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考科举还原

女扮男装考科举还原

作者: 乌卓讲故事

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女扮男装考科举还原》本书主角有谢知行赵宁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乌卓讲故事”之本书精彩章节:1圣旨下来的时我正在吏部的档案库里啃太监尖细的嗓子跟针似一字一句扎进我耳朵“吏部侍郎谢知才识兼品貌出甚得朕特将掌上明珠永安公主赐婚于择日完钦此——”“轰”的一我脑子里炸手里的卷宗“啪”地掉在地扬起一片呛人的尘周围同僚们先是死一般的寂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恭贺一张张脸因为嫉妒和谄媚扭曲得不成样“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驸马以后可...

2025-09-20 00:26:41

1圣旨下来的时候,我正在吏部的档案库里啃灰。太监尖细的嗓子跟针似的,

一字一句扎进我耳朵里,“吏部侍郎谢知行,才识兼备,品貌出众,甚得朕心。

特将掌上明珠永安公主赐婚于你,择日完婚,钦此——”“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炸了。

手里的卷宗“啪”地掉在地上,扬起一片呛人的尘土。周围同僚们先是死一般的寂静,

然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恭贺声,一张张脸因为嫉妒和谄媚扭曲得不成样子。

“谢大人真是好福气啊!”“驸马爷,以后可要多多提携啊!”我什么都听不见。福气?

这是他娘的催命符!我姓谢,名知行。这是我哥的名字。我叫谢知意,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三年前,我哥,谢知行,大理寺最年轻有为的少卿,被人诬陷入狱,罪名是通敌叛国。

证据确凿,秋后问斩。我不信。我哥那样的人,一身的风骨,怎么可能叛国。爹娘一夜白头,

我们谢家,完了。求告无门,我穿着孝衣,在宫门外跪了三天三夜,磕得头破血流,

连皇帝的影子都没见到。回家的路上,我看着街边说书人嘴里那个“惊才绝艳的探花郎”,

忽然就疯了。我哥是探花,我也是解元。他会的,我都会。于是我剪了头发,束起胸,

穿上我哥的旧衣服,用他的名字,他的身份,从江南一路考到了京城。

我必须进到这个权力的中心,去查清楚,到底是谁,把我哥害成了那样。我考中了。

我进了这吃人的官场。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白天是同僚眼里的“谢大人”,

晚上回到那个破旧的小院,卸下所有伪装,对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一遍遍告诉自己,

别忘了,你是谁,你来这儿是干嘛的。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我哥的案子,

指向了当朝丞相,李崇。可他位高权重,我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就像蚂蚁想撼大树,

根本够不着。我只能等,只能忍。我拼了命地往上爬,想着官越大,离真相就越近。

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力求完美,只为了让皇帝看到我。他看到了。他确实看到了。

结果他龙心一悦,直接把我打包,送给了他最宝贝的闺女。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周围的恭贺声像无数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吵得我头疼。我完了。这桩婚事,

就像一道从天而降的惊雷,把我所有的计划,劈得粉碎。洞房花烛夜,我拿什么去见公主?

我难道要告诉她,对不住了金枝玉叶,你的新婚丈夫,其实是个女的?我们谢家,

现在就剩我一根独苗了。我要是被揭穿,欺君之罪,株连九族。我哥别说沉冤昭雪了,

怕是连块完整的骨头都剩不下。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着传旨太监,跪了下去。

“臣,谢知行……接旨。”那张明黄色的绸缎,重得像一座山,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回家的路上,我整个人都是飘的。推开小院的门,我跌跌撞撞地冲进屋里,

“砰”地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整个人滑了下来。我抱住膝盖,把脸深深地埋进去。哥,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夜色,像墨一样,浓得化不开。2永安公主,赵宁舒。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女儿,是皇后亲出,身份尊贵得能晃瞎人的眼。传闻里,这位公主殿下,

美得不像凡人,性格却骄纵任性,被皇帝和皇后捧在手心里,要星星不给月亮。

京城里但凡有点家世的青年才俊,哪个不对驸马之位望眼欲穿。可这位公主,一个都看不上。

如今,这天大的馅饼,就这么直愣愣地砸在了我这个“谢知行”的头上。此刻,长乐宫里,

赵宁舒正捏着一枚白玉棋子,对着一盘残局发呆。“公主,您真的要嫁给那个谢侍郎?

