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孕七个月,陪老公参加他挚友的婚礼。可婚床上躺着的,却是我肚里孩子的死胎。
鲜血浸透了喜被,我老公陈俊却死死捂住我的嘴,眼里满是惊恐和哀求。他求我别出声,
因为今天的新娘,是他的白月光,也是给我下“子母降”的人。他们要在婚房里,
用我儿子的命,换他们未来的子孙满堂。后来,他们在我面前烧掉我儿子的遗物,
我平静地为自己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我笑了:“别急,这才刚开始,
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01婚礼的喧嚣隔着一扇门,门内,是死一样的寂静。
我死死盯着那张铺着大红“早生贵子”四件套的婚床,上面,我那未满七个月的孩子,
已经成了一具青紫色的死胎。“宝宝……我的宝宝……”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悲鸣,
疯了一样要扑过去,却被我老公陈俊从身后死死抱住,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腰,另一只手,
像铁钳一样捂住了我的嘴。“嘘!林瑶!***疯了!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他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嘶吼,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古龙水和恐惧的味道,让我一阵反胃。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眼泪混合着汗水,糊了我一脸。为什么?
为什么我的孩子会在这里?我和陈俊今天来参加他发小的婚礼。中途我肚子不舒服,
他说扶我到新房里休息一下,可一推开门,就是这地狱般的景象。“是苏晴……是苏晴干的!
”我挣脱他捂嘴的手,发出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苏晴,今天的新娘,
也是陈俊刻在心口十年、碰都不敢碰一下的白月光。陈俊的身体明显一僵。
他眼里的慌乱和痛苦几乎要溢出来,却还是死死拉着我,“瑶瑶,你冷静点!我们先走,
这事儿……这事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解释?我的孩子都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他要怎么解释?我猛地甩开他,冲到床边,颤抖着手想去抱我的孩子,
可指尖刚一触碰到那冰冷的皮肤,一股黑气就顺着我的手臂,瞬间钻心刺骨的疼。
我惨叫一声,手腕上,我外婆去世前留给我的那串小叶紫檀佛珠,毫无征兆地断了。
珠子噼里啪啦散了一地,其中一颗滚到床脚,沾上了从孩子身下渗出的、已经发黑的血迹。
“子母降……”一个苍老又虚弱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脑海里响起。是我外婆的声音!
我外婆是湘西赶尸人最后的传人,她说我命格特殊,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
这串佛珠是她用自己的心头血加持过的,能保我一命。她说,除非遇到至凶的邪术,
否则佛珠绝不会断。“瑶瑶,你怎么了?”陈俊见我呆立不动,脸色惨白,也慌了神,
伸手想来拉我。我像被蝎子蛰了,猛地后退一步,死死盯着他。“陈俊,你早就知道了,
对不对?”我看着他,也看着他手腕上那条和新娘苏晴一模一样的红绳手链。
那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款式,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奇怪的符文。他躲闪着我的目光,
嘴唇翕动,“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我气笑了,
指着床上那具小小的尸体,字字泣血,“那他呢?他是怎么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这一幕吗?”“我……”陈俊被我逼得节节后退,
后背撞在门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是苏晴!她恨我!她恨我抢了你!
”我一步步逼近他,声音越来越大,“所以她就用这么恶毒的法子,害死我的孩子!陈俊,
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我不知情!我发誓!”他举起手,眼神却飘向那张婚床,
充满了恐惧和……不舍?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苏晴娇滴滴的声音,
伴随着敲门声:“阿俊,你在里面吗?马上要拜堂了,你去哪了呀?
”陈俊的脸“刷”的一下白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眼里的哀求几乎要跪下来。
“瑶瑶,算我求你,今天……今天是我和她最重要的日子,你别闹,行吗?孩子没了,
我们……我们以后还会有……”“啪!”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
他被打懵了,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看着他,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陈俊,
你知道吗?外婆说过,‘子母降’,一母换一子。今天,是我儿子的头七,
也是你和苏晴……最好的祭日。”我的话说完,脑海里外婆的声音再次响起,
带着决绝和心疼:“痴儿,记住,噬心蛊,以血为引,以恨为食。她让你失去什么,
你就要……十倍百倍地,拿回来!”我低头,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佛珠,其中一颗,
正静静地躺在那滩黑血里,仿佛一颗复仇的种子。我该怎么做?是现在就冲出去,
和他们同归于尽,还是……听外婆的,让他们也尝尝,什么叫切肤之痛?
