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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渊苏清沅是《风雨如诉凉薄如你短剧全集》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火苗爱番茄”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连星星都吝啬地躲进云只留下几盏昏黄的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扭曲的光裴家别墅的灯光却亮得刺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穿过巨大的落地在庭院里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像一幅被打碎的、华丽而空洞的苏清沅站在雕花铁门指尖冰她刚从城南那家老字号糕点铺回手里提着的食盒还带着余里面是裴语渊最爱吃的栗子刚出炉时的甜香混着栗子的醇厚...
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连星星都吝啬地躲进云层,
只留下几盏昏黄的路灯,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投下扭曲的光晕。裴家别墅的灯光却亮得刺眼,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穿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庭院里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子,
像一幅被打碎的、华丽而空洞的画。苏清沅站在雕花铁门外,指尖冰凉。
她刚从城南那家老字号糕点铺回来,手里提着的食盒还带着余温,
里面是裴语渊最爱吃的栗子糕,刚出炉时的甜香混着栗子的醇厚,此刻却像一根细密的针,
轻轻刺着她的神经。她抬头望了望那栋熟悉的建筑,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一种莫名的不安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指尖微微发颤。这种不安并非毫无缘由。最近几个月,
裴语渊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味道也变了。不再是她熟悉的雪松味古龙水,
偶尔会夹杂着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像某种廉价的花果香,
与他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格格不入。她不是没有问过,他总是轻描淡写地说是应酬时沾上的,
语气里带着一丝她从未察觉过的不耐烦,像对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苏清沅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换了鞋,放轻脚步往里走,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二楼楼梯口亮着一盏壁灯,
暖黄色的光线顺着楼梯扶手流淌下来,在地板上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边界。“语渊?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散开,没有得到回应。也许是在书房吧。她想着,
提起食盒准备上楼,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客厅角落的沙发。那里陷下去一块,
像是有人刚刚坐过,而在沙发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她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借着楼梯口微弱的光线,她看清了。那不是一个东西,是两个人。裴语渊半靠在沙发上,
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处暧昧的红痕。而他怀里,蜷缩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他的手臂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上面同样有着清晰的印记。
那个女人她认识,是三个月前刚雇来的保姆,林甜甜。林甜甜的手正搭在裴语渊的胸口,
指尖似乎还在轻轻摩挲着,而裴语渊的手,则放肆地环在她的腰间,
姿态亲昵得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他们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林甜甜正仰着头,
对裴语渊说着什么,声音娇媚,带着刻意的讨好,尾音拖得长长的,像钩子一样挠人心神。
裴语渊低头听着,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那种笑意是苏清沅从未见过的,带着纵容,带着迷恋,
甚至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轻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苏清沅站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瞬间抽干,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上头顶,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手里的食盒“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精致的栗子糕撒了出来,滚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像一颗颗破碎的心。清脆的声响惊动了沙发上的人。裴语渊猛地抬起头,看到苏清沅的瞬间,
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那慌乱转瞬即逝,很快被一层冰冷的漠然取代。
他甚至没有推开怀里的林甜甜,只是皱了皱眉,
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你回来了。”林甜甜也转过头,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慌,
随即却露出一抹挑衅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微笑。她非但没有起身,
反而往裴语渊怀里缩了缩,手指轻轻勾了勾裴语渊的衣领,像是在宣示主权。
