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眼倾听,致命背叛

盲眼倾听,致命背叛

作者: 逆玄变

其它小说连载

陈凯柳如烟是《盲眼倾致命背叛》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逆玄变”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柳如烟,陈凯,周岩是著名作者逆玄变成名小说作品《盲眼倾致命背叛》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柳如烟,陈凯,周岩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盲眼倾致命背叛”

2025-10-02 00:57:45

我的手指,死死地攥着盲杖的冰冷握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客厅里,

充满了妻子柳如烟甜得发腻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滚烫的针,扎进我的耳膜。“飞扬,

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哥,陈凯。”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轻松的雀跃,

“我之前跟你提过的,从小跟我关系最好的那个表哥!他刚从国外回来,暂时没地方住,

我就让他来咱家住一阵子。你不会介意的,对吧?”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眼前一片漆黑。我的世界,在三个月前那场离奇的车祸后,就只剩下了黑暗。“表哥?

”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但我发誓,我的心脏在那一刻,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捏住,几乎要停止跳动。柳如烟,我们结婚五年,

我自问对她和她的家庭了如指掌。她的父亲是独子,母亲倒是有一个妹妹,

但那个姨妈只生了一个女儿。她哪里来的什么“从小关系最好”的表哥?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磁性,

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飞扬,你好。经常听如烟提起你。”他顿了顿,

语气里满是玩味,“你的眼睛……真是太遗憾了。”我没有说话,只是侧耳倾听。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我的大脑“轰”的一声,仿佛有惊雷炸开。记忆深处,

一个被我刻意尘封的画面,瞬间变得清晰。那是我和柳如烟的婚礼,敬酒的时候,

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眼神却带着几分挑衅和不甘,盯着柳如烟说:“烟儿,

祝你幸福。如果有一天,他让你不开心了,随时来找我。我的位置,永远为你留着。

”柳如烟当时脸色煞白,匆匆拉着我走开了,只含糊地解释说,那是她大学的一个学长,

追了她很久,有点偏执。那个男人的名字,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也叫,陈凯!所以,

没有什么狗屁表哥。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妻子柳如烟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朱砂痣!车祸,失明,白月光,

表哥……当这些词汇在我黑暗的世界里串联在一起时,一股带着血腥味的寒气,

从我的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好啊。真是好啊!柳如烟,我的好妻子。

你这是趁我眼盲,把你的奸夫,直接领进了家门!你们是打算,

就在我这个废物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兄妹情深”吗?!

我的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脸上却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原来是表哥,欢迎欢迎。

家里房间多,随便住。如烟,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表哥把行李拿进去啊,别累着表哥了。

”我一边说,一边用盲杖摸索着,朝沙发的方向走去,动作缓慢而笨拙。“哎,好,好嘞!

”柳如烟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语气里的惊喜藏都藏不住。

我能“听”到她雀跃的脚步声,以及陈凯那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我摸索着坐下,

后背紧紧贴着沙发冰凉的皮面,这才感觉到,一层冷汗早已湿透了我的衬衫。

他们以为我瞎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们以为我成了废物,就可以任由他们欺辱了。

他们错了。我叫飞扬,在车祸前,是一家顶尖音效工作室的创始人,我最引以为傲的,

不是我的眼睛,而是我这双,能分辨出世界上任何细微声音的耳朵!现在,这双耳朵,

就是我唯一的武器。而我,要用这双耳朵,把他们钉死在地狱的十字架上!接下来的日子,

我活得像个真正的瞎子,也像个真正的废物。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房间里,

抱着一个老旧的收音机,听着里面“滋啦”作响的戏曲。

我吃饭需要柳如烟把碗筷递到我手里,上厕所需要她把我扶到门口,甚至连洗澡,

都需要她提前帮我放好水。我变得沉默寡言,行动迟缓,像一株失去了所有阳光和水分,

正在慢慢枯萎的植物。而这个家,则因为陈凯的到来,“鲜活”了起来。他们的笑声,

肆无忌惮地回荡在客厅、餐厅,甚至是……我和柳如烟的卧室里。“哥,你尝尝这个,

我新学的罗宋汤,你最喜欢喝的。”柳如烟的声音娇俏得像个怀春的少女。“嗯,不错。

比某些人做的好喝多了。”陈凯的声音里带着笑意,那句“某些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他们以为我待在房间里听收音机,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可他们不知道,我工作室的特制耳机,

