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菜太刑了,警察叔叔天天来卧底

我做的菜太刑了,警察叔叔天天来卧底

作者: 起来写小说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我做的菜太刑警察叔叔天天来卧底》是作者“起来写小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小李后厨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做的菜太刑警察叔叔天天来卧底》主要是描写后厨,小李,一块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起来写小说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做的菜太刑警察叔叔天天来卧底

2025-09-28 02:16:05

1傍晚七点,灰雀巷。巷子里的灯光是昏黄的,像一层薄薄的蜜。

我把店里最后一块干净的抹布叠好,放在吧台角落。

空气里还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酱油和八角的香味,这是下午卤肉留下来的。

店名叫“路遥小馆”。是我爸妈留下来的。店面不大,拢共也就六张桌子。我叫路遥,

是这家店现在的老板,兼厨子,兼跑堂。墙上的菜单也是我爸留下来的,木头牌子,毛笔字。

最上面一道菜,叫“黯然销魂饭”。其实就是叉烧饭。我爸说,名字起得好,饭才卖得掉。

最后一个客人还坐着。他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皱巴巴的西装,领带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一看就是刚下班,精神不振。我把最后一盘“黯然销魂饭”端到他面前。

蜜汁叉烧切得厚薄均匀,在灯光下泛着油润的光。旁边卧着一个溏心蛋,

蛋黄是那种将流不流的状态。几根碧绿的菜心点缀在旁边。他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叉烧,放进嘴里。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完成一个很重要的仪式。

接着,他的咀嚼停住了。一秒,两秒。男人的肩膀开始轻微地抖动。我站在吧台后面,

手里拿着一个盘子,本来想擦的。可我停住了。他没有哭出声,就是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砸在木头桌面的油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他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小瓷勺,把溏心蛋戳破。

金黄色的蛋液一下子流了出来,和米饭混在一起。他舀起一勺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

勺子碰到瓷碗的边,发出叮当的响声。在这安静的小店里,这声音显得特别清楚。

他吃得很快,很急,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都吞进肚子里去。我看着他,

又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菜单。黯然销魂饭。我想,或许是今天的叉烧做得咸了一点了。

盐放多了,人吃了就容易口渴,也容易……流眼泪。他很快就把一碗饭吃完了,

连碗底的最后一粒米都没剩下。他把碗往前一推,整个人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那口气里,显得疲惫不堪。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着我。“老板。”他开口了,

声音有点哑。“哎。”我应了一声。“你这饭……”他顿了顿,好像在找一个合适的词,

“……是跟谁学的?”“家传的。”我说,“我爸教的。”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付了钱,然后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走到门口,

他又回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我说不清楚里面有什么。有感激,有迷茫,

还有一点点……恐惧?我搞不懂。他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影很快就消失在灰雀巷昏黄的灯光里。我收了碗,走到后厨。水池里,水哗哗地流着。

我拿起一块叉烧的边角料,尝了尝。不咸啊。味道刚刚好。那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哭什么呢。

2第二天,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来我这小店吃饭的,大多是街坊邻里,

或者附近写字楼里加班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吃一顿饭,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

也不算稀奇。我照常开门,备菜,切肉。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很有规律。这是我一天里最安心的时候。脑子里什么都不用想,只有手里的刀,眼前的食材。

上午十点多,店里还没来客人。门口的风铃响了。我从后厨探出头去,看见两个人走了进来。

他们穿着制服,不是警察那种,是市场监管的。为首的是个国字脸,表情很严肃。

他扫视了一圈我的小店,目光最后落在我身上。“你是这里的老板?”他问。“是。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擦了擦手,在围裙上蹭干,走了出去。“我们接到举报,

