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被地府诅咒了

我爸被地府诅咒了

作者: 声名大噪的单饵衣

悬疑惊悚连载

《我爸被地府诅咒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声名大噪的单饵衣”的原创精品坟山一种主人精彩内容选节:1 棺中诡影奶奶下葬那爹撬开棺材钉进了七根桃木桩村人骂他忤逆不会遭报应只是冷笑:“你们懂什她根本不是” 三日奶奶的坟头开出血红的蔓延至整个坟县里来的专家惊呼这是千年难遇的“血太岁”,一斤值十万民们红了疯抢时却纷纷七窍流血暴毙跪在坟前磕头:“债还清咱家富可敌国” 我却在奶奶的铜镜看见她对我我爹是村里出了名的孝至少在我奶奶...

2025-09-20 19:50:19

1 棺中诡影奶奶下葬那晚,爹撬开棺材钉进了七根桃木桩。 全村人骂他忤逆不孝,

会遭报应。 爹只是冷笑:“你们懂什么,她根本不是人。” 三日后,

奶奶的坟头开出血红的花,蔓延至整个坟山。

县里来的专家惊呼这是千年难遇的“血太岁”,一斤值十万。 村民们红了眼,

疯抢时却纷纷七窍流血暴毙。 爹跪在坟前磕头:“娘,债还清了,咱家富可敌国了。

” 我却在奶奶的铜镜里,看见她对我笑。我爹是村里出了名的孝子,

至少在我奶奶咽气之前是。奶奶缠绵病榻三年,爹伺候了三年,端屎端尿,煎汤熬药,

没一句怨言。村里谁提起我爹,不竖个大拇指,夸一声“王老五这人,对他娘真是没得说,

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了”。可奶奶到底还是没熬过那个寒冷的初春。她闭眼那天,爹没哭,

只是蹲在院门门槛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里,

那张被岁月和农活刻满沟壑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

村里来帮忙操办丧事的叔伯们拍拍他的肩,安慰节哀,他像是没听见,眼皮都没抬一下。

丧事按最隆重的规矩办,爹掏空了家底,买了最好的杉木棺材,请了和尚道士念经超度,

纸人纸马、金山银山糊了一堆。吹吹打打,哭哭啼啼,

奶奶风风光光地被抬上了村北头的老坟山。泥土掩埋了那口厚实的棺材,崭新的坟茔垒起,

白色的招魂幡在冷风里猎猎作响。爹领着我和几个本家亲戚磕头、烧纸,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顺理成章,孝子的名声,他算是彻底坐实了。然而,

就在奶奶下葬的那个晚上,爹揣上一把沉重的铁锤和七根削得尖利、浸过黑狗血的桃木桩,

一个人悄悄上了山。月光凄冷,像一层惨白的尸蜡,涂抹在荒草萋萋的坟山上。

夜枭在不远处的老槐树上怪叫,风吹过松林,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我那时年纪小,

心里憋着股说不出的恐慌,总觉得奶奶走后,爹就变得不对劲,像换了个人。鬼使神差地,

我远远跟在了他后面。我看见他停在奶奶的新坟前,黑影幢幢,像个凝固的鬼魅。

他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片刻的迟疑,抡起铁锤就砸向了白天刚刚钉死的棺材钉!“哐!

哐!哐!”沉闷、刺耳的撞击声撕裂了山夜的寂静,也狠狠砸在我的心口上。

我吓得浑身冰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他在干什么?他疯了吗?!

棺材盖被撬开一条黑黢黢的缝隙,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泥土和某种腐朽气味的凉风从里面窜出来。爹毫不犹豫,

抓起一根尖头桃木桩,对准那缝隙,抡起锤子——“咚!”木桩被狠狠钉入棺材。“咚!

”“咚!”“咚!”一锤,又一锤。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狠厉,

将七根桃木桩,一根接一根,隔着棺材板,钉进了奶奶的尸身应该所在的位置。

2 血太岁现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坟头,喘着粗气,汗水从他额角滚落,

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他低头看着那被撬动过又盖回去的棺材,嘴里喃喃低语,风太大,

我听不清,只隐约捕捉到几个破碎的字眼:“……镇住了……别想再回来……”第二天,

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爹昨晚的所作所为就在村里炸开了锅。

村长带着一群人气汹汹地踹开我家院门时,爹正坐在院里磨砍柴刀,刺啦刺啦的声响,

听得人牙酸。“王老五!你个遭雷劈的忤逆子!你还是不是人?你娘辛苦把你拉扯大,

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死了都不让她安生!撬棺材钉桃木桩?你这是要让她永世不得超生啊!

