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霸总文里卖保险暴富了

在霸总文里卖保险暴富了

作者: 余浅生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在霸总文里卖保险暴富了》是大神“余浅生”的代表白总白曜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是白曜,白总,保险的古代言情小说《在霸总文里卖保险暴富了这是网络小说家“余浅生”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07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31 21:52:41。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在霸总文里卖保险暴富了

2025-08-01 01:37:55

门板在震。王哥的骂声漏进来。“朱砂!今天再不还钱,把你店砸了!

”我后背死死抵着卷闸门。铁皮的凉气透过薄衬衫往骨头缝里钻。手指头抖着摸出手机。

屏幕亮光刺得眼睛发酸。通讯录划到底。能借的,早借遍了。最后停在“李理”那个名字上。

手指悬着,按不下去。这个我掏心掏肺供了三年考研的男朋友。上个月,他说要创业。

“砂砂,就差十万,启动资金一到位,马上翻倍赚回来给你买大房子!”我心一横,

把爸妈留的唯一老房子抵押了。钱给他。人,第二天就找不着了。电话空号。

租的房子清得只剩灰。王哥这笔钱,就是给他填窟窿挪用的货款。现在,债主堵门了。

卷闸门被踹得哐当响。“朱砂!别装死!听见没!”心一横,按了拨号键。

听筒里漫长的嘟——嘟——响了七八声。接通了。“喂?”李理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背景音是柔和的轻音乐。“李理!”我嗓子发紧,“钱!王哥堵门了!

那十万块……”“朱砂?”他声音清晰了点,透着点不耐烦,“大清早的,什么钱不钱?

我们不是早分手了?”我脑子嗡的一声。“分手?什么时候分的?钱呢?我那十万块!

还有房子……”“啧,”他打断我,声音冷下去,“恋爱期间自愿赠与,懂不懂法?

房子抵押是你自己签的字,跟我有什么关系?别纠缠了,我女朋友听见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理哥,谁呀?烦不烦……”电话断了。忙音。

嘟嘟嘟——像锤子砸在太阳穴上。外面王哥的骂声更大了。

卷闸门被金属棍子砸得凹进来一块。凉气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跑。必须跑。后门。

小破店后门连着一条堆满垃圾桶的窄巷。我拉开门栓。猫着腰冲出去。

馊水味混着清晨的冷风灌进肺里。跑出巷子口。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过来。差点撞上。

刺耳的刹车声。我腿一软,坐倒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车门打开。

一条裹在高级西裤里的长腿迈下来。锃亮的皮鞋尖停在我眼前。视线往上。

笔挺的深灰色西装。一丝褶皱都没有。再往上。一张脸。冷。像博物馆玻璃柜里陈列的玉雕。

好看,但没活气。眼神扫过我,没什么温度。“碰瓷?”声音也冷,没起伏。

我撑着地想爬起来。手肘膝盖火辣辣地疼。“对、对不起……”嗓子干得冒烟。

他身后跟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像是助理。助理低声说:“白总,会议要迟到了。”白总。

这姓配这张脸。绝了。霸总文照进现实。他视线掠过我沾满灰尘的廉价衬衫,

还有磨破的牛仔裤膝盖。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不是厌恶。

是……一种看到不协调物品的本能反应。他从西装内袋拿出皮夹。抽出一小叠红色钞票。

没数。直接递过来。居高临下。“够不够?”风吹动他额前一丝不苟的黑发。

阳光落在他腕表上。折射的光晃了我一下。那一瞬间。脑子里不是感激。也不是屈辱。

是炸开的弹幕——经典桥段!霸总の金钱羞辱!女主此刻应该倔强地推开钞票,

喊‘我不是那种人’!然后霸总邪魅一笑‘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全是灰。手比脑子快。接了过来。“够!”我答得飞快,

攥紧了那叠钱,厚实,“太够了!谢谢白总!您真是活菩萨!”助理的嘴角好像抽了一下。

白曜脸上那点仅有的、程式化的淡漠,凝固了。他大概没见过这么顺杆爬的。

我撑着地爬起来,拍拍灰,把钱小心塞进裤兜。“那什么,”我挤出个笑,“白总您忙!

耽误您开会了!再见!”说完,转身就跑。像后面有鬼追。跑出老远。

还能感觉背后那道冰冷的视线。钉子一样。躲过了王哥。躲不过现实。店不敢回。家?

抵押了。身上就白曜给的那叠钱。数了数。三千整。买份盒饭都烫手。

蹲在24小时银行的ATM隔间里。玻璃门外是湿漉漉的街道。手机屏幕亮着。

求职软件刷了一遍又一遍。“高中学历”像个巨大的红叉。“销售经验:无”。

“专业技能:无”。手指停在一条招聘上。诚聘保险顾问!无责任底薪+高提成!

