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攻心计送王妃给皇帝

黑莲花攻心计送王妃给皇帝

作者: 沉璧C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黑莲花攻心计送王妃给皇帝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述纪作者“沉璧C”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劣质的脂粉浓烈又呛像无数细小的虫争先恐后地钻进纪棠的鼻硬生生把她从一片混沌里拽了出她猛地睁开脑子还嗡嗡作视线先是模然后渐渐聚焦在面前一面模糊的铜镜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的粉底厚得能刮下来一两团腮红像被人狠狠扇了两巴晕开在颧骨刺眼得如同猴屁最要命的是那张红得发歪歪扭扭地涂出去一活像刚啃了死孩子没擦干纪棠盯着镜子里那张惊世骇俗的足...

2025-08-14 20:56:35

劣质的脂粉味,浓烈又呛人,像无数细小的虫子,争先恐后地钻进纪棠的鼻孔,

硬生生把她从一片混沌里拽了出来。她猛地睁开眼,脑子还嗡嗡作响,视线先是模糊,

然后渐渐聚焦在面前一面模糊的铜镜上。镜子里映出一张脸。惨白的粉底厚得能刮下来一层,

两团腮红像被人狠狠扇了两巴掌,晕开在颧骨上,刺眼得如同猴屁股。最要命的是那张嘴,

红得发黑,歪歪扭扭地涂出去一圈,活像刚啃了死孩子没擦干净。

纪棠盯着镜子里那张惊世骇俗的脸,足足愣了三秒。下一秒,

一本名为《冷情世子:替身王妃狠狠宠》的古早狗血虐文的全部情节,如同决堤的洪水,

“轰”地一声,蛮横地塞满了她的脑海。她,纪棠,

现在成了书里那个跟她同名同姓的恶毒女配。恋爱脑晚期患者,

人生唯一目标就是死缠烂打男主裴述,

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被乱棍打死扔进乱葬岗喂野狗的凄惨下场。

纪棠:“……”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激得她浑身汗毛倒竖。

这地狱级的开局,狗看了都得摇头说句“告辞”!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抬起手,

动作粗鲁地扒拉下头上那些叮叮当当、沉甸甸的廉价珠花,扯得头皮生疼。

指尖碰到一根分量十足、入手冰凉的东西——那是一支沉甸甸的鎏金步摇,工艺繁复,

金灿灿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纪棠眼睛一亮,没有丝毫犹豫,手腕一转,

那支步摇就悄无声息地滑进了她宽大的袖袋深处。“哼,

”她对着镜子里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冷笑一声,声音带着刚清醒的沙哑,“恶毒女配再惨,

前期也是个正儿八经的豪门贵女。不趁现在搞点原始积累,

难道等着情节杀的时候两手空空去喂狗?”搞钱!这个念头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瞬间驱散了所有关于情节的惊悚和不适。她必须搞钱,疯狂地搞钱!“哐当!

”房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一个穿着淡绿色比甲的小丫鬟,端着个铜盆,

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盆里的水晃荡着泼洒出来不少,打湿了她的裙角。小丫鬟脸色煞白,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小…小姐!不好了!世子爷…世子爷他来了!就在前厅,

说是…说是要退婚!”来了!情节点踩得真他娘的准!纪棠眉梢一挑,

心里那点仅存的慌乱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原书里,

今天就是原主纪棠作死之路的起点:听说裴述来退婚,立刻哭天抢地、寻死觅活,

接着又当众羞辱了被裴述护在身后的女主苏婉柔。最后的结果?

被暴怒的裴述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进了院子里的荷花池,彻底沦为整个京城的年度笑柄,

奠定了她悲惨人生的基石。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皮肤光滑,不疼。

但那种当众丢人现眼、尊严被踩进泥里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让纪棠浑身不自在。不行!

这操蛋的情节,必须改!立刻!马上!“慌什么?”纪棠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

甚至还带着一丝懒洋洋的调子。她慢悠悠地走到房中央那张铺着锦缎的圆桌旁坐下,

目光扫过桌面。几本厚厚的账册随意地摊开着。她随手拿起最上面那本,信手翻动起来。

原主父亲是大理寺卿,清贵是清贵,但油水嘛……纪棠的指尖划过一行行墨迹,

眼神锐利如鹰隼。当翻到某一页时,她的手指猛地顿住,眼睛瞬间亮了,

如同饿狼发现了肥美的猎物。“城西…如意坊?月利三分?五千两?!

”纪棠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挤出声音,

“这败家玩意儿居然拿五千两投进赌坊?!这他妈是嫌死得不够快吗?!” 撤资!