02门外的催促声越来越紧,苏晴的声音带上了不耐烦和撒娇的意味,“阿俊,你再不出来,
我就自己进来了哦?”陈俊的魂都快吓飞了,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对我吼:“林瑶!
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吗?”我没理他,只是弯下腰,
忍着那股钻心的疼痛,一颗一颗地捡起地上的佛珠。我的动作很慢,很平静,
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每捡起一颗,我脑海里关于“噬心蛊”的信息就清晰一分。
原来,这“子母降”是“噬心蛊”中最阴毒的一种。它需要用施降者的心头血,
混着孕妇的血,画成符,让孕妇的伴侣,也就是我老公陈俊,日夜佩戴。这样,
蛊虫就能通过陈俊这个“媒介”,慢慢侵入我的身体,在我的***里,养出一个“小鬼”。
等到“小鬼”成型,施降者再用秘法将其引出,
这个“小鬼”就会成为施降者最忠诚的“守护灵”,为她未来的孩子扫清一切障碍,
保其一生顺遂富贵。而被取走孩子的母亲,也就是我,会因为精气神被彻底吸干,不出三月,
暴毙而亡。好一个一箭双雕,好一个蛇蝎心肠!我将最后一颗佛珠捡起,
那颗沾染了我孩子黑血的珠子,被我紧紧攥在手心。那股黑气不再攻击我,
反而像找到了归宿,温顺地缠绕在我的指尖,一股冰凉又强大的力量,顺着我的经脉,
流遍全身。外婆的声音再次响起:“瑶瑶,佛珠已染怨血,化戾为契。从现在起,
你就是新的蛊主。他们的命,在你一念之间。”我抬起头,看向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陈俊,
忽然笑了。“不想我闹?”我轻声问,声音温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陈俊愣了一下,
然后疯狂点头,“对对对,瑶瑶,你最懂事了。我们回家,回家再说,好不好?”“好啊。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有点歪的领带,就像过去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我的指尖,却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轻轻划过他手腕上那条刺眼的红绳。“不过,我有个条件。”我抬眼,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要你,亲手把这条手链,给苏晴戴回去。”陈俊的瞳孔猛地一缩。“什么?”“怎么,
不愿意?”我歪了歪头,笑容天真又残忍,“那你现在就开门,让你的白月光看看,
她的婚床上,躺着什么‘惊喜’。”“别!”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门外,
苏晴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响,像催命的钟。
“阿俊?你怎么把门反锁了?”陈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天平正在疯狂摇摆。
一边是即将到手、能让他少奋斗三十年的豪门女婿身份,
一边是随时可能引爆的、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的惊天丑闻。他选哪个?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好……我答应你。”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一把从我手里夺过那条红绳,
手抖得像帕金森。我满意地笑了。我当然知道,这条作为“媒介”的红绳,
必须由陈俊这个“中间人”亲自交还给苏晴,才能完成“契约”的逆转。从今往后,
我将不再是“受害者”,而是“施降者”。而他们,将成为我掌心里的玩物。我退后几步,
靠在墙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去吧,你的新娘,等急了。”陈俊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奔赴刑场。他走到门边,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过头,
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瑶瑶,你记住,是你逼我的。”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打开门。门外,苏晴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美得像个天使。
可她看到陈俊那张比死人还难看的脸时,天使的表情瞬间龟裂了。“阿俊,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差?”她关切地想去摸他的额头,却被陈俊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陈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紧张。”他说着,举起手里的红绳,
“你的手链,刚才掉在休息室了。”苏晴的目光落在红绳上,眼神明显一松,
随即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讨厌,我还以为丢了呢。这可是我妈妈在庙里特意为我们求的,
快,帮我戴上。”她伸出洁白的手腕。陈俊颤抖着手,将那条沾染了我孩子怨血的红绳,
重新系在了苏晴的手腕上。系上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红绳上的金色符文,
闪过一道诡异的黑光。而苏晴,毫无察觉。她满意地看着手链,踮起脚尖,
在陈俊脸上亲了一口,“这还差不多。走了,宾客们都等着呢。”她挽着陈俊的胳膊,
转身离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往房间里看一眼。仿佛笃定,我不敢声张。
我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男才女貌,天作之合。我慢慢走到床边,脱下自己的外套,