”村长气得胡子都在抖,手指头差点戳到爹脸上。围观的多亲们更是唾沫横飞,

骂什么的都有。“丧尽天良!要遭报应的!”“当初真是看错你了,装的倒是像!

”“老祖宗传下的规矩,死了的人最大,你这么干,就不怕厉鬼缠身,祸害全家吗?

”爹缓缓抬起头,手里的磨刀动作停了。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愧疚,也无悲伤,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平静。他目光扫过激愤的人群,嘴角扯起一个极淡、极冷的笑。

“报应?”他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你们懂个屁。”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竟让吵嚷的人群下意识安静了一瞬。“她根本不是人。

”爹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我钉她,

是为了救你们的命!”这话非但没能平息众怒,反而像往滚油里浇了一瓢冷水,

瞬间炸开了锅。“放你娘的狗屁!”“疯了!真是疯了!连这种混账话都说得出口!

”“你娘不是人难道是鬼?”辱骂和质疑如同暴雨般砸来。爹却不再辩解,

只是用那种冷得瘆人的眼神看着众人,重复了一遍:“她不是人。你们很快就会知道。

”他拎起磨得锃亮的柴刀,转身进了屋,哐当一声甩上了门板,

将所有的指责和咒骂都隔绝在外。村里人骂骂咧咧地散了,

但“王老五疯了”、“王家出了忤逆子要倒大霉”的流言,却像山风一样吹遍了每一个角落。

我家门口,再没人愿意经过,仿佛沾惹上就会倒血霉。第三天,天刚蒙蒙亮,

一个炸裂的消息如同惊雷般传遍了全村。“坟山!快去看坟山!

王老五他娘的坟头……开花了!!”血红色的花!人们疯了一样涌向坟山。

我也跟着人群跑去,挤到前面,只看了一眼,就吓得几乎窒息。

奶奶那座昨天还光秃秃的新坟,此刻,密密麻麻地覆盖着一层无比鲜艳、无比诡异的花朵!

那花没有叶子,花瓣肥厚,扭曲着向上生长,

颜色是一种粘稠的、仿佛刚刚凝固的鲜血般的红,在晨曦微光里,泛着妖异无比的色泽。

而且,那不仅仅是一座坟!那片血红,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奶奶的坟茔向外蔓延,

如同流淌的血液,侵蚀着周围的土地,爬上了旁边那些老旧的坟头,所过之处,

泥土都仿佛被染成了暗红色……短短半天时间,大半座坟山,

都仿佛披上了一层血红色的诡异地毯。浓烈得化不开的异香笼罩了整个山头,闻得久了,

让人头晕目眩,心里头发慌。村子里彻底乱了套。老人们跪在地上磕头,说是菩萨显灵,

或是厉鬼作祟。年轻人则又惊又怕,围着那片血色不知所措。消息传得太快,下午的时候,

几辆城里来的小汽车直接开到了山脚下。

下来几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拎着奇怪仪器的人。领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

据说是省里地质局和生物局的专家,恰好在这附近考察,听说了这奇闻,立刻赶了过来。

村民们围得水泄不通,看着那些专家小心翼翼地采集样本,用仪器探测,低声激烈地讨论着,

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最后,那老教授直起腰,

面对无数道紧张疑惑的目光,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而有些颤抖,

拿着一个喇叭的手都在抖:“乡亲们!安静!安静!听我说!”“奇迹!

这是千年难遇的奇迹啊!”他指着那漫山遍野的血色花朵,

声音拔得老高:“这不是什么妖邪作祟!这是‘血太岁’!是古籍里才有记载,

几乎绝迹的极品天材地宝!《本草纲目》里都提到过它的神效!这东西,延年益寿,

强身健体,是无价之宝啊!”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老教授激动得满脸红光:“经过我们初步检测,这片血太岁的活性极高,品质极纯!

保守估计,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晒干研磨成粉,一斤……一斤起码值这个数!

”他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又伸出五根。“十五万?”有人小声猜。“是十万!起码十万!

”老教授几乎是吼出来的,“而且有价无市!”3 坟山血祭“轰——!

”整个山头彻底沸腾了!十万!一斤十万!这漫山遍野的血色,哪里是花,

分明是铺满了黄金!不,比黄金还珍贵!所有的恐惧、所有的忌讳,

在这天文数字的财富面前,瞬间被砸得粉碎!眼睛红了,呼吸粗了,

刚才还跪地磕头的老人们也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疯了似的冲向那片血色花海。“抢啊!”“我的!都是我的!”“发财了!发财了!

