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你就从了姐姐吧

病娇你就从了姐姐吧

作者: 梦在三楼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病娇你就从了姐姐吧讲述主角苏晚林屿的甜蜜故作者“梦在三楼”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1 初遇图书馆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余吹过明德大学的香樟树会卷起细碎的叶落在图书馆前的石阶林屿抱着刚从系里领的教站在图书馆门口抬头看 —— 玻璃幕墙反射着蓝天白二楼靠窗的位置亮着暖黄的像嵌在建筑上的星他今天要找的《西方现代派文学史上周查过馆只剩顶层书架最后一推开门冷气混着旧书的油墨味扑面而图书馆里很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偶尔夹杂着管理员轻手...

2025-11-12 02:26:07

1 初遇图书馆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余温,吹过明德大学的香樟树时,会卷起细碎的叶片,

落在图书馆前的石阶上。林屿抱着刚从系里领的教材,

站在图书馆门口抬头看 —— 玻璃幕墙反射着蓝天白云,二楼靠窗的位置亮着暖黄的灯,

像嵌在建筑上的星星。他今天要找的《西方现代派文学史》,上周查过馆藏,

只剩顶层书架最后一本。推开门时,冷气混着旧书的油墨味扑面而来。图书馆里很静,

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管理员轻手轻脚整理书架的响动。

林屿沿着扶梯上到三楼文学区,仰头看向顶层书架,

那本深蓝色封皮的书正卡在两本厚词典中间,离他的指尖还差半臂距离。他踮起脚,

牛仔裤的腰线微微绷紧,指尖反复蹭过书脊,却始终够不到。“需要帮忙吗?

”清软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像浸了温水的棉花,轻轻落在耳边。林屿吓了一跳,

转身时差点撞到身后的人 —— 是个穿米白色针织衫的女生,马尾辫用浅棕色皮筋扎着,

发梢蹭过肩膀,沾着点阳光晒过的暖意。她比林屿矮大半个头,却没等他回答,

就转身搬过旁边的金属梯子,踩着最下面两级台阶时,

还不忘回头叮嘱:“你帮我扶着点梯子,别晃。”女生的动作很轻,指尖捏住书脊时,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透明的护甲油。她把书递下来时,手背不小心蹭过林屿的掌心,

像一片薄雪落在皮肤上,瞬间化了,只留下一点凉丝丝的痒。“我刚才在那边整理画册,

看你找了好一会儿。” 她指着斜前方的美术区,声音比刚才低了些,

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笑意,“这本书上周我还借过,里面关于波德莱尔的注释很详细,

你是中文系的吧?”林屿接过书,封皮上还留着女生掌心的温度,顺着指尖往胳膊肘窜,

连带着耳朵都有点发烫。他点点头,才想起要自我介绍:“我叫林屿,中文系大二的。你呢?

”“苏晚,美术系油画专业,也是大二。” 女生的眼睛很亮,像盛着初秋的月光,

笑起来时眼角会弯成小月牙,“你怀里的笔记本,封皮是聂鲁达的诗集封面吧?

我之前在书店见过同款。

”林屿低头看了眼笔记本 —— 深绿色封皮上印着聂鲁达的诗句 “爱情太短,

遗忘太长”,是他去年生日时姐姐送的。他没料到会被陌生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一时有些语塞,只含糊地 “嗯” 了一声。苏晚却没觉得尴尬,

反而指了指书架旁的长条木椅:“反正我现在也没事,要不要坐会儿?

我可以跟你说说这本书里我画的批注。”那天下午,他们在木椅上坐了将近三个小时。

阳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落在苏晚的发梢上,镀了层浅金色的边。苏晚话不多,

却总能精准地接住林屿的话题 —— 他说喜欢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与绝望的歌》,

苏晚就轻声背出其中一句 “你像我的灵魂,

一只梦的蝴蝶”;他提到最近在听的小众后摇乐队,苏晚居然能说出乐队主唱的名字,

还说自己画油画时会放他们的歌;甚至他随口抱怨 “夏天总想吃冰镇荔枝,

可惜现在过季了”,苏晚都认真地记在心里,拿出手机备忘录,打字时指尖飞快,

指甲上的透明护甲油在阳光下闪了闪。“我奶奶以前在院子里种过荔枝树,” 苏晚突然说,

声音轻得像耳语,“每年夏天,她都会把刚摘的荔枝泡在井水里,冰透了再给我吃。

后来奶奶走了,树也被砍了。” 她说这话时,眼神暗了暗,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速写本的边缘,直到林屿轻声说 “抱歉”,才又立刻扬起笑:“没事啦,

