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婆婆的替身之后,她全家疯了

成了婆婆的替身之后,她全家疯了

作者: 柯柯爱吃螺蛳粉

都市小说连载

《成了婆婆的替身之她全家疯了》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柯柯爱吃螺蛳粉”的原创精品赵磊张桂芬主人精彩内容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成了婆婆的替身之她全家疯了》主要是描写张桂芬,赵磊,王半仙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柯柯爱吃螺蛳粉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成了婆婆的替身之她全家疯了

2025-09-25 08:09:15

1我婆婆张桂芬说,我怀的这个孩子,是来讨债的鬼,得用她的福气镇着。

她端来那碗黑乎乎符水的时候,我丈夫赵磊就站在旁边,屁都没放一个。

那味道冲得我直恶心,可婆婆的眼睛像两把锥子,扎得我动弹不得。“茵茵,快喝了,

妈还能害你不成?”张桂芬皮笑肉不笑,枯瘦的手把碗往我嘴边又递了递,

“我特意找南山观的王半仙求的,安胎灵验得很!磊子他大姐当年就是喝了这个,

才生的儿子!”我求助地看向赵磊。他躲闪着我的目光,低头划拉着手机,

含糊地说:“妈也是一片好心,喝了吧,对孩子好。”去他妈的孩子好!

那水里一股香灰混着腥气,我闻着想吐。可赵磊这话一出,我就知道,没指望了。

在这个家里,他妈的话就是圣旨。我要是再不喝,下一秒,婆婆就能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说我嫌弃她,要逼死她这个老婆子。我捏着鼻子,憋着气,一口灌了下去。

黏腻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婆婆脸上瞬间笑成了一朵菊花,

利索地收走碗,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枕头。暗红色的缎面,

上面用黑线绣着些歪歪扭扭的图案,像字又像鬼画符,看得人心里发毛。“这枕头,

以后你就枕着睡。”婆婆不由分说,把我原来那个柔软的乳胶枕抽走,

换上了这个硬邦邦的玩意,“王半仙说了,得枕够九九八十一天,才能把胎里的阴气拔干净,

让孩子沾上咱老赵家的阳气。”“妈,这枕头太硬了,我睡着脖子不舒服,”我试着反抗。

“不舒服?”婆婆嗓门立刻拔高了八度,“你是舒服重要,还是我大孙子重要?磊子,

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我一把年纪,跑前跑后为她操心,她倒好,挑三拣四!

”赵磊终于抬起头,眉头皱着:“贺茵,你就不能听妈一回?妈是过来人!”心凉了半截。

我闭上眼,不再说话。反抗的结果,只能是更大的风暴。

自从张桂芬以照顾我为名从老家搬来,这个家就再也不是我的家了。她是太后,赵磊是太子,

而我,只是个怀了龙种的宫女,还得时刻提防被赐死。晚上,我躺在那个诡异的枕头上,

脖子硌得生疼,根本睡不着。窗外的月光惨白惨白的,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落在那些扭曲的刺绣上,那图案竟像活了一样,微微蠕动。迷迷糊糊间,

我听到隔壁婆婆房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她在低声念叨着什么。“以血为引,

以胎为媒,今日契约已成,自此以后,汝之病痛灾厄,皆由汝替身承受,汝之福寿安康,

皆归汝身。”那声音又尖又细,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根本不像婆婆平时的嗓音。

我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像被鬼压床了一样,

浑身动弹不得。只有小腹处,传来一阵阵冰凉的坠痛。就在这时,婆婆房间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了。一道黑影站在门口,是张桂芬。她没开灯,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她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才用那种冰冷的、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感的语气,轻轻说:“茵茵,以后你的罪,妈替你受,

你的福,妈替你享,你可得,好好谢谢妈。”说完,她像幽灵一样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我躺在黑暗中,冷汗浸透了睡衣,小腹的坠痛越来越明显。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

死死攥住了我的心脏。剧烈的腹痛猛地袭来,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2我是被活活疼醒的。小腿肚子像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

剧痛让我瞬间从昏迷中弹坐起来,冷汗涔涔。窗外天刚蒙蒙亮,卧室里静悄悄的,

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我慌忙掀开被子检查小腿,皮肤光洁,别说烫伤,连个红印都没有。

可那灼烧的痛感真实得可怕,还在隐隐作痛。怎么回事?噩梦吗?还没等我想明白,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张桂芬端着杯温水,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脸上堆着夸张的关切。

“茵茵醒啦?昨晚你可把妈吓坏了!怎么好端端就晕倒了?”她把水递给我,顺势坐在床边,

揉着自己的右小腿,“唉,人老了不中用,早上起来不小心磕到桌角了,疼得我哟,

”她揉的,正是我刚才剧痛的位置。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猛地窜进我的脑海:那个契约,

难道是真的?!我死死盯着她的小腿,声音发颤:“妈,您磕得重不重?让我看看?

