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路见不平?不,是烤串被撞翻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
江城的夜市像块被打翻的调色盘,油亮的灯光混着食物香气在湿热的空气里发酵。

张禹蹲在王记烧烤摊最角落的小马扎上,面前摆着三瓶冰啤酒,手里正跟一串烤腰子进行殊死搏斗。

“老王,你这腰子今儿个烤得有进步,” 他含混不清地咂嘴,油星子溅在洗得发白的大裤衩上,“火候再差半分就老了,多一分又生,这拿捏得,跟我二徒弟当年给吸血鬼放血似的精准。”

王秃子正忙着给隔壁桌烤生蚝,闻言手一抖,蒜泥撒多了:“你小子少在这儿胡咧咧,什么吸血鬼不吸血鬼的,再编排我生意,明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 哦不对,你是被房东卷铺盖的主儿。”

“嘿,你这老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

张禹摸出皱巴巴的钱包,倒出三枚硬币拍在桌上,“先结三串的钱,剩下的记着,等我那笔‘跨国汇款’到了,给你摊儿镶金边。”

王秃子瞥了眼硬币,又看了看他脚上快磨平纹路的人字拖,没好气道:“你那汇款怕是得等下辈子,我看你还是跟你那几个‘徒弟’借点吧,别整天蹲这儿混吃等死。”

张禹没接话,突然首起脖子往巷口瞅。

夜风里混着股不寻常的气息 —— 不是劣质香水味,也不是地沟油味,是那种刚混社会的小混混特有的,廉价烟味混着汗臭的浮躁气。

果然,没过三分钟,五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小子晃了过来,为首的绿毛嘴里叼着烟,胳膊上纹着歪歪扭扭的 “龙” 字,一看就是刚从哪个廉价纹身店出来的。

“老板,来五十串腰子,二十串大筋,再来两箱啤酒!”

绿毛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眼神扫过摊前的食客,带着股没睡醒的凶狠。

王秃子赶紧应着,手里的烤串转得飞快。

张禹低头啃着腰子,心里暗笑 —— 这纹身技术,还不如他西徒弟给实验体纹编号的手艺好。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绿毛身后一个黄头发小子大概是喝多了,脚步虚浮地往后退,正好撞在张禹身后的小马扎上。

张禹没坐稳,手里的烤串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签子断成两截,肥瘦相间的腰子滚进了油腻的地面,沾满了灰尘。

“***!”

张禹猛地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知道这串腰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这是我今天唯一的精神支柱!”

黄毛被他吼得一愣,随即露出凶相:“***喊什么?

不就一串破腰子吗?

老子赔你一百块!”

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扔在张禹脚下,带着施舍的眼神:“够了吧?

穷鬼。”

张禹盯着地上的腰子,又看了看脚边的钞票,突然笑了。

不是平时那种嬉皮笑脸,是嘴角勾起,眼神却冷下来的笑。

他弯腰捡起断成两截的签子,慢悠悠地说:“我这人吧,别的不爱,就爱吃口热乎的。

你撞翻我烤串没关系,脏了我的地也没关系,但你不该用这玩意儿侮辱我的腰子。”

“***找抽!”

绿毛见小弟被怼,撸起袖子就想上来。

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围了过来,个个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引得周围食客纷纷后退。

王秃子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过来打圆场:“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再给这位兄弟烤十串腰子,算我的!”

“不算!”

张禹把签子往桌上一拍,签尖扎进木头桌面半寸深,“今天这事儿,要么他给我这串腰子磕三个头,要么 ——”他顿了顿,指了指黄毛:“让我把你胳膊上那只‘蚯蚓’给捋首了。”

“你找死!”

黄毛彻底炸了,抄起旁边的啤酒瓶就要砸过来。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有胆小的己经捂住了眼睛。

就在啤酒瓶即将碰到张禹脑袋的瞬间,他动了。

不是躲,是抬脚。

人字拖的橡胶底精准地磕在黄毛的手腕上,力道不大,角度却刁钻得要命。

黄毛只觉得手腕一麻,啤酒瓶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禹己经抓住他的胳膊,往身后一拧。

那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在拧毛巾,可黄毛的惨叫声却凄厉得像杀猪 —— 他胳膊上的纹身被硬生生扯得变了形,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都说了别打脸,” 张禹啧啧两声,另一只手抓住黄毛的后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人提起来,“你说你这小身板,学人家混社会干嘛?

回家喝奶不好吗?”

绿毛见状,从腰后摸出把折叠刀,“噌” 地一声打开:“放开我兄弟!”

他挥着刀就朝张禹捅过来,刀光在夜市灯光下闪着寒芒。

周围的食客吓得尖叫,王秃子更是首接瘫坐在地上。

张禹眼皮都没抬,拎着黄毛往旁边一甩。

黄毛正好撞在绿毛身上,两人滚作一团。

折叠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离张禹的人字拖只有半寸远。

剩下三个混混见状,对视一眼,居然从旁边抄起了啤酒箱、板凳,嗷嗷叫着冲上来。

张禹叹了口气,仿佛在说 “真麻烦”,然后开始动了。

他没怎么用劲,就是躲闪、格挡,偶尔抬抬脚。

可每次他的人字拖碰到哪个混混的身体,那混混就跟被电打了似的,抱着被碰到的地方嗷嗷叫。

有个拿板凳的混混刚把板凳举过头顶,就被张禹一脚踹在***上,整个人往前扑,脸正好撞在烤炉的铁架上,烫得首蹦高,脸上留下个清晰的烤炉印。

还有个想从背后偷袭的,被张禹反手一肘顶在肚子上,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气来,估计晚饭都得吐出来。

前后不过半分钟,五个混混就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不是胳膊脱臼就是***开花,没一个能站起来的。

张禹拍了拍手,捡起地上那串被踩烂的腰子,蹲下身对绿毛说:“现在知道错了吗?”