隔音效果一流,但只要我愿意,它也能变成一个顶级的助听器,

能将五十米范围内最细微的声音,放大十倍,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他们吃完饭,

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影。那张沙发,是我和柳如烟热恋时一起挑选的。如今,

上面承载着另一对男女的亲昵。我能听到沙发皮革被挤压时发出的“咯吱”声。

我能听到他们身体接触时,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我能听到柳如烟压抑的,

如同小猫一样的喘息声。甚至能听到陈凯凑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

说出的那些污言秽语。“烟儿,你真美。这个瞎子,配不上你。”“哥,

别说了……他还在房间里呢。”“怕什么?他就是个废物,听见了又能怎么样?

他敢把你怎么样吗?”“咯咯……哥,你好坏……”每当这时,

我都会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让激昂的京剧唱腔,盖过他们肮脏的调情,

也盖过我胸腔里那头即将破笼而出的,名为“愤怒”的野兽。我不能冲动。我瞎了,

也失去了经济来源。我的公司,在我出事后,被柳如烟以“方便照顾我”为由,全权接管了。

家里的积蓄,车子,房子,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我现在冲出去,除了像个疯子一样嘶吼,

然后被他们当成精神病送进医院,没有任何用处。我要的是证据。是能让他们身败名裂,

万劫不复的铁证!真正的折磨,在晚上。自从陈凯住进来后,

柳如烟便以“怕晚上起夜打扰我休息”为由,搬到了客房。那个所谓的“客房”,

就在陈凯房间的隔壁。我们家的房子,是我亲手设计的,为了达到最好的隔音效果,

我用了市面上最顶级的隔音材料。但可惜,再好的隔音材料,也防不住我这个声音专家。

夜深人静时,我会悄悄地,像一只幽灵一样,贴在卧室的墙壁上。我用一个特制的听诊器,

轻轻抵住墙面。很快,隔壁的隔壁,就传来了我最不想听到,却又必须去听的声音。

床板有节奏的撞击墙壁的闷响,女人压抑又无法抑制的呻吟,

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他们事后不知廉耻的对话。“烟儿,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哥,我也是……我每天对着那个瞎子,演戏演得快吐了。”“再忍忍。

等他的保险金下来,还有公司那边的股权全部转到你名下,我们就彻底自由了。到时候,

我们去马尔代夫,去普罗旺斯,去所有我们以前想去的地方。”“嗯……哥,你说,

他会不会察觉到什么?”“察觉?你太高看他了。他现在就是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废物,

脑子早就撞坏了。你看他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算我们现在当着他的面亲热,

他都不会有反应。”“咯咯……哥,你真讨厌……啊……”新一轮的战斗,再次打响。

而墙这边的我,缓缓地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我的指甲,深深地抠进掌心,鲜血流了出来,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原来,是这样。车祸的巨额保险金,

公司的股权……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他们不只是要偷情,他们是要把我最后一点价值,

都榨干吸净,然后像扔一块垃圾一样,把我彻底扔掉!愤怒和屈辱,像硫酸一样,

腐蚀着我的五脏六腑。但我没有哭,也没有吼。我只是,缓缓地,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一定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狰狞。柳如烟,陈凯。你们给我等着。

我开始了我漫长的布局。我需要帮手,一个能成为我眼睛和手脚的人。我想到了我的发小,

周岩。他是一名私家侦探,为人仗义,更重要的是,他足够专业,也足够可靠。

我用收音机做掩护,拨通了他的电话。“飞扬?你小子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最近怎么样?