”张桂芬脸色微变,立刻把裤腿拉下来盖严实了,语气带着责备:“看什么看!一点小磕碰,

死不了人!倒是你,身子这么虚,可得好好补补,别亏待了我大孙子。”她眼神闪烁,

分明是心虚!我几乎可以肯定,她的伤,疼在了我身上!这时,

赵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探头进来:“妈,你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叫了一声?

”他眼里只有他妈!我昨晚晕倒他没看见,他妈磕一下他倒听得清清楚楚!“我没事,

”张桂芬摆摆手,瞬间又变回那副慈母样,“你快去洗漱上班,别迟到了。茵茵有我照顾呢。

”赵磊“哦”了一声,还真就转身走了。绝望像冰水一样浇遍我全身。在这个家里,

我是孤立无援的。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活在地狱里。张桂芬切菜割到手,

我的指尖会凭空出现一道血口,疼得我钻心。她高血压犯了头晕目眩,我立刻会天旋地转,

恶心呕吐,甚至眼前发黑。她晚上睡觉着了凉,第二天我就会发起高烧,浑身酸痛无力。

而每一次,她都安然无恙,甚至在我痛苦不堪时,气色红润地在我面前晃悠,

嘴里还念叨着:“茵茵啊,你就是体质太弱了,得多吃点好的,给我大孙子攒足营养。

”我试图告诉赵磊这诡异的联系。我拉着他的手,

把我莫名出现的伤口和他妈受的伤指给他看。他起初不耐烦,

后来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厌恶:“贺茵,你够了没有?我知道你对我妈有意见,

但也没必要这样咒她吧?还编出这种鬼话!你是不是产前抑郁了?”产前抑郁?

我他妈是被你们母子逼疯的!我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化成一口腥甜的血气。我偷偷把那个诡异的枕头扔进衣柜角落,换回了原来的枕头。

可第二天,张桂芬就能准确无误地把它找出来,重新塞到我头下,眼神阴冷:“王半仙的话,

一句都不能忘。茵茵,你别不懂事。”我就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牢牢缠住,越挣扎,

缠得越紧。所有的痛苦和异常,都被他们归咎于我的体质差和胡思乱想。我甚至开始怀疑,

是不是我真的疯了?直到那天下午,张桂芬从外面回来,兴致勃勃地说社区组织老年人体检,

她查出了个小的肝血管瘤,医生建议观察,说问题不大。她当时拍着胸脯,

一脸轻松:“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没事没事,妈身体好着呢!”可到了晚上,

我正扶着墙在客厅慢慢走动,突然感到右上腹一阵尖锐的刺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破裂开一样!我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茵茵!你怎么了?!”赵磊闻声从书房跑出来,吓得脸都白了。

张桂芬也快步从厨房出来。“哎呀!是不是动了胎气了!快!快打120!”她指挥着赵磊,

声音听起来焦急万分。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在失去意识前,我死死抓住赵磊的衣袖,

用尽最后力气挤出几个字:“契约,是,真的,你妈,她,”赵磊看着我,

眼神里只有慌乱和不耐烦:“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胡话!撑住啊贺茵!

”而站在他身后的张桂芬,在无人注意的角度,嘴角极其轻微地、得意地、向上勾了一下。

那一刻,我什么都明白了。3救护车的鸣笛声像指甲刮过铁皮,刺穿我的耳膜。

但我感觉不到身体的晃动,只有右腹那持续不断的、撕扯般的剧痛。

好像有只手伸进我肚子里,攥住了那个刚刚被医生诊断为“肝血管瘤”的东西,

要把它生生捏爆。“茵茵!坚持住!马上到医院了!”赵磊的声音带着哭腔,

手死死抓着我的手,冰凉。我努力想睁开眼,却只能眯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

我看到坐在对面的张桂芬。她脸上挂着泪,嘴唇哆嗦着,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可那双眼睛,

那双我越来越熟悉的、浑浊却锐利的眼睛,里面没有半分悲伤,只有一种近乎狂热的专注,

死死盯着我的肚子。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我闷哼一声,感觉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涌出。

“血!妈!茵茵流血了!”赵磊惊恐地大叫。医院,急救推床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

头顶的日光灯管一根根划过,晃得我头晕目眩。医生护士围上来,嘈杂的问询,

冰凉的仪器贴在我的皮肤上。“患者血压持续下降!”“胎心减弱!快,准备手术室!

