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管抵上去的时候，沈砚舟笑了一声。“轻点，老子硬了。”温黎拿枪的手没抖，
指甲却掐进金属。她骂了句“变态”，嗓音却软，像撒娇。——该死，前世她死在这声音里，
今生还来？沈砚舟反手扣住她腕骨，一拧，枪掉地。叮当一声，脆得像个开场白。他低头，
唇贴她耳廓，用气音问：“姐姐，想我了吗？”温黎被“姐姐”两个字烫得耳尖发红。
前世他死前才肯叫，这回开局就扔王炸。她抬膝撞他腹，他预判，腿一夹，把她钉在墙。
“别眨眼，猎物会跑。”温黎挣不脱，干脆笑，眼尾勾得飞起。“猎物？今晚谁是猎物，
谁心里没数？”她右手摸向后腰，拔出第二把枪，黑洞洞抵他下腹。“沈队，赌一下，
我敢不敢？”沈砚舟垂眸，看那一点冷光，眼底却烧。“赌命行，赌鸟？你舍得？
”他说话痞，尾音却哑，像砂纸磨过她耳膜。温黎想起前世，他替她挡子弹，
子弹穿过他左胸，血像喷泉。当时他说：“别哭，老子命硬。”结果硬了个寂寞，
死在她怀里。走神一秒，沈砚舟卸了她第二把枪。动作快得变态，原著粉管这叫“沈神手”。
他捏着枪转一圈，枪口调转，贴她唇珠。“温小黎，吻过枪吗？老子教你。”温黎心口一炸，
直接上嘴咬。铁腥味炸开，她尝到血，也尝到前世欠他的命。沈砚舟“嘶”一声，笑得更疯。
“属狗的？行，回家给你慢慢啃。”“家”字一出，温黎眼眶差点崩。前世他们没家，
只有废墟和尸体。她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啪！脆响在暗巷回荡。沈砚舟偏着头，舌尖顶腮，
笑得邪气。“打爽了？左边也来。”温黎骂“神经病”，却看见他左腕——一根褪色的红绳，
她死前丢的护身绳。绳结磨得发白，像被主人日夜摩挲。她心脏瞬间被攥住，呼吸带铁锈。
“怎么在你这？”声音抖得不成样。沈砚舟没答，俯身，额头抵她额头。“温黎，
你才是被围猎的那个，明白吗？”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她，像宣判。温黎瞳孔缩成针，
原著情节轰然倒塌。下一秒，沈砚舟塞给她一张折得方正的纸。“亲子鉴定，自己看。
”温黎打开，指尖瞬间冰凉。
生物学父亲：沈砚舟——什么鬼？她抬头，眼神杀人。“沈队，伪造报告，牢底坐穿。
”沈砚舟低笑，拇指抹掉她唇上血珠。“老子从不造假，只造人。”温黎差点原地爆炸，
耳根红到锁骨。“你他妈——”“嘘。”他捂住她嘴，侧耳听巷外脚步。“猎犬来了，
陪老子演场戏。”温黎想拒绝，却被他扣住后颈，直接吻下来。不是吻，是咬，是吞，
是前世未完的讨债。他舌尖卷她铁锈味，声音闷在唇齿间。“闭眼，呼吸，装醉。
”温黎双腿发软，只能拽他衣领，指节泛白。巷口手电筒亮起，传来喊声：“沈队？温队？
”沈砚舟背对光源，把温黎按进怀里，外套一裹，严丝合缝。他声音沙哑，带事后特有的欲。
“我女朋友，喝多了，别照。”探员们秒懂，哄笑散去，口哨声此起彼伏。温黎窝在他胸口，
听见自己心跳——160，破表，像给原著配的新BGM。人走光，沈砚舟松手，插兜，
后退一步。“温黎，合作吗？”“合作什么？”“掀翻‘不明日’，老子当叛徒，你当法官。