都过去很久了。”夕阳西下时,图书馆开始清场。他们一起走出大门,苏晚走在林屿左边,

步伐比他慢半拍,像在刻意配合他的速度。“明天早上我还来图书馆,” 快到宿舍区时,

苏晚突然停下脚步,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倾,“你要是也来的话,

我带奶奶做的桂花糕给你吃,很甜的。”2 桂花糕的约定林屿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没好意思拒绝,点头答应了。苏晚立刻笑起来,转身跑向女生宿舍,跑了几步又回头,

朝他挥挥手:“明天见!” 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个轻快的弧度,像只飞走的蝴蝶。

第二天早上,林屿刚走到图书馆门口,就看见苏晚站在台阶下,手里提着个竹编食盒,

身上还是昨天那件米白色针织衫。“我早上五点起来蒸的,” 她把食盒递过来,

食盒上还缠着保温棉,“放了蜜枣和核桃,你尝尝。”桂花糕的香气从食盒里飘出来,

混着苏晚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林屿咬了一口,甜而不腻,桂花的香气在舌尖散开,

他刚想说 “好吃”,就看见苏晚正盯着他的嘴角,眼神专注得有些过分。

“你嘴角沾了点糕屑。” 她递过一张纸巾,指尖碰到林屿的下巴时,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耳尖瞬间红了。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几乎每天都在图书馆见面。苏晚会提前占好靠窗的位置,

桌上摆着林屿喜欢的常温牛奶她记得他乳糖不耐受,喝不了冰的,

还有她自己画的小卡片 —— 有时是一朵向日葵,有时是一句聂鲁达的诗,

卡片背面总写着 “今天也要开心”。林屿渐渐习惯了苏晚的存在,

甚至会提前在书包里装一块巧克力,知道苏晚下午容易低血糖。直到第七天,

林屿因为系里有课,没能去图书馆。晚上回宿舍时,

却看见宿舍楼下的石桌上放着一个纸袋子,上面贴着张便签,

字迹娟秀得和之前的卡片一样:“听说冰镇的更甜,别吃太多,会坏肚子。”打开纸袋子,

里面是个保温箱,冰袋还冒着冷气,保温箱里铺着干净的厨房纸,

上面摆着二十几颗剥好的荔枝,果肉晶莹剔透,一点血丝都没有。

林屿愣住了 —— 现在已经是九月底,荔枝早就过了应季的时候,就算能买到,

也大多是冷藏的,口感发柴。他拿起一颗放进嘴里,冰凉的甜味在舌尖炸开,

和小时候外婆给他买的新鲜荔枝一模一样。便签的右下角,画着一朵小小的向日葵,

花瓣上沾着两点墨渍,像没擦干净的泪痕。林屿拿着便签,

突然想起苏晚昨天说 “明天要去市区办点事”,原来她是去买荔枝了。他心里有点暖,

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 —— 苏晚好像总能记住他随口说的话,甚至比他自己还在意。

第二天,林屿特意提前去了图书馆,想把空保温箱还给苏晚,顺便谢谢她。

苏晚来得比他还早,正坐在窗边画速写,听见脚步声,抬头时眼睛亮了亮:“你昨天没来,

我还以为你不舒服。” 她放下画笔,速写本摊在桌上,画的是图书馆的落地窗,

阳光落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 而光影里,隐约能看到一个男生的侧影,

穿着林屿常穿的灰色连帽衫。“我昨天系里有课。” 林屿把保温箱递过去,“荔枝很好吃,

谢谢你。”苏晚的脸一下子红了,连忙把速写本合上,手指攥着本子边缘,

指节泛白:“没、没什么,我就是路过水果店,看到有卖的,就买了点。

”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林屿,“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给你买。

”林屿想说 “不用麻烦”,却看见苏晚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说了句 “别太贵了”。苏晚立刻笑起来,像得到了奖励的孩子,

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新的速写本:“这个给你,我画了点图书馆的风景,你可以当笔记本用。

”翻开速写本,

第一页就是林屿第一天在书架前踮脚够书的样子 ——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

眉头微蹙,连牛仔裤口袋里露出的半截耳机线都画得清清楚楚。往后翻,

全是林屿的身影:在图书馆看书时托着下巴的样子,在食堂吃饭时低头夹菜的样子,

甚至有一次他在操场跑步,被风吹起衣角的瞬间,都被苏晚画了下来。

“我、我忍不住就画了。” 苏晚的声音带着点颤抖,伸手想把速写本拿回去,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撕掉,真的……”“我喜欢。” 林屿连忙按住速写本,

