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八年,老公和小三同居五年,他们亲密无间。我每天洗衣做饭,精心伺候公婆,
像个尽职的保姆。当房产证上的名字最终变成我的,我心底一片冰冷。
我将一纸离婚协议书递给他,眼神毫无波澜。他狂妄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轻声告诉他:“合作愉快,我们好聚好散。”01那张名为陈浩的脸上,
狂妄的笑容一寸寸凝固,像是被瞬间冻结的劣质蜡像。他的眼神从理所当然的不屑,
迅速转变为全然的震惊,最后被烧成一片愤怒的赤红。
他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我递过去的那几张纸,仿佛那不是离婚协议,而是什么索命的符咒。
我看着他扭曲的表情,内心没有任何波动。我一字一句地重复,声音不大,
却清晰得能砸进他混乱的脑子里:“合作愉快,我们好聚好散。
”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这八年的婚姻,对我而言,
就是一场漫长的、必须准时下班的苦役。陈浩终于从震惊中挣脱出来,怒极反笑。
他猛地夺过协议书,双手发力,刺啦一声,将它撕成了纷飞的碎片。“苏婉,
你他妈发什么疯?!”他的咆哮声震得客厅的吊灯都在嗡嗡作响。“你是不是疯了?
你以为没了这个家,没了老子,你算个什么东西?!”纸屑像一场短促的雪,
落在我们之间光洁的地板上。也落在了我冰封的心上。就在这时,
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娇媚入骨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浩哥,怎么了呀?
跟谁发这么大火呢?”林薇薇缓缓走出。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裙,
外面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男士外套。是陈浩的外套。
我昨天晚上才亲手洗干净、熨烫平整的外套。她赤着脚,一头大波浪卷发散发着暧昧的香气,
探头探脑地望过来,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洋洋得意。她就像一个占山为王的女主人,
而我,是那个不识时务、赖着不走的旧物。林薇薇的目光扫过一地的碎纸,
又落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她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那是一种带着怜悯的嘲讽。
她显然把我此刻的举动,当成了被逼到绝境后的最后挣扎,一场毫无意义的撒泼。
我没有理会陈浩的咆哮,也没有看林薇薇的表演。我的视线越过他们,
平静地落在墙上那张已经蒙尘的结婚照上。照片里的我笑得天真又甜蜜。我收回目光,
看向眼前这对狗男女,语气平淡地说:“别急,好戏才刚开始。”陈浩还想再骂,
我却已经从包里拿出了手机。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按下了播放键。
“……那黄脸婆最近怎么这么听话?让她干嘛就干嘛,跟个木头人似的。
”这是林薇薇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解。“她敢不听话?离了我她能活?
一个没用的废物,除了会做做家务还能干嘛?我让她往东她敢往西?等把房子卖了,
随便给她个三万五万打发了,她还不得对我感恩戴德?