”“家属!家属签字!病人情况危急,胎儿可能保不住!”我听到赵磊崩溃的哭声,

听到张桂芬尖利的喊叫:“保孩子!医生!无论如何先保我孙子!

我们老赵家就这一根独苗啊!”我被飞速推向手术室。就在大门合上的前一秒,

张桂芬扒着门缝,那张扭曲的脸挤了进来,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淬了毒般的声音急速低语:“贺茵,你给我撑住了!

这劫数你得替我扛过去!扛过去,你就为我们老赵家立大功了!要是扛不过去,

你就是我们老赵家的罪人!”轰隆——手术室的门彻底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巨大的悲愤和绝望给了我最后一丝力气。我猛地睁大眼睛,瞪着雪白的天花板。

用我孩子的命,去换她的平安?麻醉面罩扣了下来。意识开始模糊。

但我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明白了,从喝下符水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母亲,我只是张桂芬用来挡灾的祭品,是她延续福气的工具。

冰冷的麻醉剂流进血管。最后的感觉,

是小腹深处那点微弱的、曾经带给过我无限希望的悸动,正在一点点消失。像一盏灯,

熄灭了。我的孩子,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能保护好你。黑暗如同潮水,

温柔又残忍地吞噬了我。4我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没有。我飘在空中,

看着手术室里医生们最终放弃了抢救,给我盖上了白布。看着赵磊冲进来,

扑在我身上嚎啕大哭,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着张桂芬,她先是扑到医生面前,

抓着人家的白大褂:“孩子呢?!我孙子呢?!保住了没有?!”医生疲惫地摇头。

张桂芬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晃了一下,随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着地面,

哭天抢地:“我的大孙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奶奶的心肝啊!是贺茵!

是贺茵那个没用的女人害了你啊!她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我这个替身彻底报废了,还搭上了一个,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契约反噬了吧?

赵磊听到他妈的话,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向我的眼神里,竟然也带上了一丝怨恨。那一刻,

我心如死灰,连最后一点对人性的奢望都熄灭了。我的灵魂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回到了那个所谓的家。家里静悄悄的,我的遗像被随意放在客厅角落的架子上,

连个香炉都没有。赵磊请了假,整天窝在房间里,不是发呆就是喝酒。而张桂芬,

在我死后第三天,就彻底恢复了活力。她开始指挥赵磊整理我的东西。“磊子,

把这些衣服都扔了!晦气!”她拎着我生前最喜欢的几件裙子,满脸嫌弃。

“还有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乱花钱的东西,赶紧处理掉!”赵磊像个木偶,

麻木地执行着命令。我看着我的衣服、我的书、我珍藏的和小宝第一次B超照片,

统统被塞进黑色的大垃圾袋。就在他们清理卧室衣柜时,

那个暗红色的、绣着诡异图案的枕头,从一堆旧衣服里滚了出来。张桂芬眼睛一亮,

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飞快地捡起来,小心翼翼地拍打着上面的灰尘。“这个得留着,

”她压低声音,对赵磊说,“王半仙说了,这东西辟邪,能压住不干净的东西。

”赵磊茫然地点点头。我看着她把那个害死了我和小宝的枕头,像供奉什么神器一样,

仔细地收进了她自己的衣柜底层。怒火在我冰冷的灵魂里燃烧,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冲她嘶吼,伸手想去抓她,却只能像一阵风似的从她身体里穿过。她毫无察觉,

甚至心情颇好地哼起了不成调的戏文。晚上,张桂芬做了一桌子好菜,还开了一瓶酒。

“磊子,振作点!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了,你得好好活着!”她给赵磊夹着菜,语气慈爱,

“贺茵跟她那个孩子,跟咱们家没缘分,走了也好,省得拖累你。妈以后给你找个更好的,

生个大胖小子!”赵磊闷头喝酒,不吭声。我的尸骨未寒,

害死我的人已经开始谋划新的未来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一股微弱却异常熟悉的波动。

