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人推下领奖台后，我让他们悔不当初女儿校运会得了第一，
却被人从领奖台推下摔折了腿。我让那小孩道歉，他父亲扇了我一巴掌。“妈的，
皓皓推她是她的荣幸！告诉你，我老婆可是柳氏集团总裁，怎么样怕了吧？”见我不说话，
他只当我被吓到了。“现在让你女儿给皓皓跪下道歉，我勉为其难让我老婆放你一马。
”我笑了，反手给妻子打去电话。“我出差一年，听说你多了个家？
”——杨启旭见我打完电话还站着不动，破口大骂。“你他妈聋了？没听见我说话？
”“柳氏集团的名字往这一摆，沪市哪个不长眼的敢不给面子？
”“市长见了我都得笑着递烟，你算个什么东西。”那叫皓皓的小孩撇着嘴，
斜眼打量我女儿打着石膏的腿，“我推她怎么了？她能被我推，是她家祖坟冒青烟。
”“我妈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全家滚出沪市！”滚出沪市？我冷笑一声，
打我顾堇泽出生开始第一次居然有人敢让我滚出沪市。我刚想开口，
皓皓突然又抬脚朝我女儿那边冲，嘴里还喊着“让你不跪”。我侧身一挡，他自己没站稳，
一屁股摔在地上，立马扯开嗓子嚎啕大哭。“你他妈敢动我儿子？
”杨启旭指着我女儿和我骂得更难听，“下等人生的小贱种，等我让老婆把你们腿打断，
看你还怎么嚣张。”我懒得再听他吠，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周围瞬间安静，
杨启旭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你敢打我？！
”他掏出手机吼了句“给我滚过来”。没过三分钟，两个穿黑西装的保镖就从学校外冲过来，
二话不说就把我按在地上。膝盖磕在地上有点疼，但我看着杨启旭那张得意的脸，
只觉得可笑。杨启旭见我被按在地上，他抬脚踩在我手背上，狠狠碾了碾。
“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给你脸不要脸。”他拽起我的头发强迫我和他对视。“告诉你，
在沪市，我想让谁不好过，谁就别想好好活着。”他瞥了眼旁边脸色发白的女儿，
“你女儿也配跟我儿子在一个学校？一个靠耍点小聪明拿个破第一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跟她爹一样，骨子里都是贱的。”手背传来钻心的疼，我顾堇泽纵横商场这么多年，
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是第一次有人在沪市居然敢这样对我，真是活够了。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杨启旭见我不吭声，更得意了，一脚踹在我腰上，
“等会儿就让你女儿退学，再让你丢了工作，全家喝西北风去！”女儿见我被欺负，
双眼红通通的冲了过来。“不许你打我爸爸！”她拖着打着石膏的腿，一瘸一拐地想冲过来，
却被杨启旭猛地一甩巴掌扇在脸上。啪的一声，女儿单薄的身子晃了晃，重重倒在地上，
脸颊瞬间浮起五道红痕。“朵朵！”我目眦欲裂，想挣开保镖的钳制，
手腕却被他们死死按住。杨启旭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儿，嘴角勾起笑，“小贱种，
跟你爹一样不识抬举。敢护着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皓皓见状冲了过去，
一脚一脚往她身上踹，“让你跟我抢第一，那个奖杯本来就该是我的。我妈说了，
你这种下等人的女儿，根本不配站在领奖台上！”我看着女儿蜷缩在地上的样子，
哑着嗓子吼道，“柳月棠是我领了证的老婆，她没告诉过你吗，是我女儿的亲妈，
动了我们你承担的起后果吗？”这话一出，杨启旭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月棠的老公？
你他妈怕不是被打傻了吧？就你这副下等人的样子，给柳总提鞋都不配！”他啐了一口，
“我看你是痴人说梦，想靠编瞎话吓住我？告诉你，没用！”他说着，还想靠近我女儿，
“今天非得让这小贱种知道厉害……”“你敢碰她一下试试！”我一下子肾上腺素涌了上来，
一把挣脱保镖。我将杨启旭扑倒在地，一拳挥在杨启旭脸上，刚想挥第二拳。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老师慌张的呼喊：“校长，这边。”我转头，
