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我不得不杀了陪我多年的人(小蚂蚁廖无息)网络热门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我不得不杀了陪我多年的人(小蚂蚁廖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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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活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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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我不得不杀了陪我多年的人》是知名作者“活犬”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小蚂蚁廖无息展开。全文精彩片段:小说《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我不得不杀了陪我多年的人》的主要角色是廖无息,小蚂蚁,这是一本脑洞,大女主,姐弟恋小说,由新晋作家“活犬”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8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9-23 23:32:51。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为了素不相识的人,我不得不杀了陪我多年的人

2025-09-24 01:06:53

1.我不是人,或许吧,毕竟人长两个眼睛一个嘴,我可没有。我有苍劲的树干,

探向四面八方的枝桠,层层叠叠的绿叶。哦,不能忘了提,

我的绿叶被阳光晒暖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总而言之,我是树,一棵槐树。

一棵不知道多少年的槐树。我看不见自己,但我想,那些弱小的、长着两个眼睛一张嘴的人,

就算来五个也不能环抱我。我最近刚有神智,竟然可以听懂人话了。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先不管。这两天很多人来林子里转来转去,有小的还有更小的,

像大蚂蚁带着一群小蚂蚁。叽叽喳喳比在我身上筑巢的小鸟还要吵。另带一提,

这小鸟们和珍珠鸟有得一拼,真的很吵。我喜欢俯视他们,

经过我时我会砸下一两片叶子戏弄这些蚂蚁。

在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里我使劲辨别出这些人讲的话。他们说最近是植树节。什么意思?

来种我们的吗?小蚂蚁们是初中生,这些大蚂蚁们是校领导。这都是些什么意思?

人类的语言是不通的。好了好了,这些词语也先通通不管。反正大概是大蚂蚁们心血来潮,

要一只小蚂蚁一棵树,负责照顾我们。我简直要笑出声,伞盖一样的绿叶晃起来,

发出“扑簌簌”的声响。这些小蚂蚁能照顾我们什么,我只害怕他们伤害我的枝叶。

我可看见有小蚂蚁随手拽掉小树的叶子。幸好那棵小树没有神智,不然要痛一下喽。

这林子里只有我这棵槐树有神智,虽然没别的树和我讲话,但林子有其他东西,

我也不算无聊。大蚂蚁们带了一波又一波的小蚂蚁来认养林子里的树。

这林子里每天吵的可以。比珍珠鸟还吵。我越来越不耐烦,

不管谁走到我身边我都要掉下叶子砸一砸这些蚂蚁。我稍微用了点儿劲,

蚂蚁们就吃痛离我好远。这些天里我慢慢懂了一些词语的意思,

这些叽叽喳喳的人们也不算没用处。终于,我熬出头了。今天似乎是最后一个班级,

而我还没有人认养。估计是不敢直视我的锋芒,太好了。小蚂蚁们依旧很有“活力”,

在林子里绕着圈跑,大喊大叫,吵得我叶子都掉了两片。我好害怕最近睡眠不足,

让我的叶子提前变黄。这在夏天实在不算好看。这个班级里规规矩矩走的只有一只小蚂蚁。

我视线停在他身上两秒。这只小蚂蚁看起来有些孤僻,比别的小蚂蚁更瘦弱。我太高了,

看不仔细。不过他后颈很白。每天都是这些重复的行为,我懒得再看,

准备去逗弄枝杈上的鸟。最近又新添了一窝小鸟,整天张着嘴要饭吃,

叫起来的声音不能说难听。确实是不好听。我抖着叶子让上面的毛毛虫掉进鸟窝里。“砰。

”哪个不长眼的撞我树干。歪了。我眼睁睁看着毛毛虫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难听的叫声。那条毛毛虫精准掉在一只小蚂蚁后领子里,

我记得它身上长了一层灰色的毛。怪不得叫这么大声。他周围堆了三五个人跟他一块尖叫。

我尽力往下瞧了瞧,终于看见撞我树干的小蚂蚁——那只最规矩的小蚂蚁。

他好像是被推倒的,现在靠着我的树干站起来安静拍掉粘在身上的草屑。这边声音太大,

大蚂蚁们匆匆赶到。有热闹不看是笨蛋。我都有些后悔长这么高了。看不清又听不清的。

“怎么了?”大蚂蚁们止住小蚂蚁们的尖叫。“他把虫子放我身上!”哇,

我有些震惊地睁大眼,这么小的孩子就能信口开河啊。

规矩小蚂蚁站直身子呛声:“你怎么证明!”“反正就是!