必须立刻撤资!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搁!就在这时,一股清冽的冷意随着推开的门扉悄然涌入,

瞬间冲淡了室内浓郁的脂粉味。一个身姿挺拔如松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玄色暗云纹锦袍,腰间束着同色玉带,身姿笔挺,

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矜贵与疏离。五官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古井,此刻正冷冷地扫视过来,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厌烦。正是本书男主,靖安侯世子——裴述。裴述一进门,

目光就锁定了桌边的纪棠。眼前的景象让他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头。

印象里那个总是浓妆艳抹、眼神痴缠黏腻的纪家小姐,

此刻虽然脸上依旧顶着那副惨不忍睹的妆容,但姿态却截然不同。

她一条腿随意地曲起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脚尖还微微晃悠着,

手里噼里啪啦地拨弄着一个紫檀木算盘,神情专注,

嘴角甚至噙着一丝……诡异的、仿佛捡到金元宝般的笑意?这画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裴述压下心头那点异样,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碴子:“纪小姐,我今日前来,是为退婚。

” 他言简意赅,开门见山,语气里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

只等着迎接预料之中的哭嚎和纠缠。算盘的脆响戛然而止。

纪棠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账本上挪开,慢悠悠地掀起眼皮,看向门口那个自带制冷效果的男人。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既没有预想中的惊愕绝望,也没有泪眼婆娑,

平静得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行啊,”她开口,声音清脆利落,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

“退婚可以。”裴述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眼底掠过一丝疑惑。这反应……不对。

纪棠顿了顿,指尖在算盘框上轻轻一敲,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紧接着抛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违约金三万两,现金还是银票?麻烦世子爷给个痛快话,

我这边账目多,忙着呢。”裴述:“……?

”他怀疑自己耳朵被这屋里的劣质脂粉味熏出了问题。他下意识地往前迈了一小步,

那张素来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愕然。他盯着纪棠,

试图从那张浓墨重彩的脸上找到一丝玩笑或者疯狂的痕迹。没有。

那双被浓重眼线勾勒得有些妖异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坦荡荡的……算计?还有催促?

纪棠见他愣住,索性放下算盘,身体微微前倾,

脸上瞬间堆起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营业假笑”,

嘴角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过一样精准:“怎么?世子爷觉得不合理?

”她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份烫金的婚书,在裴述眼前晃了晃,“咱们这婚约,

可是双方祖父他老人家当年白纸黑字、郑重其事定下的。如今您靖安侯府单方面毁约,

总得按规矩,意思意思,赔点钱吧?”她顿了顿,

假笑里掺进一丝恰到好处的、令人牙痒痒的揶揄:“不然传扬出去,

别人还以为您堂堂靖安侯府,连这点小小的违约金都出不起呢?那多……有损侯府威名啊,

您说是不是?”裴述的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在纪棠脸上,仿佛要穿透那层厚厚的脂粉,

看清她皮囊之下究竟换了什么芯子。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隐约传来的几声鸟鸣。

几秒的死寂后,裴述紧抿的薄唇忽然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极淡,转瞬即逝,

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呵,”一声低沉的、意味不明的轻笑从他喉间溢出,带着点玩味,

“纪小姐今日……倒是比从前有趣得多。” 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厌恶,

而是掺杂了浓厚的探究和一丝……兴味?纪棠心头一跳,面上却八风不动,假笑依旧灿烂,

心里的小人却在疯狂吐槽:有趣你个大头鬼!那当然,老娘可是手握剧本的女人,

谁要跟你玩“虐恋情深”的狗血戏码!搞钱才是人间正道!这场预期中惊天动地的退婚闹剧,

最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落了幕。当纪棠在裴述深不可测的注视下,

面不改色、动作极其利落地“嗤啦”一声将那纸婚书撕成两半,

又“嗤啦嗤啦”几下撕成无法复原的碎片,然后随手丢在地上时,

裴述的表情管理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纪棠看都没看地上的碎纸屑,也没再看裴述一眼,

径直绕过他,对着门外探头探脑的小桃扬声吩咐:“小桃,走!跟我去趟‘恒通钱庄’,

兑票子去!”声音里是掩不住的轻快和……迫不及待?小桃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小姐,

再看看地上那象征着她过去痴恋的婚书碎片,又看看门口那位气场冷得能冻死人的世子爷,

整个人都懵了,只会傻乎乎地应着:“啊?啊!好…好的小姐!”纪棠脚下生风,

带着一股“此地钱多速来”的豪迈气势,直奔存放她小金库的里间。不一会儿,

她就拿着一叠厚厚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崭新银票走了出来,边走边低头飞快地点着数,

