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本色

公主本色

作者: 甘与子同梦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公主本色大神“甘与子同梦”将刘启刘仪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避雷:非女帝非女强非爽女大接受无能勿入!虽然是历史小说纯属虚构改以情节服务为一章六千字~别看章节内容不少!坑品有保证的!九重宫一道一道的高一层层的护尽显威越过宫墙之沿青砖走入目一片花草树翠绿葱百花齐尽显生机勃一个两岁大扎了两个小角辫的男童被人哄笑着“来啊来不是要给我们当球踢吗?再来!”“不好不阳信来了!”四个大小不一的...

2025-10-03 06:37:52

避雷:非女帝非女强非爽文,女大男,接受无能勿入!

虽然是历史向,小说纯属虚构改编,以情节服务为主。

一章六千字~别看章节少,内容不少!坑品有保证的!

九重宫阙,一道一道的高墙,一层层的护卫,尽显威严。

越过宫墙之后,沿青砖走入,入目一片花草树木,翠绿葱葱,百花齐放,尽显生机勃勃。

一个两岁大小,扎了两个小角辫的男童被人哄笑着玩,“来啊来啊,不是要给我们当球踢吗?再来!”

“不好不好,阳信来了!”四个大小不一的孩童推搡中间的孩童时,注意到不远处行来的一个六七岁大的女郎,面容姣好,明明是一张温柔的面容,却让那些比她还大的孩童都有些慌张,瞬间一哄而散,徒留下那一个稚子。

“阿姐。”兄长们不见了,姐姐却来了,白嫩的孩童长得甚是可爱,如何不让人喜欢。

女郎乃大汉皇帝刘启的长女阳信公主刘仪,在她面前的是她一母同胞的弟弟刘彻!

刘彻,带了上辈子记忆出生的刘仪得知自己成了汉景帝的女儿,立刻想到了刘彻。汉武帝刘彻,那可是汉武帝,汉武帝!

“阿姐。”刘仪还在想汉武帝,结果某个刚两岁的小屁孩已经连手带脚的爬上她,身上的泥,手上的草都弄到刘仪的身上。

“怎么弄的?”刘仪低声询问。

此时的刘彻只是一个两岁的奶娃娃,对整个世界都尚在摸索中,“踢球!”

哈,汉武帝要是知道自己小时候傻到让人当球踢,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此刻的刘仪也是顾不上,先把人的手啊脚啊弄干净了,“你二姐和你三姐呢?不是让她们领你玩的吗?”

刘仪亦是无奈,她才离开一小会儿,自知一应兄弟们都是什么货色,她才让两个妹妹照看着刘彻,人呢?两个妹妹都不见人影,剩了一个小刘彻在这儿让人玩?

刘彻摇头,摇头,他如何能知道。

好吧,刘仪也意识到自己问出一个傻问题,刘彻才多大,一个小奶娃娃,话才说利索,能指望他把情况说清楚?

不管了,先把人牵回去。

“抱!”刘彻怕是也玩累了,冲刘仪伸手要抱!

刘仪能如何,将人抱起。

“公主,不如奴婢来。”伺候的宫人有意接手,刘仪也不大,抱起一个刘彻有些费劲!

然而刘彻先拒绝的道:“不要!”

刘仪能抱动,也无所谓。

但暗中查看的宫人们见到刘仪领刘彻去的方向,都赶紧禀告去。

刘彻都让人当球踢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刘仪也不找别人,直接找他们的皇帝老子!

“公主。”未央宫那儿,刘仪是常客,凡是见到刘仪的人都不敢阻止。注意到刘仪怀里的刘彻,有些奇怪,也是要伸手将人抱过来的,岂料刘仪避开了,“父皇在何处?”

