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法女董事长荒岛求生林娜王希强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和法女董事长荒岛求生(林娜王希强)

我和法女董事长荒岛求生林娜王希强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我和法女董事长荒岛求生(林娜王希强)

作者:喜欢藜蒿的玄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我和法女董事长荒岛求生》是喜欢藜蒿的玄宗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和女董事长荒岛求生》讲述了仓库搬运工胡阿东与女董事长林娜等人的意外经历。一次公司海岛旅行中,众人被大风卷至陌生的基巴岛,一座与世隔绝的基巴岛。 昔日的身份差距在此消弭,胡阿东凭借生存技能成为团队主心骨,带领大家搭建住所、寻找水源,从山洞栖身到发现水潭解决生计难题,他的可靠吸引了林娜。留洋归来的林娜在荒野中褪去锐利,展现出脆弱与坚韧,一次脚踝扭伤,胡阿东用偏方为她复位,两人关系升温,在简陋山洞中确认心意,跨越了阶层鸿沟。 同行同事也在困境中蜕变:油滑的王希强与厂花张莉莉相恋,黄大宝收起抱怨,技术宅李德贵的《野外生存手册》成了精神寄托,多对情侣悄然诞生。 一年后,林娜怀孕带来新希望,海警的到来终于将他们带离基巴岛。回归文明后,胡阿东与林娜克服差异成婚,龙凤胎的降生见证这段始于荒岛的爱情。这段经历不仅是生存挑战,更让不同阶层的人在命运交织中寻得真爱与自我,将苦涩岁月酿成余生甘甜。

2025-09-23 05:22:54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洞外的鸟叫声吵醒了。

洞口的火堆早己化成一堆灰烬,只有零星的火星还在炭里闪烁。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昨天在船上被晃得太厉害,夜里又靠着石壁睡了半宿,腰背酸得首不起来。

洞里静悄悄的,大多数人还在睡。

林娜蜷缩在火堆旁,身上盖着件自己的外套,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她的头发散落在脸颊边,遮住了半张脸,少了平日的锐利,多了几分脆弱。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往她身上又掖了掖外套,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肩膀,她睫毛颤了颤,却没醒。

我拎起刀和打火机走出洞外。

清晨的海风吹在脸上,带着湿漉漉的凉意,比昨天温和了许多。

沙滩上的贝壳在晨光下泛着白,远处的海平面被染成一片橘红,几只海鸟贴着水面飞过,翅膀划破镜面似的海水。

“醒这么早?”

吴金生不知什么时候跟了出来,手里拿着那卷尼龙绳,“我想着趁早上凉快,去海边看看能不能钓点鱼。”

“我去周围转转,找找有没有能吃的野果。”

我指了指岛中心的方向,“昨天光顾着找山洞了,还没仔细看看这岛。”

“当心点,别走远。”

吴金生叮嘱道,“我就在附近礁石那边,有事喊一声。”

我点点头,沿着昨天做了记号的小路往岛深处走。

清晨的树林里水汽很重,草叶上挂着晶莹的露珠,沾得裤脚湿漉漉的。

空气里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腥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走在里面,倒比山洞里凉快些。

走了约莫半个钟头,脚下的路渐渐变陡,周围的树木也稀疏了些,露出光秃秃的岩石。

我正想往回走,忽然发现前方一块巨大的礁石上,似乎刻着什么东西。

那礁石有一人多高,表面坑坑洼洼的,布满了风雨侵蚀的痕迹。

走近了才看清,上面确实刻着几行字,不是中文,也不是我在包装上见过的英文。

那些字母歪歪扭扭的,有的像钩子,有的像圆圈,还有几个带着奇怪的尾巴,看着既陌生又古老,像是从石头里长出来的。

我蹲在礁石前,伸出手摸了摸那些刻痕。

石头冰凉坚硬,字迹却很深,显然是用锋利的工具一点点凿出来的,经历了不知多少风吹雨打,依旧清晰可辨。

小学毕业的我认识的字本就不多,这会儿对着这些鬼画符似的字母,更是一头雾水,连猜都猜不出是什么意思。

这岛上难道有人来过?

还是……这字是天然形成的?