手指翻飞,动作熟练得像个老账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啧,三千两,不多不少。

”她数完最后一张,满意地咂咂嘴,

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灿烂、极其满足、极其“见牙不见眼”的笑容,

仿佛手里捧着的不是银票,而是稀世珍宝。她就这样,顶着那张惨烈的脸,

带着一身铜钱味儿的满足感,像一阵风似的从僵立在原地的裴述身边刮了过去,

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赏给他。裴述:“……”他站在原地,

目光复杂地追随着那个哼着不成调小曲儿、脚步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的背影,

再看看地上那堆刺眼的婚书碎片,生平第一次,

感到了强烈的认知失调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他总觉得,有哪里,彻底不对了。

这种感觉,比面对一个哭哭啼啼纠缠不休的纪棠,还要让他心绪不宁。

退婚风波像一滴水落进滚烫的油锅,瞬间在京城贵妇圈里炸开了花。然而,

预想中纪家小姐羞愤欲绝、闭门不出的戏码并未上演。相反,纪棠像被解开了某种封印,

一头扎进了“搞钱”的广阔天地,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第一步,清库存。

原主库房里堆满了各种浮夸到辣眼睛的金银首饰——拳头大的金牡丹钗,

镶嵌着鸽子蛋大小假宝石的璎珞项圈,赤金点翠镶满珍珠的步摇……纪棠看得直咂舌,

这品味,难怪是恶毒女配标配。“小姐,这些……可都是您的心头好啊!

”小桃看着自家小姐指挥着几个粗使婆子,毫不怜惜地将那些沉甸甸、亮闪闪的玩意儿打包,

心疼得直抽抽。“心头好?”纪棠拿起一支累丝金凤钗,掂了掂分量,嗤笑一声,

“这玩意儿戴出去,是嫌脖子不够沉,还是怕贼惦记得不够狠?统统打包!一件不留!

”她大手一挥,语气斩钉截铁,“对外就说,江南水患,灾民困苦,我纪棠忧心如焚,

愿变卖所有浮财,购粮购药,以解燃眉之急!

”小桃:“……” 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忧心过千里之外的灾民?

这批浮夸首饰很快被纪棠以“赈灾义卖”的名头,

打包卖给了几家识货又急需彰显善名的大当铺和珠宝行。换来的银子,

转头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粮食和药材,由可靠的商队火速运往江南。两个月后,

江南水患缓解,粮价药价应声而涨。纪棠掐着点,果断将囤积的物资高价抛售。这一进一出,

账面上赫然多出了整整五万两雪花银!小桃捧着新到的账本,看着上面那串长长的数字,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小姐!五…五万两?!您…您这是点石成金啊!

”她看着自家小姐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仿佛在看一尊金光闪闪的财神爷。

纪棠正毫无形象地抱着一个油光锃亮的酱烧大鸡腿啃得正香,闻言含糊不清地应道:“嗐,

小意思,天赋异禀罢了。跟着小姐我,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 她油腻腻的手指在账本上那个“伍”字上用力点了点,眼睛亮得惊人。搞钱之余,

纪棠也没忘了自己的人设问题。原主“草包美人”的名头实在太响亮,

直接扔掉容易崩人设惹麻烦。纪棠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人设可以维持,但方向得改!

从“愚蠢恶毒”变成“蠢萌无害”!于是,京城各大世家的宴会上,

开始频频出现纪家小姐令人啼笑皆非的身影。尚书府赏花宴上,

她端起侍女刚磨好的一小碟浓墨,当成新沏的龙井,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

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大口,还咂咂嘴,皱着眉一脸嫌弃地嘀咕:“啧,这龙井味道怪怪的,

怕不是发霉了吧?” 周围瞬间死寂,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哄笑。纪棠也跟着咧嘴傻笑,

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将军府寿宴上,她被“热情”的闺秀们推出来献舞。

她也不推辞,大大方方走到场中,然后……左脚绊右脚,

结结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的大屁墩儿!头上的珠钗都飞出去一支。满场哗然。

她却自己先咯咯笑了起来,一边揉着摔疼的屁股,

一边指着飞出去的珠钗对旁边目瞪口呆的丫鬟喊:“小桃!快!捡回来!

那上面镶的可是真珍珠!值钱着呢!” 哄笑声更大了,只是这次,少了几分鄙夷,

多了几分看乐子的意味。每一次“出丑”,纪棠都笑得比谁都开心,仿佛那不是丢脸,

而是天大的喜事。“小姐!快看!