苏清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裴语渊,那个她爱了六年,嫁了六年的男人。
她的视线从他敞开的领口滑到他环在林甜甜腰间的手,
再落到他那张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的脸上。这张脸,曾经在她生病时彻夜不眠地守在床边,
曾经在她失意时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曾经在她家门口,为了求娶她,硬生生跪了三天三夜。
六年前的画面像潮水一样涌入脑海。那时候的裴语渊,还只是个家境普通的穷小子,
而她是苏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她的父母激烈反对他们在一起,觉得裴语渊配不上她,
甚至以断绝关系相威胁。裴语渊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搬到了她家别墅门口,
日复一日地跪着。三月的天气还带着寒意,下起雨来更是冷得刺骨。
他就那样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任凭雨水打湿他的衣服,浸透他的骨髓。
她从窗帘的缝隙里看着他,看着他的膝盖从红肿到磨破,渗出的血混着雨水在地上晕开,
看着他嘴唇冻得发紫,却依然挺直着脊背,眼神坚定地望着她家的大门。
她的心像被泡在冰水里,又疼又冷。她偷偷跑出去给他送毯子,给他送吃的,
他却只是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清沅,让叔叔阿姨看到,会更生气的。你放心,
我不会走的,直到他们同意为止。”整整三天三夜,他水米未进,膝盖早已血肉模糊,
额头也因为淋雨发起了高烧。她的父亲终究是心软了,隔着铁门对他说:“你想娶我女儿,
可以。但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能力给她幸福。城郊的观音山,有六千级台阶,
你去给她求一枚平安符回来,一步一叩首。做到了,我就认你这个女婿。
”那根本是强人所难。观音山以陡峭闻名,六千级台阶蜿蜒而上,
正常人走上去都要耗费半天力气,更何况一步一叩首?她哭着求父亲收回成命,
裴语渊却拉住了她的手,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执着:“清沅,相信我,我能做到。
”他真的去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只知道三天后,
当他拿着那枚黄色的平安符出现在她面前时,整个人瘦得脱了形,额头上布满了伤口,
结痂的血和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他的膝盖已经不能走路,是被人抬着下来的。
他把那枚平安符小心翼翼地塞进她手里,笑着说:“清沅,你看,我做到了。以后,
它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那枚平安符,她一直珍藏着。后来,每年他都会去求一枚,
说是要让平安符陪着她,一年又一年。六年,六枚平安符,
整整齐齐地收在她梳妆台的抽屉里,像他们爱情的见证,像他对她的承诺。她曾以为,
那样的诚心,那样的坚持,足以抵挡世间所有的风雨,足以支撑起一生一世的相濡以沫。
所以她不顾父母的叹息,不顾旁人的议论,毅然决然地嫁给了他。她陪着他创业,
陪着他从一无所有到如今的身家显赫,她以为自己赌对了,
以为自己找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可现在,眼前的一幕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将她所有的幻想,所有的坚持,都劈得粉碎。她看着裴语渊,看着他眼中的漠然,
看着他怀里的林甜甜,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多年的教养让她无法像泼妇一样冲上去撕打,无法歇斯底里地质问。她只是觉得累,
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慢慢地转过身,
没有再看那对相拥的男女一眼,也没有去管地上散落的栗子糕。那些曾经象征着甜蜜的糕点,
此刻只觉得无比讽刺。她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二楼的露台是她平时最喜欢待的地方,那里可以看到远处的城市夜景,
也可以看到庭院里那棵她亲手种下的桂花树。但今晚,她没有去露台,而是径直走进了卧室。
她打开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木盒子。打开盒子,
六枚黄色的平安符静静地躺在里面,边缘已经有些磨损,
却依然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安的檀香。苏清沅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些符纸,指尖颤抖得厉害。
她拿出打火机,“咔嚓”一声,火苗跳跃着窜了出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映出她苍白的脸。
她拿起第一枚平安符,那是六年前他在她家门前跪了三天三夜后,她父亲终于松口时,
他去求来的第一枚。火苗舔上符纸的边缘,很快就燃起了一小团火焰,
黄色的纸在火中卷曲、变黑,最后化为一缕青烟,从她的指缝间溜走,飘向窗外的黑夜。
“这一枚,是你求我父母成全的诚心。”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梦呓,听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一种死寂般的平静,“可你的诚心,原来这么廉价。”火焰熄灭,
只剩下一小撮黑色的灰烬,从她手中飘落。她拿起第二枚,那是他们结婚一周年时,
他说要让平安符见证他们每一个年头。“这一枚,是你说要和我岁岁平安。”火苗再次燃起,
映亮她眼底深不见底的空洞,“可你给我的,只有一地狼藉。”第三枚,
第四枚……直到第六枚平安符都化为灰烬,散落在梳妆台上,像一层薄薄的雪。
当最后一丝青烟散去,苏清沅觉得自己心里某个地方,也随着那些符纸一起,
彻底燃烧殆尽了。那里曾经装满了对裴语渊的爱,对未来的憧憬,
如今只剩下一片荒芜的焦土。她从床头柜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白色药瓶,
里面装着几粒白色的药片。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不是因为预感,
而是因为这段时间裴语渊的变化让她越来越不安,她总觉得自己需要一条退路。只是没想到,
这条退路,来得这么快,这么决绝。她拧开瓶盖,倒出药片,没有喝水,就那样干咽了下去。
药片划过喉咙,留下一阵苦涩的味道,像极了她这六年的婚姻。药效发作得很快。
她感觉到头晕目眩,四肢开始变得无力,视线也渐渐模糊。她靠在梳妆台边,
慢慢滑坐在地上,最后望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空。也好,就这样结束吧。既然心已经死了,