只见校长脸色铁青地带着几个老师跑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场面，校长眉头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快把人拉开！”校长看着倒在地上的朵朵，
又看了看还在哭闹着踢打的皓皓，沉下脸对杨启旭说：“皓皓家长，不管怎么说，
皓皓同学把朵朵推下领奖台致其骨折，还动手打人，这事确实是皓皓不对。”“按学校规定，
必须让孩子给朵朵道歉，家长也得承担医疗费用。”杨启旭嗤笑一声，“王校长，
你怕是忘了皓皓的妈妈是谁吧？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柳氏集团的总裁柳月棠，
看来那两栋楼月棠算是白捐了！”我皱了皱眉，柳月棠确实捐过楼，
但她和我说是为了朵朵捐的。他上前一步，“你现在让她儿子道歉？
是想让柳氏集团把后续的教育基金都撤回，还是想拆了这两栋楼，想清楚了再说话。
”校长脸色刷一下白了，搓着手陪笑道：“杨先生您别激动，
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孩子打闹没轻重，哪能真较真呢？”他转头看向我，
语气顿时硬了起来：“这位家长，孩子之间的事，没必要闹这么大。”校长清了清嗓子，
话里话外都透着偏袒：“再说了，朵朵同学这次运动会拿第一，会不会有什么不光彩的手段？
毕竟皓皓同学平时训练也很刻苦，怎么会突然比不过呢？”他顿了顿，
语气越发笃定：“我看啊，说不定是朵朵成绩做了假，皓皓同学这才看不下去，
出于正义才……才出手的。小孩子疾恶如仇，也是好事嘛。”这话听得我心头火起，
刚想反驳，校长已经转向我，板起脸教训道：“这位家长，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女儿。
成绩重要，品行更重要！小小年纪就学会投机取巧，还惹得同学不快，这要是传出去，
对学校名声也不好听。”我抱着女儿的手臂紧了紧，看着校长那张颠倒黑白的脸，
只觉得一阵荒谬。柳月棠当初捐楼时我反复叮嘱，绝不能让学校因为这点事特殊对待朵朵，
没想到如今…女儿在我怀里气得浑身发抖，哽咽着说：“我没有作假，是我自己跑赢的！
”校长脸色一沉，对着我女儿厉声道：“小小年纪就学会嘴硬，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好一个趋炎附势的校长。当初真是瞎了眼把朵朵送到这个学校。
我眼神扫过不远处的摄像头，“操场角落就有监控，调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在撒谎。
”校长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厉声喊来保安：“把他给我扣住，在学校里撒野还敢污蔑同学，
简直无法无天！”两个保安立刻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校长凑近我耳边，
压低声音威胁：“你知道你惹了谁吗？那是柳氏集团总裁的儿子！沪市的龙头企业，
你一个普通人扛得起吗？赶紧给杨家父子道歉，别连累我们学校！”他顿了顿，
对着周围的老师和学生宣布：“鉴于朵朵同学品行不端，且家长在学校寻衅滋事，
即日起开除朵朵的学籍，绝不姑息！”我猛地挣扎，却被保安和保镖死死按住。
杨启旭得意地走过来，扬手就给了我两巴掌，打得我脸颊火辣辣地疼。“刚才不是挺横吗？
”校长在一旁居然还点头附和：“打得好！就该让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长长记性！
”他转头瞪着我，“还不快给皓皓磕头道歉？你看看把孩子吓得，
要是影响了皓皓的心理健康，你担待得起吗？”我看着眼前这群颠倒黑白的人，
看着女儿含着泪的眼睛，柳月棠，你找的野男人和野种，你捐楼养出来的好校长，
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磕头？”我冷哼一声，“你们等着，今天这事，
谁也别想善了。”杨启旭被我的笑激怒了，抬脚就往我肚子上踹：“还敢嘴硬，给我磕！
”我被他踹得闷哼一声，胸腔里翻江倒海。趁着保安分神的瞬间，我猛地侧身撞开他们，
反手攥住杨启旭踹过来的脚踝，他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你找死！”我红着眼冲过去，