”小桃举着一张新鲜出炉、还散发着油墨味的《京城闲话》小报,气喘吁吁地跑进铺子,

“您又上‘热搜’了!头版头条!标题是‘纪家小姐蠢出新高度,墨汁当茶饮,

舞场摔屁墩’!”纪棠刚点完一批新到的胭脂原料,闻言眼睛一亮,一把抢过小报,

看到那硕大的标题和下面绘声绘色的描述,满意地连连点头:“好!好啊!热度有了!小桃,

咱们下一步可以‘带货’了!”趁着这波“蠢萌”热度,

纪棠迅速盘下了闹市区一个位置极佳的铺面,挂上了崭新的招牌——“棠记胭脂铺”。

铺子开张那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纪棠亲自上阵,穿着一身清爽利落的鹅黄襦裙,

脸上只薄施粉黛,终于洗去了那层吓死人的浓妆,露出了原本清丽姣好的面容,

站在铺子门口的高台上,手里举着一盒自家新制的口脂。“走过路过的姐姐妹妹婶婶大娘们!

瞧一瞧看一看啊!”她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股天然的亲和力,“这就是我纪棠,

就是那个把墨汁当茶喝的纪棠!就是那个跳舞摔屁墩的纪棠!同款‘蠢萌’胭脂,

今日开张大吉!买一盒,送您一份独家‘防摔秘籍’!保证让您像我一样,摔得开心,

摔得响亮,摔出风格,摔出热度!”这别开生面的“代言”方式,瞬间引爆了围观人群。

谁见过这么自黑又接地气的贵女?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新奇感爆棚。

加上“棠记”的胭脂用料实在,色泽饱满,价格又公道,开张第一天,

铺子门口就排起了长龙,火爆程度堪称万人空巷。真真应了纪棠那句话,

热闹得“隔壁街的狗都想来排队闻闻味儿”。纪棠在铺子后头临时辟出来的小账房里,

正埋着头,噼里啪啦地拨着算盘珠儿,清点着开张头三天流水。

那厚厚一沓银票在桌上堆成了个小山包,映着她眉开眼笑的脸,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啧,

这钱味儿,真香!”她满足地吸了口气,活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笃、笃、笃。

”修长的手指屈起,指节轻轻叩击在柜台的黄花梨木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纪棠头也没抬,

下意识地应道:“客官稍等啊,前面伙计正忙着呢,

您要什么色号先看看样品……” 话说到一半,她才觉出不对。这敲击声太沉稳,

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而且……一股熟悉的清冽气息悄然弥漫开来。她猛地抬头,

正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裴述不知何时进了铺子,正站在柜台前。

他今日穿着一身雨过天青色的暗纹直裰,少了几分冷肃,多了几分清雅,

只是那眼神依旧沉静,此刻正落在她面前那堆小山似的银票上,带着点探究。“纪小姐,

”他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什么情绪,“你最近……很缺钱?”纪棠的心跳漏了一拍,

随即飞快地镇定下来。她随手将算盘往旁边一推,身体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

脸上挂起那副裴述已经有点熟悉的、无懈可击的营业假笑,

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世子爷这话说的,天底下,谁会嫌钱多呢?

” 她目光坦荡地看着他,仿佛在说“搞钱天经地义”。裴述盯着她看了几秒,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纪棠心里有点打鼓,面上却强撑着不露怯。

就在她以为这位爷又要说出什么让她接不住的话时,裴述却只是几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梢,

没再追问,转身离开了。纪棠刚松了口气,准备继续数她的宝贝银票,就听裴述走到门口,

脚步顿住,留下轻飘飘一句:“纪小姐这铺子,倒是热闹。”第二天一大早,

铺子刚卸下门板,一个穿着靖安侯府管事服饰的中年男人就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抬着红木箱子的健仆。“纪小姐,世子爷吩咐小的送来的。”管事态度恭敬,

递上一份名帖。小桃好奇地打开箱子,瞬间倒抽一口冷气。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不是别的,

正是厚厚一沓、崭新挺括的银票!最上面一张,赫然写着“壹仟两”!“小…小姐!

”小桃的声音都变了调,指着箱子,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得多少啊?!

”纪棠走过去,拿起最上面那张看了看,又翻了翻下面,脸色也变得有些古怪。整整一万两!

名帖上只有一行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字:“些许心意,权作投资。裴述。

”纪棠捏着那张名帖,看着那满满一箱子的银票,陷入了沉思。这裴述……到底几个意思?

