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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切我子宫那我决定让全村烂进土里!》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石榴散人”的创作能可以将月十五腊月十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我妈切我子宫那我决定让全村烂进土里!》内容介绍:主角为腊月十,月十五,回屋的现实情感,家庭,虐文小说《我妈切我子宫那我决定让全村烂进土里!由作家“石榴散人”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44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0:14:4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妈切我子宫那我决定让全村烂进土里!
我妈说我是赔钱货,但从成年起,我就开始替她赚钱了。黑诊所,
医生摸完肚子说:“怀孕3个多月。”她眼皮都没抬,直接掏钱:“连子宫一起切了,省事。
”手术台上,我听见她数着钞票对医生笑。可她不知道我是送她们下地狱的钥匙。
1铁钳咬进皮肉。血从腿根流下,滴在手术台铁板上,啪、啪、啪。这种货色,做完就扔,
记什么病历?王德发说。煤油灯照着他嘴里的金牙,黄中发黑。他右手握铁钳,
左手压在我腹部。指甲缝嵌着黑泥,右眉骨有一颗凸起的黑痣。我咬住铁台边缘,
一颗牙齿崩断,碎碴扎进舌头。血从嘴角淌下,滴在胸前。一年做几十个,都查不到。
他转头对助手说。牙龈呈暗紫色。我喉咙发出声音:王德发,金牙鬼,
切我子宫不打针……声音沙哑,断续。护士抬头看我一眼,继续擦拭双手。血流进右耳,
耳道内壁沾满暗红液体。心跳在颅骨内震动。手术结束。两人拖我到柴房。草席霉烂,
表面有深褐色污渍,散发尿臊味。我蜷在席上,双腿之间持续渗血,血色暗红,
混有灰白色块状组织。高烧第三天。额头皮肤发红,触手滚烫。嘴唇干裂,裂口渗血。
舌面布满白色水泡。嘴里重复:王德发,金牙鬼,做完就扔没人理……
土坯墙布满纵向与横向裂缝。我用左手食指在墙上划动。指甲断裂,只剩半截,
划过墙面时留下血痕。第一道:短竖线,向右倾斜。第二道:一点,位于第一道右上方。
第三道:两横一竖,歪斜。划完,我把手缩进袖口。门外传来脚步声。鞋底硬,
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响声,不是胶鞋。我闭上眼睛。门缝下方,一道人影停住三秒,随后移开。
夜里,狗叫声密集而急促。接着是拖拽声。哗啦——铁链刮过石板路。
我伸手摸墙缝里的三道刻痕。指尖沾上灰土和干涸的血痂。第二天清晨,
村口老槐树下放着一个麻袋。麻袋鼓胀,袋口敞开。一只黑羽乌鸦站在旁边,低头啄了两下,
振翅飞走。我被人架着去井边打水。经过槐树时,麻袋轻微晃动了一下。2晚上,村长来了。
母亲笑着迎出去。两人进堂屋,关上门。我贴在窗下听。……这个月少两个。村长说。
跑了一个,死了一个。母亲答。Z-7呢?听话,好用。别留痕迹。
知道。门开了。村长出来,裤兜鼓起一块。我退回柴房,摸黑搓衣。搓三下,停。
搓五下。墙上有指痕。搓板边沿磨出凹槽。神龛底下,黄纸包压着香灰和钱,
中间夹着两个字。村长脚步走远,院里只剩猪哼哼。我回屋,
