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朱砂痣,是我亲手毒死的白月光

夫君的朱砂痣,是我亲手毒死的白月光

作者: 招财猫眼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夫君的朱砂是我亲手毒死的白月光主角分别是张恒傅斯作者“招财猫眼”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傅斯年,张恒,苏柔是著名作者招财猫眼成名小说作品《夫君的朱砂是我亲手毒死的白月光》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傅斯年,张恒,苏柔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夫君的朱砂是我亲手毒死的白月光”

2025-09-20 06:07:30

傅斯年看墙上那副画的时候,我在厨房磨刀。雪亮的刀锋贴着磨刀石,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听见了,眉头皱起,眼神里的厌恶像冰碴子一样扎过来。“许念,你想干什么?

”他的声音冷的掉渣。我停下动作,把刀冲干净,转身对他笑。“没什么,刀钝了,

晚上给你做鱼。”他冷笑一声,视线又回到那副画上。画里是他的亡妻,苏念。

也是三年前的我。画上的我穿着白裙子,笑得一脸天真。傅斯年看着画里的我,

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然后他再看我,眼神就变成了淬毒的刀。“别用你那张脸笑,”他说,

“你这张脸,和你那个杀人犯妹妹一样,让我恶心。”我脸上的笑僵住了。我的妹妹,苏柔,

三年前“杀”了苏念后,被傅斯年逼得跳了海。而我,苏念的“姐姐”许念,为了赎罪,

一年前嫁给了他。他娶我,就是为了折磨我。所有人都知道,傅斯年心里有个白月光,

叫苏念。为了这个白月光,他对我这个“凶手的姐姐”,冷淡到了骨子里。他不知道。

那个被他当成心头白月光的苏念,三年前为了活命,已经假死换了身份。

而那个冒名顶替我、被他刻在心口当成朱砂痣的“苏念”,是我亲手毒死的。我,就是苏念。

“把鱼做好。”他命令完,转身进了书房,把我关在门外。书房里,挂着那副巨大的婚纱照,

是他和那个假货的。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慢慢握紧了手里的刀。刀柄还是冷的。但我的心,

比刀还冷。三年前,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我从悬崖上掉下去,没死。我换了张脸,

用尽所有力气爬回来,却发现我的位置上,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一个和我长得八分像的女人,

苏柔。她穿着我的衣服,住着我的房子,占着我的男人。她说她叫苏念。所有人都信了。

包括傅斯年。他把这个冒牌货宠上了天,给了她一场盛世婚礼。而我,真正的苏念,

只能躲在暗处,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我等了一年。

等到了傅斯年和她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那天晚上,我潜进了他们的家。2苏柔,

那个顶替我的女人,看见我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惊讶。她穿着我最喜欢的丝绸睡袍,

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见我,她甚至还笑了笑,对我举了举杯。“你终于来了,苏念。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看着这张和我八分像,

却处处透着风尘气的脸。“怎么,不认识我了?”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手指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那张陌生的、平平无奇的脸。“这张脸,整得不错。可惜,

太普通了。”“你是谁?”我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她咯咯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我是谁?我当然是苏念,傅斯念的妻子。而你,”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是个早就该死的孤魂野鬼。”我的血,瞬间凉了。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三年前那场车祸,是我安排的。”她欣赏着我脸上震惊的表情,

满意地笑了,“本来想让你死透的,没想到你命这么大。”“为什么?”我攥紧拳头,

指甲陷进肉里。“不为什么。”她耸耸肩,转身走回酒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大概是,

我天生就该过你的生活吧。你的家世,你的男人,都该是我的。”她端着酒杯,

像女王一样看着我。“你知道吗?斯年有多爱我。他把那副你十八岁的画像挂在床头,

每天晚上都要看好久。他说,画里的人,是他这辈子的光。”她说的,

是傅斯年请人为我画的那副肖像。画上的我,确实是他的白月光。而她,苏柔,靠着那张脸,

成了傅斯年心口的朱砂痣。我的心,被狠狠地撕开一道口子。“所以,你今晚来,

是想杀了我,夺回一切?”她轻蔑地笑着,“你觉得,你做得到吗?”我看着她,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注射器。针管里,是无色无味的剧毒液体。她脸上的笑容,