学历不限!敢拼你就来!底薪,八百。提成,上不封顶。

后面跟着一串小字:需通过公司基础培训及从业资格考试。我盯着“上不封顶”那四个字。

眼珠子有点发烫。卖保险?以前路过那些西装革履、拎着公文包追着人推销的,

总觉得……嗯。现在。裤兜里那三千块提醒我。没得选。拨了电话。“喂?您好!

我想应聘保险顾问!”对方是个大姐,嗓门洪亮:“行啊妹子!明天早上九点,

带身份证复印件来公司!地址发你!”第二天。

“信安人寿”的牌子挂在一栋旧写字楼的五楼。电梯嘎吱响。推开玻璃门。

一股陈年烟味混着廉价复印纸的味道。前台没人。大厅里摆着几十张格子间。

稀稀拉拉坐着几个人。打电话的,声音疲惫。对着电脑发呆的,眼神空洞。

一个穿着玫红色紧身套装、头发烫成小卷的大姐风风火火过来。“朱砂是吧?我是王红!

喊我红姐!”她嗓门真大,震得我耳膜嗡嗡响,“跟我来!

”她把我带到一个堆满杂物的小会议室。扔给我一摞资料。“公司简介!产品手册!

重点看这个!”她拍着一本厚厚的蓝皮书,“保险基础知识!一个月后考证!考不过,

八百块底薪都没有!”蓝皮书像块砖头。翻开。密密麻麻的字。

“风险”“费率”“责任免除”“现金价值”……天书。红姐叉着腰:“别愣着!背!

死记硬背也得给我啃下来!干我们这行,就一个字——”她深吸一口气,吼出来:“不要脸!

”我手一抖,书差点掉地上。“看见没?”红姐指着外面格子间,“那些蔫头耷脑的,

都是脸皮不够厚!被拒绝几次就怂了!想赚钱?就得把脸皮撕下来揣兜里!亲戚朋友,

同学邻居,有一个算一个,先从他们下手!开单!懂吗?”她拍给我一张皱巴巴的名单。

“这上面的人,挨个打!打完告诉我谁有戏!”名单上名字后面跟着电话,

还有歪歪扭扭的备注:张三:开小卖部,抠门,提防李四:刚生娃,

可能有点焦虑王五:老头,固执,别跟他争……我拿起座机话筒。手指头冰凉。

拨了第一个号。“喂?张哥吗?我是信安人寿的小朱啊,您最近……”“不买保险!

别打来了!”嘟…嘟…嘟…忙音。第二个。“李姐您好!我是……”“骗子!滚!”第三个。

“王大爷……”“啥?保险?俺有医保!用不着你们咒俺得病!”……打到第十八个。

对方是个年轻妈妈,声音疲惫:“保险?我老公说那是骗人的……”我嗓子干得冒烟:“姐,

真不是骗人,比如孩子……”“嘟嘟嘟——”电话又被挂了。红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

抱着胳膊。“行啊,”她冷笑,“一个意向都没有?破纪录了新人!”我低着头。“脸皮呢?

让你揣兜里!不是让你扔了!”她声音拔高,“打电话都这样,

你出去跑业务不得被人打出来?”她一把抽走我手里的名单。“废物点心!”她骂了一句,

扭着腰走了。会议室里就剩我一个。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像我的未来。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琥珀:砂!江湖救急!五百!月底还你!琥珀。我唯一还联系的发小。

在市中心最高档的“云顶”酒店当服务员。我盯着那条信息。再看看自己。

裤兜里白总给的三千块。像是最后的浮木。我回过去:位置。现在过去。“云顶”酒店。

金光闪闪。空气里飘着金钱的味道。琥珀穿着掐腰的黑色制服裙,

躲在巨大的盆栽后面冲我招手。“砂!这儿!”她塞给我一套叠好的同款制服裙。“快!

去洗手间换上!领班查得严!帮我顶半小时班!就送个酒水去顶层‘星寰’厅!送完你就溜!