这具躯壳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里,又有什么意义呢?她要离开,
以一种裴语渊永远找不到的方式,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她仿佛又看到了六年前的裴语渊,那个跪在雨里,眼神坚定地对她说“清沅,
相信我”的少年。只是这一次,那张脸渐渐模糊,最后和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让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苏清沅“死”了。消息传出去的时候,
裴家别墅里并没有预想中的悲恸。裴语渊对外宣称,苏清沅是因为抑郁症发作,一时想不开,
在露台上失足坠落。他表现得像个痛失爱妻的丈夫,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哀伤,
接受着亲友的慰问,处理着“后事”。只是那场葬礼,简单得不像话。没有遗体告别,
没有哀乐低回,只有寥寥几个亲近的人到场,象征性地哀悼了一番。
裴语渊甚至没有让苏清沅的父母过多参与,理由是“不想让老人家太伤心”。
苏父苏母虽然悲痛,却也知道女儿和裴语渊的感情或许早已出现裂痕,
只是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他们看着裴语渊“憔悴”的模样,终究是没说什么,
只是在离开时,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栋别墅,眼神复杂。葬礼结束后的第三天,
裴语渊就把林甜甜接到了别墅里。林甜甜穿着苏清沅最喜欢的那条真丝睡裙,
站在巨大的穿衣镜前,左右打量着自己。睡裙的料子顺滑地贴在她年轻的身体上,
勾勒出青涩却诱人的曲线。她拿起梳妆台上苏清沅常用的那瓶香水,对着空气喷了几下,
甜腻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先生,您看我穿这件好看吗?”她转过身,
对着坐在床边的裴语渊抛了个媚眼,声音嗲得发腻。裴语渊靠在床头,手里夹着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他看了林甜甜一眼,没说话,只是弹了弹烟灰。
林甜甜有些不满,却不敢发作。她知道裴语渊的脾气,看似温和,实则阴鸷,
发起火来能吓死人。她走到床边,乖巧地坐在裴语渊腿上,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先生,
您还在想苏小姐吗?”裴语渊吸了口烟,将烟圈吐在林甜甜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想她?
我为什么要想她?一个整天死气沉沉,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一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想的?
”林甜甜的眼睛亮了亮,连忙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啊,苏小姐总是冷冰冰的,
哪有我对先生好?先生,以后我好好照顾您,好不好?”裴语渊捏了捏她的下巴,
力道有些大,林甜甜疼得皱起了眉,却不敢作声。“你最好安分点,”他冷冷地说,
“别学她那些有的没的。”林甜甜连忙点头:“我知道了先生,我一定乖乖的。
”裴语渊这才松开手,将烟蒂摁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他看着林甜甜年轻娇媚的脸,
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丝烦躁。他当初和林甜甜在一起,不过是觉得新鲜,觉得她够听话,
够主动,不像苏清沅,永远那么清冷,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包括他。可现在,
苏清沅真的“死”了,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那个女人的身影,总是在不经意间冒出来。
她安静看书的样子,她专注画画的样子,
她在厨房为他煲汤时的样子……甚至是她最后看他时,那双空洞得没有一丝波澜的眼睛。
他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些画面驱散。人死不能复生,想这些有什么用?他现在拥有的,
是年轻貌美的林甜甜,是裴氏集团日益壮大的家业,这就够了。林甜甜见他脸色缓和了些,
胆子也大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梳妆台角落的一个首饰盒上,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先生,
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呀?”她指着首饰盒问。裴语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那是苏清沅母亲的遗物,一串珍珠项链。苏清沅很宝贝那串项链,平时很少拿出来戴,
只在一些重要的场合才会佩戴。他皱了皱眉:“不关你的事。”林甜甜却不依不饶,
撒娇道:“先生,我就是好奇嘛,让我看看好不好?就看一眼。”她说着,不等裴语渊同意,
就从床上跳下来,跑到梳妆台前,打开了那个精致的红木首饰盒。
一串圆润饱满的珍珠静静地躺在丝绒衬里上,每一颗珍珠都泛着柔和的光泽,
一看就价值不菲。林甜甜的眼睛都直了,她拿起项链,小心翼翼地戴在自己脖子上,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笑得合不拢嘴:“先生,好看吗?这串项链真漂亮。
”裴语渊看着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心里莫名地有些不舒服。那串项链,
总让他想起苏清沅穿着白色礼服,戴着它站在他身边的样子,安静而优雅。而林甜甜戴上它,
却只显得俗气和……刺眼。他正要让林甜甜摘下来,卧室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了。
苏清沅站在门口,脸色苍白,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们。裴语渊和林甜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林甜甜更是吓得一把扯下项链,手忙脚乱地想要藏起来,却因为慌乱,手一抖,
项链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线断了,珍珠滚落一地,像散落在地上的星星。
苏清沅的身体晃了晃,她死死地盯着地上的珍珠,那些圆润的、泛着光泽的珍珠,
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母亲去世得早,这串项链是母亲的嫁妆,她从小看到大,
视若珍宝。裴语渊怎么敢?他怎么敢让这个女人碰它,甚至……弄坏它?“裴语渊!