”国字脸说,“说你这里的食品,有问题。”“有问题?”我愣住了,“不可能啊。

我这都是当天买的菜,很新鲜的。”“有人吃了你的饭,

出现了……精神恍惚、产生幻觉的症状。”另一个人补充道,他比较年轻,

手里拿着个本子在记。幻觉?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

就是昨天那个哭着吃完叉烧饭的男人。“是不是搞错了?”我说,“我就是个小本生意,

做菜凭良心,怎么会下那种东西。”国字脸没理会我的辩解。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年轻的那个就直接走向了后厨。“例行检查,请你配合。”国字脸说。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在我的地盘上翻来翻去。年轻的那个很仔细,

从我的米缸里取了样,又从冰箱里拿出昨天的叉烧,用密封袋装了一块。

连我的酱油、醋、盐,都各自取了一点样本。整个过程,国字脸就站在大堂里,

他锐利的目光盯着我。我感觉自己不像个厨子,倒像个犯人。“老板,

你这个‘黯然销魂饭’,配方能说一下吗?”国字脸突然问。“就是普通的叉烧饭啊。

”我说,“叉烧,米饭,鸡蛋,菜心。”“叉烧的卤料呢?”“酱油,冰糖,八角,香叶,

还有一点我爸传下来的秘方……”“秘方是什么?”他追问。“就是几种香料磨成的粉,

具体的比例我不能说。”这是吃饭的手艺,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国字脸盯着我看了几秒,

没再追问。他们取完样,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国字脸又停下脚步,

回头对我说:“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你这家店最好先停业整顿。”“凭什么?”我急了,

“你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就一句话让我关门?”“这是规定。”他语气很硬。我捏紧了拳头。

爸妈留下这家店不容易,我不能就这么让它关了。“我不会关门的。”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我的菜,没问题。”国字脸皱了皱眉,似乎没想到我这么犟。

他没再说什么,和那个年轻人一起走了。风铃又响了一声,然后店里恢复了安静。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店里,心里说不出的憋屈。我走到后厨,看着被翻得有些乱的调料台,

拿起菜刀。笃,笃,笃。只有这个声音,能让我稍微平静下来。3我没听那个国字脸的话,

店照常开着。但心里总归是悬着一块石头。一连两天,生意都很冷清。

不知道是不是那两个穿制服的人吓到了街坊。到了第三天中午,我正坐在吧台后面发愁,

想着这个月的房租该怎么办。店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夹克的男人。他很高,很壮,

理着一个板寸头,脖子上露出一截纹身的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很利。他一屁股坐下来,

椅子发出“嘎吱”一声。他不像来吃饭的,倒像是来收保护费的。我心里有点打鼓,

但还是站了起来,挤出一个笑脸:“老板,吃点什么?”他没看菜单,

直接抬眼看我:“你们这儿,什么最有名?”“小店,没什么特别有名的。”我老实回答,

“黯然销魂饭点的人多一些。”一说到这个,我就想起前几天的事,心里有点虚。

“那就来这个。”他言简意赅。“好嘞。”我转身进了后厨。透过出菜口的小窗,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跟在我身上。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定了定神,开始做饭。淘米,

煮饭。从卤缸里捞出一块昨天卤好的叉烧,挂起来。热锅,刷上一层蜜汁,把叉烧放上去,

小火慢煎。“滋啦”一声,香气立刻就冒了出来。肉的香,蜜汁的甜,混在一起,

往鼻子里钻。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里的活上。煎到叉烧表面微微焦黄,蜜汁完全收紧,

我把它取出来,放在砧板上。刀起刀落,切成厚片。另一边,溏心蛋也煮好了,

菜心也烫好了。我把雪白的米饭盛进碗里,把叉烧码好,放上鸡蛋和菜心,最后,

再淋上一勺滚烫的卤汁。一碗“黯然销魂饭”,做好了。我把它端出去,放在那个男人面前。

“慢用。”他没说话,只是盯着那碗饭看。然后,他拿起筷子,

和我记忆里那个哭泣的男人一样,夹起了一块叉烧。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会吃完也哭吧?他把叉烧放进嘴里,慢慢地嚼。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变了。那股锐气,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变得有些……遥远。他一口接一口地吃着,没有那个中年男人那么急,但吃得同样专注。