工资分你一半!”她语速飞快,眼神乱飘,“我男朋友……咳,有点急事!”不由分说,

把我推进了旁边的员工洗手间。冰凉光滑的制服料子贴在皮肤上。镜子里的我。头发有点乱。

脸色苍白。黑眼圈像被人揍了两拳。这裙子太短了。膝盖往上十公分。我别扭地扯了扯裙摆。

推着沉重的酒水车。电梯无声地上升。顶层。“星寰”厅的门虚掩着。里面光线很暗。

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在闪烁。厚重的深红色地毯吸掉了所有脚步声。

空气里有雪茄的辛辣,还有昂贵香水的冷冽。人不多。三三两两站着。男的西装革履。

女的裙摆摇曳。珠光宝气。低低的交谈声,像隔着水。我推着车,像个误入天鹅群的丑小鸭。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眼睛只敢盯着推车上擦得锃亮的玻璃杯。“香槟。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很近。我吓了一跳。抬头。心猛地一沉。白曜。

他端着一只空酒杯,站在我旁边。水晶吊灯细碎的光落在他眼里。没什么温度。

比上次在马路边更冷。像结了层冰。他显然也认出了我。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秒。

扫过我身上的制服裙。眉头又皱了一下。还是那种看到不协调物的表情。“哦…好!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冰桶里的香槟。瓶身滑腻冰凉。手指头不听使唤。砰!一声闷响。

没拿稳。整瓶香槟砸在厚地毯上。深金色的液体汩汩涌出。瞬间浸湿了一大片深红。像血。

时间凝固了。所有低语声消失。目光。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目光。像针。扎在身上。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冰凉。“对、对不起!”我声音发颤,

蹲下去想捡瓶子。地毯吸饱了酒液。沉甸甸的。瓶子滚到一边。一只手伸过来。骨节分明。

指甲修剪得极其干净。捡起了那个空瓶子。是白曜。他没看我。把空瓶放到我的推车上。

声音不高。但整个厅都听得见。“地毯,记我账上。

”一个穿着酒店经理制服的男人小跑过来,满头冷汗:“白总!是我们服务不周!实在抱歉!

这地毯……”“我说了,”白曜打断他,声音没什么起伏,“记我账上。”经理立刻闭嘴,

点头哈腰:“是是是!谢谢白总!”白曜这才看向我。我蹲在地上。

手里还抓着一团吸满香槟、沉甸甸的地毯绒毛。狼狈得像条落水狗。他眼神里没什么情绪。

“还不起来?”他问。不是关心。是……一种纯粹的疑问。我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制服裙湿了一小片,贴在腿上,冰凉。“对不起…白总…”我低着头,不敢看他。“嗯。

”他应了一声。然后。没下文了。他转身,走向落地窗边一个独自站着的男人。

好像刚才只是随手处理掉了一袋无关紧要的垃圾。我推着车。

在无数道或嘲讽、或怜悯、或纯粹看戏的目光中。逃离了那个金光闪闪的牢笼。员工洗手间。

我脱下那身湿了一块的制服。换上自己的旧T恤牛仔裤。布料摩擦着皮肤。粗糙。真实。

镜子里的脸依旧苍白。但眼睛里烧着一团火。屈辱。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

琥珀冲进来。“砂!你没事吧?吓死我了!领班骂死我了!扣了我三天工资!”她拍着胸口,

看见我脸色,“哎呀,别往心里去!那些有钱人,眼睛都长头顶上的!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她塞给我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喏,说好的一半工资,二百五。”我看着她。

琥珀长得漂亮,杏眼圆脸,此刻眉头皱着,是真担心我。“琥珀,”我声音有点哑,

“那瓶香槟,多少钱?”琥珀一愣:“啊?那个啊…好像是叫什么‘黑桃A’黄金版?

我们酒店卖…好像八千八一瓶?”八千八。我眼前黑了一下。白曜说,地毯记他账上。

那地毯……“那地毯更贵!”琥珀咂舌,“进口的,纯羊毛,那么大一块污渍,

估计得全换…没个几万下不来。”几万。我扶着冰冷的洗手台。才没让自己滑下去。

白曜轻飘飘一句“记我账上”。几万块。像掸掉一粒灰。“砂,你脸色好难看,

”琥珀担心地碰碰我胳膊,“别想了!反正有人赔了!又不让你赔!走,姐请你吃麻辣烫去!

