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总裁当秘书后续

我给总裁当秘书后续

作者: 生财有道丫

言情小说连载

由秦知许陆修远担任主角的言情小书名:《我给总裁当秘书后续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我叫姜一个平平无奇的美术擅长画画和欠我爸躺在医院每天的账单像雪花一样飘催债的电话比我妈的还准我看着画室里那堆卖不出去的第一次觉梦想这玩意可能真的需要VIP充就在我准备去KTV当果盘杀手的时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轨电话是陆修陆氏集团的太子一个活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男我和他唯一的交是我曾在他的公司楼下咖啡馆打过他买咖啡我多看了他一...

2025-09-23 20:04:20

1我叫姜眠,一个平平无奇的美术生,擅长画画和欠债。我爸躺在医院里,

每天的账单像雪花一样飘来。催债的电话比我妈的还准时。我看着画室里那堆卖不出去的画,

第一次觉得,梦想这玩意儿,可能真的需要VIP充值。

就在我准备去KTV当果盘杀手的时候,一个电话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电话是陆修远,

陆氏集团的太子爷,一个活在财经杂志封面上的男人。我和他唯一的交集,

是我曾在他的公司楼下咖啡馆打过工。他买咖啡时,我多看了他一眼。

他可能以为我对他有意思,其实我只是在想,这哥们的西装料子真好,得值我多少张画。

他的助理约我见面,地点就在那家咖啡馆。助理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精英男,说话像AI,

精准又没感情。他开门见山,递给我一份合同。“姜小姐,陆总想请您扮演一个角色,

为期三个月,薪酬是这个数。”我看着合同上那一长串零,差点把咖啡喷他脸上。三百万。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真疼。“什么角色?需要……特殊服务吗?”我问得小心翼翼。

助理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着光。“不需要。您只需要扮演陆总的‘白月光’,

一个他爱而不得的女人。”好家伙,我直接从待业女青年,

一步到位成了总裁文里的替身女主。“为什么是我?”“因为您有六分像她。剩下的四分,

我们会对您进行培训。”我感觉自己不是个人,是个待加工的半成品。但三百万,

别说半成品,就算让我回炉重造,我也乐意。我签了字。助理很满意,

递给我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这是‘她’的资料,请您在三天内全部记住。三天后,

陆总会亲自考核。”我抱着那个纸袋回家,感觉像抱着一个炸药包。打开一看,我傻眼了。

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个人简历,而是一沓沓高清照片,和一个笔记本。照片上的女人,

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站在一片薰衣草花田里。她留着一头海藻般的黑色长发,眼睛很漂亮,

但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她很瘦,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走。笔记本里,

是手写的、关于“她”的各种细节。“她喜欢喝锡兰红茶,不加糖不加奶。

”“她对百合花过敏。”“她习惯在下雨天,用左手撑一把透明的雨伞。”“她看人时,

眼神会微微向下,带着三分疏离七分悲悯。”“她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你看,云的形状,

好像一头鲸鱼啊。’”我看得头皮发麻。这哪里是找替身,这简直是在搞克隆人。陆修远,

你那个白月光,到底是文艺女神,还是文艺女神经?但我没得选。我爸的医药费,

我画室的房租,还有我那颗被金钱腐蚀得差不多的自尊心,都告诉我:演。不就是演戏吗?

我可是拿过幼儿园“最佳小红花”奖的人。我开始了长达三天的“魔鬼训练”。

我把所有牛仔裤T恤都收了起来,换上了陆修远助理送来的、一柜子的白色连衣裙。

我戒掉了我最爱的可乐,开始捏着鼻子喝那寡淡的锡兰红茶。我每天对着镜子,

练习那种“三分疏离七分悲悯”的眼神,练到眼睛抽筋。我还下载了一百多张鲸鱼的照片,

以备不时之需。三天后,陆修远亲自来了我的小画室。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站在我那堆乱七八糟的颜料和画框里,显得格格不入。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我。

我心里发毛,赶紧进入状态。我穿着白裙子,走到窗边,

用我练习了无数遍的、最忧郁的语调,说:“你看,云的形状,好像一……一只小狗啊。

”完了,说错了。是鲸鱼,不是小狗。我紧张得手心冒汗,以为这份天价工作要泡汤了。

没想到,陆修远却笑了。他走过来,站在我身后,声音很低。“没关系。她有时候,

也会把鲸鱼,看成别的东西。”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怀念和……纵容。那一刻,

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可怜。2我的替身生涯,就这么开始了。

陆修远是个要求很高的“导演”。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钱随便我花。只有一个要求,