我没敢回吧台,就站在不远处,假装在收拾桌子,眼角的余光一直瞟着他。他吃完了。

和那个男人一样,碗里干干净净。他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过了很久,

他才睁开眼,看着我。“老板。”“哎。”“你这饭,确实有点东西。”他说。

我听不出是夸奖还是别的什么。“就是家常味道。”我谦虚了一句。他站起来,

走到吧台结账。“多少钱?”“二十八。”他从口袋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我,

说了句“不用找了”,然后转身就走。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

好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紧绷了。等人走了,我才松了口气。还好,没哭。

我低头看着手里的三十块钱,心里那块石头,好像轻了一点。只要还有人喜欢吃我做的菜,

这家店,我就能开下去。4那个板寸头的男人,第二天又来了。还是那个时间,

还是那个位置。这次他没点黯然销魂饭,而是指着菜单上的另一道菜。“黄金开口笑。

”他说。“那是包子,当早点还行,中午吃可能不管饱。”我提醒他。“就要这个。

”他很坚持。我没再多说,转身进了后厨。“黄金开口笑”其实就是发面蒸的肉包子。

只是我在和面的时候,会加一点点猪油和白糖,这样蒸出来的面皮会更松软,带着一丝回甘。

肉馅是关键。三分肥七分瘦的猪前腿肉,自己亲手剁。机器绞的肉馅,总感觉少了些风味。

剁好的肉馅里,加上葱姜水、酱油、蚝油,顺着一个方向搅上劲。

最后再淋上一点烧热的葱油,香气一下子就四溢。包好的包子,白白胖胖的,

像一群睡着了的娃娃。上锅蒸。大火足气。十几分钟后,掀开锅盖。

热气“哗”地一下涌出来,带着麦子和肉混合的香气。包子都蒸好了,面皮发得暄软,

顶部因为发酵自然裂开一个小口,露出里面褐色的肉馅和油亮的汤汁,像是咧着嘴在笑。

“黄金开口笑”,就是这么来的。我拣了四个,装在小蒸笼里,给他端了上去。“趁热吃。

”我说。他点点头,拿起一个包子。热气烫手,他左右倒了一下,然后吹了吹,咬了一大口。

面皮的松软,肉馅的鲜香,还有那一口滚烫的汤汁。我看着他的脸。他又出现了那种表情。

眼神变得很空,很远。仿佛他的人坐在这里,魂已经飘到别的地方去了。他吃得很慢,

一个包子,能嚼上好几分钟。店里很安静,只有他咀嚼的声音。我开始觉得,

这个人有点奇怪。他不是街坊,也不像在附近上班的。他每天准时来店里,点一道菜,

吃完就发呆,然后付钱走人。他到底是谁?来我这儿干嘛的?我心里犯起了嘀咕。

联想到前几天市场监管的人上门,我突然有了一个荒唐的念头。他……不会是那个举报的人,

派来监视我的吧?或者,他干脆就是个便衣警察?这个想法一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一个开小饭馆的,怎么会惹上警察。肯定是我想多了。我摇了摇头,想把这个念头甩出去。

他吃完了四个包子,和昨天一样,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大概十分钟,

他才像是回过神来。他站起来结账,这次没多给,正好是包子的钱。他走的时候,

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他看我的眼神里,除了之前的审视和遥远,又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是……困惑。对,就是困惑。像是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发现自己不认识路了。他走了之后,

我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看着那个空了的蒸笼。包子有那么好吃吗?我拿起一个没卖出去的,