”我摇摇头。推开她。“琥珀,钱你先拿着,”我把那二百五推回去,“我还有点事。

”“啊?啥事?”“回去啃书。”“啃书?”“嗯,”我拉开门,外面酒店走廊的光涌进来,

有点刺眼,“啃保险那本砖头。”一个月。我像被钉在椅子上。啃那本《保险基础知识》。

红姐给的名单,打烂了。被骂过,被吼过,被挂过无数次电话。脸皮?早磨没了。

兜里就剩一千块。泡面吃到想吐。考试那天。考场像个蒸笼。风扇嘎吱转。卷子发下来。

选择题。判断题。案例分析题。笔尖划过粗糙的纸张。沙沙响。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

考完出来。阳光刺眼。红姐等在门口。“怎么样?能过不?”我嗓子发干:“不知道。

”成绩要一周才出。这一周。我继续打电话。继续被拒绝。继续啃着干面包。第六天傍晚。

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座机号。“喂?朱砂女士吗?这里是信安人寿培训部。

恭喜您通过保险从业资格考试……”后面的话。有点模糊。耳朵里嗡嗡响。过了。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慢慢滑坐到地上。水泥地硌着骨头。有点疼。

但心里那块压了太久的石头。裂开了一条缝。透进来一丝光。红姐破天荒地拍了拍我肩膀。

“行啊丫头!有点韧劲儿!明天开始,正式跑客户吧!”她丢给我一张新名单,“这上面的,

都是有点钱的潜在客户!好好跟!”名单上。第一个名字:白曜。

后面跟着一行小字备注:云顶集团总裁。极度厌恶推销。生人勿近。高危客户。白曜。

我看着那两个字。指尖发凉。云顶集团。市中心那栋最高的玻璃幕墙大楼。他的地盘。

怎么跑?红姐斜眼看我:“怕了?怕就别吃这碗饭!我告诉你,这种大老板,

手指缝里漏一点,够你吃三年!”道理都懂。但想到那双没温度的眼睛。

还有那瓶砸掉的八千八香槟。腿肚子有点转筋。“红姐…能不能换个?”“换?

”红姐嗓门拔高,“名单上哪个好啃?这个白曜,多少人去碰过钉子!你要是能啃下来,

我红字倒着写!”激将法。老套。但有用。那团被香槟浇熄的火,又死灰复燃了。

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儿。“行!”我把名单拍在桌上,“就他!”第二天。

我穿着唯一一套还算体面的黑色西装套裙。化了个淡妆。遮了遮黑眼圈。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拎着公司发的、人造革已经有点开裂的公文包。站在云顶集团一楼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大厅。

前台小姐妆容精致。笑容标准。“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没有,”我努力挺直背,

“我找白总,关于……”“抱歉,”前台笑容不变,“没有预约,白总不见客。”意料之中。

“那我在这里等。”我走到大厅角落的等候区沙发坐下。沙发很软。冷气很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人来人往。西装革履的精英们步履匆匆。没人多看我一眼。像空气。

等到中午。前台换了班。新来的姑娘看了我几眼。等到下午三点。腿坐麻了。

公文包放在膝盖上。里面装着精心准备的几份保险计划书。针对企业主、高净值人群的。

我知道用不上。但总得像个样子。电梯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身影走出来。白曜。深灰色西装。身形挺拔。侧脸线条冷硬。

正微微低头听旁边一个高管模样的人说话。步伐很快。目标明确地朝着旋转门走去。机会!

我猛地站起来。腿一麻。踉跄了一下。公文包掉在地上。啪嗒一声。里面的文件散落出来。

顾不上捡。我冲过去。保安立刻上前一步,拦住我。“白总!”我提高声音,

穿过保安的胳膊缝隙,“白总!耽误您一分钟!”白曜脚步顿住。侧过头。目光落在我脸上。

没什么意外。也没什么情绪。像看一个路标。“是你。”他认出我了。语气平淡。“是我!

白总!”我语速飞快,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是信安人寿的朱砂!

关于您和云顶集团的风险保障,我有一些专业的建议……”“不需要。”他打断我。

干脆利落。转身就要走。“白总!”我急了,口不择言,“风险无处不在!

比如…比如您上次在酒会,地毯……”他猛地停住。转回身。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

直直射过来。周围瞬间安静。高管和助理都屏住了呼吸。保安的手又收紧了些。

“你在威胁我?”他声音不高。每个字都带着寒气。“不是!”我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我的意思是…意外随时可能发生!一份周全的保障,是对您个人和事业负责!”他盯着我。

眼神锐利得像要剥开我的皮。几秒钟。漫长的窒息。他嘴角似乎极轻微地扯了一下。不像笑。

像嘲讽。“负责?”他重复了一遍。然后。他朝旁边的助理抬了抬下巴。助理立刻上前一步。

“朱小姐,”助理语气客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白总很忙。如果您有业务需求,

请通过前台预约。保安,送这位小姐出去。”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安保立刻上前。一左一右。

“请。”胳膊被不轻不重地架住。我像个麻袋一样被“请”出了云顶集团的大门。

旋转门冰冷的玻璃映出我通红的脸。公文包和散落的文件被前台小姐追出来,塞进我怀里。

“您的物品。”她脸上还是那种标准微笑。转身回去了。车水马龙。热浪扑面。

我抱着公文包。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像个笑话。回到公司。格子间里死气沉沉。

红姐嗑着瓜子。“碰钉子了吧?早说了!那种人,油盐不进!换一个吧!”我没说话。

坐在自己那个靠墙角、堆满资料的破位子上。散落的文件摊开。

意外险”……目光停在一行小字上:高净值人群婚变风险隔离——定制化保险方案婚变?