”他说话吊儿郎当，眼神却冷，像淬冰。温黎舔破嘴角，血珠滚一圈，甜得发腥。“好处？
”“我，归你。”“我要你命呢？”“给你。”他答太快，温黎呼吸一滞，像被子弹穿胸。
温黎弯腰，捡起两把枪，一把插回后腰，一把扔给他。“沈砚舟，别耍我，
否则——”“否则再杀我一次？欢迎。”他接枪，指尖擦过她手背，电流噼啪。温黎转身，
往巷口走，背脊挺得笔直。沈砚舟的声音追上来，低低带笑。“温小黎，下次瞄准点，
别打歪，老子心疼子弹。”温黎没回头，抬手，比了个中指。暗巷尽头，路灯“滋啦”亮起，
像舞台补光。她低头，把亲子鉴定折成纸飞机，嗖地掷向天空。纸飞机飞过灯罩，
影子落在她脸上——一行泪，无声滑过，砸在鞋尖。前世他死，她没哭；今生重逢，
泪崩在第一章。巷尾，沈砚舟倚墙，看她背影消失。他低头，指腹摩挲腕间红绳，轻声一句。
“抓到你了，姐姐。”风卷过，带来远处警笛，像新副本的开场号角。沈砚舟笑，
眼底血色翻涌。——游戏重启，猎物反杀。——接下来，是猎人的地狱，猎物的狂欢。
……“想睡我？”温黎踩着细高跟，鞋尖抵在沈砚舟膝盖，一寸寸往上。“先跪下，叫姐姐。
”沈砚舟靠着废弃轮胎，笑得肩头发颤。“姐姐。”他喊得干脆，尾音拖得黏，像糖浆拉丝。
下一秒，他真单膝落地，掌心贴她踝骨，温度烫得吓人。
温黎呼吸乱了半拍——原著粉嗷嗷叫的“疯批男主秒跪”到账。“跪了，然后呢？”他抬眼，
睫毛投下碎影，色气满格。温黎咬牙，把枪拍他肩头，枪口挑起他下颌。“办正事，再撩骚，
老子阉了你。”“行，先办你，再办事。”他说话带笑，却顺手抄起工具箱，咔哒开锁，
露出一排精密仪器。今晚任务：破“不明日”最大bug——反派林副局，智商掉线三季，
今晚被作者亲妈拉回高地。原著里，这货只会冷笑“你逃不掉”，现在，他布了天罗地网，
等主角钻。温黎甩给沈砚舟一张蓝图，红圈标着林副局老巢。“进去，拷贝硬盘，十秒，
我守门。”“十秒？看不起老子。”沈砚舟把耳机塞进她耳，指尖故意擦过她耳垂。
“三秒就够，剩下七秒，亲你。”温黎翻白眼，耳尖却红得滴血。两人翻窗潜入，
夜视仪里绿光晃动。走廊尽头，林副局正训手下，声音透过门缝飘出来。“沈砚舟？
一条疯狗，温黎？一只家猫，关一起，能咬出花？”温黎挑眉，家猫？她抬脚，砰！
门被踹成V字。“喵——”她拖长调，下一秒，枪托砸在林副局嘴角。“猫也会发狂，
见识了吗？”血珠飞溅，沈砚舟补刀，一脚踹翻保镖，声音倦懒。“打狗要看主人，
我同意了么？”两人一唱一和，巴掌与子弹齐飞，原著粉吐槽的“反派降智”瞬间回血，
爽到头皮发麻。林副局趴地，笑得阴冷。“硬盘早传云端，你们来晚三秒。
”沈砚舟“啧”了声，掏出一枚芯片，指尖一弹，芯片飞进对方口袋。“三秒，
够老子植入追踪，现在，你才是狗。”温黎吹口哨，抬手，一枪打爆天花板喷淋，水雾炸开。
“灭火，也灭你。”两人转身，背影在水雾里拉丝，像电影慢镜，帅到粉丝尖叫。逃出大楼，
夜风裹着汽油味。温黎刚想说话，沈砚舟忽然伸手，指腹抹过她下睫毛。“妆花了。”“？
”“像哭过。”他声音低，带着颗粒感，温黎心脏被戳一刀。前世她确实哭过，在他尸体旁，
哭到失明。她偏头，躲他手指，却看见他左膝——跪过轮胎，磨破一层皮，血透布料。
“受伤了？”“小伤，心疼？”“心疼个屁。”她弯腰，从兜里掏创可贴，粉色，