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你想干什么?”她后退了一步。“不干什么。”我一步步逼近她,

“送一个冒牌货,去她该去的地方。”她抓住我的手,尖叫起来。我把针管,

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脖子。液体被飞快地推进她的血管。她的眼睛猛地睁大,身体开始抽搐,

嘴里吐出白沫。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几秒钟后,她的身体软了下去,

倒在昂贵的地毯上,没了呼吸。我拔出针管,擦掉上面的指纹,扔进了壁炉。

我看着地上的尸体,那个顶着我的名字,享受了我的一切,还害死我的女人。

我没有一丝快感。只有一片冰冷的空洞。我整理好衣服,像幽灵一样,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天,全城的新闻都在报道:傅氏集团总裁夫人苏念,离奇暴毙。现场唯一的线索,

指向了她那个神秘失踪的“双胞胎妹妹”,苏柔。傅斯年疯了。他动用所有关系,

全城通缉苏柔。一个月后,一具女尸在海边被发现,面目全非,但身上的证件,是苏柔的。

所有人都以为,是妹妹嫉妒姐姐,痛下杀手,然后畏罪自杀。没人知道,这一切,

都是我策划的。苏柔是我杀的。海边那具尸体,是我找来的替死鬼。而我,

苏“念”的“姐姐”,许“念”,顶着一张全新的脸,走到了傅斯年的面前。

我说:“傅先生,我妹妹杀了人,我来替她赎罪。”他看着我,眼神里的恨,

几乎要将我活活烧死。3傅斯年答应娶我那天,傅家所有人都以为他疯了。

娶一个杀妻仇人的姐姐,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斯年!你不能娶她!”傅斯年的母亲,

我的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这个女人和她那个杀人犯妹妹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她就是想图我们傅家的钱!”傅斯年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低着头,

任由那些恶毒的词句像石头一样砸在我身上。“妈,”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就是要娶她。我要让她,一辈子活在地狱里。”我的婚礼,没有宾客,没有祝福。

只有傅斯年冰冷的侧脸,和婆婆刻薄的诅咒。新婚之夜,他把我扔在冰冷的婚床上。“许念,

”他掐着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从今天起,你就是傅家最低贱的佣人。记住你的身份。

”他撕碎我的衣服,动作粗暴得像对待一个仇人。他嘴里喊的,却是另一个名字。

“念念……我的念念……”他在我身上,寻找着另一个女人的影子。那个被他当成白月光的,

三年前的我。我闭上眼睛,眼泪混着汗水,流进嘴里,又苦又涩。傅斯念,你知不知道。

你恨的,就是你爱的。你爱的,就是你恨的。婚后一年,我活得像个透明人。

傅斯年从不带我出席任何场合。在傅家,我连个佣人都不如。婆婆对我百般刁难,

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我身上。他每天回来,都会在书房待很久。书房里,

挂着他和那个假货的婚纱照。照片上的苏柔笑靥如花,依偎在他怀里。每看一次,

我的心就被凌迟一次。我无数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我不能。苏柔背后的人,还没有找出来。

三年前那场车祸,绝不是她一个人能策划的。我一旦暴露身份,只会死得更快。我只能忍。

忍到他开始在我身上,看到苏念的影子。那天,我给他炖了汤。那是我以前最常给他做的,

莲子百合汤。他喝了一口,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抬起头,

用一种极其陌生的、探究的眼神看着我。“这汤,谁教你做的?”他问。我的心,

漏跳了一拍。“我……我自己学的。”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是吗?”他放下汤碗,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手腕。“你有很多习惯,都和她很像。”他说的她,是苏念。

是我。他盯着我的眼睛,仿佛想把我整个人看穿。“你擦桌子的时候,喜欢从左到右。

你不喜欢吃葱,但做菜总会放。你睡觉的时候,喜欢蜷成一团。”他每说一句,

我的心就沉一分。“你到底是谁?