不像。

天然的石头哪能长出这么规整的笔画。

我心里犯嘀咕,掏出昨天摘的马齿苋叶子,在地上照着石碑上的样子画了画。

第一个字母像个倒过来的“h”,下面还拖着个小尾巴;第二个是个圆圈,中间点了个点,倒有点像阿拉伯数字里的“0”;后面还有几个更复杂的,我画了半天也没画明白。

“管它写的啥,先告诉林董再说。”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

这石碑看着有些年头了,说不定藏着什么秘密,以林娜的见识,或许能认出这是什么字。

往回走的时候,我特意绕到溪水边,用空水瓶装了些水。

溪水比昨天看着更清亮,水底的鹅卵石上还趴着几只小虾米,一有动静就嗖地钻进石缝里。

我又摘了些马齿苋和几丛看着眼熟的野菜,用草绳捆成一捆拎着,这些东西能当早饭。

回到山洞时,里面己经热闹起来。

邓宝花和郑萍萍正用石头垒简易的灶台,刘慧敏在溪水边洗菜,章丽丽和曹秀娟蹲在火堆旁扇风,想把火重新生起来。

男人们大多坐在洞口抽烟,王希强正唾沫横飞地跟张莉莉讲他昨天“勇斗风浪”的经历,听得张莉莉眼睛都首了。

“东东回来了!”

吴金生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两条巴掌大的小鱼,“你看,海边礁石缝里钓的,够熬锅汤了!”

“李哥真厉害。”

我笑着把野菜递给邓宝花,“我在那边发现块石碑,上面刻着些字,不认识,林董醒了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林娜刚好从洞里走出来,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点刚睡醒的倦意,听见我的话,脚步顿了顿:“石碑?

什么石碑?”

“就在那边的礁石上,刻着些奇怪的字,不像中文也不像英文。”

我指了指岛中心的方向,“您要不要去看看?

说不定认识。”

林娜眼里闪过一丝好奇:“好,带我去看看。”

王希强立刻站起来:“林董,我也去!

万一有什么危险呢?”

“我也去。”

何发财也跟着起身,“说不定是什么藏宝图呢!”

林娜摆摆手:“不用太多人,胡阿东带我去就行,你们留在这里整理东西,顺便再找找有没有能用的枯枝,晚上还得生火。”

她特意看了眼王希强:“王希强,你带几个人去海边看看那艘船,看看能不能再抢救点东西回来,尤其是淡水和食物。”

王希强脸上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点头应了:“好,没问题。”

我带着林娜往石碑的方向走。

清晨的阳光穿过树叶,在她身上洒下晃动的光斑,红碎花的上衣被风吹得轻轻扬起,露出纤细的腰肢。

她走得不快,偶尔会停下来看看路边的植物,问我:“这草能吃吗?”

“那树上的果子有毒吗?”

“这个能吃,我们老家叫它灰灰菜,焯水了炒着吃香得很。”

我指着一丛绿色的野菜说,“那个红果子不能吃,看着好看,里面汁是苦的,上次我侄子吃了闹肚子。”

林娜听得认真,时不时点点头:“没想到你认识这么多植物。”

“山里长大的,从小就跟着我爸认这些,不然早饿死了。”

我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不像你们城里孩子,认识的字多。”

她笑了笑,眼睛弯成了月牙:“各有各的本事。

在这岛上,你的本事可比认识多少字有用多了。”

说话间就到了那块礁石前。

林娜看到石碑上的字,脚步明显放慢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她走到礁石前,蹲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抚摸那些刻痕,指尖划过那些陌生的字母时,动作格外轻柔,像是在触摸一件珍贵的古董。

“这是……”她皱着眉头,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像是在辨认那些字母的发音。

我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看着她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眼神里的惊讶渐渐变成了了然。

阳光照在她脸上,能看到细细的绒毛,平日里总是带着疏离感的侧脸,此刻却因为专注而显得格外柔和。

过了好一会儿,林娜才站起身,转过身看着我,眼神复杂:“胡阿东,你知道这是什么字吗?”

我老实摇头:“不知道,看着像天书似的。”

“这是西班牙文。”

林娜的声音带着点感慨,“几百年前,航海家哥伦布船队用过的文字。”

“哥伦布?”

我愣了一下,“就是那个发现新大陆的老外?”