轻轻地、轻轻地盖在我那已经冰冷的孩子身上。“宝宝,别怕。妈妈,带你回家。
”我将他抱起来,小小的身体,轻得像一片羽毛。我的心,却重得像灌了铅。走出酒店大门,
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抱着孩子,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路人纷纷侧目,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复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该从哪里开始呢?是先让苏晴尝尝失去最宝贵东西的滋味,
还是……先断了陈俊飞黄腾达的青云路?03回到我和陈俊的家,
这里曾经是我以为的避风港,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家里的每一件物品,
都像是对我的无情嘲讽。墙上挂着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陈俊温柔地拥着我,
眼神里满是宠溺。现在看来,那眼神,不过是看向一个“合格宿主”的满意。
我将孩子的尸体,轻轻放在了我们的床上,用最柔软的被子盖好。然后,我走进书房,
打开了陈俊的电脑。没有密码。他总是这样,在我面前表现得毫无防备,
让我以为自己是他最信任的人。何其可笑。我熟练地打开一个个文件夹,
心脏却在不受控制地狂跳。陈俊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销售总监,事业有成,年轻有为,
是我父母眼里的“金龟婿”。而我,辞去了数据分析师的工作,安心在家养胎,
为他洗手作羹汤。我以为这是爱情,原来,这只是“子母降”里,
最重要的一环——让我彻底失去经济来源,成为他的附庸,这样,即便我发现了真相,
也无力反抗。苏晴,你算得真准。可惜,你算错了一件事。我林瑶,
从来都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起来。曾经,
我是业内最顶尖的数据分析师,最擅长的,就是从海量的数据里,
找到那些隐藏在最深处的、最肮脏的秘密。
陈俊公司的财务报表、销售数据、内部邮件……一个小时后,我看着屏幕上整理出来的文件,
笑了。挪用公款、做假账、商业贿赂、泄露公司机密……每一条,都够他把牢底坐穿。
而其中最大的一笔资金流向,指向了一个海外账户。账户的持有人,是苏晴。原来,
他们不仅想要我的命,还想掏空我家的钱。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当初我们结婚,
他们怕我受委屈,几乎是倾尽所有,给我陪嫁了一套房子和一辆车,还有五百万的现金。
陈俊说,钱放在我这里不安全,不如拿去投资,每年能有不少分红。我信了。现在想来,
那些钱,恐怕早就进了苏晴的口袋,成了她今天这场盛大婚礼的“赞助费”。好,真好。
我将所有证据,分门别类地打包,加密,然后匿名发送到了三个邮箱。
一个是陈俊公司死对头的CEO邮箱。一个是证监会的举报邮箱。还有一个,
是苏晴父亲的私人邮箱。苏晴的父亲,苏振邦,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家,最是爱惜羽毛,
讲究门风。我真想看看,当他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女婿,
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诈骗犯、杀人犯时,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做完这一切,
我关上电脑,走回卧室。我躺在孩子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冰冷的小脸。“宝宝,别急,
这只是开胃小菜。”“妈妈会让他们,一点一点,失去所有。”我闭上眼睛,脑海里,
外婆的声音再次响起。“噬心蛊,以恨为食。你的恨意越强,蛊虫的力量就越大。反噬,
也将越猛烈。”“第一步,断其财路,只是开始。”“第二步,毁其名声,
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第三 Zhui ,夺其所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攥紧了手心里的佛珠。那股冰凉的力量,在我体内缓缓流淌,像是在回应我的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的疯狂震动吵醒。是陈俊。我没有接。电话挂断,
微信消息像轰炸一样涌了进来。“瑶瑶,你在哪?我们谈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公司税务局的人都来了!”“苏总要把我告上法庭!你为什么要害我!”“林瑶!
你这个毒妇!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我看着那些歇斯底里的文字,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才哪到哪?我慢悠悠地起床,洗漱,
甚至还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但眼神,
却亮得惊人。我换上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抱着我的孩子,走出了家门。我没有回家,
也没有去任何亲戚朋友家。我去了城郊,外婆留给我的一座老宅。这里已经很多年没人住,
院子里杂草丛生,充满了破败的气息。但对我来说,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将孩子,
安放在了老宅的祠堂里,就在外婆的牌位旁边。我给他点了一盏长明灯。“宝宝,
外婆会陪着你,不会孤单。”做完这一切,我盘腿坐在蒲团上,
开始按照脑海里外婆教的方法,修炼“噬心蛊”。我的恨,就是最好的养料。陈俊,苏晴,
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复仇了吗?我该怎么让他们,身败名裂呢?