“正和诸公在商量事儿。匈奴又进犯了,而且……”宫人待要细说,室里传出一阵咳嗽声,刘仪也不再迟疑,径自往殿内走去。

果然看见屋内好些大臣都在,刘仪认识的不少。至于上方一个面色有些发白的中年,身着一身米色曲裾长袍,头戴玉冠。他正是当今大汉皇帝刘启。

“父皇。”刘仪见礼,刘启原在咳嗽,闻言抬眼望向刘仪,还有她怀里的刘彻,“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刚让人制好止咳的药,不苦,父皇试试疗效如何。”刘仪将刘彻放下,而且从袖中拿出一小瓶药。近些日子刘启忙于国事,接连的国丧,加上边境不得安宁,颇让他操心,一劳累,也就病了。连咳了好些日子,药一直在用,却是不见好转。

刘仪走上前,先把药递给刘启,刘启一笑,望向刘仪的目光尽是温和。

“父皇先用米汤,用了这个药至少要两刻钟内不能用水,否则便没有药效。”刘仪先让人端上米汤,好让刘启服下,免得一会儿要用水。

刘启一愣,“药不是水?”

“不是。父皇先用些米汤。”刘仪肯定的回答,刘启也不疑有他,先用了一些米汤,才接过刘仪递来的药,确实不是水,而是浆,且一点都不苦。

一眼扫过刘仪,刘启问:“这几日捣鼓药去了?”

“父皇一直咳嗽不见好转,太医们用了不少办法,还是不成。我便寻人多问问,总归不苦,父皇且当了吃糖。”刘仪哄孩子一般的冲刘启俏皮的眨眼道来。

刘启哈哈大笑,他都是大汉的皇帝了,还能有人拿糖来哄他。

“好。领彻儿往里去玩吧。”刘启也是不管的。刘仪不是别的孩子,长女呢,儿子有不少的刘启,得了一个女儿还是有些稀罕的,加上刘仪自小懂事贴心!

刘仪把刘彻拉过来,与刘启福福身,往里去。

刘彻还是个孩子,不是太乐意安静的待着,好在刘仪也是给他准备了一些玩具。

玩吧!鲁班锁什么的,益脑也益智,刘彻乐意玩!

刘启那儿聊了一小会儿的事,朝臣退去了,正要把刘仪唤来,却听到禀告,“好几位美人领了几位皇子过来,道是向陛下请罪,请陛下责罚。”

闻言刘启自是一愣,“为何?”

犯下何错了,须得来未央宫求他责罚?

宫人一眼望向里间的刘仪,具体是怎么回事,再没比这位更清楚的!

刘启一愣,随之冷哼一声道:“又欺负彻儿了?”

又,便是有些事不是第一回,明显也不会是最后一回。

本来刘启要往屋里去的,一想不对,转头道:“让他们进来。”

宫人自是前去安排,不敢有半分怠慢。

很**名宫妃领了四个儿郎进来,进门即与刘启见礼道:“陛下,陛下,是妾教子无方,还请陛下责罚。”

一来先请罪,无论是真心亦或者假意,态度还是非常不错。

刘启瞥过几个儿子,最小的也有四五岁,最大的八九岁。

一群人欺负一个两岁的奶娃娃刘彻?

而且欺负上瘾了?

刘启眼中闪过精光,“你们何错?”

问的是一应儿子们,自然是无人愿意立刻承认的,“明明是老十说愿意给我们当球踢的,我们才同他玩。父皇怎么能怪我们?”

哈,真真是胆大!敢在刘启的面前倒打一耙。

“我怪你们了?”刘启沉下了脸,与之而来挥袖道:“退下。”

却是无意再说话。

一应宫妃有意求情的,刘启脸色不好,她们岂敢再说话,领了儿子赶紧离开,多一刻都不敢再逗留。

等人一走,刘启立刻道:“去,传朕的令,罚她们俸禄三年,一个个皇子,打三十手板。”

争,用不着争,他们既认为自己没有错,好啊,便也用不着他们认错,只需要他们受罚便是。

立刻有人前去传话。

刘启往里间去,只见刘彻趴在刘仪身上呼呼大睡,身上都是泥,衣裳和鞋子都沾满了!而且上面还有鞋印,好几个都不一样的。

话不用说,只看上面就是。

“父皇好像不咳了。”刘仪听到动静,压根没有出去,等脚步声靠近,刘仪偏过头打量刘启。

“还真是。”跟在刘启身边的李兴也想起了,自打服下刘仪给刘启备的药,刘启再没有咳了!