就是从头到脚,都要无限接近他的白月光。我扔掉了我的帆布鞋,换上了七厘米的细高跟。

我放弃了我的大背包,开始拎那种除了手机什么都装不下的小包。我甚至,

还去报了个芭蕾舞班,因为笔记本上写着,“她”的仪态,像天鹅一样优雅。

我每天累得像条狗,晚上回到我那三十平米的出租屋,脱下那一身“画皮”,

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都想给自己鞠个躬。姐们儿,你辛苦了。

陆修远每周会和我“约会”两次。地点通常是一些高级餐厅,或者歌剧院。

我们之间没什么交流。他负责沉默,我负责忧郁。有一次,在一家法国餐厅,

他突然问我:“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我正琢磨着怎么把牛排切得更优雅一点,

闻言差点没把叉子扔了。大哥,这是你的人设要求啊。但我嘴上,还是得按照剧本走。

我放下刀叉,微微侧过头,看着窗外,轻声说:“因为,快乐是短暂的。而忧郁,

才是永恒的。”说完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陆修远却好像很受用。他看着我,眼神里,

是我扮演替身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真实的温度。“你和她,真像。”他说。

我心里呵呵一笑。能不像吗?这都是用钱堆出来的演技。我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

就是他偶尔会牵我的手。他的手很冷,没什么温度,像一块玉。每次牵手,

都像是在完成一项工作任务,公事公办。我知道,他透过我,看的不是我。而是那个,

穿着白裙子,喜欢看云的女人。第一个月结束,我收到了陆修远打来的一百万。我第一时间,

就把钱转给了我妈。电话里,我妈哭得稀里哗啦,说爸爸的手术费,终于有着落了。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第一次觉得,这份工作,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出卖灵魂,

总比出卖身体要好一点吧。真正的考验,在一个月后的陆家家宴上。陆修远告诉我,

他要带我回家,见他的家人。“我奶奶,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她可能会刁难你。你只要记住,

少说话,多微笑。一切有我。”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这么多话。家宴那天,

我紧张得像要去上刑场。我穿上了助理精心挑选的,最像白月光的一条白色长裙,

化了一个“伪素颜”妆,看起来,就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白莲。陆家老宅,在半山腰,

是那种真正的豪门。院子里的草坪,比我整个画室都大。陆修远奶奶,是一个看起来很慈祥,

但眼神却异常锐利的老太太。她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

慢悠悠地开口:“姜小姐是吧?在哪里高就啊?”我按照事先背好的台词,

微笑着说:“奶奶您好,我还在读书,学美术的。”“哦?学美术好啊,有艺术气息。

”老太太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我们陆家的媳妇,光有艺术气息,可不够。

还得会持家,懂人情世故。”来了来了,豪门婆婆奶奶的下马威环节。

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不知道该怎么接。就在这时,陆修远握住了我的手,

对老太太说:“奶奶,我喜欢她,就够了。别的事,我会处理好。”他的手,依旧很冷。

但那一刻,我却觉得,很安心。老太太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那顿饭,我吃得食不知味。

全程,我都保持着最优雅的仪态,脸上带着最疏离的微笑。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吃饭,

是在进行一场行为艺术。家宴结束,回去的路上,车里很安静。“今天,谢谢你。

”我轻声说。“这是你应该做的。”陆修远目视前方,语气平淡,“合同的一部分。”看,

他又变回了那个冷冰冰的甲方。“下个月的钱,我会提前打给你。”他补充道。我点点头,

没再说话。车开到我的出租屋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等等。”他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到他从车里,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礼盒。“这个,送给你。”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你今天的……奖金。”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很漂亮的钻石项链。

我看着那条项链,心里,五味杂陈。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维护,都只是因为,

我扮演的那个角色,让他满意。而我,姜眠,只是一个,收钱办事的工具人。

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爸的手术很成功,正在慢慢恢复。

我把画室的租金交到了年底。我的生活,好像一下子,从地狱模式,切换到了简单模式。

而我付出的代价,就是,我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我习惯了穿白裙子,

习惯了喝不加糖的红茶,习惯了用45度角仰望天空,寻找鲸鱼形状的云。有时候,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会恍惚。这个人,是谁?是姜眠?还是那个,

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她”?我的画室,也渐渐变了样。陆修远开始往我这里送东西。

他送来了一整套顶级的画具,送来了很多绝版的画册,甚至,还送来了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