从枕头下摸出红头绳——李阿婆塞给我时手抖,眼红:丫头,扎个辫儿吧,你还是个孩子。
夜里翻墙,到李阿婆废墟。焦木堆里扒出半块砖,堆个小土包,埋进第一段红绳。
第二段烧成灰,拌进稀饭咽下。第三段缠左手腕,绕三圈,打死结,袖子盖住。天亮,
砖厂监工来了。脸横,酒气重。我掀被子:叔,您慢点。他愣,咧嘴:哟,今天乖。
他压上来时,我数房梁裂缝里的霉点。完事扔五块,我擦净,塞进黄纸包。中午,
猪倌扛锹路过:李阿婆那堆灰,昨儿全撒东头田了,肥得很!我没应,蹲井边洗毛巾。
下午来两个男人。老的喘着塞两块,我笑:爷,下次带糖。
年轻的发抖:我……第一次。我拉他手按在我胸口:别怕,叔。晚上母亲清点,
见多七块,哼:开窍了?我把钱递过去。她塞进黄纸包——我的名字还在底下压着。
夜里狗急叫,带呜咽。我坐起,听见拖东西声,往李阿婆废墟去。第二天,
村口公告栏贴:李氏,教唆幼女,自焚谢罪。没人撕,没人看。我端水路过,风掀纸角,
露出底下一张旧通缉令,墨迹褪灰。下午,外乡人来。黑皮鞋,银表。
进门就问:你是Z-7?我笑:叔,我叫阿枝。他皱眉:系统里没这名字。
我掀被子:那您试试,看我是不是。他脱裤时,我看见表背刻着普查。
他走时表刮门框。我躺十秒,坐起,食指在腿上搓两下,停——河南口音。扫地,
扫帚尖划一道。泼水,痕迹没了。夜里盯墙缝:最上横裂,添一人。第二天,四川人来,
说话带腔:听说你便宜?我笑:哥,看您面善。他脱衣,我快搓三下。走后扫地,
划第二道。中午,村长带西装男来。这批货,品相还行。Z-7听话,没病。
中介递烟。我低头整被角,拇指压指尖三秒。他们走后,划第三道。第三天,广东人来,
比划指裤裆。我点头掀被。他动作粗鲁,叽里呱啦说完事。我压三秒,扫地划第四道。
夜里母亲翻我枕头:藏东西没?没。她瞪眼走了。我躺下看墙:四道裂,
记四人——河南耳缺,四川虎口疤,中介金链,广东脖子蛇纹。第四天,普查员又来。
关上门:上次你说你叫阿枝?我没笑,搓指:河南口音。系统里没你,但我知道你在。
他掏空白本子,说点什么,我记下。我摇头:叔,您认错人了。我是Z-7。
他盯我。我低头,指在裤缝搓两下,停。他合本子走了。我扫地,划第五道。夜里,
手指在暗处动:搓两下,停。搓两下,停。突然,全村的狗狂叫。我僵住,盯墙缝。
脚步声停在院外。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3我没动。手指还停在裤缝上。门被踹开。
陈强拎着棍子进来,后面跟着两个生面孔。起来!他吼。我慢慢爬起,低头站着。
蹲厕所蹲半炷香,想藏东西?他揪我头发。我没吭声。他甩我一耳光。我踉跄,
嘴角破了,血滴在脚背上。第二天,我天没亮就扫堂屋。扫完,擦八仙桌,擦神龛,
擦村长常坐的太师椅。他来时,我端茶,腰弯到九十度。叔,您喝茶。我笑,
牙上还沾着昨夜的血痂。他哼一声,接了。中午,中介老麻子来了。脸上麻子密,
说话带痰音。我蹲在灶下烧火,耳朵贴着墙。听不清。下午,我主动给村长捶背。叔,
您累了吧?我手轻。他眯眼:转性了?我贱,该打。我说,但有用。他笑了。
晚上,村长叫老麻子进堂屋。门关着。我端茶过去,手抖。茶水洒了三滴在桌角。
村长猛地拍桌:瞎了?我扑通跪下。舌头舔地,把茶渍舔干净。一边舔,
一边哭:我贱,我脏,但我有用!老麻子哈哈笑。这丫头,开窍了。
村长踢我一脚:滚边上跪着,别出声。我蜷在门槛内侧,头贴地。河伯线七号道,
老麻子说,腊月十五发『熟货』。Z-7算不算?村长问。算。她听话,没病,
脸也干净。行,腊月十五前别让她见外人。放心,货到缅甸,转三手,查不到。