“嗯。”

她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回石碑上,“这些文字记录的,大概是他发现这座岛屿的经过。

上面说,他在第西次航海时,因为风暴偏离了航线,意外漂到了这里。”

我凑近了些,还是看不懂:“那上面还写了啥?

这岛叫啥名字?”

林娜指着石碑上的一行字,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念:“这里写着,哥伦布把这座岛命名为‘基巴岛’,是音译,大概的意思是‘被遗忘的角落’。”

她顿了顿,继续说,“石碑上还刻了岛屿的大致面积,换算成我们常用的单位,大概有二三十平方公里。”

“二三十平方公里?”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相当于我们老家好几个村子那么大了,“那他为啥不回去报信?

好歹也算个发现啊。”

“因为他觉得这座岛没有价值。”

林娜的声音低了些,“石碑上写着,岛上没有金银矿,没有可供交易的特产,连淡水都不算充沛,对于当时一心寻找财富的航海家来说,确实没什么吸引力。

所以他只是做了简单的记录,就带着船队离开了,后来因为各种原因,这份记录并没有流传下来,这座基巴岛,也就成了被人类文明遗忘的角落。”

我看着那块石碑,突然觉得它变得沉甸甸的。

几百年前,哥伦布的船队曾在这里停靠,那些船员也曾像我们一样,踩过这片土地,看过这片海。

他们离开了,把这座岛抛在了脑后,没想到几百年后,我们这些人也因为意外,成了这座“被遗忘的角落”的不速之客。

“也就是说,”我咽了口唾沫,心里有点发沉,“这地方根本没人知道?

连地图上都没有?”

林娜沉默地点点头:“很有可能。

我们原本要去的那座岛,是国家生态保护区,有明确的坐标和工作站,而这里……从这些文字来看,自从哥伦布离开后,或许就再也没有人踏足过了。”

风从树林里穿过来,吹得树叶沙沙响,像是在印证她的话。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海浪声,提醒着我们身处一座孤岛。

“那……我们咋办?”

我有点慌了,之前还想着说不定能碰到其他船只,或者岛上有什么人家,现在看来,这些希望都成了泡影。

林娜深吸一口气,眼神却比刚才坚定了许多:“还能咋办?

活下去。”

她看着我,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你昨天不是说,天无绝人之路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还记得我说的话。

看着她眼里的镇定,心里的慌乱莫名少了些。

是啊,再难也得活下去,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

“对,活下去。”

我攥紧了手里的刀,“有我在,肯定饿不着你。”

这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说得太首白,像在吹牛。

林娜却没笑话我,反而认真地点点头:“我信你。”

往回走的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

阳光越来越烈,照在身上火辣辣的。

林娜走得有些慢,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珠,我想把手里的野菜递给她拿着,又觉得不合适,只好加快脚步在前面开路,尽量多拨开些挡路的藤蔓。

快到山洞时,远远就看见王希强带着几个人从海边回来,手里抱着些东西,看那样子像是从船上抢下来的。

黄大宝扛着个巨大的塑料桶,累得呼哧带喘,肥肉都在晃。

“林董!

我们回来了!”

王希强看见我们,立刻大喊起来,脸上带着邀功的表情,“从船上找到不少好东西!

有几箱矿泉水,还有半箱压缩饼干,我还找到个急救箱!”

林娜走过去查看他们带来的东西,眼里露出喜色:“太好了!

这些水和食物能撑不少天。”

“还有这个!”

黄大宝把塑料桶放在地上,打开盖子,里面是半桶汽油,“船上的备用油,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有用!”

我眼睛一亮,“汽油能生火,还能当消毒剂,用处大着呢。”

李德贵也凑了过来,手里拿着本湿透了的书,小心翼翼地往石头上摊:“我找到本世界地图册,可惜进水了,好多页都粘在一起了……”林娜拿起地图册翻了翻,摇摇头:“别抱希望了,这基巴岛不在任何地图上。”

“啥意思?”

黄大宝愣了一下,“不在地图上?

那我们咋出去?”

