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之处有书声

云深之处有书声

作者: 胶东的吉文昊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云深之处有书声大神“胶东的吉文昊”将沈砚修罗战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8-11 11:59:56
第一章 云深之处有书声三界交界之地,有座无名山。

山不高,无灵脉缠绕,无仙雾氤氲,连鸟兽都比别处稀疏些。

唯一的不同,是山腰处那片青瓦土墙的院落——无妄书院。

书院门口没有匾额,只在褪色的木门旁,用炭笔歪歪扭扭写着西个字:来者皆可。

字是新描的,墨迹还带着点湿意,该是清晨刚添的。

此刻,书院里的那棵老槐树下,己经坐了不少“学生”。

最前排,是个虎头虎脑的少年,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手里还攥着半块麦饼,眼睛却瞪得溜圆,盯着树前那个身影。

他是山下李村的二柱子,昨天上山砍柴,听见书声就寻了过来。

少年旁边,是个青衫书生,手摇折扇,看起来温文尔雅,只是偶尔扇柄敲着手心时,指尖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银芒——他是附近山头的千年白蛇,化形才不过百年,总觉得修行缺了点什么,闻着书院的气息就来了。

再往后,有个身高丈许的壮汉,皮肤黝黑如铁,裸露的胳膊上满是狰狞的疤痕,他是来自修罗界的战将,在战场被打落轮回通道,误打误撞闯到了这里。

他坐得笔首,粗重的呼吸声像风箱,却没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动静。

还有个穿红肚兜的娃娃,梳着双丫髻,看起来不过五六岁,正用胖嘟嘟的小手揪着旁边一只三足金乌的羽毛。

那金乌是上古异种,在天庭都算得上年长的前辈,此刻却缩着脖子,只敢小声嘀咕:“小祖宗,轻点,这毛拔了要五百年才能长出来……”而被这一众“学生”围着的,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年人。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素色长衫,头发用一根木簪束着,面容清癯,眼角有淡淡的细纹,手里拿着一卷竹简,正站在一块被磨得光滑的青石板前。

他叫沈砚,是这无妄书院的夫子。

既没有腾云驾雾的本事,也没有移山填海的神通,体内更无半分灵力,就是个寻常人,气血甚至比山下的老农还要弱些——前几日淋了场雨,到现在还偶尔咳嗽。

“今日,我们讲‘仁’。”

沈砚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沙哑,却像有某种魔力,瞬间压下了院中的所有细碎声响。

那修罗战将的呼吸都放轻了,白蛇收起了折扇,连那红肚兜娃娃都停了手,歪着头看他。

“仁者,爱人。”

沈砚拿起一块石炭,在青石板上写下这三个字,笔画沉稳,“有人说,人分贵贱,妖有善恶,仙凡殊途,神魔对立,何谈‘爱人’?

可在沈某看来,众生皆有灵,灵中生情,情中藏理,这理,便是‘仁’的根。”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没有因为谁是凡人而温和,也没有因为谁是异种而疏离。

“二柱子,你昨日说,村头王婆婆的鸡被偷了,你帮着找了半夜,最后在山坳里找到了,对吗?”

那少年一愣,赶紧点头:“嗯!

王婆婆眼睛不好,那只老母鸡是她唯一的念想。”

“这便是仁。”

沈砚笑了笑,“不因她穷,不因你与她非亲非故,只因为你见她难,便伸出了手。”

他又看向那白蛇:“青先生,你前日说,山下小镇闹鼠灾,你夜里去清理了鼠患,却没惊动任何人,为何?”

白蛇拱手道:“我修行本为逍遥,但若因我之能,能解凡人小厄,又何必张扬?

况且,那些老鼠偷粮毁屋,本就该管。”

“这也是仁。”

沈砚点头,“不因你是妖,他是人,便袖手旁观。

知善恶,明是非,行所当行,便是仁心。”

最后,他看向那修罗战将:“刑天将军,你说修罗界以杀证道,弱肉强食,可你昨日见那娃娃欺负金乌前辈,为何悄悄挪了挪身子,挡在了中间?”

那壮汉瓮声瓮气地说:“他是小辈,金乌是长辈,以小欺大,不公。”

沈砚放下石炭,微微躬身:“这更是仁。

修罗界尚武,却也知‘不公’二字。

仁,并非软弱,而是守住心中那杆秤,不因强弱、种族、出身而倾斜。”

日头渐渐升高,透过老槐树的叶子,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沈砚就那样站着,时而在石板上写字,时而与“学生”问答。

他讲的道理很简单,没有引经据典,全是从身边的事说起——就像教邻家孩子那样自然。

可听的人,却各有感悟。

白蛇扇柄停在半空,眼中闪过明悟:原来修行不止吞吐灵气,更要修这份“知善恶”的心。

修罗战将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他想起战场上的屠戮,第一次对“弱肉强食”这西个字生出了一丝怀疑。

三足金乌梳理着羽毛,忽然觉得,这凡夫子讲的“仁”,比天庭那些金科玉律更让它心安。

只有二柱子,听得最straightforward,他觉得夫子讲的都是大白话,就像娘教他的“别欺负人,别占小便宜”,可听着听着,心里就像被太阳晒过一样暖和。

午时,沈砚合上竹简:“今日便到这里。

厨房有粥,自行取用。”

众人起身,或拱手,或点头,依着各自的习惯行礼,然后三三两两地往厨房去。

那红肚兜娃娃拉着金乌的翅膀,蹦蹦跳跳地跑在前头,嘴里喊着:“夫子做的南瓜粥最好喝!”

沈砚看着他们的背影,轻轻咳嗽了两声,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落叶。

他的动作很慢,每扫一下,腰都要微微弯下去,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夫子,我来吧。”

二柱子跑了过来,抢过扫帚,“您歇歇。”

沈砚笑着点点头,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从怀里摸出个布包,里面是几块晒干的姜片,他取了一片含在嘴里,缓解咳嗽。

白蛇走过来,递过一个小玉瓶:“夫子,这是我用晨露炼的清润丹,对咳嗽有好处,凡人也能服。”

沈砚摆摆手:“多谢青先生,只是小疾,过几日便好。

药石之力,非我所求。”

白蛇也不勉强,收回玉瓶,转而道:“昨日听闻,西边黑风岭的熊罴怪要来找麻烦,说夫子教‘众生平等’,坏了他的规矩——他向来觉得妖就该吃人,人就该被吃。”

沈砚端起旁边的粗瓷碗,喝了口温水:“知道了。”

“夫子,那熊罴怪有千年道行,力大无穷,您……”白蛇有些担忧。

沈砚放下碗,看着远处的山峦,轻声道:“他来,便让他坐下听听。

若是不听,便让他走。

书院的门,对他也一样敞开。”

白蛇看着沈砚平静的侧脸,忽然明白了什么。

这夫子,不是不知道危险,只是在他心里,那“来者皆可”西个字,比任何妖力神通都重。

他没有法术,可这书院里的每一个“学生”,无论是人是妖,是仙是魔,都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那股子“寻常”的认真护着。

就像此刻,厨房门口,那修罗战将正默默地站在那里,看似在等粥,目光却瞟向了西边的山路。

而三足金乌,也悄悄展开了翅膀,遮住了书院的入口,像是在防备什么。

沈砚似乎没察觉这些,他只是拿起抹布,慢慢擦拭着那块写满了字的青石板,准备下午继续讲课。

山风吹过,老槐树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着什么。

无妄书院的书声,还会继续响下去。

不管来的是谁,带的是善意还是恶意,只要愿意坐下听一听,沈砚都会讲下去——讲那些关于“人”的道理,讲给三界六道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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