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灼骨

余温灼骨

作者: 季节性樱花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余温灼骨由网络作家“季节性樱花”所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夏林知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林知夏是作者季节性樱花小说《余温灼骨》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706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01 15:24: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余温灼骨..

2025-10-01 16:52:38

第一章:冰柜里的月亮林知夏发现冰柜异常时,窗外的白玉兰正落得满地狼藉。

那是台老式双门冰柜,淡蓝色外壳早被油烟熏成灰调,

是丈夫陈砚声十年前从旧货市场淘来的。彼时他们刚搬进这老城区的一楼,

墙皮斑驳得能看见建国初期的砖缝,陈砚声却蹲在冰柜前笑得眉眼弯弯:“知夏,

以后咱们的夏天,都冻在这儿了。”此刻林知夏的指尖抵在冰凉的柜门上,指节泛白。

冰柜运行的嗡鸣声比往常低了半分,像人被捂住口鼻的闷哼。她刚从医院回来,

白大褂口袋里还揣着那张写着“胃癌晚期”的诊断书,油墨字迹被手心的汗洇得发皱。

本想取块冻好的杨梅缓解胃里的灼痛,却在打开柜门的瞬间,

被一股陌生的寒气裹住——不是冰块融化的湿冷,是带着金属锈味的、像冬夜河面的冷。

冰柜上层的隔板被动过了。她记得自己上周整理时,把速冻饺子排在最左边,

冻玉米垒成小堆放在中间,而现在,那片区域空出了半格,露出底下暗褐色的污渍。

更反常的是下层冷冻室,原本用来冻肉的抽屉被推得歪斜,她伸手去拉,

指尖触到一团裹着保鲜膜的硬物,形状细长,像根放大的骨头。心脏在那一秒停跳了半拍。

她扯着保鲜膜的一角往外拽,透明薄膜下透出的不是肉色,是米白色的布料,

沾着几点已经发黑的暗红。那布料的纹理她太熟悉了——是去年她给婆婆买的羊绒围巾,

婆婆总说扎脖子,却在冬至那天围着它去菜场,再也没回来。警方当初定性为走失,

说老人可能得了阿尔茨海默症,顺着河边走丢了。陈砚声在河边守了三天三夜,

眼睛红得像要滴血,林知夏陪着他一遍遍看监控,画面里最后出现婆婆的身影,

就是围着这条米白色围巾,站在菜场出口的路灯下,像个迷路的孩子。可现在,

这条围巾裹着的东西,正沉在冰柜最底层,借着冰雾散发出若有若无的腥气。

林知夏的胃突然绞痛起来,她扶着柜壁蹲下去,额头抵在冰凉的金属上,

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冰柜里的灯是暖黄色的,却把那团东西照得像块结了冰的月亮,

冷得灼人。“知夏?”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陈砚声的声音带着惯常的温和,

还沾着点外面的烟火气,“我买了你爱吃的糖糕,刚出锅的。”林知夏猛地站起来,

手忙脚乱地把那团东西塞回冷冻室,抽屉没关好,露出一道缝隙。她转身时,

陈砚声正好走进来,手里提着油纸袋,热气从袋口冒出来,在他鼻尖凝了层薄汗。

他穿的还是那件灰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

露出手腕上的旧手表——那是婆婆送他的三十岁礼物,表盘里的碎钻掉了两颗,

他却总舍不得换。“怎么站在冰柜这儿?”陈砚声走过来,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手指碰到她冰凉的手背时皱了皱眉,“手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又胃疼了?”他的掌心很暖,

带着糖糕的甜香,可林知夏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她看见陈砚声眼底的疑惑,

那疑惑像根细针,扎在她的心上。她张了张嘴,想问“你把妈藏在哪儿了”,

想问“冰柜里的东西是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没什么,

想拿点冰的。”陈砚声笑了笑,伸手打开冰柜,林知夏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熟稔地拿出冻杨梅,放在她手心:“少吃点,凉的对胃不好。

”他的手指掠过那个没关好的抽屉,随手推了推,缝隙消失在黑暗里。“今天医院怎么样?

”陈砚声拿起一块糖糕,递到她嘴边,眼神里满是关切,“医生说什么了?

”林知夏含着杨梅,冰凉的甜味压不住舌根的苦涩。她看着陈砚声的眼睛,

那双眼曾让她觉得是全世界最温柔的地方,此刻却像深不见底的潭水。她突然想起结婚那天,

陈砚声在誓词里说:“林知夏,我会永远对你坦诚,像对我自己的心脏一样。”可现在,

他的心脏里,藏着一个冰柜大小的秘密。第二章:褪色的寻人启事林知夏开始失眠。

夜里陈砚声的呼吸很轻,均匀地洒在她的后颈,像羽毛拂过,可她却觉得那呼吸里裹着寒气,

从脊椎一直窜到头皮。她不敢翻身,怕看见他熟睡的脸,

更怕自己忍不住问出那个盘旋在脑海里的问题。她开始留意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阳台的旧纸箱里,婆婆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叠着,