”这是陈浩得意洋洋、充满鄙夷的声音。“浩哥你真厉害!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住进我们自己的大房子呀?”“快了快了,宝贝儿,
等把这套破房子出手,我就给你买个市中心的大平层,到时候,
你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录音清晰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这对男女的要害。陈浩的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
最后变成一片死灰。林薇薇嘴角那得意的笑容彻底僵住,
血色从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瞬间褪去。两个人面面相觑,
眼神里是来不及掩饰的惊恐和慌乱。刚才还喧嚣的客厅,此刻死寂一片。我按下停止键,
将手机收回包里。“现在,听明白了吗?”我转身,拉开门,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身后是一地狼藉的纸屑,和两个石化的人。“苏婉!你站住!”陈浩终于反应过来,
嘶吼着冲出门,想要拦住我。然而,楼下,一辆我早就约好的出租车正静静地等着。
车门打开,我坐了进去,头也没回。汽车平稳地驶入夜色。窗外的霓虹灯迅速地向后掠去,
在我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那口浊气仿佛带走了我胸口积压了八年的所有沉闷和窒息。我没有哭。我的眼睛很干涩,
心里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解脱。八年了。这场仗,我终于打响了第一枪。
02我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八年前。那时的我,二十四岁,
对婚姻和未来充满了粉红色的幻想。我和陈浩是大学同学,他追了我整整两年。那时候的他,
虽然家境普通,但对我百依百顺,温柔体贴。新婚燕尔,一切都像是裹着蜜糖。
我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婆婆在婚礼上拉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慈祥,“小婉啊,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陈浩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男人嘛,事业为重,
家里就要靠你了。”我当时傻乎乎地觉得,这是婆婆对我的认可和期许。现在回想起来,
那不过是我沦为陈家免费保姆的入职宣言。婚后第三年,裂痕开始出现。
陈浩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他身上的香水味不再是我熟悉的味道,
衣服上偶尔会出现不属于我的长发。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了他没来得及锁屏的手机。
屏幕上,一个叫“薇薇宝贝”的备注格外刺眼。聊天记录不堪入目,
充满了油腻的爱称和露骨的调情。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
我拿着手机,第一次当面质问他。我记得我当时浑身都在发抖,声音不成调。
陈浩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被戳穿后的恼怒和不屑。
他一把抢过手机,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苏婉,你搞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
当初要不是看你还算本分,你以为你能嫁给我?不过是个看上了我们家房子的女人,
装什么清高?”“我们家房子?”我愣住了。那套房子,首付是他家出的,但房贷,
是我和他一起还的。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他这句话刺得千疮百孔。我冲进房间,
想找公婆评理。可婆婆只是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婉,男人嘛,
在外面逢场作戏难免的。你得懂事,得大度。把家里照顾好,把他伺候舒坦了,
他的心自然就回来了。你这么一闹,不是把他往外推吗?”公公则在一旁敲着报纸,
阴阳怪气地附和:“就是,女人家家的,管那么多干嘛?没点容人之量,
怎么当好我们陈家的儿媳妇?”那一瞬间,我如坠冰窟。我看着眼前这“和睦”的一家人,
他们沆瀣一气,颠倒黑白。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在这个家里,我只是一个外人,
一个可以随时被牺牲掉的工具。爱情,在那个晚上,彻底死了。我没有再哭闹,
也没有再争吵。我一个人在卧室里坐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我彻底清醒了。离婚?
就这么便宜了他们?我付出的八年青春,我兢兢业业维系的家,我流过的眼泪和汗水,
难道就换来一句“逢场作戏”?不。我不甘心。第二天,我偷偷联系了我大学时最好的闺蜜,