指尖碰到苏晚的手背,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发抖,“画得很好,比照片还生动。

”苏晚听到这话,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不是嚎啕大哭,而是悄无声息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像断了线的珍珠。她连忙用手背擦掉,却越擦越多:“我还以为你会讨厌,

我知道这样很奇怪,可是我看到你,就想把你画下来,

我控制不住自己……”林屿被她哭慌了,连忙递过纸巾,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只能笨拙地重复:“我真的不讨厌,我觉得很好看。”苏晚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块草莓味的硬糖,

剥了糖纸递给林屿:“我奶奶说,吃点甜的,心情会变好。”3 画中的秘密林屿接过糖,

放进嘴里,甜腻的草莓味在口腔里散开,他看着苏晚还带着泪痕的脸,

突然觉得这个女生很可怜 —— 她好像总是很怕被人讨厌,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

像只受惊的小鹿。十月的第一个周末,林屿约了室友张弛去校外看印象派画展。早上八点,

他刚走出宿舍楼,就看见苏晚站在公交站台下,穿一件杏色风衣,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头发披散着,用一根同色系的发带束在脑后。“你要去看画展吗?” 她迎上来,

声音比平时高了点,带着点惊喜,“我刚好也想去,昨天在美术馆公众号上看到预告,

说有莫奈的《睡莲》真迹。”林屿愣了愣,才想起自己昨天在图书馆和张弛发消息时,

苏晚就坐在旁边。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晚就已经把保温桶递过来:“我早上做了三明治,

放了火腿和煎蛋,你没吃早饭吧?先垫垫肚子。”张弛从后面走过来,拍了拍林屿的肩膀,

眼神里带着点调侃:“这位就是你常说的美术系女生吧?挺漂亮的啊。

”苏晚听到 “常说” 两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抬头看着林屿,眼神里满是期待。

林屿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连忙转移话题:“车来了,我们快上车吧。”公交车上很挤,

林屿扶着扶手,苏晚站在他旁边,被人群挤得微微晃动。过了两站,有个老奶奶下车,

林屿连忙让苏晚坐过去,苏晚却摇摇头,把位置让给了一个带小孩的妈妈,

自己依旧站在林屿身边,肩膀偶尔会碰到他的胳膊,像羽毛轻轻蹭过。

画展在市中心的美术馆,门口排着长队。苏晚从包里拿出一把遮阳伞,

撑开后举在林屿头顶:“今天太阳有点晒,你别晒伤了。” 她的手臂举得笔直,手腕纤细,

青筋隐约可见。林屿想接过伞,苏晚却固执地摇头:“我力气大,你拿着不方便。

”进了美术馆,冷气很足,苏晚把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林屿注意到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过去:“你穿上吧,别感冒了。”苏晚接过外套,

手指在衣服内侧的标签上摸了摸 —— 那是林屿去年买的外套,标签还没撕,

上面写着他的尺码。她把外套穿在身上,衣服很大,罩住了她半个身子,

领口处还留着林屿身上的洗衣液味道,是淡淡的柠檬香。苏晚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把这味道吹散了。林屿站在莫奈的《睡莲》前,看得入神。

画中的睡莲浮在水面上,色彩柔和得像梦境,阳光透过树叶,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转头想和苏晚分享自己的感受,却发现苏晚没看画,正盯着他的侧脸,

眼神专注得有些吓人 —— 她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影子,像把他整个人都装进了眼睛里。

察觉到林屿的目光,苏晚猛地回过神,耳尖瞬间红透了,连忙低下头,

手指绞着风衣的衣角:“你、你刚才看画的样子,很认真,

我忍不住就……” 她从包里拿出速写本,翻开最新一页,

上面是林屿刚才的侧影 —— 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

连他因为看得入神而轻轻皱起的眉头都画得一模一样。“我知道这样不好,

” 苏晚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伸手就要撕速写本,“我这就撕掉,你别生气……”“别撕!

” 林屿连忙抓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还在发抖,“我没生气,画得很好,真的。

” 他看着速写本上的画,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恐慌 —— 苏晚画的全是他,没有风景,

没有其他游客,只有他一个人。她好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身上,像一个放大镜,

把他的每一个细节都放大、记录下来。张弛走过来,凑过来看了眼速写本,

吹了声口哨:“可以啊苏晚,画得比照片还像。林屿,你小子可以啊,有人专门给你画肖像。

”苏晚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抬头看着林屿,

眼神里满是依赖:“只要你不讨厌,我可以一直给你画。”那天下午,

林屿在画展上总是心神不宁。他走到哪里,苏晚就跟到哪里,手里的速写本就没放下过,

偶尔抬头看他时,眼神里的专注像一张网,把他牢牢罩在里面。有一次,

林屿和一个女讲解员聊了两句,询问关于雷诺阿的《煎饼磨坊的舞会》的背景,

转头就看见苏晚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手里的画笔在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把画纸都划破了。“你怎么了?” 林屿走过去,看见苏晚的手指被划破了,血珠渗出来,