带兔子图案。沈砚舟笑疯，“老子用粉色？”“爱用不用。”她蹲下，贴得粗暴，
兔子耳朵翘得老高。沈砚舟垂眸，看她后颈，碎发粘着汗，像星。“温黎。”“嗯？
”“再救我一次，老子以身相许。”“滚。”她起身，耳根红成番茄，粉丝嗑到缺氧。
回基地，电梯里只有两人。镜面墙倒影交叠，沈砚舟忽然伸手，把兔子创可贴撕下，翻个面，
重新贴回。兔子变灰狼，凶萌。“图案太娘，老子自己画。”温黎翻白眼，
镜里却看见他动作——他单膝蹲着，像骑士，替她系鞋带。鞋带散了，他指尖打结，
慢条斯理，结却死紧。“沈砚舟，你疯了？电梯里系鞋带？”“怕你再跑。”他抬头，
眼底血丝拉满，像熬了三个通宵。“老子欠你一条命，绑紧了，才还得起。”温黎喉咙发紧，
想起前世，她为他挡子弹，子弹穿肺，她倒在血泊，鞋带就是散的。电梯门开，
队友堵在门口，一脸八卦。“哟，沈队跪了？”“跪得标准，求婚呢？”沈砚舟起身，插兜，
笑得懒散。“求了，她没答应。”温黎一脚踹过去，“再嘴欠，老子让你跪棺材。
”众人哄笑，弹幕要是能刷，早飘满“嗑死我了”。夜里，温黎冲澡，水声盖住心跳。门外，
沈砚舟靠墙，指尖转着那枚灰狼创可贴。“温黎。”他声音低，隔着水雾，“林副局背后，
是你未婚夫。”花洒声戛然而止，门被拉开一条缝，热气涌出。“你说什么？”“顾西爵，
你名义上的未婚夫，才是‘不明日’真正的操盘手。”温黎手指收紧，浴巾差点滑落。
“证据？”“芯片在读，十秒后给你。”十秒，他数得慢，像在数她心跳。
十、九、八……数到三，他忽然伸手，推门，挤进一条缝。“温黎，剩下的七秒，我亲你，
行吗？”“行你大爷——”她抬脚踹，被他握住脚踝，掌心滚烫。“别动，浴巾要掉。
”“……”“老子不看，老子心疼。”他退出，门合上，像什么都没发生。只有温黎知道，
心跳已经超速，像给原著配的警报器，哔哔作响——……“温黎，你愿意嫁给顾西爵先生吗？
”神父声音刚落，教堂大门“砰”一声炸开。木屑四溅，阳光灌进来，刺得众人闭眼。
沈砚舟扛着火箭筒，一身黑，像从地狱度假回来。“她不愿意。”他声音不大，
却盖过管风琴。温黎猛地转身，婚纱裙摆旋成白花。顾西爵攥住她手腕，指节发白。“小黎，
别闹。”“闹你大爷。”温黎抬手，一巴掌甩过去，戒指飞出去，划出血痕。
“订婚宴秒变葬礼，顾西爵，你选的。”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红毯，一步步走向沈砚舟。
每走一步，脑海里闪回前世——她穿着同款婚纱，抱着沈砚舟尸体，血浸透裙摆。如今，
他活生生站在光里，扛炮筒，对她伸手。“温小黎，跟老子走，还是给他陪葬？”温黎没答，
抬手，扯下头纱，甩他脸上。“走。”一个字，像子弹，击穿前世今生。沈砚舟笑，
单手把她扛上肩，火箭筒往地上一杵，地砖炸裂。“借过，老子劫婚。”宾客尖叫，
摄像师手抖成筛糠，却舍不得关机。顾西爵抬手，教堂灯光瞬间全灭。应急灯亮起，
红光瘆人。“沈砚舟，你以为我凭什么办婚礼？”他打响指，穹顶降下铁笼，
把两人困在圣坛。“全城停电，不明日启动，你插翅难飞。”温黎眯眼，
原著吐槽的“反派只会关灯”终于升级。下一秒，整座教堂地板下沉，像电梯坠井。
铁笼载着他们，直降地下五十米。轰！尘土飞扬，世界安静。黑暗里，沈砚舟摸她脸，