咬了一口。嗯,味道还行。但也不至于让人吃了就丢了魂吧。我越来越搞不懂了。

5板寸头男人成了我店里的常客。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耿哥”。因为他每次来,

表情都很耿直,或者说,很僵硬。他每天中午准时出现,点一道不一样的菜。黯然销魂饭,

黄金开口笑,阳春面,三鲜馄饨……我菜单上为数不多的几样菜,快被他吃遍了。每次吃完,

他都会雷打不动地发呆十分钟。我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只要他不哭不闹,

安安静静地当个食客,我就当他是个行为艺术爱好者。我叫路遥,他叫耿哥。

我们之间最长的对话,就是他点菜,我报价。这天,他又来了。坐下后,他看着菜单,

皱起了眉头。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犯难。“今天想吃点什么?”我问。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还是那种深深的困惑。“你这儿……还有什么菜?”“菜单上的,基本都在这儿了。

”我说。他沉默了。我看着他,忽然有点同情他。每天要想一个理由来我这吃饭,

还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也挺难为他的。“要不,我给你做个菜单上没有的?

”我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他眼睛一亮:“可以?”“嗯。正好今天买了条不错的鲈鱼,

给你做个清蒸的?”他立刻点头:“好。”我进了后厨,开始处理那条鲈鱼。刮鳞,去内脏,

清洗干净。在鱼身两面划上几刀,方便入味。姜切片,葱切丝,一部分垫在盘底,

一部分塞进鱼肚和刀口里。淋上一点料酒。蒸鱼,火候最关键。水开之后,大火猛蒸。

时间不能长,也不能短。长了鱼肉会老,短了里面不熟。凭着手感和经验,

我估摸着八分钟刚刚好。时间一到,立刻关火,把鱼取出来。盘子里蒸出来的腥水要倒掉,

塞在鱼身上的姜片葱丝也要拿掉。然后铺上新鲜的葱丝,淋上调好的蒸鱼豉油。最后一步,

是点睛之笔。锅里烧一点热油,烧到冒青烟,然后“刺啦”一声,均匀地浇在葱丝上。

葱香、油香、酱香,顿时四溢,融为一体。我把这盘清蒸鲈鱼端到耿哥面前。鱼肉洁白,

汤汁清澈见底,葱丝碧绿。卖相和香味,都很好。“尝尝。”我说。他拿起筷子,

小心翼翼地夹了一块鱼肉。鱼肉很嫩,筷子一碰就散开了。他把鱼肉放进嘴里。然后,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僵硬。他就保持着那个夹着鱼肉的姿势,一动不动,

一动不动。这次的发呆时间,特别长。长到我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被鱼刺卡住了。“喂,

耿哥?”我试探着叫了一声。他没反应。我又叫了一声。他才猛地一颤,

像是从一个很深的梦里惊醒。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震惊,甚至带着一丝惊恐。

“你……”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来。他低下头,

飞快地把剩下的大半条鱼吃完。然后扔下钱,仓皇地离开了我的小店。我站在原地,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彻底懵了。不就是一条清蒸鱼吗?至于吓成这样吗?我走到桌边,

看着盘子里剩下的鱼骨头。我开始严重怀疑,我爸传给我的,可能不是菜谱。是……妖术?

6耿哥一连三天没来。我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倒不是说我有多想见他,

主要是少了一个稳定的客源,让我对这个月的收入更加焦虑了。而且,

他最后那个惊恐的眼神,一直在我脑子里打转。我做的菜,真的有那么“刑”吗?这天下午,

店里没什么人。我闲着无聊,在网上搜“吃完饭产生幻觉是什么原因”。结果五花八门。

有说是食物中毒的,有说是过敏反应的,还有的说是什么“司汤达综合征”,

看到美好的事物会心跳加速、头晕目眩。我觉得都不太靠谱。我正看得入神,

门口的风铃响了。我以为是耿哥回来了,一抬头,却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是之前那个来检查的国字脸。他今天没穿制服,就穿着一件普通的夹克衫。

但他身上的那股气场,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我心里一紧,站了起来。“老板,别紧张。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摆了摆手,脸上竟然带了点笑意,“我今天不是来检查的。

”“那您是……”“路过,肚子饿了,来吃顿便饭。”他说着,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我半信半疑。“想吃点什么?”我把菜单递过去。他看都没看,

直接说:“就来一碗那个……黯然销魂饭吧。”我的手抖了一下。怎么又是这个。

“那个……卖完了。”我撒了个谎。我实在不想再看到有人在我面前又哭又闹了。

国字脸笑了笑,说:“老板,你这就没意思了。我从窗户都看见你后厨挂着的叉烧了。

”被他戳穿了,我有点尴尬。“行吧。”我只好应下来。给他做饭的时候,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是鸿门宴。他不会是想亲自“以身试毒”,好抓我个现行吧?

