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不归,冥王的绝世宠妃

凰不归,冥王的绝世宠妃

作者: 淡淡的蛋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凰不归,冥王的绝世宠妃》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淡淡的蛋姐”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索米亚蒂希尔维娅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灰白色的沙粒从指缝间簌簌滑带着冥滩特有的凉涩质感——像是冻透的盐又似碾成粉末的碎硌得指腹微微发索米亚蒂垂眸凝那些灰白在她掌心聚了又聚时如细密的散时似消融的最终只留下几道浅淡的痕被她无意识地用手指碾这是冥滩唯一的动比亡魂踏水时泛起的涟漪还要真实几至少能被触能被感能证明她并非全然虚她蜷坐在岸礁银白长发如月光织就的瀑布垂发尾扫过沙面...

2025-08-19 19:55:04
灰白色的沙粒从指缝间簌簌滑落,带着冥滩特有的凉涩质感——像是冻透的盐粒,又似碾成粉末的碎冰,硌得指腹微微发麻。

索米亚蒂垂眸凝视,那些灰白在她掌心聚了又散,聚时如细密的雪,散时似消融的霜,最终只留下几道浅淡的痕迹,被她无意识地用手指碾平。

这是冥滩唯一的"动静",比亡魂踏水时泛起的涟漪还要真实几分,至少能被触摸,能被感知,能证明她并非全然虚无。

她蜷坐在岸礁上,银白长发如月光织就的瀑布垂落,发尾扫过沙面时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春蚕在啃食干枯的桑叶。

几缕发丝缠上了沙粒,像是被这片死寂之地黏住的蛛网,网住了时间的尘埃,她却懒得拂去。

发间还凝结着昨夜冥海的雾气,凉丝丝、湿濡濡的,顺着发丝滑到颈间,带来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却永远无法焐热——在这里,连"寒冷"都是凝固的,没有风的流动来传递温度,也没有昼夜的交替来改变冷暖,一切都停留在永恒的微凉里。

铅灰色的雾霭沉沉压在"天穹"之上,浓得化不开,分不清是黎明被冻结在此刻,还是黄昏沉入了永恒的泥沼。

远处的冥海宛如一面蒙尘的铜镜,泛着暗淡的光泽,偶尔有亡魂经过,才会漾开一圈微弱的波纹,那波纹细得像蛛丝,轻得像叹息,转瞬即逝得仿佛从未存在。

那些半透明的影子低垂着头,步伐缓慢而沉重,衣袂掠过水面时寂然无声,唯有索米亚蒂能看见他们眉间残留的光斑——那是人间最后的执念,有的明亮如星火(许是牵挂着未归之人,心中尚有未说出口的叮咛),有的黯淡如残烛(或许带着未了之憾,临终前还攥着未能送出的信物),有的则模糊不清,像是被岁月磨去了棱角的石头,连执念都变得混沌。

"第一千七百三十二万西千六百零五天。

"她对着掌心的沙粒呢喃,声音从喉间滚出时带着锈铁摩擦般的沙哑,像是很久没有开口,声带都生了锈。

指尖在沙上刻下这串数字,竖画歪歪扭扭,像是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芦苇,横画被自己的裙摆蹭得模糊不清,边缘晕开一片浅灰,如同将尽的烛火。

其实无需计数,冥滩的沙漏早己停滞,玻璃罩上积着厚厚的灰,连流沙的痕迹都被时光抚平,可她总觉得,多刻一道痕迹,就离"被遗忘"更远一步,就像在荒原上留下脚印,证明自己曾来过,曾存在过。

亡魂的队伍如无声的溪流从她身侧淌过,彼此间没有交谈,没有触碰,只是沉默地向前,朝着雾气更浓的地方走去。

索米亚蒂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模糊的面容,那些脸像是在水中泡久了的纸,五官都变得浮肿而不清,唯有瞳孔中跳动的蓝火忽明忽暗,映照着她眼底的孤寂。

首到看见那个扎着红绳的小女孩,她的视线才微微凝滞,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绊了一下。

"守门人大人。

"小女孩的声音清甜脆嫩,像含着一颗未化的蜜糖,又似山涧的泉水叮咚作响,在这片死寂中迸发出些许生气,让凝固的空气都仿佛松动了一丝。

她的灵魂比旁人更为明亮,像是浸过月光的琉璃,半透明的裙角还沾着人间的蒲公英绒毛,那绒毛白得发亮,轻轻晃动时便有细碎的光屑簌簌落下,如同撒落的星子。

索米亚蒂转过头,颈骨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太久没有活动了,关节像是生了锈的合页,每动一下都带着迟滞的沉重。

"你认得我?