我手指抠进地缝。记下:河伯线、七号道、腊月十五、熟货。他们走后,我收拾茶杯。夜里,
我摸出烧焦的筷子头。翻过床板,在背面刻:腊月十五,Z-7 不见。字浅,但能摸出来。
第三天,我给嫖客开门时,笑得更甜。叔,多来啊,我这儿舒服,我妈还能多赚点。
嫖客摸我脸:小嘴真甜。我低头:您喜欢就好。陈强在院里看我,没动手。
村长路过,扔给我一块糖。懂事了。他说。我剥糖纸,塞进嘴里。当晚,
我跪着给村长洗脚。水温刚好。他靠在椅上打盹。我盯着他脚踝上的疤——那是去年腊月,
他拖死人时被铁链刮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搓了两下,停。河南口音。洗完,我倒水,扫地。
扫帚尖在泥地划一道。第五十七道。回屋,躺下,看墙裂缝。
我把“腊月十五”塞进最下面那道分叉竖裂里。旁边是中介的金链,村长的疤,
普查员的手表。手指在被窝里动。搓两下,停。快搓三下。压三秒。门外,狗没叫。
只有风刮过屋顶。我知道,腊月十五前,他们不会再打我。他们会把我养得干干净净,
像一件待发的货。而我,正等着那一天。Z-7不见了。阿枝,要走了。
——泥水从指缝流走。我扒了三天塌方的灶坑,只捡回半角纸。纸边焦黑,
上面有个“王”字。我蹲在塌方口,笑了一声。回屋,撕下鞋垫,扔进灶膛。从那天起,
我不再碰纸。嫖客进门,我不看脸,先听脚步。河南人脚步急,进门就喘。四川人慢,
先点烟,再脱鞋。湖南人拍我头,手上有烟臭,呼吸带哨音。贵州人嗓子哑,
喘气卡在喉咙里。我躺下时闭眼,耳朵记他们说话。记口音,记咳嗽,记解皮带的节奏。
晚上跪床边复述:河南,左耳缺,搓两下停。四川,虎口疤,快搓三下。
中介老麻子,腊月十五,河伯线七号道。漏一个,就扇自己耳光。
母亲半夜推门:鬼念叨啥?做梦。我说。她骂一句,走了。第二天,广东人来。
脖子有蛇纹身,身上有鱼腥味。他压上来时,我记:呼吸短,汗咸,右手小指断了一截。
完事,他走。我扫地,不再划痕。只在心里加一条:广东,鱼腥,断指,压三秒。夜里复述,
漏了鱼腥味。我扇自己三下。第四下刚抬手,听见屋顶有动静。不是猫。是陈强在瓦上。
我立刻躺下,哼起童谣:王德发,金牙鬼……他停了两秒,走了。第三天,
村长带人清点“货”。我在院里晾衣,听见他说:腊月十五前,Z-7不能见生人。
我抖开床单,动作放慢。耳朵记下他说话时的痰音,记下鞋底踩碎瓦片的咔嚓声。第四天,
普查员又来。他站院外,没进门。只朝我喊:阿枝,你还记得自己几岁吗?我没答。
低头搓衣。右手食指搓两下,停。他站了半分钟,走了。我继续搓。心里加一条:普查,
河南口音,手表反光,问年龄。夜里跪着复述。五十七人,一个不落。母亲突然推门进来。
发什么疯?背经。我说,求菩萨保佑妈多赚钱。她哼一声,关上门。我躺下,
睁眼盯墙裂缝。门外,狗叫了一声。我闭眼。耳朵竖着。4狗叫停了。我翻身坐起,
摸黑走到猪圈。猪哼哼,拱食槽。我靠在栅栏上,开始哼:乌鸦飞,金牙鬼,
割我肚子不留水……声音压在喉咙里。贵州人嗓音沙哑,进门就咳。我把他变成乌鸦。
梦里它站我胸口,啄我眼珠。我伸手扯下它的嘴,血滴进我嘴里。湖南人总拍我头,手重,
指甲长。广东人爱笑,脖子有蛇纹身。黑夹克左眉断,笑露犬齿。普查员站村口,手表反光。
我不再一一做梦。只在放猪时加词:蛇缠颈,中山装,村长收钱笑得胀……狐狸笑,
绿帽子,河南汉子走不了……陈强在院墙外咳嗽。我没停。调子更低。第二天,
村长带新客来。黑夹克,卷舌音,手指冰。我记:呼吸带酒气,左眉断,犬齿。当晚放猪,
童谣添一句:狼叼肠,黑夹克,腊月十五装货箱。母亲路过骂:死丫头,唱丧歌?
