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仿佛倒了血霉,生病毁容,高考落榜,在新学校中被排挤霸凌。
最后她露营散心时营地起火,被重度烧伤,医生惋惜地让我准备后事。
老公在女儿床边声泪俱下。
“全都是我的错!都怪我一直没有照顾好你,最后也没从火场救出你!”“下辈子我们再做父女!”我看着躺在icu里奄奄一息的女儿,反手绑架了青梅女儿。
青梅在楼下快要急疯了,哭着求我放开她无辜的女儿。
我冷笑质问:“无辜?”“我女儿成人礼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难道忘记了吗?”.........有人在烂尾楼绑架无辜人质的劲爆消息流传。
我站在最顶楼,架着被捆的严严实实的路瑶瑶,尖刀抵在她的咽喉处。
看热闹的群众全都扎堆聚到楼下,纷纷举起手机拍摄直播。
路瑶瑶脸上写满了惊恐,嘴里被牢牢塞住,呜呜乱叫。
但我却丝毫不为所动,刀刃又深入她皮肤一分,渗出鲜血。
楼下老公的青梅路时蕊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她连滚带爬地冲到楼下,神色慌张到了极点。
“求求你了,快放了瑶瑶。”
“我就这一个女儿,从小精心养到大,她就是我的心肝我的命啊!”“你想要什么都给你!你要杀就杀我,别动我的女儿!”路时蕊撕心裂肺的请求声顿时博得了围观群众的同情。
大家脸上纷纷露出不忍的神色,更多是对我的愤恨。
“这女的真是神经病,绑架别人家女儿。”
“咱们社会就是被这号坏种搞坏风气的!”“她自己没有孩子吗?不会想想自己孩子遇到这种会有多心痛!”我老公站在路时蕊身旁揽住她,看起来比她还要焦急。
“老婆,就算你不能接受清然重度烧伤的事,伤心过度,也不能臆想别人在故意害清然啊!”“时蕊只不过参加了个成人礼,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时蕊,总觉得她想破坏我们家庭,但我俩清清白白,这全都是你自己臆测!”听到老公的话,周围的人更是群情激奋,看向我的视线满是鄙夷厌弃。
“自己孩子没照顾好还要去害无辜的其他孩子,我呸!”“有被害妄想症就去治,劫持无辜的孩子泄愤算什么本事!”“总觉得有人惦记自己老公,真是无耻又恶毒。”
我听到楼下人群的话,脸上露出冷笑。
是啊,路时蕊只是参加了女儿的成人礼。
送给她一颗福运金珠,非要女儿在上面滴血认主。
当晚女儿脸上就长出大片褐斑,所有医生束手无策。
她女儿路瑶瑶脸上的胎记却在隔天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丑陋的面容变得白皙漂亮。
自那之后,我女儿就仿佛被吸干了所有运气一般。
我女儿生病,她女儿得跑步冠军。
我女儿高考成绩不到平时一半,她女儿却从全校倒数考上全省第一。
每次女儿向我哭诉为什么她的生活一夜之间就变得糟糕到极点。
看着她被折磨的惨白虚弱的脸蛋,我的心脏就一阵痉挛般的酸楚疼痛。
想到这里,我眼中一片冰冷的愤怒。
刀尖毫不留情刺在路瑶瑶的脸上。
见我想要动手,底下群众沸腾起来,冲我高声叫骂。
路时蕊更是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
我握着刀全然无视了下面喧嚣的动静。
“你这张脸,是抢了我女儿的外貌。”
“现在我女儿躺在ICU里,已经救不回来。”
“我这个当妈的救不了她,至少也要替她讨回自己的东西!”刀尖已经割开路瑶瑶皮肤,我正要用力划花她的脸蛋时。
老公却突然大喝:“住手!”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你先停下,我把事情真相告诉你。”
他大踏步站在最前面,深吸一口气。
直视着我沉声道:“清然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你害的!”“是你对她要求太高,掌控欲过强。”
“她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陷入严重焦虑之中,身体才会一天比一天差!”“高三学生的压力有多大我们都清楚,清然在成人礼之前就已经不对劲,变得沉默寡言,这你也知道。”
老公狠狠抹了一把滚下来的眼泪,声调哽咽。
“我之所以瞒着你,也是清然恳求我,不想让你知道她的情况。”
“她对你的掌控已经产生了生理性厌恶。”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但我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你祸害无辜的孩子!”路时蕊泪眼朦胧,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解释。