”说谎话的小蚂蚁转向赶来的校领导,“舅舅,我没说谎,他想认养这棵鬼树,

看我过来就把毛毛虫丢我身上赶我走!”他说完又狠狠补了一句:“谁稀罕这鬼树!”鬼树?

说我吗?不过这只说谎小蚂蚁还挺有势力的。“这个字念槐,”规矩小蚂蚁丢下这句话,

仰头看了看我,“那我要照顾这棵槐树。”哦,好像和他对视了。我看清了他眼睛,很亮,

我形容词太贫瘠,好像晚上的月亮。2.他真的认养我了。认养这个词真难听,

毕竟我估计比他大了十倍都有余。那天的事以规矩小蚂蚁被罚打扫八天厕所卫生落幕。

为什么他会被罚,我不理解。人类好神奇,和树不一样。

这个结果是他第二天来给我浇水告诉我的。他没想到我能听见,只自顾自地嘟囔。

估计是在跟自己说话。他声音比那窝鸟叫声好听多了,我喜欢听他说话。

只是听完感觉这小蚂蚁过得很不是滋味。他好像总被欺负。虽然他不用扎根在土里,

但好像也被什么困住了。规矩小蚂蚁总是接近傍晚提着大桶来给我浇水,连续来了一星期。

说实话他其实不用这么有责任心,浇水太多对我其实不是很好。是很坏。“大槐树,

你别伤心,你不是鬼树哦。”他一边浇水一边念叨。他话很多,几天来我已经习惯了。

“明天不用拖厕所了,”他拎起已经空了的大桶摇摇头,“没有涮拖把的大桶给你浇水用了。

”等一下。不给我浇水就不浇,这更好了。但是涮拖把的大桶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他最近是被罚拖厕所。厕所,我怎么记得是蚂蚁们排泄的地方。涮拖把的桶,

就是说浇在我身上的是粪水啊。我想完气得叶子掉了好几片。我就说这水尝起来怪怪的。

小蚂蚁你干的好事。“明天只能用我的水杯给你浇水了,”他拎着桶要离开,“再见啦,

大槐树,我要回去照顾奶奶了。”赶紧走,再也不见。你这个喂我喝粪水的小蚂蚁,

我记住你了。我盯着他慢慢走到林子外围,他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我有些看不清楚。

看他安全出去,我收回眼神,准备开始今天的任务——甩掉那些发黄以及被虫蛀过的叶子。

想起昨天我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豆绿色的肥虫甩到正在浇水的小蚂蚁脑袋上。

小蚂蚁抖着手拨掉那条虫,跑得远远的,转着圈跳起来。现在想起那个场景还是想笑。

“廖无息,你今天作业为什么不给我抄,都怪你害我被罚站!”林子里突然响起恼人的声音,

惊得鸟雀炸起一片。我想起来了——这是那天那个说谎小蚂蚁。“就是,

廖无息你别给脸不要脸!”来的小蚂蚁还不少。不过那个廖无息是谁?我听见杂乱的脚步声,

看过去的时候只捕捉到几个影子。跑这么快啊。不对,怎么被追那个拎了个铁桶。

这不是那个粪水桶吗。廖无息,应该是规矩小蚂蚁的名字吧。小孩子就是体力好,

绕着林子跑了一圈也不见停下来。“廖、咳、无息,我警告你!

”说谎小蚂蚁说话有气无力的,伸手往前乱抓,

“你再跑我就让我舅舅把你开除了~~”廖无息慢慢跑到我身边,把桶放在地上,

撑着我的树干大喘气。赶上来的一群小蚂蚁簇拥着气势汹汹的说谎小蚂蚁。看来他是头头。

“你上次抄我作业,没给钱。”“你还敢顶嘴?给我抱住他!