沾在画纸上。苏晚却像没感觉到疼,只是紧紧盯着林屿,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刚才和她聊得很开心,是不是?” 她的声音带着点质问,

又带着点委屈,“你是不是喜欢她?”林屿愣住了,连忙解释:“我只是问她关于画的问题,

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吗?” 苏晚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你别骗我,林屿,你答应过我的,不会喜欢别人的。

”林屿被她抓得生疼,却又不忍心推开她 —— 苏晚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像害怕被抛弃的孩子。他只好点头:“我没骗你,我只是问了点问题。”苏晚这才松开手,

低头看了看林屿手腕上的红印,眼泪掉了下来,滴在他的手腕上,冰凉的:“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害怕……” 她从包里拿出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林屿的手腕上,

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我以后不这样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林屿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心里软了下来,只好说 “我没生气”。苏晚这才笑了,

从包里拿出一颗草莓硬糖,剥了糖纸喂到林屿嘴边:“吃点甜的,就不疼了。

”4 偏执的告白回去的路上,苏晚靠在公交车的窗户上,睡着了。

她的头轻轻靠在林屿的肩膀上,呼吸均匀,头发蹭过他的脖颈,有点痒。

林屿看着苏晚的睡颜,她的睫毛很长,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睡着时嘴角还微微上扬,

像在做什么好梦。他轻轻把外套往苏晚身上拉了拉,盖住她露在外面的手腕,

心里却越来越乱 —— 他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苏晚了,她时而温柔得像阳光,

时而又偏执得让人害怕。十一月初,林屿的生日到了。他没告诉多少人,

只打算和张弛一起去校外吃顿火锅。生日当天下午,他刚上完课,

就看见苏晚站在教学楼楼下,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身上穿了件新的米白色连衣裙,

头发烫成了微卷,用一根珍珠发夹别在耳后。“生日快乐。” 苏晚把木盒递过来,

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紧张,“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林屿接过木盒,沉甸甸的,盒子表面刻着向日葵的花纹,是手工雕刻的,

边缘打磨得很光滑。“谢谢你,你费心了。” 他笑着说,心里有点期待。

“你回去再打开吧。” 苏晚的脸有点红,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我还有课,就不打扰你了。

” 她转身跑向美术楼,跑了几步又回头,朝林屿挥挥手:“记得打开看啊!”回到宿舍,

张弛正躺在床上打游戏,看见林屿手里的木盒,立刻凑过来:“哟,苏晚送的?快打开看看,

是不是爱心便当啊?”林屿笑着打开木盒,里面铺着红色的绒布,放着一沓信纸,

每一页都用钢笔写着聂鲁达的诗,字迹娟秀,

还画着小小的装饰图案 —— 有时是一朵向日葵,有时是一颗星星。他一页页翻过去,

信纸的边缘都被裁剪得整整齐齐,还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和苏晚身上的香水味一样。

翻到最后一页,底下压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晒干的向日葵花瓣,

花瓣是金黄色的,保存得很好,一点褶皱都没有。而瓶子旁边,

放着一根黑色的头发 —— 林屿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认得这根头发,

上周他在宿舍理发,头发落在地上,他随手扫进了垃圾桶,怎么会出现在苏晚的礼物里?

“这是什么?” 张弛凑过来看,指着玻璃瓶子,“向日葵花瓣?还有一根头发?

苏晚这礼物也太奇怪了吧。”林屿没说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他拿起玻璃瓶子,阳光透过瓶口,把头发照得清清楚楚,

是他的头发没错 —— 他的发尾有点自然卷,这根头发的发尾也是卷的。他突然想起,

上周理发后,苏晚来宿舍楼下找过他,说要还他之前落在图书馆的笔,

当时她在宿舍楼下的垃圾桶旁边站了很久,还蹲下去捡过什么东西。

原来她是去捡他的头发了。林屿的手开始发抖,他把木盒合上,

心里的恐慌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 苏晚到底还做过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她收集他的头发,

画他的每一个瞬间,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这到底是喜欢,还是…… 别的什么?

“你怎么了?” 张弛看出林屿的脸色不对,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 林屿勉强笑了笑,把木盒放进书包里,“我出去一趟,把这个还给苏晚,

问问她怎么回事。”他走到女生宿舍楼下,远远就看见苏晚站在香樟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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