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我被一脚踹倒在泥泞里，雨水拍打着我的脸。
那守卫冷笑一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转身关上了城门。
我趴在地上咳了几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三天没吃东西，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化脓。
但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我扯下衣摆，裹住左手的伤口。
一个月前，我还是京城曹家嫡子，曹家上卿之孙，前途不可限量。
而现在，却沦为阶下囚，被流放至此。
"这位公子，需要帮忙吗？
"一个冷淡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雨中站着一个撑着青竹伞的女子，一袭灰衣，面容清冷。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路边一块普通的石头。
"不必了。
"我咬牙站起来，却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那女子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扔在我面前："把这个吃了，能止血消炎。
你若想活命，跟我来。
"我迟疑片刻，拾起瓷瓶。
女子已经转身走入雨幕。
我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和紧闭的城门，咬咬牙，吞下药丸，跟了上去。
我们穿过一片松林，来到一座破旧的小院。
院内陈设简单，却异常整洁，角落里摆着几架晾晒的草药。
"坐下。
"女子放下伞，示意我坐在门廊下的长凳上。
她打量了我几眼，径直进屋取来药箱和一碗热汤。
"脱衣服。
"她命令道，声音仍是那么冷淡。
我愣住了："什么？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否则明天就得烧死。
"她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放心，我是大夫，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还是解开了被雨水浸透的衣衫。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女子熟练地清洗伤口，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药粉撒在伤口上，疼得我额头冒汗，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你是曹家人？
"她突然问道，眼睛依然盯着伤口。
我浑身一僵："你怎么知道？
"她不答，只是轻轻点了点我手腕内侧的一处淤青："这是五指山印，只有姜家的暗卫才会用这招。
姜家与曹家世代交好，却在一个月前突然反目。
如今曹家满门被斩，只有一个嫡子不知所踪……"她抬眼看我，"想必就是你了。
"我猛地抓住她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
"我被一脚踹倒在泥泞里，雨水拍打着我的脸。
那守卫冷笑一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转身关上了城门。
我趴在地上咳了几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三天没吃东西，身上的伤口也开始化脓。
但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我扯下衣摆，裹住左手的伤口。
一个月前，我还是京城曹家嫡子，曹家上卿之孙，前途不可限量。
而现在，却沦为阶下囚，被流放至此。
"这位公子，需要帮忙吗？
"一个冷淡的女声在头顶响起。
我抬头，雨中站着一个撑着青竹伞的女子，一袭灰衣，面容清冷。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我，仿佛我只是路边一块普通的石头。
"不必了。
"我咬牙站起来，却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那女子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扔在我面前："把这个吃了，能止血消炎。
你若想活命，跟我来。
"我迟疑片刻，拾起瓷瓶。
女子已经转身走入雨幕。
我看了看漆黑的夜色和紧闭的城门，咬咬牙，吞下药丸，跟了上去。
我们穿过一片松林，来到一座破旧的小院。
院内陈设简单，却异常整洁，角落里摆着几架晾晒的草药。
"坐下。
"女子放下伞，示意我坐在门廊下的长凳上。
她打量了我几眼，径直进屋取来药箱和一碗热汤。
"脱衣服。
"她命令道，声音仍是那么冷淡。
我愣住了："什么？
""你的伤口需要处理，否则明天就得烧死。
"她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放心，我是大夫，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我的脸有些发热，但还是解开了被雨水浸透的衣衫。
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女子熟练地清洗伤口，动作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药粉撒在伤口上，疼得我额头冒汗，但我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你是曹家人？
"她突然问道，眼睛依然盯着伤口。
我浑身一僵："你怎么知道？
"她不答，只是轻轻点了点我手腕内侧的一处淤青："这是五指山印，只有姜家的暗卫才会用这招。
姜家与曹家世代交好，却在一个月前突然反目。
如今曹家满门被斩，只有一个嫡子不知所踪……"她抬眼看我，"想必就是你了。
"我猛地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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