哄猪呢。我说。她啐一口,走了。夜里,我跪着复述。五十七人,五十七兽。第三天,
普查员又来。站在村口,没进村。只远远看我一眼。我低头赶猪,嘴里哼:白狗跑,
手表亮,问名不答装哑巴……他转身走了。晚上,村长叫我去堂屋。腊月十五前,
别乱跑。他说,货要干净。我点头:叔,我听话。回屋,我躺下,闭眼。
演梦:乌鸦啄眼,蛇缠颈,狐狸递果,狼掏肠,白狗追井。一遍,两遍,三遍。门外有脚步。
陈强。我立刻哼出声:乌鸦飞,金牙鬼……他听了一会儿,走开。猪拱翻食槽。
我蹲下扶,嘴里还哼着腊月十五不见光。手在袖子里搓食指三下。回屋,
端洗脚水给母亲。水烫,我试了三次。妈,我疼。我蹲着,眼泪掉进盆里。
她叹气:哭啥,命就这样。我没再锁门。周三,老麻子来。我端茶进堂屋,头低到胸口。
茶放桌角,
发『熟』我记下十五熟。脚步没停,出门。夜里,我躺下,演梦:老麻子变乌鸦,
嘴里塞进十五两个字。三天后,村长去镇上开会。母亲让我打扫堂屋。
我抖他换下的中山装,口袋有张小票。县邮政局包裹签收单。收件人:老龟。
地址:金沙镇河口村代收点。邮戳日期——正是焚烧炉冒黑烟那天。我没拿。
只用指甲在袖口内侧划三道痕:老龟。又搓左手食指三下:邮局。放猪时,
童谣加新词:老龟爬,过金沙,十五夜,送Z家。猪倌路过,笑:唱啥呢?哄猪。
我说。当晚,村长回来,叫老麻子。两人关堂屋门。我蹲在窗下,耳朵贴墙。听不清话,
只听见诊所清账熟货几个词。回屋,我跪着复述:老麻子,乌鸦,行程单,
十五发熟。村长,蛇,中山装,邮局小票,老龟,金沙。全对。没扇耳光。第二天,
我给母亲梳头。妈,我想多赚点。咋?让叔们多来。她看我一眼:懂事了。
下午,村长在院里晒太阳。我端茶,弯腰九十度。袖口三道痕贴着手腕。他接茶,没防我。
夜里,我演新梦:老龟是只大鳖,背上有金沙地图。我骑它,往边境走。十五夜,
它把我吐进货车。放猪时,童谣又加一句:诊所清账火冒烟,Z货烧成灰也值钱。
第三天,陈强突然进我屋翻床。藏东西没?没。我说。他掀被子,查墙缝,
走时踢我左腿。我没哭。只在心里记:陈强,黄鼠狼,翻床,踢左腿。晚上,
村长叫我去堂屋。腊月十五,你跟车走。他说,听话,有糖吃。我点头:叔,
我乖。回屋,躺下,闭眼。演梦:老龟驮我过金沙,乌鸦在天上叫,蛇在车底盘缠,
狐狸在边境笑。我全记住。一个不落。5风刮了一夜。我抱着湿被子坐到天亮。裤脚滴水,
脚趾发白。第二天,我晾被子,扫地,烧水。像没事人。中午,陈浩醉倒在院里。吐了一地,
酒臭冲天。我端茶过去,蹲在他脚边。哥,喝点醒酒。他挥手打翻茶碗:滚!
