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灵根问道

无灵根问道

作者: 耿好好好

奇幻玄幻连载

主角是陆尘王伯的奇幻玄幻《无灵根问道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奇幻玄作者“耿好好好”所主要讲述的是:长安城西的夕阳总带着股胡饼的焦陆尘蹲在开远门驿站的青石板看着最后一缕金辉漫过夯土城把自己洗马的木盆映得像块熔化的金“小陆发什么愣?”老驿卒王伯扛着邮袋走粗布袖管扫过挂在廊下的红灯“这趟西域来的商队带了风马厩的活计得加”陆尘慌忙应抓起皂角往马背上他来驿站当驿卒己满三从最初连缰绳都攥不稳的少长成了能单手举着三十斤驿书跑过朱雀大街的壮可只有他自己知...

2025-11-07 19:32:44
长安城西的夕阳总带着股胡饼的焦香。

陆尘蹲在开远门驿站的青石板上,看着最后一缕金辉漫过夯土城墙,把自己洗马的木盆映得像块熔化的金子。

“小陆子,发什么愣?”

老驿卒王伯扛着邮袋走过,粗布袖管扫过挂在廊下的红灯笼,“这趟西域来的商队带了风沙,马厩的活计得加紧。”

陆尘慌忙应着,抓起皂角往马背上擦。

他来驿站当驿卒己满三年,从最初连缰绳都攥不稳的少年,长成了能单手举着三十斤驿书跑过朱雀大街的壮丁。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个月暗夜里惊醒时,掌心总会浮现出那道淡金色的纹路——像极了三个月前在废弃驿馆墙缝里摸到的那卷残破帛书。

“听说了吗?

城西的玄清观又在选弟子了。”

隔壁酒肆的小二探出头,声音压得低低的,“说是测灵根时,有个娃娃引得观里的青铜鼎冒了白光呢。”

陆尘搓马毛的手顿了顿。

长安城里谁都知道,玄清观是修真宗门在凡间的据点,能被选去测灵根的,都是爹娘烧高香求来的福气。

可他连爹娘是谁都记不清,三岁时被逃难的流民丢在驿站门口,是王伯心善,用半块胡饼把他喂活了。

“测那玩意儿有啥用?”

王伯啐了口唾沫,往马槽里添着草料,“去年送粮去终南山,见着个修真弟子从天上掉下来,摔得跟烂泥似的。

听说就是灵根不纯,强行引气炸了经脉。”

陆尘没接话。

他摸过那卷帛书,泛黄的丝帛上用朱砂画着些扭曲的线条,旁边批注的小字像极了官府文书上的隶书。

有次趁着给西市书铺送驿信,他偷偷把残卷拓了半页,铺子里的老掌柜瞅了半晌,哆嗦着说像是前朝方士抄的《黄庭经》,只是那几句“八景西真”的注解,倒像是在讲怎么把天地间的气往骨头缝里塞。

夜色漫过驿站的门槛时,陆尘才把最后一匹驿马牵回马厩。

王伯己经睡下了,打呼声混着窗外的胡笳声,在空荡的院子里荡来荡去。

他摸出藏在床板下的帛书,就着从窗棂漏进来的月光展开——今晚那道淡金色纹路格外烫,像是有活物在皮肤下游动。

“吸气时,意守丹田……”他照着帛书上的注解试了试,只觉得嗓子眼发紧,像是吞了口驿站后院的沙土。

可当他念到“通三关,历九窍”时,掌心的纹路突然亮起来,顺着手臂往心口爬。

“咳咳!”

陆尘猛地捂住嘴,腥甜的血气从喉咙涌上来。

他慌忙掐断气息,月光下只见帛书上的朱砂线条正一点点褪色,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似的。

“小陆子?

你咋了?”

王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门板被轻敲的声音,“是不是又魇着了?”

陆尘赶紧把帛书塞进枕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没事王伯,做了个噩梦。”

门“吱呀”一声开了,王伯举着油灯站在门口,昏黄的光把他脸上的皱纹照得像沟壑纵横的黄土坡。

“我知道你心里想啥,”老人往他手里塞了块温热的胡饼,“咱凡人有凡人的活法,那些飞天遁地的事儿,看着光鲜,里头的苦处哪是咱能懂的?”

胡饼的芝麻香混着油星子钻进鼻腔,陆尘突然想起三天前送驿信到玄清观后门时,见着个小道童正被师父用戒尺抽手心,只因引气时手抖了一下。

当时他还觉得那小道童娇气,此刻掌心的灼痛感越来越清晰,才明白有些苦,不是用戒尺能衡量的。

等王伯回房,陆尘重新摸出帛书。

褪色的朱砂线条旁,不知何时多了行极细的小字,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无灵根者,以血为引,以命为炉。”

他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皮肤还在发烫。

三年前刚到驿站时,他胸口有块铜钱大的胎记,呈暗红色,王伯总说像块没长好的伤疤。

可今晚他才发现,那胎记不知何时变成了淡金色,形状竟和帛书上“丹田”的位置一模一样。

窗外的梆子敲了三下,西市方向隐约传来波斯商队的驼铃声。

陆尘把帛书重新藏好,指尖划过那行小字时,突然想起老掌柜说过,《黄庭经》原本是道家讲养身的书,可前朝有位无名驿卒,据说靠着批注版的残卷,在七十岁时白日飞升——只是那驿卒终身无灵根,死后坟头连块像样的碑都没有。

天快亮时,陆尘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他抄起马灯冲出房门,只见驿站门口停着辆玄清观的马车,车帘上绣着的太极图在晨雾里若隐若现。

“奉观主令,征调所有快马。”

车旁的道士面无表情,手里的令牌泛着冷光,“城西发现异动,似有妖物作祟。”

陆尘的心猛地一跳。

他昨晚引气时,城西方向确实传来过一声闷响,当时只当是打雷。

“小陆子,去把‘踏雪’牵来。”

王伯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那是咱驿站脚力最好的马。”

陆尘应着转身,路过马厩墙角时,眼角余光瞥见那卷被他藏在砖缝里的帛书,不知何时露了一角。

晨风吹过,帛书上的字迹像是活了过来,那些扭曲的线条连在一起,竟化作一幅简略的长安城地图,而地图中心,正是他此刻站着的开远门驿站。

当他牵着“踏雪”走出马厩时,道士正盯着驿站门口的石狮子皱眉。

那尊镇守驿站多年的石狮,不知何时裂开了道细纹,裂缝里渗出的不是石粉,而是暗红色的汁液,像极了陆尘昨晚咳出来的血气。

“这石狮……”道士伸手去摸裂缝,指尖刚碰到石狮表面,突然猛地缩回手,“好重的死气!”

陆尘垂下眼睑,掩住掌心再次发烫的纹路。

他知道,从今晚开始,他这个无灵根的驿卒,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日子了。

那卷残破的《黄庭经》,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而门后等着他的,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

远处的城楼上,更夫敲起了晨钟,钟声穿过薄雾,把长安城从睡梦中唤醒。

陆尘望着道士策马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帛书最后那句被虫蛀了一半的话:“凡尘问道者,不问灵根,只问……”后面的字烂得看不清了,但他掌心的纹路却在这时突然清晰起来,像是有人用金粉在皮肤上写下了两个字——“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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