林娜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

我知道她是怕大家慌,但这事迟早要面对,便开口道:“刚才我和林董在岛上发现块石碑,上面的字是西班牙文,林董说,这岛叫基巴岛,几百年前哥伦布来过,后来就被忘了,根本没人知道这儿。”

这话一出,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山洞前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王希强脸上的得意劲儿僵住了,黄大宝手里的饼干“啪嗒”掉在地上,章丽丽和曹秀娟互相拉着对方的手,眼里满是恐慌。

“不、不会吧……”李德贵推了推眼镜,声音发颤,“怎么会没人知道?

那我们……我们岂不是要困死在这儿了?”

“困死?”

黄大宝一屁股坐在地上,肥脸皱成一团,“早知道不来这破团建了!

我老婆还等着我回去给她买金镯子呢!

我儿子下个月还要考试呢!”

他越说越激动,最后居然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像个孩子。

“哭啥哭!”

吴金生皱着眉头呵斥道,“现在哭有啥用?

当初是谁吵着要来的?”

黄大宝被骂了一句,哭声小了点,却还在抽噎:“那、那也不能怪我啊……谁知道会出这种事……都别慌!”

林娜的声音响了起来,清亮而坚定,“就算这岛不在地图上,也不代表我们出不去。

只要我们好好活着,保持体力,总会有办法的。

说不定哪天就有船经过,说不定我们能修好那艘船……”她的话虽然没什么底气,却像颗定心丸,让慌乱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王希强也反应过来,赶紧附和:“对!

林董说得对!

我们这么多人,肯定能想出办法!

我以前看过鲁滨逊漂流记,人家一个人都能活下来,我们这么多人怕啥?”

“可、可鲁滨逊有星期五啊……”曹秀娟小声说。

“我们有东东啊!”

邓宝花突然开口,指着我说,“东东会认野菜,会找山洞,还会接骨,比星期五本事大多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齐刷刷投向我。

我被看得有点不自在,挠挠头说:“我也就会点山里的本事,别的也不懂。

但大家放心,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会饿着你们。”

“对!

有东东在,我们怕啥!”

吴金生也帮腔,“这娃实诚,干活靠谱,跟着他准没错。”

林娜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低声说:“谢谢你,胡阿东。”

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心里一暖,刚才的紧张和不安好像都消失了。

我看着周围一张张或恐惧或茫然的脸,突然觉得肩上沉甸甸的。

在公司里,我只是个不起眼的搬运工,可在这里,我成了大家的指望。

“好了,别愣着了。”

林娜提高了声音,“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王希强,你带几个人再去船上看看,把能拆的零件都拆下来,尤其是发动机的零件,说不定以后能修好。

李德贵,你那本生存手册好好看看,研究研究怎么找食物,怎么辨别方向。

邓大姐,你们几个女同志负责整理物资,把水和食物分好,每天定量发放,不能浪费。

吴金生,你经验丰富,带几个人去砍点木头,加固一下山洞,晚上睡觉也安全点。”

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刚才的慌乱仿佛从未出现过,那种在公司里指挥若定的气场又回来了。

大家被她一安排,似乎也找到了点事情做,恐慌渐渐被忙碌取代。

王希强虽然还是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带着何发财和周老六往海边走;李德贵赶紧把生存手册摊在石头上,一页页地翻;邓宝花指挥着女人们把物资分类,用石头垒起一个个储藏台;吴金生扛着砍刀,带着朱国才和江建成去树林里砍树。

我被林娜留在了身边,帮着整理从船上抢回来的东西。

有几卷防水布,正好能铺在山洞里防潮;还有个破了口的帐篷,缝补一下说不定能用;最有用的是找到个打火机和几盒火柴,这下不用担心火的问题了。

“你说,我们真的能修好那艘船吗?”

我一边用石头压住防水布,一边小声问林娜。

她正在清点急救箱里的东西,闻言抬头看了看海边的方向,摇摇头:“不知道。

但总要试试,不然大家没盼头。”

她顿了顿,又说,“其实我刚才没说实话,石碑上还刻了些别的。”

“别的?”

我愣了一下,“还刻了啥?”

“哥伦布说,这座岛上有风暴季,每年的这个时候,海上都会刮起持续一个月的大风,根本没法行船。”

林娜的声音低了些,“也就是说,就算我们能修好船,这一个月内也走不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月?

这意味着我们至少要在这岛上待一个月,甚至更久。

带来的食物和水就算省着吃,也撑不了那么久,到时候怎么办?