眼睛好点了吗?”周岩大咧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周岩,我需要你帮忙。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很沉。电话那头的周岩,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也严肃了起来。我没有隐瞒,将柳如烟和陈凯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许久,周岩才爆了一句粗口:“妈的!这对狗男女!飞扬,

你等着,我他妈现在就带人过去,把那小子的第三条腿给打断!”“别冲动!

”我立刻制止了他,“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让你去打架的。我要的是,

让他们付出比断腿惨痛一百倍的代价!”我把我的计划,告诉了周岩。周岩听完,

倒吸一口凉气。“飞扬,你小子……可以啊。够狠,我喜欢!”他压低声音说,“你放心,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设备、人手,都不是问题。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神不知鬼不觉。

”有了周岩的帮助,我的计划,正式启动。第二天,我故意在下楼梯的时候,

“不小心”摔了一跤。我的额头磕破了,血流了一脸,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柳如烟和陈凯闻声跑了过来。“飞扬!你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

”柳如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关心。“表哥,快,快帮我把他扶起来!”陈凯走过来,

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地上架了起来。他的手臂很有力,动作却很粗鲁,

让我受伤的膝盖又是一阵钻心的疼。我“感觉”到他凑在我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气音,

轻蔑地说道:“废物。”我咬着牙,装作痛苦又虚弱的样子:“如烟,

我……我觉得家里不太安全。我看不见,万一再出什么事……要不,

我们在家里装几个监控吧。这样,就算你和表哥不在家,也能随时看看我的情况。

”柳如烟和陈凯对视了一眼。我能想象出他们眼神中的交流。一个瞎子,要求装监控,

这听起来,合情合理。既能满足他那点可怜的安全感,又能让他们在外“办事”的时候,

随时“监控”我这个废物的动向。何乐而不为?“好,好啊。”柳如烟立刻答应了,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明天就联系人来装。你想装在哪儿,都听你的。”“客厅,餐厅,

还有我的卧室……都装一个吧。”我虚弱地说。“没问题。”他们不知道,

来安装监控的工人,是周岩花钱雇的,一个专业的,

曾经给国安部门做过技术支持的顶级专家。他们在明面上,安装了柳如烟买来的,

可以连接到她手机APP的普通家用监控。但在暗地里,在那些最隐蔽,

最刁钻的角落——吊灯的阴影里,空调的出风口,装饰画的背后,

甚至是……我卧室那台老旧收音机的内部——他们安装了十几套,军用级别的,

针孔摄像头和拾音器。这些设备,由独立的线路供电,通过加密的无线信号,

将24小时不间断的音视频,实时传输到周岩的工作室里。一张天罗地网,

在我这个“瞎子”的亲自要求下,悄无声息地,铺开了。从那天起,

周岩每天都会把前一天录下的,最“精彩”的片段,剪辑成音频,用一个特殊的频率,

发送到我的收音机里。我只需要像往常一样,戴着耳机,听着我的“戏曲”,

就能将那对狗男女所有的丑态,尽收“耳”底。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翻云覆雨,

在我买的按摩椅上尝试各种高难度动作,在餐厅的桌子上……他们的尺度之大,言语之肮脏,

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柳如烟,那个曾经在我面前,连接吻都会脸红的清纯女孩,

在陈凯的身下,却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浪荡入骨。她会穿着我的衬衫,在陈凯面前搔首弄姿。

她会用我给她买的,最昂贵的香水,喷在陈凯的身上。她甚至会,

把我父母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一块价值不菲的古董怀表,当做“定情信物”,送给陈凯。

“哥,这是飞扬家里祖传的,可值钱了。你拿着,以后换钱花了,就当是我们俩的旅游经费。

”“还是我的烟儿对我好。不像那个瞎子,守着金山也不会用。放心,等我们拿到所有的钱,

我给你买个比这好一百倍的。”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手背传来的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恨意。别急。飞扬,别急。