很轻,很柔,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和悲伤。我猛地转头,看向卧室的方向。

在那张我曾经睡过、如今空荡荡的床上,有一点极其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白色光晕,

像夏夜的萤火,轻轻闪烁了一下。是小宝!是我的孩子!他虽然没能来到这个世界,

但他的一缕魂息,因为那邪恶的契约,并未完全消散!那光晕似乎感应到了我的存在,

微微向我靠近,传递出一种孺慕的、委屈的情绪。我试图用我的意念去拥抱他,

却再次穿了过去。但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联系,因为共同的怨恨和不甘,变得无比紧密。

小宝的光晕,缓缓飘向了客厅,悬停在正在夸夸其谈的张桂芬头顶。然后,极其轻微地,

颤动了一下。正说得口沫横飞的张桂芬,突然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巨大的寒颤,

手里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脸上的笑容僵住,惊恐地四下张望:“怎么,

怎么突然这么冷?”赵磊醉眼朦胧地抬头:“冷?妈,你是不是着凉了?”只有我知道,

那不是冷。那是来自地狱的寒意,是我和小宝的恨意,开始凝聚。张桂芬,你的福气,

到头了。5张桂芬开始见鬼了。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赵磊。他半夜起来上厕所,

看见他妈穿着单薄的睡衣,直挺挺地站在客厅中央,面对着空荡荡的墙壁,嘴里念念有词。

“妈?你不睡觉站这儿干嘛?”赵磊打开灯,疑惑地问。张桂芬猛地回头,脸色青白,

眼神涣散,手指颤抖地指着墙角:“磊子,你,你没听见吗?有小孩在哭,一直在哭,

就在那儿!”赵磊侧耳听了听,家里死一般寂静。“哪有哭声?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是梦!是真的!”张桂芬情绪激动地抓住儿子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他肉里,

“是个小男孩的哭声!哭得可惨了!他说他冷,说他疼,是不是,

是不是贺茵那个没福气的孩子,”“妈!”赵磊打断她,脸上掠过一丝恐惧和不耐烦,

“你别瞎想!贺茵和孩子都走了!你就是太累了,出现幻听了!

”他连拖带拽地把张桂芬哄回房间,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睡下。可我看见了。

就在那个墙角,我的小宝,那团微弱的白色光晕,正在轻轻颤动。没有声音,

但那悲伤和怨恨的意念,像无形的针,精准地刺入了张桂芬的脑海。她在梦里也不得安生。

我飘进她的房间,听见她在睡梦中发出惊恐的呓语。“别过来,小东西,滚开,”“不是我,

找你妈去,”“契约,是王半仙,找他去,”她的额头渗出冷汗,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仿佛在驱赶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第二天,张桂芬眼下乌青,精神萎靡。她开始疑神疑鬼,

总觉得背后有人,频繁地突然回头。喝水的时候,她会盯着杯子发呆,

然后尖叫着把杯子扔出去,说水里有个小孩的影子。她甚至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

赵磊去上班后,她就跑到小区花园里,坐在人多的地方,但那双眼睛依旧惶恐地四处扫视。

赵磊以为他妈是受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带她去看医生。医生开了些安神的药,

但毫无作用。张桂芬的病越来越重。她开始在家里各个角落烧纸钱,嘴里念叨着:“给你钱,

拿去花,别再来找我了,”烟雾缭绕中,小宝的光晕在她身边盘旋,

那光芒似乎比之前凝实了一点点。每一次盘旋,张桂芬就会哆嗦得更厉害。那天,

她又在神神叨叨地烧纸,一不小心,点燃了窗帘的一角。火苗窜起的瞬间,

她突然发出凄厉的惨叫,猛地扑打自己的右臂,仿佛那里被烈火灼烧一样。

可她的右臂完好无损。“是那个孩子!是那个讨债鬼!他来报仇了!”张桂芬彻底崩溃了,

抓着赵磊的衣领,语无伦次,“磊子!他不肯放过我!他要把我也带走!

”赵磊看着状若疯癫的母亲,又看看这个死气沉沉、纸灰弥漫的家,

第一次露出了绝望之外的神情。一种深深的疲惫和怀疑。“妈,”他声音沙哑,

“你到底对贺茵,做了什么?”张桂芬浑身一僵,眼神躲闪,猛地推开他:“我能做什么?!

我都是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现在连你也不信我了?!”她冲回自己房间,砰地关上门。

夜里,那若有若无的婴儿啼哭声,变得更加清晰了。不再只是张桂芬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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