李悦。她现在是一家律所的合伙人,专打婚姻官司。电话里,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李悦在电话那头气得破口大骂,把陈浩一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骂完之后,
她冷静下来,用她最专业的口吻告诫我:“婉婉,别冲动。这口气我们一定要出,但这笔账,
我们要慢慢算,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陈浩名下这套房产,虽然是他婚前购买,
但你们婚后共同还贷的部分以及房产的增值部分,都属于夫妻共同财产。但问题是,
他爸妈也住在这里,到时候分割起来会很麻烦,他们肯定会撒泼打滚。”“你现在要做的,
不是跟他撕破脸,而是蛰伏下来,收集证据,然后想办法,把这套房子,
完完整整地变成你的。”李悦的话,像一道光,照亮了我黑暗绝望的世界。对,我要报复。
但不是泼妇骂街式的低级报复,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清醒的复仇。从那天起,我变了。
我不再是那个会因为丈夫晚归而担心的妻子,
我成了一个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儿媳妇”和“保姆”。我每天早起,
为全家人准备丰盛的早餐。我把公婆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他们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叠得整整齐齐。我对陈浩嘘寒问暖,他加班晚归,我给他留饭热汤。我的逆来顺受,
让陈浩和公婆都非常满意。他们以为,我已经彻底认命,被他们拿捏得死死的。
婆婆甚至还在亲戚面前炫耀,说她调教出了一个“贤惠懂事”的好儿媳。他们不知道,
我在对他们微笑的时候,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恨意。与此同时,
我找了一份普通公司的文职工作。收入不高,但很稳定,工作清闲,方便我暗中行动。
我用我的工资,支付每个月的房贷和大部分家庭开销。每一笔转账,每一张发票,
我都小心翼翼地保存下来。这些,都是未来法庭上最有力的证据。
在无数个陈浩夜不归宿、或者醉醺醺沉睡的夜晚,我会拿出我的秘密账本。那上面,
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出轨的所有证据。他跟林薇薇的通话记录,
我通过运营商的朋友弄到了详单。他们露骨的聊天截图,我趁他洗澡时偷偷拍了下来。
林薇薇堂而皇之地出入我们小区的监控录像,我花钱请保安帮我拷贝了备份。甚至,
他们去酒店开房的消费记录,我都想办法搞到了手。每一次记录,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次。
但每一次,我的眼神也更坚定一分。这些屈辱和痛苦,都将成为我日后反击的弹药。
我蛰伏着,像一条等待时机的毒蛇,只为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03机会,
终于在离婚前的一个月,出现了。那天晚上,陈浩难得地没有出去鬼混,而是坐在沙发上,
一脸兴奋地跟公婆商量着什么。“爸,妈,我跟你们说个事儿。我想把现在这套房子卖了,
换个大点的。”婆婆一听就炸了毛:“卖房?好端端的卖什么房?我们住这儿住得好好的,
你折腾什么?”公公也皱起了眉头:“是啊,这房子地段好,住着也习惯了,再说了,
卖了我们住哪儿?”陈浩显然早有准备,他耐着性子解释:“这不薇薇……咳,
我是觉得这房子太旧了,而且我们公司最近效益好,我手上有点闲钱,想换个好点的环境。
你们二老也跟着享享福嘛。”我站在厨房门口,端着切好的水果,冷眼看着这场戏。我知道,
这不是陈浩自己的主意,一定是林薇薇那个女人吹的枕边风。
她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当上名正言顺的“陈太太”了。果然,
陈浩接着说出了他的“完美方案”。“我的想法是,把这房子卖了,大概能有个三百多万。
我拿五十万,在咱们家附近给你们买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养老足够了。剩下的钱,
我拿去付个首付,买个市中心的大三房,以后你们想过去住也方便。
”他把这个方案说得天花乱坠,仿佛是在为公婆着想。但那点小心思,我看得一清二楚。
用卖掉婚内共同还贷房产的钱,去给他和小三买新房。而我的公婆,这对把他宠上天的父母,
只需要用区区五十万就能打发掉。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婆婆一听能在近郊有套属于自己的小公寓,不用再跟我们挤在一起,脸色缓和了不少。
公公还在犹豫,婆婆就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给他使眼色。对他们来说,
只要能摆脱我这个碍眼的儿媳妇,还能有套自己的房子,儿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于是,
他们半推半就地同意了。陈浩见搞定了父母,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用命令的口吻说:“苏婉,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你看房、办手续什么的,多上点心。”我低下头,掩去眼中的讥讽,
声音温顺得像一只绵羊:“好的,我知道了。”我的“贤惠”和“顺从”,让陈浩非常满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表现得比谁都积极。我陪着陈浩去看新房,