这还不够。我要的,远不止这些。我把我的需求,告诉了周岩。我不仅要他们身败名裂,

我还要他们,倾家荡产,一无所有!周岩很快就传来了消息。他查到,

陈凯根本不是什么海归精英。他在国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混子,欠了一屁股的赌债,

被人追杀,才逃回国内。他接近柳如烟,就是为了钱。而柳如烟,更是让我“惊喜”不断。

她接管我的公司后,利用职务之便,短短两个月,就做假账,转移了公司近五百万的资产。

她还以我的名义,向银行申请了一笔三千万的巨额贷款,说是要用于公司的新项目开发。

但这笔钱,根本没有进入公司的账户。她和陈凯,在海外注册了一个皮包公司,那三千万,

已经被他们分批次,转了出去。他们是想,彻底掏空我的公司,

留下一个烂摊子和巨额的债务,然后远走高飞!真是好算计!拿到了这些证据,周岩问我,

是不是可以收网了。我拒绝了。因为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的那场车祸,

疑点太多了。当时我开在一条偏僻的山路上,一辆逆行的泥头车,毫无征兆地,

迎面撞了过来。事后交警的判定是,对方司机疲劳驾驶,负全责。但现在想来,

一切都太巧合了。为什么偏偏在我身上发生?为什么出事之后,

柳如烟能那么快地拿到我的授权,接管公司?为什么陈凯,又那么恰巧地,

在我失明后“回国”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底疯狂滋长。我让周岩,去查那辆泥头车,

和那个司机。三天后,周岩的电话打来了。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凝重。“飞扬,

你猜的没错。”“那个司机,在事发前一周,他的银行账户里,

突然多出了一笔五十万的汇款。给他汇款的,是一个海外账户。”“而那个海外账户,

我顺藤摸摸,你猜我查到了谁?”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是陈凯。”周岩一字一句地说,

“车祸发生后第二天,那个司机就以‘探亲’为由,全家移民去了柬埔寨,消失得无影无踪。

”电话这头,我沉默了。但周岩能清晰地听到,我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和那如同野兽低吼一般的,磨牙的声音。原来,不是意外。是蓄意谋杀!

他们不只是想要我的钱。他们,是想要我的命!先是制造车祸,

让我变成一个任他们摆布的瞎子。然后再掏空我的一切,等保险金和贷款都到手之后,

我很怀疑,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让我这个“累赘”,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浑身冰冷,

如坠冰窟。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五年的女人,

那个我曾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妻子,竟然会恶毒至此!愤怒,

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那是一种,被最亲近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用你的血,去喂养他奸夫的,极致的,深入骨髓的绝望和恨意!“周岩。

”我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两块砂纸在摩擦。“我在。”“收网吧。”“不过,在收网之前,

我还要送他们一份,最后的大礼。”“我要让他们,在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体验一把,

坠入十八层地狱的快感!”我开始表现出“异常”。我变得越来越暴躁,敏感,多疑。

我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大喊着有鬼。我会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把碗摔在地上,说饭里有毒。

我会在柳如烟和陈凯说话的时候,突然冲过去,抓住柳如烟的手,

歇斯底里地质问她:“你刚刚在跟谁说话?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来我们家了?!

”柳如烟和陈凯,一开始只是觉得我不耐烦,到后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们觉得,我疯了。一个瞎了眼的疯子。他们不知道,这正是我想要的。一天晚上,

我趁他们都睡熟了,摸索着走进了厨房。我打开了煤气灶,但没有点火。我只是静静地,

让煤气,“嘶嘶”地,充满整个房间。然后,我回到房间,关上门,用湿毛巾堵住了门缝。

第二天一早,是陈凯最先发现的。他大概是起夜,闻到了浓烈的煤气味。“卧槽!柳如烟!

快起来!煤气泄漏了!”整个别墅,瞬间鸡飞狗跳。他们打开所有的窗户,

惊慌失措地检查着煤气管道。而我,则适时地,打开房门,一脸“茫然”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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