看上她了?这情节走向不对啊!原书里这位高岭之花,可是只对女主苏婉柔一个人温柔,

看其他女人都跟看路边的石头没区别,更别说主动送钱了!她用力甩甩头,

把那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手握剧本的女人不能被假象迷惑!

远离主线!远离男主!搞钱才是硬道理!她把那箱银票收进铺子最隐秘的暗格里,

决定把这笔“意外之财”当作一笔纯粹的战略储备金,按原计划,继续闷声发大财,

离裴述和那些狗血情节远远的。然而,命运似乎铁了心要跟她唱反调。

就在纪棠的胭脂铺生意如火如荼,她的镖局也刚接了几单大生意,

正盘算着下一步扩大经营时,原书的女主角——苏婉柔,提前上线了。而且,一上线,

矛头就精准地对准了纪棠和她那日进斗金的胭脂铺。这日天气晴好,铺子里客人不少。

纪棠正亲自向几位官家小姐介绍新到的“桃花醉”胭脂,门口的光线忽然一暗。

一个穿着月白色软烟罗长裙的女子,带着两个气势汹汹的丫鬟,堵在了门口。

那女子生得极美,柳眉杏眼,肌肤胜雪,气质柔弱如风中细柳,正是原书女主苏婉柔。

只是此刻,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愤怒和委屈,脸颊上……赫然有几片刺目的红疹!

“纪棠!”苏婉柔的声音带着哭腔,纤纤玉指直指向纪棠,引得铺子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你这黑心奸商!卖的都是什么害人的东西!你看看我的脸!用了你家的胭脂,

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你赔我的脸!”她身后的丫鬟立刻帮腔,尖着嗓子嚷道:“就是!

我家小姐金尊玉贵,用了你家这劣质胭脂,脸都毁了!大家快来看看啊!

这‘棠记’的胭脂有毒!”铺子里瞬间炸开了锅。客人们看着苏婉柔脸上的红疹,又惊又疑,

窃窃私语起来,看向纪棠的眼神都变了。纪棠心里“咯噔”一下。来了!

女主经典打脸桥段之——过敏栽赃!

她看着苏婉柔那张吹弹可破、除了那几片明显是做出来的红疹外依旧完美的小脸,

心里的小人疯狂翻白眼:过敏?大姐,你这演技,浮夸得能拿金酸梅奖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满屋子的质疑目光,纪棠脸上那副标志性的营业假笑非但没有消失,

反而更加灿烂了几分。她也不急着辩解,反而慢悠悠地踱步到柜台后面,

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账册。“苏小姐,”纪棠的声音清脆悦耳,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瞬间压过了铺子里的嘈杂。她一边快速地翻动账册,

一边抬头看向泫然欲泣的苏婉柔,笑容可掬地问:“您说用了我们家的胭脂才过敏的?

那敢问苏小姐,您这个月几号,在鄙店买了什么款式的胭脂呢?买了多少?

”苏婉柔被她问得一噎,准备好的控诉台词卡在了喉咙里,

下意识地答道:“就…就前几天买的!‘海棠红’!一盒!”“哦?‘海棠红’?

”纪棠的手指在账册上快速滑动,眼神锐利,口中念念有词,“苏府…苏婉柔小姐…有了!

”她指尖一顿,笑容加深,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铺子,“账上记着呢,

本月十六、十八、二十三日,苏小姐您分三次,在我们铺子购买了‘海棠红’胭脂,

一共三盒,每盒五十两纹银,合计一百五十两整。”她抬起头,目光扫过围观的众人,

最后落回脸色微变的苏婉柔脸上,笑容依旧得体,语气却带着一丝促狭:“苏小姐,

请问您是现金结清呢?还是……赊账?”她晃了晃手里的账本,发出轻微的纸张摩擦声。

苏婉柔:“……” 她完全没料到纪棠会来这么一出!准备好的眼泪都忘了掉下来,

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围观的众人也懵了。这……这什么展开?不是来讨要说法的吗?

怎么变成催债现场了?画风变得太快了吧!趁着所有人脑子宕机的空档,

纪棠立刻无缝切换推销模式,拿起旁边一款包装素雅的胭脂,热情洋溢地介绍道:“哎呀,

苏小姐,您看这事儿闹的。过敏这事儿吧,有时候真不一定是胭脂的问题,

可能跟个人体质也有那么点关系。您皮肤娇嫩,想必是敏感肌!正好,

我们铺子新推出了这款‘玉露凝脂’,专门针对您这样的敏感肌贵客!温和滋养,舒缓修复!

今日苏小姐大驾光临,碰巧又是我们铺子‘敏感肌关爱日’,买一盒‘玉露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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