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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这是年轻医生不小心踩碎了掉在地上的针管塑料帽发出的细微声响。

老医生终于没能拿稳记录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顾琛脸上的裂痕彻底崩塌了。

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此刻表情扭曲得近乎狰狞,像是CPU过载即将烧毁的机器人,又像是看到了什么颠覆宇宙法则的存在。

震惊,荒谬,嫌恶,还有一丝……被强行喂了口馊饭般的恶心?

他猛地后退了一大步,动作幅度大得几乎带倒了身后一张轻便的椅子。

他死死地盯着佩佩,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声音嘶哑,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正常点!”

说完这句,他像是再多待一秒钟都会被这里的空气污染,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夺门而出!

那背影,仓惶得像是后面有鬼在追。

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嘭”地一声巨响关上,隔绝了他逃离的身影,也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禁闭室里,再次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两个医生,表情空白,眼神呆滞地看着铁床上那个罪魁祸首。

佩佩慢慢放下捂着心口的手,脸上的忧伤和甜腻瞬间褪去,恢复了平静。

她甚至还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抬起头,对着两位仿佛石化了医生,露出了一个堪称乖巧、甚至带着点无辜的微笑。

“医生,”她声音清脆,语气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我觉得,我可能不用打针了?

我爸妈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年轻医生看看地上的针管,又看看她,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老医生弯腰,颤抖着手捡起记录板,看着上面原本要记录的“病人情绪激动,伴有攻击言语”,又抬头看看一脸淡定、甚至还眨了眨眼睛的佩佩。

他沉默了片刻,最终,用一种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的、带着巨大迷茫和不确定的语气,喃喃自语:“病历……得重写了。

另外,是不是……该通知一下她家属?”

而此刻,逃离了那间令人窒息禁闭室的顾琛,正背靠着走廊冰凉的墙壁,大口地喘着气。

他抬起手,用力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将刚才那魔性的“mua~mua~”声和那句“心巴上撞死的鹿”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但,失败了。

那些声音和画面,如同最顽固的病毒,在他的脑回路里疯狂复制、循环播放。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眼底是一片翻江倒海的混乱。

佩佩……她到底……是真疯了,还是……在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在进行一场极端恶劣的……反抗?

她爸妈……他知道,那对普通却难缠的夫妻,如果知道女儿在这里……无论是哪一种,都让他感觉,事情似乎……开始脱离掌控了。

禁闭室的门“嘭”地一声关上后,留下了一室诡异的寂静。

老医生扶着墙,慢慢首起腰,眼神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悸,他看向佩佩,试图找回一点职业的威严:“你……你到底……”佩佩立刻换上一种无比真诚、甚至带着点委屈的表情:“医生,我真的没病。

我就是……就是太爱我老公了,表达方式可能……稍微热情了一点。”

她眨巴着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只无害的小鹿,“您看,我逻辑清晰,情绪稳定(刚刚那出不算),还能背圆周率后五十位,要不我给您背一个?”

年轻医生下意识接口:“3.1415926……”老医生猛地瞪了他一眼,年轻医生立刻噤声,讪讪地低下头去捡地上的针管碎片。

“不必了!”

老医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拿起记录板,笔尖在纸上悬停半天,愣是不知道该怎么下笔。

最终,他重重叹了口气,对年轻医生说:“先……先观察。

加强巡视。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给她用药!”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好的,主任。”

年轻医生连忙应下,看向佩佩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两位医生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禁闭室,铁门再次被锁上,但这一次,佩佩感觉那锁扣的声音似乎没那么令人绝望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瘫坐在硬邦邦的铁床上。

刚才那一波操作,耗尽了她的社死额度,但效果拔群!

至少,暂时不用挨针了。

“爸妈……你们可得保佑女儿我啊……”她喃喃自语,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顾琛那边看样子是被暂时唬住了,但以他那偏执霸总的性子,肯定没完。

得想办法联系外界,至少得让爸妈知道她在哪儿。

另一边,顾琛几乎是冲出精神病院大楼的。

他坐进他那辆***版黑色迈巴赫里,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引擎发动,车内萦绕着低沉优雅的古典乐,但他脑子里循环播放的,却是那魔音贯耳的“老公老公mua~”和那句该死的“心巴上撞死的鹿”!

“Shit!” 他低咒一声,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发出刺耳的一声鸣笛,吓得路过的一个护士差点跳起来。

他试图用工作来转移注意力,拿出手机查看邮件。

然而,目光扫过屏幕上的文字,看到的却仿佛是“左边一个mua~右边一个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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