因为笔记本上写着,“她”喜欢猫。那只猫很高冷,跟我一样,像个没有感情的演员。

我给它取名叫“合同”。每天,我就和“合同”大眼瞪小眼。它舔它的爪子,我画我的画。

我们互不打扰,像两个合租的室友。陆修远来画室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他不再只是考核我的“演技”。他会坐在沙发上,看我画画。一看,就是一个下午。

他话很少。我们就那么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只有画笔摩擦画布的沙沙声,和猫咪偶尔的叫声。

有一次,我画得入了神,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画得很好。”他突然开口。

我吓了一跳,手一抖,一笔蓝色的颜料,甩到了画布上。那幅我画了半个月的画,毁了。

我气得想骂人。但我一回头,对上他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硬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

我是替身,我是小白莲,我不能说脏话。我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说:“没……没关系。艺术,总是在遗憾中,诞生的。”陆修远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

“对不起。”他竟然,跟我道歉了。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对不起。“你不用,

时时刻刻都扮演着她。”他顿了顿,说,“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你自己。”我愣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良心发现了?还是……我们之间的合同,要变了?我不敢接话。

因为我分不清,他说的是真的,还是,这又是对我演技的另一种考验。万一我暴露了本性,

他一生气,把我的钱都收回去怎么办?我只能,继续演下去。“我没有扮演谁啊。

”我低下头,看着那片刺眼的蓝色,“我就是……这样的。”陆修-远没再说什么。他只是,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那天起,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有些微妙。

他还是会带我去参加各种宴会。在别人面前,我依旧是那个,

温柔、忧郁、不食人间烟火的“姜眠”。但私下里,他会允许我,有一些“出格”的行为。

比如,他会带我去吃麻辣火锅,看着我被辣得涕泗横流。比如,他会陪我去逛菜市场,

看我为了几毛钱,跟大妈讨价还价。他就像一个,在观察人类的、高高在上的神。

看着我身上,那些鲜活的、真实的、属于姜眠本人的“烟火气”,眼神里,充满了新奇。

我有点搞不懂他了。他到底是希望我像“她”,还是不像“她”?这种模糊不清的界限,

让我很不安。我怕,我演着演着,就真的,陷进去了。我怕,我开始贪恋,他偶尔流露出的,

那一丝丝不属于“她”,而是属于我的温柔。不行。姜眠,你清醒一点。

你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别动真感情。动真感情,会变得不幸。为了提醒自己,我开始偷偷地,

在我的画室里,画另一个女人的肖像。那个,我素未谋面的,真正的“白月光”。

我凭着照片,和我的想象,画她。我想象着,她穿着白裙子,站在薰衣草花田里,

眼神忧郁地,看着远方。我画得很投入。我甚至没发现,陆修远什么时候,又站在了我身后。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看到了那幅画。我看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幅画,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巨大的悲伤和……痛苦。

“你……”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轮磨过,“你怎么会……”我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我好像,触碰到了,他最核心的秘密。

**4</strong>“我……我就是看着照片,随便画画。”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

语无伦次地解释着。陆修远没有理我。他只是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地,

抚摸着画布上那张脸。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一件,一碰就会碎的稀世珍宝。

“画得真像。”他喃喃自-语,“连她眼角那颗,很淡的痣,你都画出来了。”我愣住了。

痣?什么痣?照片上,根本没有啊。我凑过去,仔细看那幅画。

在我画的那个女人的眼角下方,真的,有一颗,我完全不记得我画上去过的,浅褐色的痣。

我什么时候画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

我看着陆修远那沉浸在悲伤里的侧脸,一个荒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我不会是……被那个白月光,附身了吧?不然,我怎么会,画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细节?

“她……”陆修远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竟然有些红,“她要是看到这幅画,

一定会很高兴。”“她……去哪里了?”我鬼使神差地问。我本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

他却说:“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一个,我找不到她的地方。”他的语气,

充满了无力感。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好像,有点懂他了。他不是在找一个替身。

他是在用我,进行一场,盛大的、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招魂仪式。他想把那个女人的灵魂,

招回来。而我,就是那个,被他选中的“灵媒”。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从那天起,

我再也不敢画那幅画了。我把它用黑布盖起来,藏在了画室的最角落。我怕,我再画下去,

我就会真的,变成“她”。而陆修远,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他不再满足于,只是看我画画。

他开始,给我读诗。他会坐在沙发上,用他那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给我读叶芝,

读里尔克,读那些,我听都听不懂的诗句。而我,就得坐在一旁,

做出认真倾听的、忧郁的表情。有一次,我实在是没忍住,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他那件,

带着淡淡古龙水味道的西装外套。他本人,就坐在我旁边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手里,

拿着一本书。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他的侧脸,线条分明,

像一尊完美的、古希腊的雕塑。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我赶紧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睡。

我听到,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我感觉,有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地,

拂开了我脸上的头发。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了。他要干什么?