”几个小蚂蚁争先恐后赶过去钳制住廖无息,露出邀功似的表情。头头小蚂蚁走近,

单手撑住我树干,另一只手拍拍廖无息的脸颊。“我周正是会赖账的人吗?不过两块钱,

我只是忘记给了,看你这个穷小鬼着急的。”先不管别的,这个周正,碰到我的树干了。

很脏。我随意砸下一片叶子,它晃晃悠悠往下飘。不经意擦着周正手臂落下去,

立刻显而易见划下一道血痕。他收回手,抓住自己的手臂尖叫。廖无息趁机撑起身子,

借力踹了周正一脚,收回腿又狠狠跺了钳制他的人两下。好身手,

我要是有手就给他鼓鼓掌了。“打他!打死这个穷小鬼!我要告诉我舅舅!

”天色已经慢慢昏暗下去,薄薄一片夕阳余晖透不过我繁盛的叶子,只撒下细碎的光斑。

廖无息显露出几分无措,他似乎有些焦急。哦,我想起来了,他刚刚说要回去照顾奶奶。

双拳难敌四手,廖无息果然落败。对方的拳头落雨似的打在他身上。我看得心烦,

准备挑选几片黄叶给这些狐假虎威的小蚂蚁们点儿教训,没成想廖无息先一步跑走了。

混乱中他从一只小蚂蚁臂弯下钻出来,一刻没停拎起大铁桶就跑。多亏他来了很多次,

天色蒙蒙黑下来他也不至于撞到树。后面的小蚂蚁们就没那么幸运,两步一棵树,

撞得头晕眼花。我忍不住笑出声,“不经意”抖掉几片叶子,

林子又响起一阵吱哇乱叫的声音。过了好久,林子里终于静下来。

几个晕头转向的小鬼头被找来的家长带走,一边哭一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挨了一顿骂,周正身为头头,脸上当然挂不住,朝他的副校长舅舅大叫:“这林子里有鬼!

”小喽啰们也附和点头。家长们背后一凉,反应过来又怒火更甚,

想是他们为了贪玩不回家找借口,又骂一通。“都怪廖无息!”这可是年级第一,

管人家什么事,又怪在好孩子头上了,自家孩子什么脾性自己不知道吗。家长们怒火更更甚,

又骂一通。终于安生回家。我看完这场闹剧,觉得人类真是一种神奇的蚂蚁。

过家家一样的生活。我晃晃枝桠搜寻黄叶子,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我还有闲心想了想,

其实周正也没说错,这林子里真有鬼。不然哪来那么多树够他们撞的,

到底撞的是鬼还是树——有待考究。3.我刚醒来时就看见一个吊死鬼,我在林子中央矗立,

他吐着舌头挂在离我最远的树上。天天跟着风飘。我起初想和他说说话,

他总是看起来很害怕。我一张嘴他就闭眼装死。其实他已经死了。

日子一天天像流水一样逝去。每天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生活,闲里偷闲我想想忘掉了什么。

意料之中地想不出来。平淡生活里唯一的变数是廖无息。他每天都要来给我浇水,

只是自己的水杯太小,每次要来回跑好几趟。浇完水还要坐下和我说说话。

每天说的话不重样,说这个饭好吃,那朵花好看,学校的水难喝,所以全倒给我。什么?!

除了今天,他今天一句话没说。跑了四趟给我浇完水,他蹲在地上当蘑菇。

我低头一看吓一跳,不知道自己树根旁边什么时候长了个小蘑菇。今天话这么少?

连经常躲在最远处的吊死鬼都一棵树一棵树吊过来看他。他刚刚给我浇的是热水吗?好烫,

我的树根好烫。灼烧感从树根一路蔓延上来,我似乎能闻见焦糊味。好痛!好痛!

我再回神时,确信我的视线变得不如之前一半高。谁把我砍了?!不对。

我怎么感觉自己也有两个鼻子一张嘴了?我不是树吗?等一下,

我眼前这棵大槐树不会是我自己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变成人了?!