“清然也叫我一声阿姨,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可能去害她!”“我眼看着清然因为压力大越来越消瘦,也是打心眼里难受。”
“才会跑到深山里一步一个脚印徒步上山,为她求来高考祈福用的金珠。”
她说这话时表情无比诚恳,字字铿锵,没有一丝心虚。
可听着他们笃定无比的话,我眼中的寒意却越来越浓。
我不再犹豫,手起刀落用力割开路瑶瑶的脸蛋。
她因为这股剧痛面容扭曲,眼中愤恨惊恐变成绝望。
路时蕊看见飙出的血花,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见我毫不犹豫地动手,围观群众直接炸了。
“自己当妈失败把女儿逼进医院,不去反思,反倒怪起来真心实意心疼女儿的人,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疯子,我要是你女儿,我也不会跟你说一句话!”“有病就进医院吃药,不要伤害其他无辜的孩子!”围观人群愤慨无比,指着鼻子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我被千夫所指,可脸上却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我的女儿还躺在医院气息奄奄。
就算被骂的再难听,我也不可能会因为一点谩骂放弃替女儿复仇!我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刀尖没有丝毫偏移,稳稳落在路瑶瑶另一边脸上。
老公焦急的顾不得脸面,蹦起来挥着手大喊,试图让我住手。
就连女儿进ICU时,他都没有这般焦急过。
我手一顿。
老公还以为是自己的举动起了成效,脸上喜色还没落下。
我手起刀落,刀刃在路瑶瑶脸上飞速划过,留下交错的深深血痕。
就算被抹布堵着嘴,路瑶瑶在剧痛下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偷走我女儿的容貌你没有了。”
“接下来,要干些什么呢?”我刀尖在她身上游移。
全然无视她流着泪摇头拼命求饶。
我残忍一笑。
“有了。”
“我女儿因为你遭到的校园霸凌,就让你也来尝尝它的滋味!”我扔下手中的刀,拿起充满电的热烫卷发棒。
老公目眦欲裂,再也按捺不住准备爬上去强行制止。
可我站在光溜溜的烂尾楼上,唯一的爬梯也被我自己砸毁。
他只能徒劳地站在底下蹦跶,冲着楼上的我干瞪眼。
就在我拿着卷发棒逼近路瑶瑶时。
楼下却突然传来我分外耳熟的呐喊声。
“住手!”“你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我的手一僵,几乎不敢往下看。
我妈拄着拐杖艰难站在楼下。
手里举着厚厚的诊断单,脸上满是哀求之色。
“他们说的都是对的。”
“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
她挥舞着诊断单流着泪冲我高声呐喊。
“清然学习压力大,又每天熬夜动脑身体不健康,免疫力下降严重。”
“她才会开始频繁生病,容易过敏长出褐斑。”
“这些就诊单可以证明!”“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能转运的金珠!”老公扶着悠悠转醒的路时蕊,神色恳切无比。
“你不是先前就拿各种仪器检测过了吗?那就是普通的金珠。”
“时蕊不知道和我们解释了多少遍。”
“清然身上有,瑶瑶身上也有,去过那座深山里的每一个人都能拿到!你现在去山上也能找到一模一样的金珠!”我喉头哽咽,狠下心肠不去看我妈那张饱经沧桑的恳求面庞。
女儿还在ICU等我,我不能动摇一丝一毫。
“妈,诊断单可以伪造。”
“路时蕊弟弟就是大医院的医生,伪造诊断单对他们来说太简单了!”“转运金珠这种东西,拿现有的仪器根本检测不出来。”
我妈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滚落下来。
她竟然扔掉拐杖,弯着颤颤巍巍的双腿跪在地上匍匐着向我祈求。
“我给你跪下,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世界上哪有能转运的金珠?”“妈求求你,收手吧,你不能因为接受不了事实就害别人,再毁了自己!”“你也是我的女儿啊!我快没孙女了,不能再失去女儿啊!“我眼角瞬间通红,双手颤抖的厉害。