还想补上一脚，却被反应过来的保镖和保安死死按在地上。这次他们用了蛮力，
膝盖顶着我的后背，胳膊反剪到身后。“给我磕！”杨启旭疼得五官扭曲，
却依旧恶狠狠地下命令。保镖会意，猛地松开按在我头上的手，又狠狠往下一压。
我的额头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咚的一声闷响，眼前瞬间发黑。他们没停手，一下，两下，
三下……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流下来，糊住了我的眼睛。“爸爸！”女儿哭着往我这扑，
被杨启旭一脚踹到了一边。我死死咬着牙，意识模糊间，只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这些人，
欠我的，欠朵朵的，今天必须加倍偿还。就在我感觉头晕目眩要昏迷的时候，
看到一辆跑车直接开进了学校，停在了旁边。是柳月棠。我刚想开口喊她，
却发现她一眼都没有看我和女儿。趁着这个时候我拿出手机给我爸发去消息。
她径直冲到杨启旭身边，蹲下身扶住他的胳膊：“启旭，皓皓，你们怎么样？
”皓皓见状立刻扑进她怀里，嚎啕大哭：“妈妈，他们欺负我！我明明拿了第一，
那个朵朵不服气，想推我，结果自己摔下去了，她爸爸还想讹我们钱，把爸爸打得好疼！
”杨启旭捂着受伤的脚踝，皱着眉叹气：“月棠，这事本不想让你操心，可他们太过分了。
朵朵同学从台上摔下来确实是意外，我们也愿意承担医药费，
可她爸爸上来就打人…”柳月棠的脸色越来越沉，这才缓缓转过头，
目光终于落在我和女儿身上。当她看到我额头的血和女儿脸上的红痕、打着石膏的腿时，
闪过一丝惊讶，但转瞬就被厌恶取代。“顾堇泽，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她语气冰冷，
“刚出差回来就带着朵朵惹事，你们父女俩是天生的麻烦精吗？”她走到女儿面前，
居高临下地瞪着她：“朵朵，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输了就输了，居然学会耍手段害人？
小小年纪心思这么恶毒，都是被你爸惯坏的！”女儿吓得浑身发抖，
却还是咬着牙辩解：“妈妈，不是的，是皓皓推我下去的，他们在撒谎！”“还敢顶嘴？
”柳月棠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撒谎狡辩了？品行这么差，
以后怎么做人！”“妈妈！”女儿捂着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说的是真的……监控可以证明……”柳月棠被吵得不耐烦，转头看向校长，“王校长，
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校长看了眼杨启旭，立刻点头哈腰地说：“柳总，
这事确实是朵朵同学不对。皓皓拿了第一，她心里不平衡，就想推搡皓皓，
结果自己没站稳摔了下去，她爸爸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动手……”“你看！
”柳月棠的火气更盛，指着我骂道，“顾堇泽，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不仅自己品行不端，
还撒谎，赶紧带着她给皓皓道歉，不然我饶不了你。”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女人，
心脏抽着疼。这就是我出差一年心心念念的妻子？这就是朵朵从小依赖的妈妈？
为了一个外人，她竟然能眼瞎心盲到这种地步。女儿哭着摇头：“我不道歉，他们在骗人，
妈妈，你为什么不信我……”“冥顽不灵！”柳月棠转头对着那两个保镖厉声道，
“好好教训他们父女俩，什么时候想通了要道歉，什么时候停。”保镖立刻应了声“是”，
朝我们走来。其中一个伸手就要去拽女儿，我目眦欲裂，猛地用肩膀撞开他，“不准碰她！
”可我刚挣脱，另一个保镖就狠狠一拳砸在我小腹上，疼得我蜷缩在地。他们没再管我，
径直抓住女儿打着石膏的胳膊往外拖，女儿疼得尖叫，看得我心脏像被生生撕裂。“柳月棠，
你敢动我女儿一下试试！”保镖把我按在地上，额头的血糊住了视线，
我只能听见女儿的哭嚎，还有皓皓在旁边拍手笑：“活该！让你抢我的奖杯！”突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