这好像更像吊死鬼的状态,我没有脚。不过有一说一,我这棵树长的真繁盛挺拔。新奇。

很新奇。新身子上套了一条丝绸质感的墨绿色长裙,裙摆垂落直到盖住我的下半身,

腰部束着浅棕色的、带着粗糙树皮纹理的腰封。颈侧有垂下的黑色长发,

顺滑到甚至泛着凌厉的光。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我转过身,

垂眼看见那只吊死鬼迅速荡离这边。哦,这么怕我?我晃晃有些空的右手,再低头时,

正好和呆滞的廖无息对上眼。“可以等一下吗,我有遗言。”我看见他抖抖嘴唇,

磕磕巴巴说出一句话。还挺有意思。“什么遗言?说来我听听。”原来说话的感觉是这样。

新奇。我故意把声调拉得平直,听起来很唬人。果然想跑。我弯下腰想抓住扭头开溜的人,

没想到自己的手竟然顺畅洞穿过他身体。抓不住吗?人的潜能真是无限的。

廖无息跑得比被狗追的兔子还快。我还没反应过来,

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瞬息把我拉到他身边。“廖无息,停。”我看见他攥了攥拳,

最终还是停下来。“我是槐树,你负责浇水那棵。”变成这个魂灵状态,

我身子缩小了一倍不止,但依旧比这个小蚂蚁高得多。他还没我裙摆的一半高。

识时务者为俊杰。廖无息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好你好,那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别的意思,

我们交个朋友好吗?”“不平生,我叫不平生。”“好!不平生你好,我叫廖无息,

无声无息的无息,小名叫小声。”他朝我深鞠躬,伸出右手。我想了一会儿,

抬手和他碰了碰。果然碰不到,我不在意地挑挑眉。“可以。不过,无声无息的小声,

我以后要跟着你了。”廖无息收回手,点头如捣蒜。“吊死鬼,过来。

”我右手在虚空中一抓,转瞬间手心传来冰冷的触感。“你舌头,收回去。

”耷在我手背上了。吊死鬼被我掐住脖子,恐惧地摇摇头。“不平生你在说什么?

”廖无息茫然看着我。在他眼里我估计看起来像在跳大神。“转过头,等我一会儿。

”他听话转过去。我满意点点头,手指微曲轻弹了一下吊死鬼的额间。他舌头终于收回去了。

其实还不如在外面耷拉着。刚收回去就开始吱哇乱叫:“槐使,我还有执念未了,

求您先别锁我去轮回!”槐使?我翻找了一圈记忆,也没找到和这两字有关的内容。

“什么冤?”“我、我忘了。”话语里听得出恐惧和无奈。“那你自己先想想吧。

”我转过头,不想再理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吊死鬼。但我猜,槐使和我忘掉的记忆有关。

只是我不能主动问这个吊死鬼,防鬼之心不可无啊。“廖无息,走了。”“好。

”他头都没扭,直愣愣地、木偶一样走出去。看来今天要成为他此生难忘的一天了。

我飘在他后面,一路经过的一切都让我耳目一新。“不平生,别人能看见你吗?

”4.“我想就可以。”总感觉手上有点儿空,我不自在地甩甩空闲的右手。“那,不平生,

我们现在可以回家吗?”今天在林子里耽误了好长一会儿时间,

比平常他回家的时间晚了不止一点儿。听他之前说,家里还有奶奶要照顾。“指个方向。

”“什么?”我动动手指掐了一个诀拍过去,廖无息睁大眼睛浮起来。

这种行为像是烙在我身体里的,我不用思考就知道怎么做。看来我不是第一次做魂灵啊。

廖无息匆匆忙忙指方向,七拐八拐经过一个小屋子。我没想到这是他家,

速度一点没降带着廖无息就飞过去。直到我终于注意到他很久没有伸手指路。“你吓晕了?

”不应该啊,我也没飞多快。“不是,我们跑过了。”我抽抽嘴角,扭头带他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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