”人群瞬间失去了理智,男人、女人、老人、青年,全都变成了贪婪的野兽,

他们掏出随身带的锄头、镰刀,甚至直接用手去挖,去抠,去抢!彼此推搡、厮打、咒骂,

刚才还寂静诡异的坟山,瞬间变成了修罗场。我爹不知何时也来了,他没有去抢,

只是远远站在人群外围,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就知道会这样。

惨剧,就在这一刻发生。第一个碰到那“血太岁”的壮汉,刚刚狂笑着扯下一把血色花朵,

突然笑声就卡在了喉咙里。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球可怕地向外凸起,布满了血丝。紧接着,

他的鼻子、耳朵、眼睛、嘴巴……七窍之中,猛地窜出汩汩的、发黑的血液!

他连哼都没哼出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去,脸上还凝固着狂喜和惊骇交织的扭曲表情,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死亡,

并没有立刻让疯狂的人群清醒。“死人了!”有人尖叫。但更多的人只是愣了一瞬,

随即被更多的人潮挤开,后面红着眼的人根本不管不顾,继续扑上去抢夺。然后,第二个,

第三个,第四个……接二连三,那些用手触碰到、甚至只是靠近吸入过多那异香的人,

开始以同样恐怖的方式七窍流血,惨叫着、挣扎着倒地暴毙!坟山上,

惨嚎声、哭喊声、尖叫声响成一片。金色的财富美梦瞬间变成了血色地狱。人们终于怕了,

哭爹喊娘地想要逃离,但往往没跑出几步,就栽倒在地,加入那不断增加的尸体行列。

血腥味混合着那诡异的异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我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一片混乱和死亡中,我看见我爹。他一步步,

避开那些疯狂逃窜的人和倒在地上的尸体,走到了奶奶的坟头前。

那片最初盛开血太岁的地方,此刻妖红得更加刺眼。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对着那不断蠕动着蔓延的血色坟茔,“咚”、“咚”、“咚”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他抬起头,额上沾着暗红的泥土和草屑,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有解脱,

有疲惫,还有一丝隐藏极深的疯狂:“娘……债……终于还清了。”“咱家……从今往后,

富可敌国了。”他的背影在血色夕阳和漫天死亡惨嚎的映衬下,显得无比诡异,无比陌生。

我连滚爬爬地逃回了家,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

但外面隐约传来的哭喊尖叫和爹那句“富可敌国”的话,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

恐惧和一种强烈的不安驱使着我,我想找到一点熟悉的东西,

一点能让我感觉还在人间的证据。鬼使神差地,我走到了奶奶生前住的那间小屋。

里面还残留着她用的药味和一种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奶奶的东西大多随着下葬烧了,

唯独梳妆台上那面她用了大半辈子、边缘已经磨得光滑的铜镜,爹说留个念想,没让烧。

我走过去,下意识地拿起那面冰凉的铜镜。镜面模糊,映出我苍白惊惶的小脸。

我深吸一口气,想用手擦擦镜面上的灰尘。就在我的手指触碰镜面的那一刻,异变陡生!

铜镜原本映照出的我的影像,猛地一阵水波般的晃动,如同投入石子的潭水,

扭曲、模糊起来。紧接着,那影像变了。不再是我。镜子里,赫然出现了奶奶的脸!

她穿着下葬时那身崭新的寿衣,脸上扑着厚厚的白粉,脸颊上涂着两团夸张的、鲜红的胭脂,

正是入殓时棺材匠给她化的妆。她正对着我,嘴角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向上翘起。

露出了一个无比清晰、无比诡异、无比阴森的笑容。那双镜子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

穿透了镜面,牢牢地盯着我。我惨叫一声,像被滚油烫到,猛地甩手将铜镜砸在地上!

铜镜哐当一声落地,镜面朝下。我浑身冷汗淋漓,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瘫软在地,牙齿得得得地打颤。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是爹回来了。我连滚带爬地冲出去,

想告诉他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奶奶,她在笑!可我冲到门口,猛地刹住了脚步。

爹正站在院子中央,

手里捏着一小片刚刚从坟山边缘、未曾沾染人命处小心翼翼采集回来的血太岁。

他举着那片妖异的血红,对着昏暗的天光看着,脸上没有任何恐惧,没有任何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极度兴奋的迷醉。月光落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我的话死死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夜风吹过,带来远处坟山尚未散尽的血腥气。

我站在原地,如坠冰窟。4 镜中笑魇我爹没注意到我的惊恐,或者说,他根本无暇注意。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片血太岁上,像是沙漠里濒死的旅人终于看到了绿洲,

