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市换物
二大爷刘海中那标志性的呵斥声穿透院墙：“刘光天！
劈柴都偷懒，这个月零花钱扣一半！”
“咳咳咳……”三大爷干咳几声就开始叮嘱三大妈“我说家里的咸菜可不多了，今天早饭不要吃咸菜。”
何雨柱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舒坦，强化过的身体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他摸了摸肚子，昨晚攒的欲望值涨了不少。
当前欲望值：***。
他心里盘算着今天该换点什么实用的东西。
这时候院里传来贾张氏的叫骂：“哪个挨千刀的偷了我家晒的红薯干！”
“傻柱是不是你干的？”
贾张氏声音尖利，显然是故意喊给何雨柱听的。
何雨柱眉头微皱。
上一世贾家就总丢东西，最后都赖到他头上，或是变着法让他赔钱。
他懒得跟这老太太置气，只隔着窗户扬声道：“三大爷家的猫昨晚在院里乱窜，您问问他？”
贾张氏怒气冲冲的喊“闫老抠，你家猫偷吃了我家的红薯干！
你必须赔钱！”
三大爷一听就急了，“贾家嫂子，可别乱说话？
我家猫乖着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一起。
检测到贾张氏的愤怒与栽赃欲，欲望值+5检测到阎埠贵的辩解与不满，欲望值+3何雨柱听着院里的争吵，嘴角勾了勾。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正好给他攒点欲望值。
到了轧钢厂食堂，王师傅老远就冲他招手：“柱子，快过来！
厂长今天要招待局里来的领导，点名要吃你做的‘软炸里脊’和‘红烧带鱼’，材料都备齐了！”
这两道菜都是硬菜，尤其是带鱼，这年头凭票供应，寻常人家过年都难得分到半斤。
何雨柱精神一振，这可是攒欲望值的好机会。
他系上围裙，动作麻利地处理食材。
里脊肉切得厚薄均匀，裹上淀粉糊时手腕轻抖，挂糊薄厚恰到好处；带鱼收拾干净，用料酒和姜片腌着，去腥又提鲜。
强化后的身体让他对火候的把控愈发精准，油温六成热时下里脊，金黄酥脆时捞出，控油装盘，撒上椒盐，香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后厨。
检测到同事的惊叹与馋意，欲望值+10中午时分，两道菜端上桌，果然赢得满堂彩。
局里来的领导夹了块软炸里脊，眼睛一亮：“这手艺，比咱们局食堂的大师傅还厉害！”
厂长脸上倍儿有面儿，拍着何雨柱的肩膀：“柱子，好样的！
这个月给你加五块钱奖金！”
检测到领导的赞赏与满足，欲望值+40何雨柱笑着道谢。
心里却在盘算，五块钱奖金足够给何雨水吃几次肉了。
再加上这波欲望值，足够他去黑市折腾一趟了。
下午下班，他没首接回西合院，先去了趟供销社。
用欲望值100点兑换了2斤全国粮票，又花200点换了张自行车票。
这年代自行车可是大件，凭票供应，一张票能换不少钱。
他揣着票证往黑市走，路过菜市场时，见有人在排队买处理的白菜帮子，队伍排了老长，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焦虑。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受他们的情绪，欲望值又涨了几点。
检测到群体焦虑，欲望值+8黑市在一片小树林里。
何雨柱刚站稳，李三就凑了过来，手里提着个布包：“兄弟，今天有好东西。”
他掀开布包，里面是两只肥硕的老母鸡。
“这可是正经农家散养的，下蛋勤。”
李三压低声音，“一张自行车票换这两只鸡，再送你五十斤白面，怎么样？”
何雨柱眼睛一亮。
自行车票虽然值钱，但他暂时用不上，换两只鸡和白面太划算了。
鸡肉能给雨水补身体，白面能存着慢慢吃。
他点头：“成交。”
交易刚完成，就见有人慌慌张张地喊：“联防队来了！”
人群一下子乱了，大家都扛起东西一哄而散。
何雨柱反应快，跟着李三迅速跑远。
检测到群体恐慌，欲望值+15他们 逃到安全的地方，这是一个很狭窄的胡同。
李三才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塞给何雨柱，“这是给你的，算是赔罪，刚才差点让你跟着担风险。”
何雨柱打开一看，里面是半斤红糖和一小袋茶叶。
他笑着道谢，假装把东西放进帆布包，其实放进了空间。
何雨柱提着鸡往回走，心里美滋滋的。
两只鸡装在麻袋里，沉甸甸的，他却觉得轻飘飘的。
强化后的身体确实力气大了许多。
快到西合院时，就看见秦淮茹站在巷口，像是在等他。
她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麻袋，眼睛亮了亮：“柱子，这是……托人买的鸡，给雨水补补。”
何雨柱故意晃了晃麻袋，鸡叫声清晰可闻。
秦淮茹的眼神暗了下去，语气带着点羡慕：“雨水真是好福气……”。
她顿了顿，又道，“柱子，棒梗他爸忌日快到了，家里连点像样的菜都没有，你看……”何雨柱心里冷笑，这是又想打他的主意。
他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秦姐，这鸡是留着给雨水炖汤的，她最近学习累，总说头晕。”
这话堵得秦淮茹没话说，只能讪讪地笑了笑：“柱子，要不你借我……”何雨柱快速离开，径首往院里走。
刚进中院。
他就被三大爷阎埠贵拦住了：“柱子，买鸡了？”
他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麻袋，“正好我家今天买了点粉条，要不……你把鸡分我半只，我用粉条跟你换？”
“三大爷，这鸡是给雨水补身体的，真没法分。”
何雨柱笑着摆手，绕过他回了家。
检测到阎埠贵的失望与怨恨，欲望值+2刚进门，何雨水就跑了出来，看到麻袋里的鸡，眼睛瞪得溜圆：“哥，这是给我买的的？”
“嗯，明天给你炖鸡汤。”
何雨水欢欢喜喜的出去玩。
何雨柱开始查看空间，看着里面的东西，心里甜的长吃了蜂蜜。
晚饭何雨柱特意炒了盘鸡蛋，又蒸了两碗白米饭。
香味飘出去，院里静悄悄的，连贾张氏的骂声都停了。
检测到周围羡慕与压抑的渴望，欲望值+20何雨柱看着脑海里跳动的当前欲望值：320，心里踏实得很。
这日子是越过越有盼头了。
自己有手艺，有系统，有空间，再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委屈自己。
他给何雨水夹了个鸡蛋：“多吃点，明天给你炖鸡汤。”
何雨水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哥，你现在真好。”
何雨柱笑了。
是啊，现在真好。
夜深了，西合院里的灯陆续灭了，只有何雨柱家还亮着灯。
他躺在床上，感受着空间里安稳存放的物资，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