"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比刚才多了一丝波澜,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

"奶奶告诉我的。

"小女孩踮起脚尖,小小的身子在雾气中晃了晃,怯生生地伸手想触碰她垂落的发丝,指尖快要碰到时又倏地缩回,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奶奶说,冥滩上有位姐姐,眼睛里会燃起蓝色的火焰,能给迷途之人指引方向,让他们找到轮回的路。

"姐姐?

索米亚蒂的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她低头凝视自己的双手,苍白得像是浸透了冥海之水,血管清晰可见,如同冰下的河流,唯有指节处缠绕的蓝火安静燃烧,如同束缚她的锁链,既温暖又冰冷。

"我既非姐姐,亦非神明。

"她抬起手,蓝火在指尖蜷曲跃动,像一群不安分的小兽,"我只是...被禁锢于此的囚徒,守着这片海,看着这些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小女孩歪着头,扎在发间的红绳在雾气中摇曳出一抹暖色,像一点跳动的火焰,格外醒目。

索米亚蒂忽然想起多年前,高塔的窗台上也曾悬挂过这样的红绳,是她偷偷从侍女发间取来的,那时她还小,觉得那抹红色像极了人间的晚霞,便系在窗棂上,盼着它能引来自由的风。

后来被莱安娜发现,当着她的面焚为灰烬,火苗舔舐红绳的样子,与此刻指尖的蓝火重叠在一起,让她心口微微发紧。

"往那边去。

"她移开视线,指向冥海深处,那里的雾气稍淡,隐约能看见一点微光,"循着最明亮的光前行,切莫回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景象,都不要回头,否则会被执念缠住,永远困在冥滩。

"小女孩用力点头,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然后蹦跳着离去,红绳在雾霭中渐渐缩小,像一颗移动的朱砂痣,最终融入亡魂的队伍,消失在雾气深处。

索米亚蒂轻抚自己的发尾,那里曾别着长安赠予的冰蔷薇——永不融化的冰雕花瓣,剔透得像水晶,却在她死后化为齑粉,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她下意识摸向腰间,灰袍的布料粗粝如砂纸,磨得皮肤有些发痒,那里本该佩着一柄冰晶匕首,刀柄镌刻着北海域的浪花纹样,是他教她控火那日塞给她的:"火焰失控时,就握紧它,它能帮你降温,也能帮你清醒。

"可现在,那里只有空荡荡的衣襟,和一颗空荡荡的心。

冥海突然翻涌起"哗啦"的浪声,不是亡魂经过时的浅纹,而是真正的浪潮,带着金属冷却后的腥气,一波波拍打着岸礁,溅起细碎的水花。

索米亚蒂没有抬头,她熟悉那脚步声——踏浪而来,每一步都溅起细碎的金辉,恍若将人间的阳光揉碎了撒入冥界,与冥海的幽暗格格不入。

"又来欣赏你的失败之作?

"她对着沙粒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既是嘲讽对方,也是嘲讽自己。

希尔维娅立于她面前,创世者的长袍上星图流转,金线在铅灰雾霭中刺目地闪烁,像无数条流动的星河。

她俯身,指尖几乎触及索米亚蒂的发顶,那指尖带着创世者特有的暖意,却被骤然窜高的蓝火逼退,金线绣制的袖口燎出一道焦痕,散发出淡淡的烟火气。

"你的兄长死了。

"希尔维娅首起身,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仿佛只是在说"今天风很大","老死在夸克国的地牢里,临终前仍在呼唤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首到断气。

"索米亚蒂的蓝火微微颤动,像风中摇曳的烛苗。

她见过索米特洛的灵魂,就在他死后第七天,他飘到冥滩边,眉心的光斑暗沉如墨,像是蒙了一层厚厚的灰,见到她时笑得喘不过气,那笑声里满是嘲讽:"看啊,我死后尚能轮回,你却要永远困守于此——你输了,索米亚蒂,你连仇恨都无法留住,连自由都无法得到。

""我送他入了轮回。

"她站起身,灰袍从岸礁滑落,抖下一片细沙,那些沙粒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没让他带着怨恨离去,也算全了一场兄妹情分。

"希尔维娅挑眉,袍角的星图流转加速,金线交织出复杂的图案,仿佛在推演着什么:"你本可以让他品尝你经受的痛苦,让他也尝尝永失自由的滋味。

这是守门人的权柄,你可以决定亡魂的去向,决定他们的轮回。

""权柄?

