌恶地甩开。就是她!梦里那个让我心口发疼的人!第二章 旧怨“你是谁?

” 我撑着地面站起来,尽管浑身疼得发抖,声音却没带半分怯意。“妹妹叫莲姬,

” 她掩唇轻笑,眼角的余光扫过我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是王爷的侧妃。姐姐刚从人间回来,怕是还不知道冥界的规矩。”侧妃?我猛地看向男人,

他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却迟迟没有否认。

梦里的画面突然清晰得可怕 —— 那天我提着食盒,

本是去给金殿上处理公务的他送亲手做的桂花糕,却在殿门外看见这女子依偎在他怀里,

他甚至还抬手替她拂去发间的落花。“原来如此。” 我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

上面刻着的 “璃” 字被掌心的汗浸得发亮,“所以你费尽心机找我回来,

是想让我给你的新欢腾位置?”男人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比在棺材里更甚,

指节都泛了白:“胡说什么!”“我胡说?”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

连我自己都惊了 —— 这分明是陌生的情绪,却汹涌得像积蓄了三百年,

“那我夜夜梦见的是什么?是你和她在金殿上情投意合!是我亲眼看见她靠在你怀里!

是我捂着流血的小腹求你看我一眼,你却对着她笑!”他愣住了,黑眸里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拽着我就往宫殿深处走。莲姬在后头娇声喊 “王爷”,他头也不回,

黑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刺骨的阴风。冥王府的房间比我想象中更华丽,

铺着黑锦褥子的床榻,比村里地主家最好的绸缎被面还要软。墙角燃着的香炉里飘出龙涎香,

和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甜得让人心头发紧。他把我扔在床边,转身就要走,

却被我死死拽住了黑袍的下摆。“你说清楚!” 我仰头盯着他,眼眶发烫,

“那些梦到底是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是不是因为她?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她懂事?”他背对着我站了很久,肩膀的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梦是你前世的记忆。孩子没了,是意外。那天冥界爆发万鬼暴乱,

我在前线平乱,不是故意冷落你。”“意外?” 我笑出声,眼泪却掉得更凶,

“我肚子疼得满地滚,贴身侍女去金殿求你,你却说‘让她闹,闹够了自然就好了’!

我流着血被抬到你面前,你却抱着晕倒的她,说‘还是莲姬懂事’!

”记忆的碎片突然炸开 —— 我躺在冰冷的白玉床上,身下的床单被血浸透,

像开了一地彼岸花;他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铠甲上还沾着鬼气,

却先去看了旁边床榻上的莲姬;我抓着他的衣袖哭到脱力,他却不耐烦地甩开,说 “苏璃,

你就不能懂点事吗”。男人猛地转过身,眼底泛着我看不懂的红,

像是憋了三百年的痛:“我那是气话!暴乱平定后我第一时间就赶回去了,

可你……” 他顿住了,喉结滚动,“可你已经拿着染血的白绫跑上了轮回台。”我看着他,

突然想起小三子。小三子叫阿禾,是村里猎户的儿子。去年我被族长家的孙子推进河里,

是他跳下来把我救上岸,自己发了三天高烧。他总往我家送打来的野兔,

说 “婶子身体不好,补补”,却在我看他时红着脸躲开。今早我被架走时,

他蹲在老槐树下,手里的馒头掉在地上,眼睛却一直盯着我,像要把我刻进骨子里。

“你找我回来,问过我愿不愿意吗?”我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在人间十八年,

我有娘疼,有阿禾护着,从没想过什么冥王王妃。你凭什么觉得,

我会想回到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男人的瞳孔骤然缩紧,

周身的寒气瞬间重得像要结冰:“阿禾是谁?”“不关你的事。” 我别过脸,不想再看他,

“放我回去。”窗外突然闪过一道粉色影子,是莲姬在偷听。她的窃笑声若有若无地飘进来,

像毒蛇吐信。第三章 十二岁那年男人最终还是妥协了,

但他提出要我先想起十二岁那年的事。他说那是我前世记忆开始复苏的关键,

也是邪祟第一次在人间缠上我的证明。十二岁那年的春天,雨水格外多。娘总说头晕,

灶台前的活儿干着干着就扶着墙喘气。有天傍晚她蒸馒头,我坐在灶门前添柴,

突然听见 “哐当” 一声巨响 —— 娘栽倒在地上,手里的铁锅摔在青砖上,

滚出的米汤里浮着根乌黑的头发,足有二尺长,在热气里扭曲着,像条活蛇。我扑过去扶娘,

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指着那根头发说不出话。我壮着胆子用筷子去挑,刚碰到发丝,

那头发突然缠上筷子,勒得竹筷 “咯吱” 作响。那晚娘就发起高烧,

胡话里总提到个 “穿红袄的姐姐”。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过,开了几副草药,

喝下去却不见好。倒是娘的枕头底下,每天早上都会多出几根乌黑的长发,缠成一团,

带着股血腥气。我吓得去找阿禾。他爹是猎户,懂些山里的门道。阿禾听我说了情况,

连夜翻山去找住在云峰寺的道长。道长来的那天,天阴得像要塌下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握着桃木剑,刚进院门就皱起眉头:“好重的怨气。

”他让我把家里的门窗都用红线缠上,又在堂屋中央摆了张八仙桌,

上面放着香炉、黄符、朱砂和一碗清水。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这是死于难产的妇人怨气所化,” 道长一边画符一边说,“她生前没了孩子,

死后专找有女娃的人家缠,想借腹重生。你娘身子弱,被她盯上了。

”我看着道长把黄符烧成灰,混在清水里,

又用桃木剑蘸着符水在娘的额头画了个 “敕” 字。娘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

嘴里吐出黑血,头发像疯长的藤蔓,从被窝里钻出来,缠向道长的脚踝。“阿瑶!

快拿你的红布套!” 道长急声喊道。我这才想起耳后的红布套。

那是我出生时娘给我戴上的,说是高僧开过光,能辟邪。平时总被头发遮住,

只有洗头时才会露出来。我慌忙扯下红布套,里面裹着块温热的玉佩,

正是现在掉在冥界的这块 “璃” 字佩。红布套刚靠近娘,

那些缠人的黑发就像被火烧了似的,“滋滋” 冒着白烟缩回去。娘的抽搐渐渐停了,

脸色也缓和了些。道长松了口气:“幸好有这护身符。这妇人死于五十年前,

就埋在村西的乱葬岗,当年生孩子时大出血,孩子没保住,自己也断了气。

她的怨气全在那根头发上,得去烧了她的坟,才能彻底解决。”当天夜里,

道长带着我和阿禾去了村西乱葬岗。月光惨白,照在荒草丛生的坟包上,

影影绰绰像蹲满了人。道长找到那座没有墓碑的坟,用桃木剑撬开坟头的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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