”贴身宫女晚月小心翼翼地问。赵宁舒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棋子,“啪”的一声,

按在了棋盘上。“嫁,为什么不嫁?”她忽然笑了,那笑容,有点冷,“父皇的圣旨,

谁敢不嫁?”晚月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她家公主,根本不像外面传的那样。什么骄纵任性,

都是装出来的。真正的永安公主,心思比谁都深。“那个谢知行,你听说过吗?”赵宁舒问。

“听说过一些。”晚月连忙回答,“都说他年纪轻轻,就才华横溢,而且……长得很好看。

就是性子冷了点,不怎么和人来往。”“是吗?”赵宁舒挑了挑眉,有点意思。

她父皇为什么突然要把她嫁出去,她心里跟明镜似的。朝堂上,丞相李崇一派,

和新提拔起来的几位寒门出身的官员,斗得厉害。她父皇,这是想找个“自己人”,

来当她这个公主的靠山,也顺便,用她来拉拢这些新贵。而这个谢知行,就是寒门官员里,

最扎眼的一个。没有家世背景,全凭自己的本事,两年之内,从一个翰林院的小编修,

爬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这人,要么是真的有经天纬地之才,要么,就是城府深得可怕。

无论是哪一种,对赵宁舒来说,都比嫁给那些脑满肠肥的世家子弟,要强得多。

她厌倦了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厌倦了每天对着那些笑里藏刀的脸。嫁出去,好歹,

能换个地方透透气。至于这个新任的驸马……赵宁舒拿起桌上的一份卷宗,上面,

是谢知行的全部资料。从江南的一个小镇,到京城的吏部衙门。履历,干净得过分。干净得,

就像是……刻意伪造出来的一样。赵宁舒的指尖,在“谢知行”三个字上,轻轻划过。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晚月,去。给我备一份厚礼,送到谢府去。”“是,

公主。”“就说,本宫很期待,与谢大人的……新婚之夜。”最后四个字,她说得,

又轻又慢。像一根羽毛,轻轻地,挠在人的心尖上。也像一把刀子,无声地,

架在了我的脖子上。3公主的“厚礼”,第二天就送到了我那个破败的小院。几十口大箱子,

把院子堆得满满当当。绫罗绸缎,古玩玉器,晃得我眼睛疼。领头的太监捏着嗓子,

把公主那句“期待新婚之夜”的话,当着所有下人的面,一字不漏地传达给了我。

我站在那堆赏赐中间,感觉自己像个被明码标价的货物。周围邻居们,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眼神里,全是羡慕和嫉妒。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强撑着笑,打发走了宫里的人。

一关上门,脸上的笑,立刻就垮了。这位公主,不是个善茬。这哪里是赏赐,这分明是示威,

是警告。她在告诉我,我谢知行,从今往后,就是她的人了。我的一举一动,

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生不如死。婚期定在了一个月后。这段时间,

我简直就像个提线木偶。礼部的人,天天往我这儿跑,教我各种繁琐的皇家礼仪。我一想到,

婚礼那天,我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和一个女人行礼,我就头皮发麻。我试过,想办法,

把这门婚事给搅黄了。我托人去外面散播谣言,说我身有隐疾,不能人道。结果第二天,

皇帝就派了太医来给我“会诊”。我被三个太医围着,望闻问切,差点连裤子都给我扒了。

最后,太医们得出结论:谢侍郎身体康健,龙马精神,并无不妥。我他娘的……我又试着,

在当值的时候,故意犯错。结果,我越是想犯错,事情就越是办得漂亮。皇帝不光没怪罪我,

还夸我“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我简直要疯了。这一个月,我肉眼可见地瘦了下去。

眼底的乌青,厚厚的粉都遮不住。我晚上,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见我哥在牢里,

浑身是血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还不救他。梦见婚礼那天,我的发冠掉了,长发散落下来,

所有人都指着我,大骂我是个骗子。每次,我都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

我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我必须,见那个公主一面。我必须,在她发现我的秘密之前,

先让她,对我这个人,产生厌恶。只要她去皇帝面前,说一句,她不想嫁了。这门婚事,

就有可能,取消。可是,公主,是那么好见的吗?我一个外臣,根本进不了后宫。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机会,自己送上门了。中秋节,宫里设宴。我,作为新任的驸马,

自然,也在受邀之列。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赵宁舒。她,就坐在皇帝的身边。穿着一身,

金色的宫装,美得,像一轮,遥不可及的月亮。宴会上,歌舞升平。所有人的目光,

都若有若无地,飘向我,和她。我能感觉到,她,也正在看我。那目光,很直接,带着一种,

探究的,审视的意味。我心里,一横。机会,来了。4宫宴进行到一半,我借口更衣,

离了席。我没有去净房,而是绕到了御花园。我知道,按照惯例,宴会中途,公主郡主们,

都会来这里,透透气。我在一丛牡丹花后面,等着。心里,紧张得,像揣了只兔子。

这事儿要是办砸了,一个“骚扰公主”的罪名,就够我喝一壶的了。没过多久,

我听到了脚步声,和宫女们的说笑声。来了。我深吸一口气,从花丛后,走了出去。“臣,

谢知行,参见公主殿下。”我低着头,拱手行礼。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我能感觉到,

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我的头顶。“谢大人?”是赵宁舒的声音。清清冷冷的,

像玉石相击。“你怎么会在这里?”“臣……臣是特意,在此等候公主的。”我豁出去了,

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看清她脸的那一刻,我还是,忍不住,晃了晃神。传闻,

果然不假。这张脸,漂亮得,简直,有些不真实。但我很快,就回过神来。“臣,有几句话,

想单独,和公主说。”她身边的宫女们,脸色都变了。晚月往前一步,厉声喝道:“大胆!