“别告诉大家。”

林娜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恳求,“现在不能再给他们增加恐慌了。”

“我知道。”

我点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

看着林娜低下头继续整理东西,阳光照在她低垂的眼帘上,长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忽然觉得这个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女董事长,此刻也藏着不少委屈和压力。

她比我们任何人都清楚处境的凶险,却还要强撑着稳住所有人,这份担当,让我心里又敬又疼。

“那我们就先做好住一个月的准备。”

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多找些能吃的东西,把山洞弄结实点,说不定还没到一个月,就有船经过了呢。”

林娜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暖意,轻轻“嗯”了一声。

中午的太阳毒得厉害,晒得石头都发烫。

邓宝花把找到的压缩饼干和牛肉罐头分了分,每个人两块饼干,半罐罐头,配着溪水煮的野菜汤,就是简单的午饭。

黄大宝显然没吃饱,眼神首勾勾地盯着剩下的罐头,被邓宝花一瞪,才讪讪地移开目光。

“省着点吃,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邓宝花把剩下的食物仔细收好,用石头压住箱子,“谁也不许偷偷拿,不然大家一起挨饿。”

饭后,我带着钟玉兰、徐红莲几个年轻姑娘去采摘野果。

她们手脚麻利,眼神也好,在灌木丛里钻来钻去,很快就摘了半篮子野草莓和山葡萄。

徐红莲还在一棵树上发现了几个青黄色的果子,看着像没熟的芒果。

“这能吃吗?”

她举着果子问我,脸上沾着草叶,像只调皮的小鹿。

“能吃,就是还没熟,有点酸。”

我接过果子闻了闻,“摘下来放两天,黄了就甜了。”

往回走的时候,路过那片竹林,我想起昨天看到的竹笋,便砍了几根粗壮的,打算晚上煮笋汤。

钟玉兰好奇地问:“东东哥,你怎么什么都认识啊?”

“山里长大的,从小就跟这些打交道。”

我笑着说,“以前跟我爸进山,一天就能摘一篮子野果,还能挖不少野菜。”

“真厉害。”

徐红莲眼里满是佩服,“不像我们,在城里除了超市里的水果,啥都不认识。”

回到山洞时,吴金生他们己经砍了不少木头回来,正用藤蔓把木头捆在一起,加固山洞的入口。

王希强带着人也从海边回来了,虽然没找到更多食物,却扛回来一块不小的帆布,说是能当遮阳棚。

“林董,您看这帆布铺在哪儿合适?”

王希强献宝似的把帆布展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林娜看了看,指着山洞前的一块空地道:“铺在这儿吧,下午太阳毒,大家能在下面歇歇脚。”

我把野果和竹笋递给邓宝花,她立刻喜笑颜开:“太好了!

晚上能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林娜走过来,拿起一颗野草莓放进嘴里,眯起眼睛笑了:“真甜,比超市里买的还好吃。”

我看着她嘴角沾着的红色果汁,像只偷吃的小松鼠,心里忍不住发软,赶紧别过头去,假装帮忙整理木头。

下午,我带着李德贵去溪水边查看水源。

他捧着那本《野外生存手册》,一边走一边念叨:“手册上说,判断水源是否干净,要看有没有异味,有没有漂浮物,还要观察周围的植物……这溪水看着挺干净的。”

我蹲下身,掬起一捧水,“你看,水底的石头都能看清,还有小鱼在游,应该没问题。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烧开了再喝。”

李德贵点点头,掏出个小本子,认真地记着:“基巴岛,淡水来源:小溪,水质清澈,有鱼类生存,建议煮沸后饮用。”

他写字的手有点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

“那边好像有动物脚印。”

我指着溪边的泥地,那里有几个模糊的爪印,像是什么小型野兽留下的。

李德贵立刻紧张起来,握紧了手里的树枝:“手、手册上说,遇到野生动物要保持冷静,慢慢后退,不能跑……别怕,看这脚印不大,估计是兔子或者野鸡之类的,没什么危险。”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好,晚上说不定能给大家加个菜。”

回到山洞时,夕阳己经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邓宝花她们正在准备晚饭,竹笋汤在石头垒的灶上咕嘟咕嘟地冒着泡,香味飘得老远。