哎哟,真真是太好了。

刘启不咳也好受多了,走过去将刘彻抱起,“走,回你母亲那儿。”

刘仪让刘彻压得也是有些不太舒服,但在未央宫里,哪能乱睡。

刘仪将手中的竹简卷好放回原位。

跟上刘启往他们的母亲王娡王美人的宫中去。

刘启一手抱刘彻,一手牵着刘仪问:“你来告状却不开口。”

刘仪坦然的承认道:“我只要来了就不需要我开口。”

狡黠的眨眨眼睛,别人开口比刘仪自己告状本来就是要好得多!

刘启点了点头,“敲山震虎,让他们自乱阵脚。”

显然对刘仪的一招十分满意,便该如此。刘启一向不太管孩子们的事,若是太过了,多少也是要看看,问问的。

刘仪倘若一来便跟他告状,怕是……

刘启低头一笑,摸摸刘仪的头道:“我们仪儿是个好姐姐。”

夸得刘仪很是汗颜,怎么能说她是好姐姐呢,她不过是做了一些应该做的事。刘彻小,因为小让人欺负,还人当球踢了,她倘若不管,那岂像样。

刘仪小声的道:“要是好就不会让他被人当球踢!”

“那与你何干,还是他自己的事儿。”刘启要求不高,在他看来刘仪已经做得很好了。

刘仪也不再细说,只是到了王娡宫中的时候,听到一阵阵抽泣声,“彻儿,彻儿一下子就不见了,我们也不知道阿姐领彻儿往哪儿去了?”

乍然一听哭声,刘仪想起自家的两个妹妹,南宫和隆虑。

思及让她们照看刘彻,两人跑得影儿都没有了,实在是……

刘仪额头不由的跳动,不靠谱的不靠谱。

“你们呐。”女儿都是女儿,刘启如今膝下十一子三女,三女皆是王娡所出,其他的两个女儿和刘仪相比,毕竟不是第一个,更不是个个都一般的聪明,自然不可能一视同仁。

刘启怀抱刘彻,牵了刘仪进门,殿内一位秀丽端庄的妇人迎上前见礼,“陛下。”

“母亲。”刘仪亦同人见礼,那是她这辈子的母亲王娡。

王娡待要伸手接过刘彻,却是刘启道:“别了,孩子身上脏得厉害,让宫人抱下去洗洗。”

王娡面露惊讶,随之想到传回来的一应消息,旁边的宫女已经上前把人抱在怀里。

“我再去给父皇制些药。”刘仪想起另一回事,刘启既是用了药有用,自不会拦下。

王娡莫名,不解何意,还是先为刘启脱去外袍,“妾方才正在教训南宫和隆虑。”

一个六岁,一个四岁的女郎脸上都挂了泪,刘启道:“让她们下去吧。”

两个小的立刻让宫人带了下去,刘启并非那对一个个孩子都放在心上。若是如此,怕是惦记不过来了!

