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吻非她不可

灼吻非她不可

作者: 未元秧

霸道总裁连载

《灼吻非她不可》中的人物王隐棠林知夏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霸道总“未元秧”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灼吻非她不可》内容概括:王氏集团的权力棋局林知夏是枚被精心摆放的棋子——她嫁给王家长子王谨用婚姻换母亲的疗养却在日复一日的虚与委蛇成了困在金丝笼里的困兽隐棠的归来像颗投入死水的炸作为王家不被承认的私生她带着东南亚雨林的野性与伤一脚踏入这场权力纷同父异母的身份让她与王谨言势同水更让她与林知夏的关系变得微妙——一个是名义上的“嫂子”,一个是剑拔弩张的“小姑子”,却在联手扳倒王谨言的过程窥见了彼此伪装下的锋芒与脆弱商业算计掺杂着隐秘心当家族仇恨缠绕着禁忌情她们在步步惊心的博弈既要撕破王谨言伪善的面也要直面这份生于裂缝、长于荆棘的感是棋子挣脱棋还是爱意葬身权谋?这场以名为姓的较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退

2025-08-13 21:29:11
王隐棠拖着行李箱走出VIP通道时,引来了不少侧目。

不是因为她手腕上那块限量款百达翡丽,也不是因为行李箱上贴着的七八个国家入境标签,而是她这副模样——及肩的鲻鱼头挑染着几缕烟灰色,额前碎发遮到眉骨,左耳三枚银色耳钉在灯光下晃眼,下唇正中央嵌着枚细巧的唇钉,说话时会随着唇角动一下,像只随时会亮出尖牙的小兽。

身上那件做旧牛仔外套敞开着,露出里面黑色背心,锁骨处的疤痕若隐若现,乍一看,活脱脱是哪个街头混大的小子,和“王氏集团继承人”这个头衔毫无关联。

“王小姐,车在这边。”

助理小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背包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她指节上的茧——那是常年握枪和格斗留下的印记。

王隐棠没应声,低头划开手机。

王谨言的消息躺在屏幕最上方,附带的照片里,哥哥穿着笔挺西装,身边站着个穿米白色旗袍的女人,领口珍珠胸针在暖光里泛着柔和的光。

“你嫂子,林知夏。

晚上七点,夜澜顶楼,一家人热闹热闹。”

她嗤笑一声,指尖在“嫂子”两个字上顿了顿。

三年前她去东南亚拓荒时,王谨言还说这辈子不碰感情,转头就娶了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车停在夜澜会所门口时,王隐棠刚把唇钉旋紧。

她对着后视镜拨了拨额前碎发,露出那双眼尾微微下垂的桃花眼,眼瞳颜色很浅,看人时总带着股漫不经心的狠劲。

服务生替她开车门时,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穿马丁靴配高定西装裤的客人,更没见过留着鲻鱼头、浑身是钉的“王总”。

顶楼包厢的门被推开时,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

王谨言先反应过来,起身时带倒了身后的餐椅:“小棠?

你这头发……”王隐棠没理他,目光越过人群,精准落在沙发上那个穿旗袍的女人身上。

林知夏正端着茶杯,闻言抬眼。

她戴着副细框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落在王隐棠脸上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惊讶,反而轻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这位是?”

她问王谨言,声音温温软软的,像浸在水里的玉。

“我妹妹,王隐棠。”

王谨言搓着手介绍,“刚从国外回来,你别看她这样,在东南亚那边……你好。”

王隐棠打断他,率先伸出手。

她的手掌宽大,指腹带着薄茧,和林知夏那双微凉细腻的手碰在一起时,像块粗糙的石头撞上了温润的玉。

林知夏的目光在她唇钉上停了半秒,随即弯起唇角:“王小姐,久仰。

常听谨言说你厉害,年纪轻轻就把东南亚市场做起来了。”

“厉害谈不上。”

王隐棠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只是运气好,没被当地的枪子儿打死。”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僵住。

王谨言刚想打圆场,却见林知夏笑了,眼尾那粒朱砂痣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王小姐说笑了。

能在金三角站稳脚跟的,哪一个不是狠角色?”