白曜?霸总文里,哪个霸总没点狗血感情戏?联姻?白月光?带球跑?

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一个大胆又荒谬的念头钻出来。像黑暗里滋生的藤蔓。万一呢?

万一这个活在现实里的霸总……也需要点“剧情保护”呢?死马当活马医。接下来半个月。

我像个幽灵。在白曜可能出现的地方蹲点。高级餐厅外。私人俱乐部停车场。

甚至…他常去的那个高尔夫球场外围的铁丝网外。远远看着。记录。

他身边出现过不同的女伴。但都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眼神疏离。肢体语言冷漠。

没有任何亲昵举动。像个精密运转的机器。不需要感情模块。蹲点没收获。换思路。

查公开资料。财经新闻里,白曜是出了名的工作狂,私生活成谜。没有任何花边新闻。

没有公开女友。更没提过婚姻。干净得像张白纸。太干净了。反而透着诡异。

这不符合霸总基本法。要么藏得深。要么……真有问题?线索断了。直到那天。

我在云顶集团大楼对面街角的便利店啃面包。隔着玻璃。

看到一辆眼熟的黑色轿车驶入地下车库。后座车窗降下一半。白曜的侧脸一闪而过。

眉头紧锁。脸色比平时更冷。像覆着一层寒霜。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侧影很美。长发。

气质优雅。但看不清脸。车子很快消失在车库入口。我捏着面包。

心里那点小火苗又晃了一下。有情况?连续几天。我调整蹲点位置。重点守车库出口。

第四天傍晚。天刚擦黑。那辆黑色轿车出来。副驾驶。还是那个女人。这次看得清楚些。

很年轻。二十出头。皮肤白皙。眉眼间有股被娇养出来的傲气。她似乎在说什么。

白曜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心拧成一个川字。满脸不耐。女人伸手想去碰他胳膊。

他猛地睁开眼。眼神锐利冰冷。女人吓得缩回手。车窗升起。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车子汇入车流。我站在原地。心脏砰砰跳。不是亲密。是……对抗?女人脸上的表情。委屈。

不甘。还有……一丝隐藏的恐惧?像被驯服又心有不甘的金丝雀。

一个模糊的轮廓在脑子里成型。联姻对象?家族塞过来的?霸总抗拒?经典桥段!突破口!

我激动得手心冒汗。但怎么接近?直接冲上去?会被安保扔得更远。需要媒介。

一个能递话的媒介。目光落在街对面。云顶集团大楼旁边。一家门脸低调奢华的私人银行。

白曜这种级别。私人银行服务是标配。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空调冷气很足。空气里有淡淡的木质香。穿着合身制服的大堂经理微笑着迎上来。

“女士您好,请问办理什么业务?”“我找王经理,”我报出一个名字,是之前查资料时,

财经报道里提过一句的白曜的私人银行客户经理,“约好的。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笃定。经理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但还是保持着专业微笑:“好的,您稍等,我确认一下。”她走到一边打电话。

我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打鼓。赌。赌她不会直接打给王经理确认。

赌她只是打给内部同事问问有没有这个预约。果然。她很快回来。笑容依旧:“抱歉女士,

王经理今天外出拜访客户了,不在行里。您看是否另约时间?或者,

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您转达?”转达。要的就是这个!我拿出公文包。

取出一份薄薄的、封面干净简洁的文件。不是保险计划书。

是我熬了几个通宵整理的——《高净值人士资产保全与风险隔离策略摘要》。

里面巧妙地嵌入了婚变风险隔离方案。用词极其隐晦专业。“麻烦您,”我把文件递过去,

语气诚恳,“这份材料,请务必转交给王经理。是关于白曜先生资产配置的一些补充建议,

非常重要。”我强调了“白曜”和“非常重要”。大堂经理接过文件,扫了一眼封面。

很专业的样子。她点点头:“好的,我会转交。”走出银行大门。热浪重新包裹住我。

后背衬衫湿了一片。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热的。能做的都做了。听天由命。一周。风平浪静。

红姐给的名单上,其他几个潜在客户,也碰了一鼻子灰。月底。工资条发下来。八百块底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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