我特意检查了所有的调料,确保没有任何问题。叉烧也是新卤的,绝对新鲜。

饭端上去的时候,我手心都在冒汗。“刘队,您慢用。”我客气地说。他姓刘。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叉烧,放进嘴里。我站在不远处,

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观察他每一丝表情的变化。

他咀嚼着,眉头慢慢皱了起来。完了,要出事。

我脑子里已经开始预演被他拷上手铐带走的画面了。但他没有哭,也没有产生幻觉。

他只是皱着眉,把那块叉烧咽了下去。然后又夹了一块,又咽了下去。他吃得不快,

像是在品尝,又像是在分析什么。一碗饭吃完,他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老板,你过来一下。

”他朝我招了招手。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刘队,有什么问题吗?”“问题倒是没有。

”他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叉烧,跟三天前卖给一个板寸头的,

味道有什么不一样吗?”我愣住了。他果然是为耿哥来的。“味道……应该是一样的吧。

”我说,“卤料的方子没变过。”“是吗?”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我,又像是在问自己。

他站起来,付了钱。“小伙子,你这手艺不错。”他临走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干。

”说完,他就走了。我站在原地,一头雾水。他这到底是来干嘛的?尝了一碗饭,

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就走了?我感觉我的小饭馆,

正在变成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舞台。而我,是台上唯一一个没有剧本的演员。

7刘队来过之后,店里又恢复了平静。但这种平静,让我觉得有点不安。耿哥还是没出现。

我开始有点想他了。至少他每天来吃饭,能让我感觉自己的手艺还是被人需要的。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来的时候,第四天中午,他又出现了。而且,他还不是一个人来的。

跟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那姑娘看着像个大学生,背着双肩包,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耿哥还是那副扑克脸,但好像比之前更严肃了。

两人坐下后,耿哥把菜单推到姑娘面前。“你点。”姑娘有点拘谨,看了半天,

点了一碗最简单的葱油拌面。耿哥则点了一份炒饭。我看了耿哥一眼,他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总觉得,这姑娘是他找来的“试吃员”。进了后厨,我一边下面条,一边琢磨。

耿哥一个人“中毒”不够,现在还拉个小姑娘下水?这也太不厚道了。不过,

葱油拌面应该没什么问题。就是面条、葱油和酱油。最简单的东西,也最不容易出岔子。

我把面煮好,捞出来,沥干水分。碗底铺上酱油和一点点糖。把面放进去。关键是葱油。

小葱切段,放到油锅里,用最小的火慢慢地熬。要一直熬到葱段变得焦黄干枯,

把所有的葱香都逼到油里。这个过程,急不得。熬好的葱油,过滤掉葱段,

趁热“刺啦”一声浇在面上。香气瞬间就炸开了。我把面拌匀,

让每一根面条都均匀地裹上油光和酱色,然后端了出去。“葱油拌面,好了。

”姑娘扶了扶眼镜,说了声“谢谢”。她拿起筷子,挑起一筷子面,送进嘴里。我跟耿哥,

两个人,四只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她。耿哥是紧张。我……是好奇。姑娘嚼了嚼,

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吃!”她由衷地赞叹道。我松了口气。看来这次是安全了。

但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姑娘吃着吃着,动作就慢了下来。她也开始发呆了。

她不像耿哥那样面无表情,也不像那个中年男人一样痛哭流涕。她的脸上,

是一种极度专注和兴奋的表情。然后,她突然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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