王娡亦明了,只是宫里的事……

“还是让人多护着彻儿。他小,不懂事,难免有人欺负他。”刘启叮嘱一番,王娡答应下。

“阿姐,阿姐。”两个小女郎退下去,也是急急寻上刘仪。一声声的阿姐唤着,怕是以为她们叫唤几声,便能够把事儿抹去。

刘仪没有理会她们,往前方的宫殿去,是一处药房。

里面有几个医女见刘仪行来都起身见礼,南宫和隆虑有意追上来,却让刘仪阻止道:“在外面好好的待着,不许进来。不然回你们的房间去。”

话不愿意多说,也是因为刘仪无意多言。

再三叮嘱的事她们不曾放在心上,便罢了,她也是无意不断的重复。

南宫公主多少了解刘仪的性子,小声求道:“阿姐,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让人哄了去,丢下彻儿一个人。可是,可是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拿彻儿当球踢。”

一家子的兄弟,换成谁能够料到,竟然都让刘彻当球踢了。

刘仪没有理会她们,只与医女道:“还是用今日刚制的药。”

医女们答应下。

南宫和隆虑不断的哀求,希望刘仪能够原谅她们一回。

直到刘仪把好几瓶药弄好了,任她们在外头求了半天,刘仪愣是不为所动。

出门便要往正殿去,两个小的赶紧跟上,“阿姐。”

一人拉住刘仪一只袖子,刘仪一眼扫过她们,吓得两人立刻松开手。

“送两位公主回房。”刘仪拿稳药吩咐,伺候南宫和隆虑的宫人都明显一顿,不敢不听话。

南宫和隆虑明白了,此番刘仪是真生气了,而且是生大气了,她们莫以为说几句软话能哄好刘仪。

刘仪再回到正殿时,刘启正和王娡在说话,见到刘仪,刘启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刘仪福福身,刘启抬手冲她招手,刘仪走过去,将药瓶摆了出来道:“父皇再用几次,若是能够痊愈便好。”

“好。”刘启没有再咳嗽,心下也是大定,咳起来是真难受。

李兴上前接过,揣在怀里,刘仪叮嘱道:“记着用了药后两刻钟不能用水。用之前一定要记得让父皇先用米汤。”

“是。奴都记下了。”李兴连连称是。

刘启感慨道:“还是女儿贴心,知道心疼我们当父母的。”

“父皇为国事日理万机,我不过是动动嘴皮,让人为父皇制些药罢了,不值一提的小事,如何值得父皇夸赞。再说,父皇疼我,我疼父皇,有何不可。”刘仪是得到刘启疼爱的人,将心比心,以真心换真心,刘仪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罢了。

刘启赞许道:“好。有想要的,父皇赏你?”

再次惹了刘仪瞪眼,“我都不缺。父皇莫要总想着赏我。”

“仪儿贴心又聪明,父皇怎么赏都不为过。仔细想想?”刘启嘴角含笑,自来他要赏谁,谁还不是乐意无比的谢赏,反倒是刘仪,每回他赏,她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多是体恤,要么也是说不缺。

今日刘启确实有意要赏。

刘仪张口要拒绝的,突然想起,不对,她确实有一桩事可能要寻刘启帮忙的,“那父皇给我几个人吧,人在平阳那儿,把人接过来给我!”

要人?

莫说刘启,便是王娡都一愣,接过话道:“宫里还缺了伺候的人不成,要你父皇到外头给你弄人去?”

“不一样。父皇要是赏,便让人去将那一家子给我带来,若是不愿意,便罢了。”有刘启出面,自然是事半功倍的,反之若是不能,便也无妨。刘仪做了最坏的准备。

岂料刘启道:“你只管提。要的人让李兴安排。”

“谢父皇。”刘启压根不当回事,只是要几个人罢了,依他对刘仪的了解,人要来也不会是干不好的事,既如此,便遂刘仪的意。

刘仪感谢,引得刘启不由开怀大笑,末了道:“定要为我们仪儿择一个良婿!”

嘶,正高兴的刘仪听清此话都傻眼了。

不是,不是,她还小的啊,很小很小的,不急于成婚,可不可以不要惦记她的婚事?