是曝光他们害死我孩子的事实,还是……用更“玄学”的方式,让他们自食恶果?
04接下来的几天,我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将自己关在老宅里。我每天只喝一点清水,
吃几口干粮,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熟悉体内那股属于“噬心蛊”的力量。这股力量很奇特,
它能感知到陈俊和苏晴的情绪波动。他们的每一次愤怒、恐惧、绝望,
都会化作最精纯的能量,涌入我的身体,让我变得更强。
我成了靠吸食他们负面情绪为生的怪物。而他们,也确实没让我“失望”。我能“看”到,
陈俊像疯了一样四处找我,公司被查封,账户被冻结,他从一个人人艳羡的精英,
变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丧家之犬。苏振邦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把他送上了法庭。开庭那天,
我没有去。但我通过噬心蛊的连接,“看”到了现场直播。陈俊穿着囚服,站在被告席上,
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形容枯槁,哪里还有半点往日英俊潇洒的模样。他不停地嘶吼,
说一切都是***的,说我这个毒妇,害了他。可惜,没人信他。在确凿的证据面前,
他所有的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而苏晴,就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她穿着一身名牌,
妆容精致,看着陈俊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厌恶,仿佛在看一堆垃圾。曾经的海誓山盟,
如今只剩下***裸的背叛和踩踏。真是一出好戏。最终,陈俊因多项罪名并罚,
被判处***十五年。宣判的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绝望和怨恨,
从陈俊身上爆发出来,通过噬心蛊,源源不断地输送给我。我舒服得几乎要***出声。
而另一边,苏晴的情绪,却很平静,甚至还带着……幸灾乐祸?她好像,
一点都不在乎陈俊的死活。也是,对她来说,陈俊不过是一颗棋子,一把用完就丢的刀。
现在刀钝了,自然也就没用了。她的目标,从始至终,都只有我。或者说,
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冷笑一声。苏晴,你以为把陈俊这个“媒介”送进监狱,
子母降的联系就断了吗?天真。那条被我加持过的红绳,还好好地戴在你的手腕上呢。
真正的反噬,现在才刚刚开始。毁其名声。我睁开眼睛,眼中闪过精光。是时候,
送苏大小姐一份“大礼”了。苏晴是本市有名的“名媛”,
热衷于参加各种慈善晚宴和高端派对,精心维持着自己“人美心善”的人设。她最在乎的,
就是自己的名声和脸面。那我就,亲手撕碎它。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联系过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哟,
这不是我们数据分析界的第一女神林瑶吗?怎么,终于想起我这个老朋友了?
”打电话的人叫周奕,是个顶级的私家侦探,也是我大学时的学长。
我们曾经合作过几个项目,他负责搜集情报,我负责分析数据,配合得天衣无缝。“少废话。
”我开门见山,“帮我查个人,苏晴,苏振邦的女儿。我要她所有的黑料,越黑越好。
”周奕在那头吹了声口哨,“苏家大小姐?啧啧,你这可是给我找了个大活儿啊。价格,
可不便宜。”“钱不是问题。”我报了一个数字。周奕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林瑶,你玩真的?苏家,可不好惹。”“我只要结果。”我的声音没有温度。“……行。
”周奕答应下来,“三天后,给你消息。”挂了电话,我将目光投向祠堂里,
那盏为我儿燃起的长明灯。灯火摇曳,映着我冰冷的脸。“宝宝,再等等。”“很快,
妈妈就让那个害死你的女人,身败名裂。”我闭上眼睛,再次进入修炼状态。我能感觉到,
苏晴最近过得很滋润。陈俊入狱后,她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依旧每天光鲜亮丽地出入各种高级场所。她甚至,已经开始物色新的“猎物”了。
我能“看”到,在一个奢华的私人会所里,她正端着酒杯,
和一个看起来就身价不菲的男人谈笑风生。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裸的欲望。
苏晴很享受这种被众星捧月的感觉。她手腕上的红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冷哼一声,催动了体内的噬心蛊。微不可见的黑气,顺着我和红绳之间的联系,
悄无声息地,缠上了苏晴的身体。正在和男人调笑的苏晴,突然感觉后背一凉,
像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怎么了,宝贝儿?
”男人关切地问。“没事。”苏晴勉强笑了笑,“可能……有点着凉了。”她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