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狙击手老公为给新入队的小护士解春药,在战壕里大战三天三夜。
回到家,他一如往常处理身上的伤口,漫不经心道:
“如果我不帮她,落在敌人手里可就麻烦了,小姑娘年轻肯定会如实招供,任务会毁在她手上。”
“不要多想,纯粹是对组织负责。”
沈砚修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泡消毒水泡到浑身红肿,皮肤渗血。
我终究于心不忍,选择了原谅。
备孕的第1706天,沈砚修趴在我身上正准备冲刺,突然接到独自值班的许昕瑶的电话。
“门外有个暴露狂……他脱光了对着我……还说要在这里把我办了……”
沈砚修脸色骤变,拎起外套就要冲出去。
我拽住他的衣角,声线颤抖:“你要是离开这个房间,我们永不相见。”
他的脚步一顿,紧接着又一通催促电话彻底烧穿了他的理智。
他用力一挣,我整个赤裸的身体栽到床下。
伴随重重的摔门声,医院发来我检测怀孕的通知。
我茫然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门,
是时候给孩子换一个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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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打胎伤害自己!明天我就去结扎,以后这个孩子就是我亲生骨肉!”
“等我马上回国接你!”
我攥着手机苦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像往常的1705次一样,沈砚修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家,打算跟我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我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触碰,把积压的话说出了口:“我们离婚吧。”
男人的手一颤,片刻没有犹豫。
“不行。我说过我们之间只有丧偶,绝对不可能出现离婚两个字。”
身为狙击队队长的他,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身上的伤疤几乎没有断过。
他曾搂着我说,除非他死在某次任务中,否则不可能离开我。
可现在,明显一切都变了。
我一次次在心里数着。
长达三年的备孕里,许昕瑶1076次打电话叫走了他。
不是遇到歹徒,就是遇到流氓,再就是醉醺醺地哭着说不敢独自回家。
无一例外,沈砚修每次都在即将冲刺时抽身而出,拎起外套就走。
而我赤裸着身子凉嗖嗖的,大把大把的备孕药和营养剂却在胃里灼烧。
我受够了。
“我们放过彼此吧。”
似乎意识到我的认真,沈砚修才不咸不淡地解释一句:
“昕瑶年纪轻,又是个小姑娘,大晚上值班遇到流氓,我难道还能见死不救么?”
“别乱想……”
他话音未落,我播放起一段意外打进我手机的录音:
“小嫂子怎么都喂不饱,沈队长在家不交公粮,全都带到队里给小嫂子了。”
“服了,许昕瑶上一秒还闹着跳天台,说以后没法见人,下一秒就给我打电话让送小雨伞,算是把沈队长勾的服服帖帖的。”
“这算什么啊,好几次出任务,我都注意到许昕瑶面色潮红,连枪都拿不稳,遥控器在谁手里那还用说嘛。”
……
沈砚修无措一瞬,直接甩电话过去给队里。
“以后管好你们的嘴!再胡说我就把你们调离北城!”
男人怒意未消,扔掉电话将我护在怀里,试图措辞解释,“晚星,我……”
我平静地打断他的话,“要么把她调到非洲基地,要么离婚,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