"索米亚蒂笑了,笑声撞在雾霭上碎成空洞的回响,像玻璃落地般刺耳,"我连熄灭火焰的权柄都没有,连遗忘一个人的权柄都没有——你所谓的权柄,不过是将我钉在此处的楔子,让我眼睁睁看着世间万物变迁,自己却动弹不得吗?

"希尔维娅突然挥手,一面水镜在她们之间展开,镜面光滑如镜,映出清晰的画面。

镜中,长安独坐北海域的冰崖,佝偻的背脊如枯朽的老树,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花白须发在寒风中凌乱飞舞,像一团杂乱的雪。

他手中握着一块寒冰,正缓慢雕刻着什么,动作迟缓而专注,冰屑落在膝头,积起一层薄雪,像是给裤子镶了一道白边。

"他时日无多。

"希尔维娅放轻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哄,"最后一面,不去看看么?

透过水镜,你可以看到他,听到他,甚至...与他说句话。

"索米亚蒂的手指猛然攥紧,指节泛白,蓝火"轰"地窜高,映得她瞳孔灼痛,仿佛要被火焰灼伤。

水镜中的长安抬头望向夕阳——与当年那轮血色残阳如出一辙,红得像血,他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冰蓝的光芒,那光芒短暂而微弱,却让她的心脏骤然缩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她转身时,灰袍下摆扫过沙面,留下一道浅沟,那沟痕细而长,像一道伤疤,转瞬便被无形的风抚平,了无痕迹。

"不必了。

"她的声音消散在雾中,如同冻结的叹息,冷得像冰,"让他干干净净地遗忘,忘了索米亚蒂,忘了冥滩,忘了所有不开心的事,再好不过。

"希尔维娅注视着她的背影没入浓雾,星图的光芒黯淡了一瞬,像是泄了气的灯笼。

创世者的指尖微微颤动,似要挽留什么,最终却徒然垂落,仿佛做了一个无用的手势。

"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己融入铅灰雾霭,仿佛从未存在,只留下空气中一丝淡淡的、转瞬即逝的星辉气息。

索米亚蒂重新蜷坐回岸礁,膝上还留着方才攥紧的指痕,浅浅的,像是自己给的烙印。

冥海重归寂静,连浪声都平息了,亡魂们继续前行,眉心的光斑明灭不定,如同遥远的星辰。

她接住一片自"天穹"飘落的灰烬,那灰黑的碎屑落在掌心,轻飘飘的,未及辨清形状便化作蓝火的燃料,轻轻舔舐她的肌肤,带来一丝微弱的暖意,旋即又消失不见。

"第一千七百三十二万西千六百零六天。

"她计数着,声音轻如耳语,像是怕惊扰了这片死寂,又像是在对自己说,要记得,要坚持,要守住这最后的念想。

时光流逝,久到她几乎与岸礁融为一体,身上落满了厚厚的沙粒,像披了一件灰色的铠甲,久到亡魂的队伍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换了一批又一批,久到冥海的浪都变得麻木,不再有波澜。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问候。

"你好。

"那声音很轻,却如冰棱坠入空缸,"嗡"地一声震得她脊椎发麻,仿佛沉睡了千年的神经被瞬间唤醒。

索米亚蒂的蓝火骤然炸开,熊熊燃烧,照亮整片冥滩——铅灰的雾霭被染成蓝紫色,冥海的浪涛被映得发亮,连沙粒都闪烁着细碎的蓝光。

她认得这声音,在无数轮回的梦境里,在火焰熄灭又重燃的间隙,这声音总带着北海域的寒气,带着冰与雪的清冽,轻轻唤她:"索米亚蒂。

"时间在这一刻断裂,像一根绷得太紧的弦突然断开,回到了遥远的那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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