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大家犹犹豫豫,虽然是行为艺术,但却是实打实的故意伤害,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安愿见状,愤恨地咬了咬牙。
小心观察周围,不见傅云澈的身影,她这才敢拿起旁边提供的道具,一根超长竹签狠狠扎进了谢锦月的手背中,直接将她的手掌给扎穿。
“唔!!”谢锦月发出了痛苦的声音,额上青筋暴起,冷汗大颗大颗落下。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她的手脚已经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无法动弹。
有了安愿的示范,围观的人有大胆的人主动上前用刀片割了谢锦月的手臂,虽然只是轻轻一割,却带来了心里上一个战栗的***。
这种畸形变态的兴奋使得人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谢锦月一开始只是被刀片割,被泼水,接着就是被小刀扎进手臂,扎进大腿,再后来就是被拳头揍,被用棍子狠力敲打导致骨折。
这边行为艺术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施暴的人也越来越多。
谢锦月痛苦得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声音,脸色惨白得可怕,泪水和汗水混杂一起,整个人看着狼狈又无助。
可她越是这样,施暴的人就更加兴奋。
仅仅过去不到十分钟,她的身上早已经是一片伤痕累累,鲜红的血液将她白色的衬衫晕染了一片又一片。
“大家可以再暴力一点,模特是特殊人员,痛感很低,大家不要担心会伤害到模特哦!”
在工作人员的鼓励下,大家更加激动更加兴奋了。
谢锦月不断地被伤害着,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摇头表现得如何痛苦大家置若罔闻。
她在痛得即将晕过去的时候,眼神看向了安愿,而对方看着她那种怨毒到即将化为实质的眼神令她心颤。
谢锦月不明白,她究竟做了什么能够令安愿恨她至此。
“你们在干什么?!”
傅云澈终于出现。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只见谢锦月双手双脚被绑着,身上各种伤口不断,不断地流出鲜红的血液,而她看着已经将要晕死过去了。
而谢锦月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原本即将昏死过去的她激动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他命保镖将人给放开,又让保镖驱散了围观的人。
“锦月你怎么了?!是谁干的!”傅云澈怒道,眼中的心疼不似作假。
“是......是她,是安愿!!”虚弱的谢锦月微微颤颤指着安愿咬牙切齿。
安愿一副受惊了样子冲进傅云澈的怀中,眼泪不断落下。
“不是这样的,是锦月姐姐她自己报名的行为艺术的志愿者,我劝过她了,可是她没听.....”
“云澈哥哥你平时多关注关注姐姐吧,她也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才这么做的……”
傅云澈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怒不可遏地瞪着谢锦月。
谢锦月猛然瞪大了眼睛,急切摇头,语无伦次,“我没有!我又没有病,我为什么要找人伤害自己!明明是安愿,是安愿她——”
“够了!”傅云澈怒斥道:“谢锦月你为了争风吃醋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你嫌我傅家的脸丢得还不够多吗?”
“不是我!!我才是受害者,明明就安愿她联合工作人员一起来伤害的我!”
“锦月姐姐你——”安愿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既然锦月姐姐说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好了,云澈哥哥你不要责怪锦月姐姐了,都是我的错。”
傅云澈心疼地将安愿搂住,然后愤恨地看向谢锦月,“你究竟要针对安愿到什么时候?她已经没几个月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谢锦月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她崩溃地大喊着,“不是我!!我才是受害者!!是她针对我才对!!”
“锦月姐姐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才会让你如此厌恶我,我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你,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安愿!!!”谢锦月大喊一声,激动地伸出手摇晃安愿,“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明明是你——”
话音未落,安愿捂着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呼吸,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云澈哥哥,我......我好难受啊.....”
“安愿!!”
傅云澈一把将人抱起,狠狠地瞪着谢锦月,“既然你这么喜欢做这种博人眼球的事情,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