王隐棠挑眉。

她没在公开场合提过矿产项目的具体位置,林知夏能说出“金三角”,显然做过功课。

入座时,王隐棠故意选了林知夏对面的位置。

她跷着二郎腿,马丁靴的鞋跟在地毯上轻轻敲着,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对方身上——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脚踝那粒红痣像颗被雪埋着的红豆,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看似温顺,却藏着不易察觉的锐利。

席间,王谨言一首在说婚礼细节,林知夏偶尔应和,视线却时不时扫过王隐棠。

有一次,王隐棠正用左手拿叉子叉起一块牛排(她右手早年在黑市格斗时被打骨折过,后来便惯用左手),林知夏忽然开口:“王小姐左手倒是灵活。”

“打出来的。”

王隐棠嚼着牛排,声音含糊,“以前跟人抢地盘,右手被废了三个月,只能练左手。”

这话听得王谨言脸都白了,林知夏却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夹起一筷子青菜:“看来王小姐这些年,过得很有意思。”

“比待在温室里有意思。”

王隐棠首视着她,唇钉在灯光下闪了下,“至少能看清哪些人是真温顺,哪些人是装的。”

林知夏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了。

她摘下眼镜,随手放在桌布上,露出那双瞳色很浅的眼睛。

灯光落在她眼底,像盛着一汪浸了蜜的冰水。

就是这一刻。

王隐棠听见自己心脏撞在胸腔上的声音,比三年前在曼谷街头躲避追杀时还要响。

她看见林知夏眨眼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扇形阴影;看见她抿唇时,唇角那颗小小的梨涡;看见她脖颈处,被珍珠胸针映出的细碎光斑。

更要命的是,她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味道——冷冽的雪松混着淡淡的檀木香,像雪地里燃着的一捧篝火,危险又诱人。

包厢里的喧嚣突然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王谨言在说什么,服务生在倒什么酒,全都不重要了。

王隐棠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死死黏在林知夏脸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唇的钉子,金属的凉意压不住心口腾起的燥热。

她知道这种感觉。

是在谈判桌上看穿对手底牌时的兴奋,是在丛林里围猎到珍稀猛兽时的战栗,是一种带着血腥味的、势在必得的欲望。

而这份欲望的对象,是她法律上的嫂子。

林知夏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抬眼时正好撞上她的视线。

她没躲,反而朝王隐棠举了举杯,眼底带着点玩味的笑意,像在逗弄一只炸毛的猫。

“王小姐好像……对我很好奇?”

她倾身靠近,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

温热的气息混着香水味漫过来,王隐棠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她想说“没有”,想说“我对己婚妇女没兴趣”,但唇钉硌在齿间,最终只扯出一个冷笑:“只是觉得,我哥捡了个宝贝。”

林知夏笑了笑,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疏离的模样。

可王隐棠知道,刚才那一瞬间的火花是真的,像暗夜里划过的火柴,短暂却足以燎原。

散场时,王谨言去开车,林知夏站在会所门口等他。

晚风掀起她旗袍的衣角,露出那截白皙的小腿。

王隐棠经过她身边时,她忽然开口:“王小姐住哪?

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

王隐棠的目光落在她脚踝的红痣上,声音有点哑,“我自己有车。”

林知夏点点头,看着她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越野车。

那车改装过,轮胎宽大,车身上还留着没来得及修补的弹痕,和它的主人一样,透着股生人勿近的野性。

王隐棠拉开车门时,回头看了一眼。

廊灯下,林知夏正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

察觉到她的目光,林知夏忽然抬起手,对着她的方向,极轻地勾了勾唇角。

那个动作,像在邀请,又像在挑衅。

王隐棠猛地拉开车门坐进去,引擎发动的轰鸣盖过了她加速的心跳。

她从后视镜里看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指尖狠狠掐进掌心。

三年在东南亚刀光剑影里练就的冷静,在这一刻碎得彻底。

她知道自己完了。

栽在这个穿旗袍、戴金丝眼镜的女人手里,栽在她眼尾那粒朱砂痣上,栽在这场明知是禁忌,却偏想纵身一跃的心动里。

“去查个人。”

她摸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林知夏,我哥那个刚过门的老婆。”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王隐棠舔了舔下唇的钉子,尝到一丝金属的冷味。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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