他不会是……要亲我吧?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我等了半天,预想中的吻,

并没有落下来。我只听到,他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于梦呓的声音,

说:“知许……你什么时候,才回来?”知许。原来,她叫,秦知许。原来,

他对我所有的温柔,都不是给我的。都是给那个,叫秦知许的女人。我的心,

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有点酸,有点涩。原来,不知不觉中,

我这个专业的演员,好像,也开始入戏了。**5**我开始失眠。一闭上眼,脑子里,

就是陆修远那张脸,和他那句,充满思念的“知许”。我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姜眠,

你疯了吗?你是个拿钱办事的。你怎么能对你的甲方,动感情?这是严重的,职业道德沦丧。

为了让自己清醒,我开始疯狂地画画。我不再画那些,符合“秦知许”人设的,

忧郁的、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开始画,我最想画的。我画菜市场里,

那些鲜活的、吵吵闹闹的人。我画深夜里,还在街边吃着泡面的、疲惫的上班族。

我画我出租屋楼下,那只,总爱翻垃圾桶的流浪猫。我的画,不再是白色和灰色。它们,

开始有了颜色。陆修远再来画室的时候,看到我那些画,愣住了。“这些……是你画的?

”“嗯。”我没看他,继续在我面前的画布上,涂抹着。“风格,和以前,很不一样。

”“人总是会变的嘛。”我漫不经心地说。他在我身后,站了很久。我以为,

他会像以前一样,指责我“OOC”不符合人设。但他没有。他只是,

轻轻地说了一句:“挺好的。”我画画的笔,顿住了。我回头,看向他。

他正看着我的一幅画,眼神里,没有了以往的疏离和审视。那眼神,很专注,很认真。

像一个,真正的,欣赏者。“我以前,不知道,你画这些,也这么好。”他说。“你以前,

也从来没问过我啊。”我忍不住,怼了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完了,金主爸爸不会生气吧?

陆修远却笑了。“是。是我的错。”他走到我面前,看着我,“姜眠。

我想……重新认识你一下。”我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叫的,是姜眠。

不是那个,透过我看到的,虚幻的“她”。就是我。那天,我们聊了很多。我第一次,

在他面前,聊起了我自己。我聊我那个,爱吹牛又爱喝酒的爸。我聊我那个,

刀子嘴豆腐心的妈。我聊我小时候,为了买一盒颜料,攒了多久的零花钱。我聊得,

口干舌燥。他一直,安静地听着。像一个,最耐心的,倾听者。临走时,

他突然对我说:“下周,我有个朋友回国。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去接他。”“朋友?

”“嗯。”他点点头,“一个……很重要的人。”我的心,沉了一下。很重要的人。是那个,

叫秦知许的女人吗?她要回来了?那我这个替身,是不是,也该下线了?“好。”我答应了。

我不知道,我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答应的。或许,是想亲眼看看,那个,

能让陆修-远,如此念念不忘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或许,是想给自己,

这场荒唐的替身游戏,画上一个,句号。6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过得,浑浑噩噩。

陆修远没有再来找我。我的生活,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遇到他之前的状态。安静,平淡,

又有点,空落落的。我发现,我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画室里,有个人,

安静地陪着我。习惯了,他那件,带着古龙水味道的西装。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穿着白裙子,留着黑长直。我突然觉得,很可笑。我演了三个月的秦知许。现在,

正主回来了。我这个赝品,是不是,也该打回原形了?我找出我被压在箱底的牛仔裤和T恤,

换上。我脱下高跟鞋,换上了我最舒服的帆布鞋。我看着镜子里,那个,

久违了的、真实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姜眠,欢迎回来。去机场那天,我没有穿白裙子。

我穿了一件,我自己画的T恤。上面,是一只,正在翻垃圾桶的,丑萌的猫。

我到机场的时候,陆修远已经在了。他看到我这一身打扮,愣了一下。他眼里的惊讶,

一闪而过。然后,又恢复了平静。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

披在了我的肩上。“外面风大。”他说。他的西装,很宽大。把我整个人,都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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