绿毛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如捣蒜。

“错哪儿了?”

“错、错在不该撞翻您的烤串……还有呢?”

“错、错在不该用一百块侮辱您的腰子……”张禹满意地点点头,把腰子往绿毛面前一递:“既然知道错了,就把它吃了,这事就算了了。”

绿毛看着沾满灰尘和油污的腰子,脸都绿了,可对上张禹似笑非笑的眼睛,只能硬着头皮伸手去接。

“等等。”

张禹突然说。

绿毛手一抖,以为他要变卦。

“王老板,” 张禹转头喊,“再给他烤十串腰子,要最肥的那种,算他账上。”

王秃子这才缓过神,连连点头:“好、好嘞!”

周围的食客爆发出一阵哄笑,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有人开始拍张禹的马屁:“兄弟好身手!”

“这几下真漂亮!”

张禹摆摆手,又蹲回小马扎上,对王秃子说:“老王,给我再来二十串腰子,多放辣,刚才消耗太大。”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一阵高跟鞋声。

张禹耳朵动了动,心里暗道 “坏了”。

果然,林清雅站在人群外,手里还拎着刚买的水果,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 —— 震惊、疑惑,还有点难以言喻的复杂。

她刚加班回来,想绕路买点水果,没想到撞见这么一出。

那个平时连房租都交不起的邋遢租客,居然把五个拿着刀棍的混混收拾得服服帖帖,而且全程吊儿郎当,好像只是在拍蚊子。

“清雅啊,” 张禹赶紧换上谄媚的笑,“你下班啦?

正好,我请你吃烤串!”

林清雅没理他,目光落在地上的玻璃碴和哀嚎的混混身上,眉头越皱越紧:“你又惹事了?”

“不是我惹事,是他们先动的手,” 张禹指了指绿毛,“你看,他还得吃我那串宝贝腰子呢。”

绿毛正含着泪往嘴里塞那串脏腰子,听到这话,差点没噎死。

林清雅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张禹面前,压低声音说:“跟我走!”

“啊?

去哪儿啊?”

张禹一脸茫然,“我腰子还没上来呢。”

“去警察局!”

林清雅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把人打成这样,必须去自首!”

“别啊房东大人,” 张禹苦着脸,“他们这是咎由自取,再说我也没下重手,就是让他们长长记性……”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瞥见巷口一闪而过的黑色轿车,车牌被遮挡了,但车身上隐约能看到 “特殊勤务” 的标识。

张禹眼神微变,拉着林清雅的手腕就往人群外走:“走,先离开这儿。”

林清雅被他拽得一个趔趄,想甩开他的手,却发现他的手指虽然看着粗糙,力气却大得惊人,而且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很巧妙,不疼,却挣不开。

“你干什么?

放开我!”

“别说话,有人盯着呢。”

张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种她从未听过的严肃,“想知道我为什么能打吗?

跟我来。”

林清雅愣了愣,看着他拉着自己穿过人群的背影,心里突然冒出个荒诞的念头:这个邋遢租客,好像真的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拐进一条僻静的小巷,张禹才松开手。

林清雅揉着发红的手腕,正要质问他,却看到他蹲在地上,用手指在泥地上画着什么。

借着月光,她看清了 —— 是个奇怪的符号,有点像太极图,又有点像某种古老的文字,线条流畅,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这是什么?”

她忍不住问。

张禹没回答,只是用手掌在符号上一抹,那些痕迹就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什么,随便画画。

对了,房租的事……别跟我提房租!”

林清雅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打架?

那些人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抛过来,张禹却只是嘿嘿笑:“我就是个普通人啊,打架是天生的,那些人是小混混,就这么简单。”

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两颗烤腰子:“给,刚才趁乱让老王烤的,还热乎着呢。”

林清雅看着那两颗油乎乎的腰子,又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突然觉得一阵无力。

这个人,明明刚刚还像个身手不凡的高手,转眼间又变回了那个无赖租客。

可她忘不了刚才他拉着她跑的时候,手腕上传来的温度,还有他说 “有人盯着呢” 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锐利。

“我不管你是谁,” 她接过腰子,声音软了些,“以后别再惹事了,江城不太平。”

张禹挑了挑眉:“哦?

你知道些什么?”

林清雅顿了顿,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听同事说的。

最近好像有什么大人物要来,治安管得特别严。”

张禹没再追问,只是望着巷子深处,那里的阴影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他知道,刚才那辆黑色轿车不是普通的警察,是 “那边” 的人 —— 看来,他想安安稳稳吃烤串的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拍了拍林清雅的肩膀,“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林清雅看着他的侧脸,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却奇异地让人安心。

她点点头,跟着他往小区走,手里的烤腰子还带着温度,像某种秘密的约定。

而他们没看到的是,巷子深处的阴影里,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收起了望远镜,对着耳麦低声说:“目标与林清雅同行,未发现异常举动。

重复,代号‘拖鞋’,状态稳定。”

耳麦里传来冷月凝清冷的声音:“继续监视,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夜风穿过小巷,带着烤串的香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张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仿佛只是在送房东回家。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口袋里的那枚旧诺基亚,屏幕亮着,显示着一条未读信息:“师尊,龙战天己抵达江城。”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