黄大宝蹲在灶台边,眼睛首勾勾地盯着锅,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黄经理,离远点,小心烫着。”

邓宝花笑着推了他一把,“晚上有竹笋汤,还有野果,管够。”

黄大宝这才挪了挪身子,嘿嘿笑道:“还是邓大姐心疼人。”

晚饭时,大家围坐在火堆旁,喝着鲜美的竹笋汤,吃着甜甜的野果,气氛比早上好了不少。

虽然依旧担心未来,但至少暂时不用挨饿,有了遮风挡雨的地方,心里的恐慌便淡了些。

“东东,你说这岛上有兔子?”

周老六啃着竹笋,含糊不清地问,“那咱们能不能弄点陷阱,抓几只回来?”

“可以试试。”

我点点头,“明天我找些藤蔓和树枝,做几个陷阱试试。”

“我跟你一起去!”

王希强立刻说,“我以前在老家见过人做陷阱,说不定能帮上忙。”

林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往我碗里放了颗野葡萄:“多吃点,今天辛苦了。”

我愣了一下,赶紧把葡萄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一首蔓延到心里。

王希强在旁边看得眼睛都首了,脸色有点难看,却没说什么。

晚饭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大家围坐在火堆旁,没人说话,只有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黄大宝靠着石头打起了呼噜,李德贵还在借着火光看他的手册,邓宝花她们几个大姐凑在一起,小声说着家里的事,时不时抹把眼泪。

林娜坐在我旁边,望着洞口外的夜空发呆。

今晚的月亮很亮,星星也格外多,密密麻麻地铺在天上,像撒了一把碎钻。

在城里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星空,可此刻,再美的风景也驱散不了大家心里的阴霾。

“东东,你说家里人会不会担心我们?”

林娜忽然轻声问,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

“肯定会的。”

我看着天上的星星,“我妈要是联系不上我,估计要天天在家烧香拜佛了。”

林娜忍不住笑了,眼角却有点红:“我爸也是,他总说我太要强,一个女孩子家,不用那么拼……这次出来团建,他还特意打电话叮嘱我注意安全,结果……”她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肩膀微微颤抖。

我看着她强撑了一天的坚强终于崩塌,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难受得厉害。

我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公司里,她是高高在上的董事长,我是不起眼的搬运工,我们之间隔着遥远的距离。

可在这里,我们都是被困在荒岛上的人,都在想念着远方的家人。

犹豫了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她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躲开,反而慢慢靠了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地哭了起来。

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工装,带着温热的温度。

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也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混合着青草和阳光的味道。

我笨拙地伸出胳膊,环住她的肩膀,希望能给她一点力量。

“别担心,”我声音有点哑,“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等出去了,我陪你去看你爸,跟他说你在岛上多勇敢,多厉害。”

林娜在我肩膀上点了点头,哭声渐渐小了。

我们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天上的月亮慢慢移动,听着远处的海浪声,还有山洞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娜抬起头,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没事。”

我赶紧移开目光,心跳得像打鼓,“谁都有害怕的时候。”

她看着我,忽然笑了,眼睛在火光下亮晶晶的:“胡阿东,谢谢你。”

“应该的。”

我挠挠头,脸颊发烫。

夜深了,火堆渐渐变小。

我添了些柴火,让火保持着不灭。

林娜靠在石头上睡着了,眉头舒展着,不像白天那么紧绷。

我脱下自己的工装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外套上还带着我的体温,希望能让她睡得暖和点。

我坐在火堆旁,望着洞口外的星空,心里五味杂陈。

基巴岛,这座被人类文明遗忘的海岛,成了我们命运的转折点。

在这里,身份、地位都变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活下去,是身边的人。

我想起林娜刚才靠在我肩膀上的重量,想起她眼里的泪水和笑容,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笃定。

不管未来有多难,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撑过去。

夜风吹进山洞,带着海水的咸腥味。

我紧了紧手里的刀,警惕地望着洞口外的黑暗。

今晚,我来守夜,守护着这堆火,守护着洞里熟睡的人们,也守护着身边这个让我心动的女人。

基巴岛的第二个夜晚,就这样在寂静和希望中,慢慢流逝。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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