指腹擦过口红。“怕吗？”“怕个屁。”“那亲一个？”“滚——”他低头，
吻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别怕，老子在。”温黎心脏被戳烂，前世他死前，
最后一句话也是这句。铁笼外，红灯闪烁，顾西爵声音透过扩音器。“沈砚舟，给你三秒，
放开我未婚妻。”沈砚舟把温黎放下，挡在身后，抬手，比了个中指。“三秒太短，
老子给你三十秒，遗言写完了？”扩音器里传来子弹上膛声，密密麻麻，像暴雨。
铁笼四面伸出枪口，红点全锁沈砚舟心脏。温黎摸向裙摆，大腿绑着微型炸药。“沈砚舟，
信我吗？”“信。”“抱紧。”他笑，手臂箍她腰，像焊死。温黎按下引爆器，轰！
铁笼一侧被炸成麻花。火光映着她侧脸，美得妖异。“顾西爵，老娘不陪你玩了。
”两人冲出火海，地下通道像迷宫。顾西爵的声音追在后面，阴魂不散。“温黎，
你跑不掉的，你的记忆都是我的。”温黎脚步一顿，像被冰锥钉住。沈砚舟回头，
一枪打爆扩音器，金属碎片四溅。“别听狗吠，听老子。”他拽着她狂奔，掌心滚烫，
像攥着一团火。通道尽头，是一扇合金门，虹膜锁。“我来。”温黎把眼贴上去，
系统却红灯：权限不足。“草！”沈砚舟把她拉后，抬手，火箭筒抗肩。“让开，
老子用钥匙。”轰！门被轰成渣，热浪掀翻两人。温黎扑过去，挡在他前面，
一块碎片擦过她手臂，血线瞬间冒。沈砚舟眼神骤冷，像被触逆鳞。“谁准你挡？
”“我乐意。”“再敢挡，老子先办了你！”他吼得凶，手却抖，撕下T恤给她包扎，
结打得死紧。血浸透布料，他低头，吻住伤口，舌尖舔过，像野兽标记领地。“疼就说，
说我就停。”温黎笑，眼眶却红，“沈砚舟，你疯了。”“为你疯，天经地义。”门外，
是备用发电机房。沈砚舟把温黎推上机车，自己跨坐前头。“抱紧，掉下去，老子不捡。
”温黎双手箍他腰，脸贴他背，听见他心跳——160，和她一样。机车轰鸣，像野兽出笼。
通道尽头，顾西爵带着人，黑压压堵死。“沈砚舟，你带得走她，带得走全城数据吗？
”他抬手，遥控器亮起，屏幕上跳动着红色倒计时——00:05:00“五分钟内，
全城电网过载，所有人陪葬。”顾西爵笑得温柔，像谈天气。“小黎，回家，我留你全尸。
”温黎抬手，比了个枪势，嘴里“砰”一声。“顾西爵，我送你下地狱，全尸免了。
”沈砚舟轰油门，前轮翘起，像离弦箭。“抱死！”机车直冲向人群，枪口火花四溅。
他单手开车，单手开枪，子弹长眼，一枪一个。温黎贴他背，听见子弹擦过空气，
像死神的口哨。冲出包围圈，机车冲上地面，整座城已漆黑。红绿灯全灭，高楼像墓碑。
倒计时00:02:00温黎跳下车，扯开裙摆，露出大腿内侧接口。
“我把数据传回总部，三十秒。”“我守。”沈砚舟背对她，枪口对外，像一尊煞神。
三十秒，像三十个世纪。最后一秒，温黎拔出芯片，转身，却看见他胸口红点密集。
对面楼顶，狙击手全员到位。“沈砚舟——”她扑过去，同时，枪声炸响。沈砚舟转身，
把她护进怀里，子弹穿过他右肩，血花绽在她婚纱。温黎抱住他，手摸到一手黏腻，
喉咙瞬间腥甜。“你他妈说了不挡！”“没挡，抱你。”他笑，唇色发白，抬手，
一枪狙掉对面探灯。黑暗重新落下，像一块遮羞布。