voice turning dangerously low.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我爱了整整十年的脸。我差点就要说出口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松开了我。他走到一边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

但我还是听见了几个字。“张助理……查……三年前……车祸……”我的血,从头凉到了脚。

他开始怀疑了。4傅斯年起了疑心,我的日子更难过了。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怪物。

一半是探究,一半是憎恶。他大概觉得,我对他的亡妻爱到了变态的程度,

才会模仿她的一切。这种眼神,比打骂还让我难受。我开始刻意改变自己的习惯。

做菜放很多葱,擦桌子从右到左,睡觉四仰八叉。傅斯年看着我的改变,

眼神里的嘲讽更浓了。“许念,装不下了?”我没理他,低头吃饭。他突然伸手,

把我碗里的葱全都夹了出来,扔在桌上。“别吃了,”他说,“看着碍眼。”我愣住了。

他自己也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手,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帮苏念夹掉碗里的葱,

是他曾经下意识的动作。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滚出去。”他冷冷地说。我放下碗筷,

一言不发地走出餐厅。我躲在厨房,听见他烦躁地把碗摔在了地上。我知道,我的存在,

已经变成了一根刺,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他越是想拔掉,就扎得越深。他的助理,张恒,

查得很卖力。我好几次看到张恒深夜还在傅斯年的书房,两个人对着一堆资料讨论。我知道,

他们在查苏柔,也在查我。我必须赶在他们查出真相之前,找到苏柔背后的人。线索,

就藏在苏柔的遗物里。她死后,傅斯年把她所有的东西都锁在了一个房间里,不许任何人碰。

那个房间,成了他的圣地。我必须进去。机会很快就来了。傅斯年出差三天。

婆婆约了朋友去打牌。整个傅家,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那间尘封的房间。

房间里的一切,都保持着苏柔死前的样子。空气中,还飘着她惯用的香水味,甜得发腻。

墙上,挂满了她和傅斯年的合照。每一张,她都笑得那么幸福。我看着那些照片,

只觉得讽刺。我开始翻找。衣柜,梳妆台,床头柜……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没放过。

最后,我在她首饰盒的夹层里,找到了一个U盘。我的心狂跳起来。我把U盘插进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加密文件。我试了几个密码,都不对。傅斯念的生日,她的生日,

结婚纪念日……我看着屏幕上那个不断提示“密码错误”的对话框,几乎要绝望了。突然,

一个日期,闪过我的脑海。三年前,我出车祸的那天。我颤抖着,输入了那串数字。文件,

解开了。里面,是一段录音。我点开录音,一个熟悉的、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声音,

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老板放心,苏念已经掉下悬崖了,

尸骨无存。”“很好。让苏柔准备好,从今天起,她就是苏念。”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一片空白。那个被称为“老板”的声音,是张恒。傅斯年最信任的,首席特助。

**5. **U盘里的录音,像一把锤子,砸碎了我所有的认知。张恒。

那个在傅斯年面前永远恭敬谦卑,办事能力一流的男人。那个傅斯年当成左膀右臂,

甚至兄弟的男人。竟然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不,他不是。录音里,

他称呼另一个人为“老板”。他只是个执行者。真正的“老板”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又为什么要找一个冒牌货来顶替我?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我把录音拷贝了一份,

然后把U盘放回原处,清理了所有痕迹。我必须冷静。在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之前,

我不能轻举妄动。张恒这颗棋子,我必须好好利用。傅斯年出差回来了。他看起来很疲惫,

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他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知道,

张恒肯定又向他汇报了什么。半夜,我被渴醒,下楼喝水,路过书房,

听见里面传来傅斯念压抑的怒吼。“不可能!她不是苏念!苏念已经死了!”我停下脚步,

贴在门上。“……DNA比对结果出来了,和苏柔的完全一致,她们的确是姐妹。

但是许念的社会关系……太干净了,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就好像,她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是张恒的声音。“继续查!”傅斯年说,“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的底细给我查出来!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的身份,是伪造的。只要他们深入查下去,迟早会露馅。