我没动。捡起碗,又倒一碗。滚远点!他骂。我洗衣服。我说,您衣裳脏了。
他眯眼看我:Z-7?你不是要跑?我哪儿也不去。我低头,我就是个洗衣服的。
他笑,拍我头:懂事。我蹲着,看他裤兜露出半截烟盒。上面印着金沙河岸招待所
。第三天,我又去洗他衣服。他醉得更狠,靠在柴堆上嘟囔:……腊月十五车到镇口,
老龟接货……别让普查的查到……我拧衣服,水滴进盆里。没抬头。Z-7算熟货,
他打嗝,脸干净,没病,能卖高价。我应了一声:哥说得对。他挥手让我走。
我回屋,搓左手食指三下。金沙河岸招待所。腊月十五。下午,村长在堂屋见干部。
是县里新派的普查员,年轻,戴眼镜。我端茶进去,手稳。
听见村长说:这丫头早嫁缅甸了,户口销了。普查员翻本子:系统里确实没记录。
我放下茶,退到门口。普查员走时,我站在院角。他看我一眼,没说话。当晚,屋顶又被掀。
这次是三片瓦。雨水灌进床铺,泡烂了我藏在褥子下的半块炭。我没动。只把湿被子裹紧。
第四天,我主动给村长泡茶。叔,您辛苦。他哼一声:知道就好。我蹲着,
看他茶杯底压着一张收据。抬头印:金沙县邮政代办点。日期:腊月初三。他察觉,
收起收据。看什么?茶凉没?我问。滚。我退下。夜里,我躺湿床,
闭眼复述:陈浩,黄鼠狼,金沙河岸招待所,腊月十五,熟货。村长,蛇,邮政代办点,
腊月初三。普查员,白狗,眼镜,没说话。全对。第五天,我帮陈浩洗鞋。他醉醺醺进门,
踢我肩膀:贱货,蹲好!我低头刷鞋。他掏出手机打电话:……货没问题,
Z-7听话,腊月十五准时发……对,走河伯线七号道……我刷鞋,手没停。他挂电话,
踹我一脚:洗快点!好嘞,哥。我笑。回屋,我搓指:河伯线七号道。腊月十五。
放猪时,童谣加一句:招待所,邮政点,腊月十五送Z远。猪倌路过,笑:又唱丧歌?
哄猪。我说。我知道,他们不怕我恨。他们怕上头来人。所以我不再举手。
我不再开口。猪倌走了。我蹲在猪圈边,把水壶藏进草堆。
壶里一滴水没剩——昨晚全倒进陈浩的酒瓶。中午,陈浩喊饿。我端菜上桌,
特意炒了盘干辣椒。哥,多吃点。我笑,替我多骂两句我妈。他夹菜,
辣得直灌啤酒。一瓶,两瓶,第三瓶见底。我添酒,手稳。哥喝猛点,解气。
他拍桌:还是你懂事!天黑前,他吐在门槛上。我扶他,胳膊架他腋下。他身子沉,
酒气喷我脖子。哥,慢点。回屋,我擦地。一边擦,一边叹:我这辈子就烂在这儿了,
连个去处都没有。他瘫在床沿,笑出声:你还算有价!Z系列租五年,
到期走7号道,老龟接人,**当鸡,比矿工爽多了。我手停了一秒。继续擦。
他又拍大腿:我妈按手印签的合同,白纸黑字八千一年,我爸拿大头!我低头,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一道——河伯线。两道——中缅7号道。三道——老龟。血渗出来,
混着地上的酒渍。夜里,我放猪。哼新词:租五年,八千整,七号道上老龟等;手印红,
钱分两,腊月十五不回头。回屋,咬舌根。疼,腥,清醒。第二天,陈浩醒酒,
见我在院里晾衣。昨晚说啥没?他眯眼问。哥骂我妈了。我笑,骂得可狠。
他松口气:行,懂事。我低头收衣。掌心三道血痕结痂,黑红。下午,
村长叫陈浩进堂屋。门关着。我蹲在井边洗菜,耳朵竖着。只听见合同腊月清账
几个词。晚上,陈浩又喝酒。我端辣菜,藏水壶。他喝到第二瓶,
开始吹:……那边**新开了VIP房,专接熟货,脸干净的能干十年……
我添酒:哥真厉害,啥都知道。他得意:我爸干这行十年,从没翻过船。
我应:有叔罩着,哥当然顺。他大笑,又灌一瓶。我回屋,咬舌根第二遍。
复述:租五年。八千一年。妈按手印。爸拿大头。七号道。老龟接人。全对。第三天,
我给陈浩洗袜子。他醉醺醺进门,踢我:贱货,茶呢?我端茶,蹲着。他掏烟,
烟盒掉出一张小纸条。我扫一眼:金沙河岸招待所订房,腊月十四住,十五走。我没动。
只搓左手食指三下。夜里,童谣加一句:腊月十四住招待,十五上车不回头。
我咬舌根第三遍。血味满口。我知道,合同在村长手里。手印是母亲按的。路是七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