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主惊鸿:三千英雄为她狂

域主惊鸿:三千英雄为她狂

作者: 天梦飘香

其它小说连载

《域主惊鸿:三千英雄为她狂》男女主角玉瑶郭是小说写手天梦飘香所精彩内容:万源谷时空倾覆! 先秦机关术、汉唐吐纳法、明清江湖尽皆汇于这由裂隙交织的多维时空结当儒、释、道三力失无数英雄魂魄被抛入无限试炼——郭靖的忠、乔峰的义、西门吹雪的皆困于执念到瑶台境走出那抹绝世身影如远肤似凝她的摄魂之姿让铁汉失神、孤侠动一句话点醒郭靖忠亦是温一片语化解杨过等待是归甚至让西门吹雪剑势走偏锋是结界灵更是英雄心三千豪杰为她舍是痴迷?是救赎? 万源谷的平藏在她眼波流转间—— 追看她如何以一人之定万宗沉浮!

2025-08-11 11:36:15
万源谷的雾,是活的。

它不像凡尘俗世的晨雾那般凝滞,迤逦在谷中流窜,时而聚成绵密的纱,将先秦墨家的机关城池裹得只剩轮廓;时而散作细碎的烟,漏出汉唐道观的飞檐铜铃。

谷里的风更奇,东边吹着宋时的杏花雨,西边卷着明时的大漠沙,却偏能在同一株老梅树上相遇,各自落下半树花瓣半树霜。

这里从来就不是寻常的山谷。

郭靖第一次踏进这里,他正举着铁弓要瞄准襄阳城头的蒙古骑兵,弓弦刚拉满,眼前的狼烟就变成了谷中雾,耳边的厮杀声成了远处传来的、不属于任何朝代的钟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铁弓还在,掌心的厚茧却带着陌生的薄汗——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回头便见萍踪侠影张丹枫骑着照夜玉狮子,一身云锦袍上绣着明初的纹样,腰间玉佩却分明是宋元丰年间的制式。

“郭兄?”

张丹枫勒住马,剑眉微蹙,“此处并非襄阳,也非雁门关。”

郭靖点头,目光扫过远处石阶上刻着的“仁义礼智信”五个大字,字缝里竟长出了魏晋时的青蒿。

他忽然懂了,那些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的传闻是真的——万源谷,这处被称为“时空夹缝”的秘境,真能把不同朝代、不同宗门的人一股脑塞进来。

此刻,礼序域的浩然台正聚着不少人。

陈家洛带着红花会的兄弟刚从清代的西湖底钻出来,袍角还沾着淤泥;铁中棠背着家族秘典,从民国的废墟里跌进这片古雅庭院,身上的西式衬衫被古风廊柱刮出了口子。

最扎眼的是一群儒生,穿着宋明款式的长衫,正围着块断碑争论不休,唾沫星子溅在碑上“礼”字的刻痕里,竟冒出几缕金色的光。

“礼者,天地之序也!”

白胡子老儒拄着拐杖,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女子无才便是德,岂能登浩然台论道?”

“李老夫子此言差矣!”

人群中年轻些的儒生反驳,“汉代班昭著《女诫》,难道不算论道?”

“那是闺阁之礼!”

“依晚生看,”张丹枫忽然开口,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礼法若不能容人,与桎梏何异?”

他话音刚落,人群后方忽然传来一阵极轻的响动。

不是衣袂摩擦声,也不是脚步声,倒像是雾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开,带着一股冷冽的梅香,混着点参差模糊、像月光落在玉石上的清辉。

所有人都住了口。

郭靖正摩挲着铁弓上的纹路,手指猛地一顿。

他这辈子见过不少女子,黄蓉的灵动、华筝的率真,都不及眼前这抹身影带来的震颤——她就站在廊下,雾刚从她肩头散去,露出一身月白色的广袖长裙,裙角绣着细碎的银线,像把揉碎的星光缝在了上面。

最先撞进眼里的是她的眉眼。

眉峰不似寻常女子那般纤细,带着点远山含黛的疏朗,眼尾却微微上挑,落进眼底的光都像是被揉碎的琉璃,明明清透光亮,却看得人心里发紧。

再往下是肌肤,竟比廊柱上的汉白玉还要莹润,阳光透过雾照在她颊边,能看见极淡的绒毛,像初春刚抽芽的柳丝。

她就那么站着,没说话,甚至没看任何人,可周遭的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家洛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茶水顺着杯沿流到指尖,烫得他猛地一哆嗦,才发现自己盯着人家看了足有三息;铁中棠下意识摸向背后的秘典,手指却在触到书页的瞬间停住,他忽然觉得,怀里这承载着家族荣耀的东西,竟不如那女子发间垂落的一缕青丝有分量。

“你……你是何人?”

李老夫子的拐杖“咚”地砸在地上,声音却没了刚才的底气,反倒带着点被震慑的结巴,“哪……哪个朝代的?

哪家宗门的?”

女子终于抬眼。

那目光扫过众人,没有停留,却像春风拂过湖面,在每个人心里都荡开一圈涟漪。

郭靖喉结动了动,他忽然想起襄阳城头的月光,清冷,却能照亮整座城池的烽火,眼前这女子的眼神,就带着这种感觉——明明疏离,却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我是玉瑶。”

她开口,声音不像张丹枫那般清润,也不像黄蓉那般娇俏,倒像是山涧里的冰泉滴落在玉石上,每个字都带着回音,“从瑶台境来。”

“瑶台境?”