对着他和小三幻想中的“二人世界”赞不绝口。我主动承担了帮公婆寻找合适公寓的任务,
每天在网上筛选房源,带他们实地看房,把他们伺候得妥妥帖帖。我的任劳任怨,
让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
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却还妄图通过最后表现捞点好处的可怜虫。
林薇薇甚至还特意约我出来“喝咖啡”。她坐在我对面,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
指甲上闪亮的钻石几乎要晃瞎我的眼。“苏婉姐,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和浩哥搬了新家,
一定会请你来做客的。我们新房的装修风格都想好了,就按我喜欢的法式轻奢风来装。
”她炫耀的嘴脸,和当年陈浩宣布出轨时一样令人作呕。我只是微笑着点头:“好啊。
”他们不知道,在我温顺的表象之下,一张天罗地网,已经悄然织就。
我第一时间联系了李悦。我们俩在她的律所里,对着一堆文件,密谋了整整一个下午。
“婉婉,陈浩这种急于求成的自大狂,最好骗了。”李悦指着房产证的复印件,眼神发亮,
“我们就利用他急于卖房套现的心理,给他下个套。”我们的计划很简单,甚至有些粗暴,
但对付陈浩这种人,却最有效。李悦通过她的关系,
找来了一个绝对可靠的“买家”——她远房的一个表哥,常年在国外,身份清白。
我伪造了一份看起来天衣无缝的房产交易合同,将这套房子,
以一个略低于市场价但又不算离谱的价格,“出售”给这位“表哥”。陈浩一看价格合适,
买家又爽快,毫不犹豫地就签了字。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场交易从头到尾就是个局。
办理过户手续那天,是计划最关键的一环。
我故意将一大堆过户需要的文件、合同、证明材料混在一起,弄得眼花缭乱。
在去不动产交易中心之前,我“无意中”发现,
他有一份证明自己唯一住房的税务文件忘在了家里。“哎呀,陈浩,你看你,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忘了呢?这要是办不了,今天可就白跑一趟了。
”我语气里满是“焦急”。陈浩一看,果然急了,骂骂咧咧地让我在这儿等着,
他自己开车回去取。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拿出了另一份文件。那是一份赠与协议。协议上,
赠与人是陈浩,受赠人,是苏婉。这份协议,是我模仿着陈浩的笔迹,签上了他的名字。
当然,这个签名在法律上是无效的,但它在那个当下,却能起到至关重要的迷惑作用。
我利用陈浩回去取文件的时间差,拿着这份赠与协议和我们俩所有的身份证明,
走到了不动产交易中心的窗口。我告诉工作人员,我们夫妻双方决定,
将这套婚前购买、婚后共同还贷的房产,通过赠与的方式,变更到我的个人名下。
因为是夫妻间的更名,手续相对简单很多。工作人员核对了所有证件,确认无误。
当那个盖着鲜红印章、户主姓名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苏婉”两个字的房产证,
递到我手里的时候,我的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不是激动,是冰冷。像握着一块寒铁。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脸上浮现出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如释重负的微笑。大局,
已定。04我没有回家。那辆出租车,径直开到了市中心最豪华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李悦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早就在大堂的咖啡厅等我。她看到我,什么也没说,
只是朝我举了举手中的咖啡杯,眼神里全是赞许和“干得漂亮”的讯息。
她推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你要的东西,全在这里了。”我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厚厚一叠资料。最上面的一份,是陈浩所在那家私企的股权结构图,
以及一份看起来像是内部账目的东西。这八年,我不仅仅是在扮演保姆。
陈浩时常会把公司的一些文件带回家处理,他大大咧咧,从不避讳我。
我利用他醉酒或者熟睡的时候,将那些我认为有价值的文件,一一拍照存档。
我虽然不懂财务,但我有李悦。李悦通过她的人脉,
找来专业的会计师分析这些碎片化的信息,
最终拼凑出了一个惊人的事实——陈浩利用职务之便,
多年来一直在偷偷侵占、挪用公司的公款。数额,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与此同时,
我们那个所谓的“家”里,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陈浩拿着那份“唯一住房证明”兴冲冲地赶回交易中心,却发现我早已不见踪影。
他打我电话,无人接听。他回到家,面对的是因为录音事件而歇斯底里的林薇薇。“陈浩!
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跟她离婚娶我的!你说过房子卖了就给我买新的!现在呢?