“匈奴那儿一闹腾,怕是不知道又该怎么争吵,朝堂上的人都叫嚷和亲,不和亲不成。朕是每每听着头痛。”刘启不知刘仪所想,国中事情不小,刘启是每每思之都不好受。

“父皇,凡事不宜操之过急。一样样的解决。外患,我们如今不打,早晚是要收拾匈奴的。”刘仪安抚刘启,眼中闪过精光,匈奴,一再扰乱天下,搅得大汉的边境不得安宁,早晚有一日大汉一定会收拾他们的。

刘启原是心情不好的,因为每个人都在让他按下心中的不满和愤怒,定要稳住,不能急,不能慌,更是不能生出和匈奴对战之心,那叫刘启如何接受。

“收拾匈奴吗?”刘启自然也是明白,匈奴定要收拾。可惜大部分人拿了祖宗一直推行的和亲政策,一次次让刘启不得不按下心中的愤怒,唯恐不慎令天下大乱。

刘仪点点头道:“当然。当年高祖出击匈奴,一时轻敌,被围白登,彼时国中久经战乱,民不聊生,大汉没有足够的能力出击匈奴,不代表在父皇这儿,在以后我们都不能。忍一时之气,是为了强大自身,退一步,更是为了以后能够进一步。甚至将敌人全部解决。”

忍重要吗?

大汉这些年虽常被匈奴骚扰,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匈奴抢掠边境后更扬长而去,是,大汉的军队可以追击而去。

追击要用马。

马啊,当年的汉太祖高皇帝刘邦在登基后,连四匹同色的白马都寻不着。

追击匈奴是要用双脚追击吗?

并无可能!

硬件不行,追击便是笑话。

要么不打,要打定然是要给对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刘仪与刘启道:“历经这些年的休养生息,我大汉有些钱了,也可以着重培养马。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比起粮食,一应武器马匹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刘启抚掌大笑,捏了捏刘仪的小脸道:“好,说得好!”

王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刘启和刘仪在一道,在刘仪还小些都一道论起国事。王娡好些不太明白的事,都是刘仪分析的。

刘启刚开始亦分外诧异,刘仪懂得可真多。

慢慢的也都习惯了。

王娡也是不得不养成习惯。

“父皇,还要养良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刘仪补上。

刘启一滞,莫说是良将了,满朝的臣子中,算得上好用的臣子都屈指可数。

良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他手里要是能有良将,他更不用愁了。

“知道父皇今之所欲为?”刘启目光一沉,带了几分考较之意的询问。

刘仪不加思索脱口而出,“削藩。”

王娡瞪大眼睛,刘启却又是轻笑,摸摸刘仪的头道:“那你说,若是削藩,该如何准备?”

“准备兵马,寻来良将。他们一应诸侯必然齐反。他们一定会反。”刘仪坚定的告诉刘启,不用多想,想来也是无用,如果刘启打算削藩,必须有他们会选择的准备。

刘启一时脸色凝重。

“除非有能力一口气把他们召到长安,将他们拿下。纵然如此,怕是也会有漏网之鱼,仗,无论如何也是要打的。”刘仪分析情况,大汉推行的是分封制和郡县制并行。

诸侯王,当年的汉太祖高皇帝刘邦得天下后,分封七位异姓诸侯王,后来陆续解决各异姓王,却也分封儿子和兄弟们到各地去,以令他们可以守卫大汉的江山。

由此刘氏的诸侯王占据一方,有兵有钱有粮,中央对他们的控制几乎等同于没有。

当然,高后吕雉临朝称制时,也是杀了不少刘氏的诸侯王,再到文帝时,也算是杀人不见血的解决了不少诸侯王。

可是,诸侯王依然势大,若不解决的话,怕是早晚大汉朝要易主。

为了江山稳定,为了中央集权,削藩事宜绝不可能改。

刘启亦明了后果,于此时问刘仪:“仪儿认为要不要削藩?”

“削,一定要削,而且非削不可。不削藩,来日我们出击匈奴时,诸侯王在背后捅我们刀子,我们被左右夹击,彼时对我们来说是灭顶之灾。”削藩是一定要削的,诸侯王有兵有权,比朝廷都厉害,不削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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