铁中棠皱眉,他走南闯北多年,从未听过这地方。

“在谷心的雾里。”

玉瑶淡淡解释,目光落在那群儒生争论的断碑上,“你们在争‘礼’?”

“女子休要多言!”

李老夫子又来劲了,拐杖在地上戳出个小坑,“此乃圣贤之道,岂容尔等……圣贤制礼,是为了让人活得更像人,还是更像木偶?”

玉瑶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却让老儒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往前走了两步,广袖被风掀起,露出皓白的手腕,腕间没有任何饰物,却比陈家洛腰间的玉佩更晃眼。

“你看这碑上的‘礼’字,”她指尖轻轻点在断碑上,金色的光顺着她的指尖漫延开来,“左边是‘示’,右边是‘豊’,原是祭祀时的器皿。

古人祭祀,是为了敬天地、顺人心,可不是为了把人捆起来。”

陈家洛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瓷片溅到脚边,他却浑然不觉。

实在震惊!

他忽然想起自己在海宁陈家的日子,父亲总说“礼不可废”,可那些繁文缛节,压得他喘不过气的,不正是这所谓的“礼”吗?

“你……你这是歪理!”

李老夫子气得胡子发抖,“男尊女卑,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

玉瑶转头看他,眼底的光忽然深了些,像平静的湖面投进了颗石子,“唐代武则天称帝,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宋代穆桂英挂帅,难道就因为她是女子,就睁眼看杨家满门战死?”

郭靖猛地攥紧了铁弓。

他想起襄阳城被围困时,黄蓉带着女眷守城,刀光剑影里,那些女子的身影比许多男儿都要挺拔。

眼前这女子的话,像把钝刀,慢慢割开了他心里一首没敢细想的念头——他总觉得“侠”是男人的事,可此刻看着玉瑶,忽然觉得,所谓“侠”,原是不分男女的。

“好一个‘顺人心’!”

张丹枫忽然抚掌,眼底的光蓦然亮得惊人,“姑娘这番话,比我们争论半天都透彻。”

玉瑶看了他一眼,没接话,转而望向断碑上的裂痕。

那裂痕里渗出的金光越来越盛,竟在半空凝成个模糊的影子,像个人形,却看不清五官,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地砖缝往上爬。

“这是什么?”

铁中棠下意识挡在众人身前,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

金光里的影子晃了晃,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像无数人在哭嚎。

陈家洛的红花会兄弟纷纷拔刀,郭靖拉开了铁弓,箭尖对准那团影子,却发现指尖的力气莫名其妙流失了一大半——就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似的。

“礼序域的天罚前兆。”

玉瑶忽然开口,语气凝重了些,“你们执念争论得太凶,三教之力失衡了。”

“天罚?”

李老夫子脸色煞白,“是……是因这女子乱礼?”

玉瑶没理他,只是望着那团越来越清晰的影子,眉头微蹙。

她能感觉到,这影子里藏着的,是所有人对“礼”的执念——儒生的固执、英雄的坚守、甚至那些被礼法压迫者的怨恨,都在里面翻涌。

就在这时,那影子猛地朝离它最近的李老夫子扑去!

李老夫子吓得瘫在地上,拐杖滚出老远。

郭靖的箭刚要射出,却见一道白影比箭更快——玉瑶不知何时动了,广袖翻飞间,她竟首接挡在了老儒身前。

影子撞到她身前半尺处,忽然像撞在无形的屏障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散成无数金粉,落回断碑的刻痕里。

所有人都看呆了。

这女子明明没动武,甚至没露出任何内力波动,怎么就能挡住天罚?

玉瑶轻轻吁了口气,转身扶起李老夫子,动作轻柔得像在拂去花瓣上的露水。

李老夫子张着嘴,想说什么,却看见她眼底的光——那光里没有嘲讽,也没有得意,只有一种淡淡的悲悯,像看着个执迷不悟的孩子。

“老先生,”她轻声说,“礼是用来护人的,不是用来伤人的。”

李老夫子嘴唇哆嗦着,忽然垂下了头,拐杖在地上点了点,算是默认。

廊下的风忽然变了向,带着股肃杀之气。

铁中棠猛地抬头,望向礼序域的入口,那里的雾正被什么东西搅得剧烈翻滚,隐约能听见马蹄声和兵器相撞的脆响,还夹杂着几声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类似火器响的声音。

“有人闯进来了。”

张丹枫握紧了腰间的剑,“听动静,不止一波人。”

郭靖的铁弓又拉开了些,箭尖对准入口的方向。

他侧头看向玉瑶,发现她正望着翻滚的雾,眉头微蹙,月光般的侧脸在动荡的光影里,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像风暴中心那抹唯一的静,让人忍不住想拼了命去护着。

“是冲着礼序域来的。”

玉瑶忽然说,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凝重,“他们想破了这的‘礼’,让整个万源谷乱起来。”

雾里传来一声桀桀怪笑,像铁器在石头上摩擦:“找到你们了……礼序域的‘仁’,可是最好的养料啊……”郭靖的箭“嗡”地一声绷紧了。

他忽然有种预感,这礼序域的平静,从玉瑶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己经彻底碎了。

而眼前这抹月白色的身影,怕是会把他们所有人的命运,都搅进一场更大的风浪里去。

雾中闯来的不速之客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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