你连个黄脸婆都搞不定!”“你给我闭嘴!”陈浩正在气头上,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要不是你天天催催催,我至于这么急吗?现在人都找不到了!”两个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茶几被撞翻,花瓶碎了一地。公婆闻声赶来,看到一地狼藉和披头散发的林薇薇,
又开始不明所以地指责我。“这个苏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自己没本事留住老公,
就知道在家里闹,搅得鸡犬不宁!”婆婆尖着嗓子喊道。
他们还沉浸在房产即将变现、他们即将住上小公寓的美梦里。他们根本不知道,
那栋房子的主人,已经换了。就在他们乱作一团的时候,陈浩的手机响了。
是李悦以我的代理律师身份,正式通知他,我将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并要求依法分割夫妻共同财产。陈浩在电话里勃然大怒。他以为我只是想在离婚的时候,
多分一点点钱。“分割财产?她有什么财产好分的?她一个子儿都别想拿到!”挂了电话,
他立刻拨通了我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是他气急败坏的威胁和不屑:“苏婉,我告诉你,
你别以为搞这些小动作,就能分到什么!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老子给的?
那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你一分钱都别想!”我听着他在电话那头的咆哮,
语气依旧平静无波。“那可不一定。”我顿了顿,轻笑了一声。“你以为,你名下的房产,
还是你的吗?”说完,我挂断电话,打开相册,将我刚刚拍好的房产证照片,
清晰地发送了过去。照片上,“苏婉”那两个字,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陈浩看到照片时的表情。手机,应该会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吧。
他的身体会瞬间僵硬,脸色会变得像纸一样惨白。他那套自以为是的逻辑和掌控一切的狂妄,
会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果然,几秒钟后,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婆婆打来的。
她的声音不再是往日的颐指气使,而是充满了惊慌和尖利。“苏婉!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扫把星!你对我们家房子做了什么?你居然敢偷我们陈家的房产!
你给我滚回来!”紧接着,是公公的怒吼和林薇薇的尖叫,乱成一锅粥。我没有再理会。
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我平静地拨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110。我向警方举报,
陈浩涉嫌职务侵占,数额巨大,并且,他的家人正在对我进行人身威胁。第二个,
是我提前在家门口的走廊和客厅里,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现在,他们的丑态,他们的咆哮,
他们的疯狂,都已经被完整地记录了下来。十几分钟后,李悦的电话打了进来,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婉婉,楼下好热闹。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到的。
”“陈浩因为涉嫌经济犯罪,被警察直接带走协助调查了。”“你那好婆婆,
看到警察来抓她宝贝儿子,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了,被抬上救护车了。
你公公也跟着去了医院。”“至于那个林薇薇,一看到警察,比谁溜得都快,早就没影了。
”我听着李悦的描述,端起面前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咖啡很苦,但我心里,
却是一片清明。我冷眼看着窗外这座城市的万家灯火,心底一片冰冷。属于我的战斗,
才刚刚打响。这,只是一个开始。05医院里,婆婆苏醒后,
得知房产真的已经过户到我名下,而且是板上钉钉无法更改的事实后,彻底绝望了。
她在病房里大哭大闹,撒泼打滚,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一遍。发现硬的不行,
她开始来软的。她拿过公公的手机,颤抖着声音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
那头就传来她虚弱又带着哭腔的哀求。“小婉……不,
婉婉啊……妈知道错了……妈以前对你不好,你别往心里去……”“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你就看在陈浩的面子上,看在我们这么多年情分上,把房子还回来,好不好?我们不闹了,
我们保证以后都对你好好的……”我听着她虚伪的表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情分?
在我当牛做马,忍受她儿子出轨的时候,她跟我谈过情分吗?现在他们的利益受到了损害,
知道来求我了。晚了。我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我知道,这种哀求背后,不是悔过,
只是对失去房产和依靠的恐惧。另一边,陈浩的日子更不好过。他被公司立刻停职,
接受内部调查。我通过李悦匿名提交的那些证据,如同精准的炸弹,
把他做的那些烂事炸了个底朝天。公司法务部的人告诉他,他不仅要退还所有侵占的款项,
还可能面临公司的起诉和巨额的民事赔偿。他被关了48小时后,暂时放了出来,
但已经被限制了行动。他开始疯狂地联系我,手机被打爆,微信消息塞满了屏幕。
内容从一开始的咒骂威胁,逐渐变成了低声下气的恳求。“苏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