”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语渊回过神来,最初的震惊过后,是浓浓的不悦。
他没想到苏清沅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她会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他说话。“你怎么回来了?
”他站起身,语气冰冷,“谁让你回来的?”“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苏清沅看着他,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那是我母亲的项链!你凭什么让她碰?
你凭什么!”“一条破项链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裴语渊皱着眉,语气不耐烦,
“坏了就坏了,我再给你买一条更好的。”“你买不到!”苏清沅几乎是吼出来的,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我母亲的遗物!是用钱能买到的吗?裴语渊,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这么无情!”林甜甜在一旁看势头不对,连忙哭哭啼啼地说:“苏小姐,对不起,都怪我,
是我不好,我不该碰您的项链……您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林甜甜的哭声像细密的针,
扎得苏清沅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没理会那虚伪的眼泪,只是死死盯着裴语渊,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裴语渊只是皱着眉,
仿佛她的愤怒是无理取闹。“清沅,你闹够了没有?”裴语渊的声音冷得像冰,
“甜甜也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一条项链而已,我赔给你就是。”“赔?
”苏清沅笑了,笑声里裹着刺骨的寒意,“裴语渊,你拿什么赔?
用你和她在我床上苟合的龌龊?还是用你早就喂了狗的良心?”这句话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中了裴语渊的痛处。他脸色骤变,上前一步攥住苏清沅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苏清沅,你说话注意点!
”手腕传来的剧痛让苏清沅倒吸一口冷气,可她没有退缩,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我注意?那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注意?”林甜甜见状,
连忙扑上来拉偏架,假意去掰裴语渊的手,实则用指甲狠狠掐了苏清沅手背一下:“先生,
苏小姐刚回来,可能心情不好,您别跟她计较……”苏清沅吃痛,猛地甩开手,
手背已经留下几道红痕。她看着眼前这对男女,只觉得无比恶心。她弯腰,
不想再跟他们废话,只想把地上的珍珠一颗一颗捡起来。那些珍珠沾了灰,
却依然泛着温润的光,像母亲温柔的眼睛,此刻正无声地看着她。她的动作很慢,很轻,
仿佛在做一件无比神圣的事。每捡起一颗,她都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干净,然后放进掌心。
腹部隐隐传来坠痛,她才想起自己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这个孩子,
是她在发现裴语渊不对劲后,唯一的慰藉。她曾想过,或许有了孩子,他会回头,
会记起他们曾经的好。可现在看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裴语渊看着她卑微的样子,
心里的烦躁更甚。他原本就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期待,甚至觉得是个累赘。
此刻被苏清沅的态度激怒,又被林甜甜的眼泪搅得心烦意乱,一股邪火直冲头顶。“够了!
”他低吼一声,在苏清沅刚捡起一颗珍珠,想要直起身的瞬间,猛地伸出手,
狠狠推在了她的背上。苏清沅毫无防备,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前扑去。
她下意识地想护住腹部,却已经来不及了。脚下是光滑的地板,她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正好退到楼梯口,身体一歪,便沿着陡峭的楼梯滚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回荡。苏清沅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在每一级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