眼神里的狂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东西,像是捧着一碰就碎的稀世珍宝,

脚步虚浮地走进堂屋,找来一个干净的粗瓷大碗,将它郑重其事地放了进去。

他就那么坐在桌前,对着碗里那片妖异的血红,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

油灯昏黄的光跳动着,映着他半边明半边暗的脸,那表情既不是喜悦,也不是悲伤,

而是一种极致的、近乎虚无的疲惫,以及疲惫深处一丝令人胆寒的满足。我不敢靠近,

蜷缩在门边的阴影里,牙齿还在不受控制地打颤。铜镜里奶奶那个诡异的笑容,

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印在我的脑子里,每一次眨眼都会重现。那一夜,

整个村子几乎没人家能安睡。坟山方向的哭嚎和混乱持续了半夜才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比喧哗更可怕的死寂。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甜腥气,

那是血太岁的异香和死亡的血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无孔不入。第二天天色灰蒙蒙的,

下起了冰冷的细雨。没人组织,也没人催促,幸存下来的村民们自发地聚集起来,沉默着,

带上工具,再次走向坟山。这一次,不是去争抢财富,而是去收尸。我混在人群后面,

远远看着。雨中的坟山,景象比昨日更加恐怖凄惨。

那片妖艳的血色花朵似乎吸饱了鲜血和人命,颜色变得更加暗沉,近乎紫黑,

蔓延的速度似乎更快了,几乎覆盖了整个山头。泥水混合着暗红的血水,顺着山坡缓缓流淌,

仿佛整座山都在泣血。昨天还生龙活虎、为钱财疯狂的乡亲们,

此刻变成了一具具扭曲僵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色的花丛中和泥泞里。

他们脸上凝固着临死前的极度痛苦和恐惧,七窍流出的黑血被雨水冲刷,

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狰狞的痕迹。收尸的人们脸色惨白,呕吐声此起彼伏。

他们用粗布捂住口鼻,颤抖着手,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抬下山。没人敢再碰那些血太岁一下,

甚至不敢靠近,只能用长长的竹竿和钩子小心翼翼地将尸体拖出来。死亡人数清点出来,

三十七个。三十七个昨天还一起说笑劳作的乡邻,就因为一时的贪念,

全部以最恐怖的方式暴毙身亡。整个村子都被一种巨大的悲恸和恐惧笼罩了。

丧葬的哀乐再次响彻村庄,这一次,不是一家,而是几乎家家戴孝,户户哭声。

我爹没有去帮忙收尸。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守着那碗血太岁,偶尔出来,

眼神空洞地和那些悲愤的家属对视。没人再骂他忤逆,也没人再提他钉桃木桩的事,

但一种无声的、更加可怕的敌意在弥漫。人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怀疑和深深的怨恨。

“王老五早就知道会这样……” “他是故意的……他用他娘的坟,

……那妖孽……肯定跟他脱不了干系……” 低语在屋檐下、在灶膛边、在每一个角落流传。

我害怕那些眼神,整日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但家里更让我害怕。爹开始变得不对劲。

他不再对着那血太岁发呆,而是开始变得异常忙碌。他翻出奶奶生前用来捣药的铁臼和石杵,

洗了又洗,然后关紧房门,我听到里面传来沉闷的捣击声,持续不断,一下,又一下,

像是在捣碎什么坚硬的东西,又像是在进行某种诡异的仪式。那捣药声折磨着我的神经,

让我夜不能寐。我总会想起铜镜里奶奶的笑,总觉得那笑声和这捣药声混合在一起,

无处不在。几天后的一个傍晚,爹终于出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布包,

脸色是一种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精神却显得异常亢奋。“狗子,

”他第一次主动叫我,声音干涩嘶哑,“跟爹出去一趟。”我恐惧地看着他,不敢拒绝。

他带着我,没有走村里的大路,而是绕着小道,来到了村西头最破败的一户人家。

这是刘瘸子家,他和他老娘相依为命,刘瘸子前天也死在了坟山上,只剩一个瞎眼的老娘,

哭得死去活来,眼看也要不行了。爹推开那摇摇欲坠的柴门,走了进去。阴暗潮湿的土屋里,

弥漫着泪丧和死亡的气息。刘家老娘气若游丝地躺在炕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爹走到炕边,

蹲下身,打开那个布包。里面是一点点暗红色的粉末,

散发着那股熟悉的、令人不安的甜腥异香。“刘家婶子,”爹的声音出奇地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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