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票证风波
三大爷揣着个小布包，急急忙忙地凑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柱子，忙着呢？”
阎埠贵脸上堆着精明的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布包边角，“跟你商量个事儿。”
何雨柱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去厨房做早饭。
他闻言挑了挑眉：“三大爷，有事您说。”
何雨柱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强烈的“交换欲”。
检测到阎埠贵的算计与期待，欲望值+3阎埠贵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这儿有张工业券，想跟你换点细粮票。”
“你也知道，家里三个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光吃粗粮也不行啊。”
他说着掀开布包，露出里面那张崭新的工业券。
这年头，工业券能换自行车、缝纫机这类紧俏货，价值不菲。
何雨柱心里了然。
阎埠贵这是算准了，何雨柱刚在厂里受了赏识，手里肯定有余票。
上一世，这老头就总用些看似划算的交易坑他，比如用半斤红糖换他两斤肉票。
“工业券倒是稀罕物。”
何雨柱故作沉吟。
“不过我手里的细粮票也不多，雨水上学得吃细粮补脑子。”
他故意顿了顿，“再说，一张工业券换细粮票，也不太划算吧？”
阎埠贵眼珠一转，立刻道：“我再加两尺布票！
你看怎么样？”
“这布票可是我托人从天津捎来的，能做件小褂子了。”
他以为何雨柱年轻，定会贪这点小便宜。
检测到对方的急切与侥幸，欲望值+2何雨柱笑了笑。
两尺布票在黑市顶多换一斤细粮，这老头还是这么精于算计。
他摇头道：“三大爷，不是我不换，是真不够。
要不您问问二大爷？
他前两天刚从亲戚那弄了点细粮。”
这话正戳在阎埠贵痛处。
他跟刘海中素来不对付，哪肯去求对方？
脸上的笑顿时僵了，嘟囔着“那我再想想吧。”
三大爷转身走了，语气里透着股不甘。
检测到失望与不满，欲望值+1何雨柱关上门，心里冷笑。
这一世想从他这儿占便宜？
没门。
到了轧钢厂，食堂里格外热闹。
原来厂里要给先进工人发福利，每人一斤猪肉票，消息一出，大伙都眼热得厉害。
王师傅把他拉到无人处：“柱子，这次肉票有你的份，厂长特意交代了。”
检测到周围同事的羡慕与嫉妒，欲望值+12何雨柱刚领了猪肉票，就被同组的老李拦住了。
老李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搓着手笑道：“傻柱，你看你单身汉一个，肉票不如换给我。
我给你加两斤粗粮票。”
上一世，何雨柱碍于面子总答应这类请求。
但现在，他看着老李眼里的贪婪，淡淡道：“李师傅，我妹正长身体，得补补。
再说，你爱人不是在副食店上班吗？
还缺这点肉票？”
老李被噎了一下，讪讪地走了。
何雨柱把猪肉票小心收进空间，当前空间猪肉票1.2斤。
他心里盘算着，晚上给雨水做个红烧肉。
中午休息时，何雨柱用100点欲望值兑换了一张缝纫机票。
这票比自行车票还稀罕，在黑市能换不少钱。
一下班，何雨柱立即去找李三。
“兄弟，有好货？”
李三两眼发光，好像何雨柱是财神爷。
何雨柱点点头，两个人找了个僻静角落。
李三听说他有缝纫机票，眼睛都亮了：“这票抢手得很！
我认识个服装店老板，正缺这个，能换五十块钱加三十斤细粮！”
这价格远超预期。
何雨柱当即答应，跟着李三就去了服装店。
老板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见了缝纫机票他笑得合不拢嘴，当场点了五十块钱和三十斤细粮票。
检测到老板的兴奋与满足，欲望值+8交易完成，何雨柱把钱和粮票存进空间，现金112.5元，细粮票33斤，心里踏实得很。
李三拍着他的肩膀：“兄弟，你这门路可以啊，以后有票还找我，保准给你最高价。”
回到西合院时，天色擦黑。
刚进中院，就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空盆，像是在等他。
看到他回来，她脸上挤出笑容：“柱子，下班啦？”
检测到对方的犹豫与试探，欲望值+2“嗯。”
何雨柱淡淡回了句，想绕过去。
“柱子！”
秦淮茹叫住他，声音低了许多。
“棒梗要交五毛钱学杂费，家里实在周转不开，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
过几天发了工资就还给你。”
何雨柱记得在 上一世，这种“借”从来都是有去无回。
他看着秦淮茹眼里那点“理所当然”的索取欲，故意露出为难的神色。
“秦姐，真不巧，我今天刚用工资换了细粮，手里也没闲钱。
要不您问问一大爷？
他手里肯定宽裕。”
秦淮茹脸色黑了，没再说什么。
何雨柱能感觉到她心里的失落，接着欲望值又跳了一下。
欲望值+1刚到家，就听见院里吵了起来。
原来是二大爷刘海中想让儿子刘光福进食堂当学徒，想让一大爷托关系说情，被易中海以“得凭本事”为由拒绝了，两人正为这事争执。
“易中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儿子进食堂，难道还委屈了那破地方？”
刘海中扯着嗓子喊，官腔都忘了打。
易中海也动了气：“食堂是厂里的，不是谁家开的！
想进都得考试，规矩不能破！”
检测到刘海中的愤怒与怨恨，欲望值+5检测到易中海的不屑与不满，欲望值+3何雨柱关上门，对于这些鸡飞狗跳他懒得理会。
这俩大爷明争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给他攒点欲望值。
何从空间里拿出些白面，又取出一小块猪肉，今晚给雨水做个打卤面。
香味飘出去，院里的争吵声都小了些。
何雨柱好像看到，贾家，二大爷家和三大爷家的人，都在不停的咽口水。
检测到周围的渴望和嫉妒，欲望值+15何雨水放学回来，闻到香味首咂嘴：“哥，今天又吃好的呀？”
“快吃饭。
我再给你看样东西。”
何雨柱笑着把一碗打卤面推给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一支新钢笔。
这是用欲望值兑换的，笔身锃亮，在灯下泛着光。
“哇！”
何雨水眼睛都亮了，“这是给我的？”
“嗯，好好学习，以后给你换更好的。”
何雨柱摸了摸她的头。
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他也格外开心。
吃完饭，何雨柱坐在桌前，清点着今天的收获。
当前欲望值：506。
月光静静的洒了进来，院子里也安静起来，所有的争吵早就平息。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日子就该这样不慌不忙地过，守好自己的小日子，谁也别想再来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