我不能再等了。我必须主动出击,打乱张恒的节奏。第二天,我“无意”中在婆婆面前,

提起了一件事。“妈,前几天我收拾斯年的旧西装,在口袋里发现了一枚袖扣,

不是他平时戴的款式,看着很别致。”婆婆正在喝茶,听了我的话,动作一顿。

“什么样的袖扣?”她问。“黑曜石的,上面刻着一个‘云’字。”我说。婆婆的脸色,

瞬间变了。“你确定,是一个‘云’字?”我点点头。她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摔得粉碎。“造孽啊……”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我知道,我赌对了。那枚袖扣,

是我在苏柔的首饰盒里找到的。和U盘放在一起。我不知道它代表什么,但我知道,

它对傅家,一定有特殊的意义。果然,当天晚上,傅家就爆发了剧烈的争吵。婆婆和公公,

傅振华,吵得天翻地覆。我躲在楼梯口,听得断断续续。

“……傅振云……他回来了……袖扣……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傅振云。傅斯年的叔叔。

一个我只在傅家老照片里见过,据说很早就出国,再也没回来过的人。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我心里形成。**6. **傅家的气氛,因为那枚袖扣,

变得异常紧张。公公婆婆连续好几天都阴沉着脸。傅斯年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更加频繁地和张恒关在书房里。我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了。而我,

必须在暴风雨把我撕碎之前,找到一把伞。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接近张恒。他对我,

依然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彬彬有礼,却透着疏离。我看得出来,他也在观察我。那天,

我在花园里修剪玫瑰,不小心被刺扎到了手。血一下子涌了出来。张恒正好路过,看见了。

他走过来,递给我一张创可贴。“太太,小心点。”“谢谢。”我接过创可贴,对他笑了笑,

“张助理,你对谁都这么体贴吗?”他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太太说笑了。

照顾老板和老板的家人,是我的职责。”“是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

“那你一定知道很多斯年的事情吧。比如,他有个叔叔,叫傅振云。”他脸上的笑容,

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慌乱,但立刻就被他掩饰了过去。“太太,

这些是傅家的私事,我一个外人,不方便评论。”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开。“是吗?

”我看着他的背影,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清,“那三年前的车祸,也算是傅家的私事吗?

”他的脚步,猛地停住了。他缓缓转过身,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任何伪装。

只剩下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杀意。“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没什么。”我撕开创可贴,

贴在伤口上。“只是想提醒张助理,纸,是包不住火的。”我看着他阴沉的脸,

心里一片冰冷。我成功地试探出了他。也成功地,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上。从那天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我出门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家里的电话,

偶尔会接到没有声音的骚扰来电。我知道,是张恒。他在警告我,也在找机会对我下手。

傅斯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加派了家里的保镖,并且禁止我一个人出门。“最近不太平,

你老实待在家里。”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匆匆去了公司。他以为,这是在保护我。

他不知道,他亲手把我,关进了一个更危险的笼子里。这个家里,有两只猛兽。

一只是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傅斯年。另一只,是躲在暗处,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的张恒。

而我,只能靠自己。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帮我查到傅振云,又能不引起张恒怀疑的人。

我想到了一个人。我的前男友,一名私家侦探,林昊。

**7. **我用一个一次性的电话卡,联系了林昊。电话接通的那一刻,

我甚至能听见他那边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念念?是你吗?你还活着?

”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是我。”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现在叫许念。

我需要你帮我查个人。”我没有和他解释太多。时间不允许。我把傅振云的名字,

和他那枚袖扣的照片,发给了他。“不管查到什么,都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傅斯年。

”我嘱咐道。“好。”他没有多问,“只要是你,刀山火海,我都去。”挂了电话,

我删除了所有通话记录。我知道,找林昊是一步险棋。如果被傅斯年知道,

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现在,我别无选择。家里,低气压还在持续。

傅斯年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酒气也越来越重。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复杂。有恨,

有疑,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苦。那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被司机扶了回来。

我把他扶到床上,想给他擦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他睁开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念念……”他看着我,喃喃地喊着我的名字。我的心,狠狠一抽。

“你别走……别离开我……”他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吓人,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傅斯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离开过。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抚摸他的脸。我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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