“妈!”“清然从小就自律,成绩优异,直到成人礼前一天都还能考700分。”
“她和我一向无话不谈,有什么苦恼都会主动向我倾诉。”
“如果她真的是学习压力大出现心病,我每天和她待在一起,我怎么可能一点没有发现!”我双目赤红狰狞地看向路瑶瑶。
“路瑶瑶高考前最后一次模拟考连三百分都不到,高考时却一下子考上全省第一,这让我怎么说服自己!”“清然上大专我完全可以接受。”
“可她在大专里被那群小太妹霸凌,精神恍惚,身上全都是焦黑的烫伤印!”我一想到这里,心中就痛的几乎滴出血来。
我再不留情,将卷发棒狠狠按在路瑶瑶皮肉翻卷的脸颊上。
随着令人牙酸的滋滋乱响,路瑶瑶脸上瞬间焦黑一片。
“如果不是那枚珠子,清然本应该能有幸福快乐的大学生活!”“而不是躺在ICU里吊命!”围观人群被着残忍的一幕刺激到,再次哗然。
“太过分了!这就是在故意折磨人!这是谋杀!”“必须把她抓起来!绝不能容忍这样的反社会份子在这里!”等到卷发棒电量耗尽,我终于放开她时。
路瑶瑶连挣扎的幅度都微弱下来,像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气息奄奄。
我一脚踹在她身上。
“你还抢走了我女儿的聪明。”
“接下来,我该怎么拿走你的智力呢?”路时蕊在楼下快要哭成了个泪人。
她不受控制的嘶吼道:“你不相信科学,觉得金珠是借运的,那你就让专业人士好好看看!”“这到底是转运金珠还是普通的祈福金珠!”“我拿全家性命担保,绝无害人之意,你凭什么对我女儿实施这么残忍的手段!”我阴冷的视线投向她。
“专业人士?”路时蕊见我终于理会她,赶紧眼含希冀的上前。
“对,找专业人士来看。”
可我却露出无所谓的笑容,捡起刀子在路瑶瑶的眼眶周围比划。
“我可不相信你所谓的专业人士。”
“谁知道是不是已经被你买通好,合起伙来撒谎。”
这下人们全都怒了,破口大骂指责我不识好歹。
所有人都在拼尽全力解释,可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一意孤行地认为就是有人在害清然。
路时蕊在楼下急的连连大叫。
“你如果信不过我,就让群众随机指定一个最懂行的玄学大师来!”围观人群中声音嘈杂地大喊。
“找路之远大师来!”“我早就直播连线了他,他说他现在正在朝这里赶来!”路之远大师是当代最负盛名的玄学大师,地位崇高,道行深厚,不会被金钱买通。
他给人算命时从未算错过一次,以“绝对正确”闻名于玄学界。
此时他从人群中钻出来,高声对着我说。
“这位女士,让我来看看害了你女儿的那枚转运珠什么样。”
“按照您的说法,它极有可能是调转气运类的转运金珠,需要转运双方同时滴血启动。”
我妈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路之远的手满脸惊愕。
“大师,你是说真的存在能转运的东西吗?”“那我孙女是被转运了吗?”“当时清然确实滴了一滴血在金珠上。”
周围人群见状也开始犯嘀咕。
“真的假的?这人的女儿滴了血在金珠上,莫非真的被转运了?”“是啊,身体变差成绩变低都可以用压力大解释,但另一个人原来考三百多,突然变成全省第一,确实有点诡异。”
我妈哆嗦着手打过去电话,让我爸用最快的速度拿着金珠赶来。
我妈将金珠递给路之远时,他轻咦一声,皱着眉仔细翻看。
周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扰到路之远。
片刻后路之远语调笃定的开口:“这确实是一枚普通的金珠。”
“不存在能转运的能力。”
我愣愣地看向路之远手中那枚金珠。
手中刀子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泪流满面。
我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我女儿每天带在身上那颗。
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是我没有注意到女儿糟糕的心理情况,还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很了解女儿。
害的她高考失利,出门散心不幸遭灾?随着路之远开口确定金珠没有问题,路时蕊狠狠松了一口气。
赶紧向着站在楼上的我大喊:“你听到了吧,这就是一枚普通珠子,你快把瑶瑶放开!”可我却弯腰,抓起路瑶瑶的头发重重砸向水泥地面。
随着砰砰几声巨响,她口鼻出血,整个人彻底晕死过去,胸膛几乎没有起伏。
路时蕊双眼恨的渗血:“瑶瑶!“我冷笑着看向她。
“都到这时候了还不肯说出真相?”“你蒙骗了所有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