毛衣上的起球被她用剃毛器处理得干干净净;客厅的茶几下面,压着婆婆织到一半的围巾,

毛线是宝蓝色的,是她特意选的,说要给陈砚声当新年礼物;就连冰箱门上,

还贴着婆婆写的便签,字迹歪歪扭扭:“砚声爱吃的红烧肉,冰糖要放两勺。

”一切都像婆婆只是出门买个菜,随时会推门进来,喊一声“知夏,我回来了”。

可冰柜里的那团东西,像个幽灵,总在她闭眼时浮现。她开始偷偷观察陈砚声,

看他上班前是否会检查冰柜,看他做饭时会不会避开那个冷冻抽屉,看他提到婆婆时,

眼底的悲伤是不是真的。周三下午,陈砚声说要去公司加班,林知夏看着他出门的背影,

转身冲进厨房,打开了冰柜。这次她没有犹豫,直接拉开那个抽屉,把那团东西抱了出来。

保鲜膜裹了三层,她一层层地撕,手指被冰冻得发麻。当最后一层保鲜膜落下时,

她倒吸一口凉气——那不是她想的“尸体”,是一件叠得整齐的羽绒服,米白色的,

正是婆婆失踪时穿的那件。羽绒服的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她伸手去掏,摸出一个老旧的钱包,

里面夹着婆婆的身份证和一张皱巴巴的寻人启事,就是去年他们贴遍整个城区的那张。

寻人启事上的照片,婆婆笑得很慈祥,眼角的皱纹里都透着暖意。可钱包最里面,

还夹着一张纸条,是陈砚声的字迹,她太熟悉了——“妈,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毁了知夏。

”林知夏的手指颤抖着,纸条上的字迹像是活过来一样,钻进她的眼睛里,刺得她眼泪直流。

她突然想起去年冬至前的那天,婆婆突然把她叫到房间里,塞给她一张银行卡,说:“知夏,

这是妈攒的养老钱,你拿着,赶紧跟砚声离婚。”她当时愣住了,问婆婆为什么。

婆婆的眼睛红得吓人,说:“他不是好人,他心里藏着事,会害了你的!”她还想说什么,

陈砚声就推门进来了,笑着问她们在聊什么,婆婆立刻闭了嘴,眼神躲闪着,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时候她只当婆婆是年纪大了,胡思乱想,还安慰陈砚声,

说妈只是太担心他们了。可现在,看着这张纸条,她才明白,婆婆说的是真的。

羽绒服的袖口上,沾着一块深色的污渍,她凑近闻了闻,是汽油的味道。

她突然想起去年冬至那天,城郊的废弃工厂着了场大火,新闻里说火势很大,烧了整整一夜,

没有人员伤亡。当时陈砚声还跟她说:“还好没人,不然太可怜了。”林知夏抱着羽绒服,

坐在厨房的地板上,冰凉的瓷砖透过薄薄的家居裤,冻得她骨头疼。

她想起陈砚声的反常——婆婆失踪后,他从不去城郊;家里的汽油桶,总是放在车库最里面,

用布盖得严严实实;他手机里的相册,关于婆婆的照片,从去年冬至后,就再也没更新过。

胃又开始疼了,比之前更剧烈,像有把刀在里面搅。她摸出医生开的止痛药,

倒了两粒塞进嘴里,没喝水,干咽下去。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她直皱眉。“知夏?

”门口传来陈砚声的声音,林知夏吓得手一抖,羽绒服掉在了地上。她慌忙站起来,

想把羽绒服塞回冰柜,可已经来不及了——陈砚声站在厨房门口,手里还提着刚买的菜,

看见地上的羽绒服,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陈砚声的声音发颤,

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慌乱,“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林知夏看着他,

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陈砚声,妈到底在哪儿?”陈砚声的身体晃了晃,他放下手里的菜,

一步步走近,想伸手抱她,却被林知夏推开了。她后退一步,

指着地上的羽绒服:“这衣服上的汽油味,还有你写的纸条,城郊的大火……陈砚声,

你告诉我,妈是不是不在了?”陈砚声的肩膀垮了下来,他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发,

发出压抑的呜咽声。那声音像困在笼子里的野兽,绝望又痛苦。林知夏看着他,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得喘不过气。“是,”陈砚声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

“妈不在了……去年冬至,她就不在了。”第三章:火里的秘密陈砚声坐在沙发上,

手里拿着一杯冷水,却没喝。他的脸色还是很白,眼底的红血丝像蜘蛛网一样蔓延。

林知夏坐在他对面,手里攥着那张纸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去年冬至前,

妈查出了肺癌,晚期,”陈砚声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医生说,

最多还有三个月。她不想治,说浪费钱,还说……还说要跟你说件事。

”林知夏的心一紧:“什么事?”“她说,她年轻的时候,跟一个男人好过,生了个孩子,

”陈砚声的声音有些颤抖,“那个孩子,不是我。”林知夏愣住了,她看着陈砚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砚声是独生子,这是她从结婚那天就知道的,婆婆也总说,

陈砚声是她的命根子。“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陈砚声苦笑了一下,眼底满是自嘲,

“妈说,那个男人是个赌鬼,后来欠了高利贷,跑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没办法,

就把孩子送了人,然后嫁给了我爸。我爸不知道这件事,一直以为我是他的亲生儿子。

”林知夏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被陈砚声打断了。“妈说,她送人的那个孩子,

后来找到了她,”陈砚声的声音沉了下去,“那个孩子叫张强,是个混社会的,

知道妈有积蓄,就来要钱。一开始是几千,后来是几万,妈把养老钱都给了他,他还不满足,

说要找你,找我们家的麻烦。”林知夏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她想起去年秋天,

有个陌生男人在医院门口拦住她,问她是不是陈砚声的老婆,眼神里的恶意让她很不舒服。

当时她以为是医闹,没在意,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就是张强。“妈怕他伤害你,

”陈砚声看着林知夏,眼底满是愧疚,“她跟张强约在城郊的废弃工厂见面,

说要给他最后一笔钱,让他以后别再来找我们。我不放心,偷偷跟了过去。

”他的声音开始发颤,像是在回忆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我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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