倒计时00:00:10沈砚舟把芯片按进她手心，指尖全是血。“温黎，跑，别回头。
”“要跑一起！”“老子断后。”“断个屁——”她拽住他衣领，吻上去，血腥味炸开，
像末日烟花。最后一秒，她按下芯片背面按钮，远程过载启动。全城电网反向吞噬，
不明日主机爆炸，火球冲天。两人被冲击波掀翻，滚下斜坡，掉进排水渠。
水淹没口鼻前，沈砚舟死死攥住她手。“别怕，老子在。”——和前世一样的话，这次，
他活着说出口。水面合拢，世界安静。教堂方向，火光映红半边天，像一场盛大葬礼。
水道尽头，温黎拖着沈砚舟爬上岸，婚纱全湿，像裹了一层月光。他肩血止不住，
染红半条渠。温黎跪坐，撕下婚纱下摆，给他包扎，手抖得不成样。“沈砚舟，别睡。
”“没睡，在想你。”“想个鬼。”“想你……欠老子一场洞房。”温黎哭出声，
眼泪砸他脸，滚烫。“活下来，洞房给你十次。”“十次？你说的。”他抬手，指腹擦她泪，
笑得痞气。“拉钩。”温黎伸出小指，勾住他染血的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远处，警笛响起，像新副本的开场号角。沈砚舟闭眼，声音低得听不见。“温黎，
记忆被改的不是你，是我。”“……什么？”“我才是……被围猎的……真猎物。
”他昏迷前，最后一句话，像炸弹，扔进她脑海。……“我才是被围猎的……真猎物。
”沈砚舟昏迷前那句，像钉子钉在温黎脑干。她跪在排水口，婚纱滴水，手指掐他肩窝。
“醒醒，把话说完再晕！”血继续冒，她撕整条裙摆，勒紧他肩，布条瞬间被染成红绸。
警笛越来越近，她咬牙，拖他进阴影，像拖一条死狗——重得要命，却死都不肯松手。巷尾，
废弃地铁站。温黎把人扔下站台，自己跳下去，膝盖磕得脆响。疼得冒泪，她骂了句“草”，
却听见回声：“姐姐……别哭。”沈砚舟半睁眼，气音哑得不像人。温黎扇他一巴掌，
声音抖：“再晕，老子把你扔轨道。”“晕之前……要亲。”“亲个屁。”她低头，
唇贴他耳，用牙咬：“活着，给你亲烂。”地铁站漆黑，只有应急灯闪，像鬼眨眼。
温黎掏出微型手电，照他肩，伤口翻卷，子弹卡锁骨。“没麻药，硬取。”“来。
”沈砚舟笑，把左手递给她。“疼就咬，别客气。”温黎用镊子夹子弹，金属刮骨，
声音瘆人。他一声不吭，只是指节收紧，掐她腰窝。子弹“当啷”落地，两人同时松气。
温黎额前碎发全湿，像刚捞上岸。沈砚舟抬手，替她勾发，指腹血痕划她眉尾。“温小黎，
你睫毛在抖。”“老子这是冷。”“抱一下？”“滚。”她嘴里骂，却把自己外套脱下来，
盖他胸。布太小，盖不住，他腹肌裸一半，线条沾血，妖得要命。温黎别过脸，骂自己色批。
系统提示音忽然刺响：共感副本已开启，痛觉共享，倒计时30分钟温黎愣半秒，
左肩猛地炸裂疼，像被子弹重新打穿。“嘶——”她跪倒，额头磕地，血珠瞬间冒。
沈砚舟脸色也白，却笑得疯。“一起疼，公平。”“公平你大爷。”温黎爬过去，
揪他衣领：“关掉！”“关不掉，主机炸了，副本残了，只能硬扛。”他说话喘，
血顺着唇角滴她手，烫得吓人。温黎骂了句脏话，扯开他衬衣，用酒精浇。
酒精顺伤口往下淌，她疼得眼前发黑，却死咬牙。“沈砚舟，扛住，疼就喊。”“喊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