公主的闺名,也是你能叫的?还不退下!”赵宁舒,却抬了抬手。“你们都退下吧。

”“公主……”“退下。”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宫女们,

不情不愿地,退到了远处。月光下,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说吧。”她看着我,眼神,依旧,

平静无波,“你想说什么?”“臣,恳请公主,向陛下,取消这门婚事。”我单刀直入,

说完,就跪了下去。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给我个理由。

”“臣……臣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公主的金枝玉叶。”我把头,埋得低低的。

“这是父皇该考虑的事,不用你操心。”“臣……臣已有心上人!”我一咬牙,抛出了,

我准备好的,杀手锏,“臣与她,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若是娶了公主,便是负了她,

也委屈了公主。”我以为,我说出这番话。以这位公主的骄傲,一定会,勃然大怒。然后,

拂袖而去,第二天,就去皇帝面前,告我的状。可是,我等了半天。等来的,却是一声,

轻笑。“呵。”我抬起头,看到赵宁舒,正看着我笑。那笑容里,没有愤怒,只有,满满的,

嘲弄。“谢大人,你这故事,编得,可不怎么高明啊。”我心里,咯噔一下。

“臣……没有说谎。”“是吗?”她缓缓地,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和我平视。一股,

清冷的,兰花香气,钻进我的鼻子里。“你的资料,我看过。你从江南来,无父无母,

孑然一身。你告诉我,你的那位青梅竹马,叫什么,家住何方啊?”我的后背,瞬间,

就被冷汗,浸湿了。我没想到,她竟然,查过我。“我……”我张了张嘴,一个字也,

说不出来。“说不出来了?”她笑了,伸出手,用一根,冰凉的手指,轻轻地,

挑起了我的下巴。这个动作,充满了,侮辱性。我,却不敢动。“谢知行啊谢知行。

”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本宫,是个傻子?”“还是,

你觉得,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该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眼神,太锐利了。

像一把刀子,要剖开我的胸膛,看一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

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本宫,乏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婚事,

照旧。你,最好,也给本宫,安分一点。”“否则……”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

比任何话,都更让我,胆寒。看着她,带着宫女们,离去的背影。我,还跪在地上。浑身,

冰冷。完了。这个公主,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一百倍。我的那点小聪明,在她面前,

就像个笑话。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我只能,眼睁睁地,等着,大婚那天的到来。

等着,走上那条,通往地狱的,花路。5大婚那天,天没亮,我就被拖了起来。

一群宫里来的嬷嬷,围着我,穿衣,戴冠。那身大红色的喜服,层层叠叠,繁琐得要命。

料子是极好的,穿在身上,却重得像一副枷锁。我看着镜子里的人,陌生的眉眼,

苍白的嘴唇。这真的是我吗?“驸马爷,吉时快到了。”我被推着,扶着,浑浑噩噩地,

走出了院子。门口,高头大马,披红挂彩。长长的迎亲队伍,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整个京城,好像都来看热闹了。我在一片“恭喜”声中,上了马。马蹄,一步一步,

踏在青石板上。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地,沉下去。我看到了,公主府。朱红的大门,

金色的牌匾,气派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墓。我,就要被埋进去了。拜堂,

敬酒……所有的流程,我都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只记得,周围,

很吵。红色的烛光,晃得人,眼晕。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被送进了,洞房。

“砰”的一声。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在了门外。房间里,瞬间,

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龙凤喜烛,“噼啪”作响的声音。还有,我的,心跳声。一声,一声,

擂鼓一样。我抬起头。看到,喜床的边上,坐着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身影。是她。

赵宁舒。她盖着红盖头,安安静靜地,坐在那里。像一尊,精致的,没有生命的,神像。

我手里,还捏着,那杆,用来挑盖头的,喜秤。冰凉的,沉甸甸的。我该怎么办?我,

真的要,走过去,挑开她的盖头吗?然后呢?喝合卺酒?然后……然后,上床?我的腿,

像灌了铅一样,一步也,迈不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就在我,快要被这种,死一样的寂静,逼疯的时候。她,忽然,

动了。她,自己,抬起手,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红盖头。一张,绝美的,不施粉黛的脸,

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烛光下,她的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眼睛,

黑得,像最深的,夜。她看着我,眼神,依旧,清冷,平静。“你,打算,就这么,

站一夜吗?”她开口,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死寂。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干得,

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看着我这副,傻样。忽然,笑了。“过来。”她说。我,不受控制地,

朝她,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我在她面前,站定。她,仰着头,看着我。

“谢知行。”她叫我的名字。“你,好像,很怕我?”我,能不怕吗?我的生死,现在,

可就攥在,你一个人的手里。“我……”“坐。”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僵硬地,

坐了下来。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兰花香。

“把这个,喝了。”她,端起桌上的,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了我。合卺酒。

我看着那杯酒,手,抖得,不成样子。“怎么?”她挑了挑眉,“怕我在酒里,下毒?

”“……没有。”我,一咬牙,接过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像一团火,在我的胃里,烧。她看着我,也,喝下了,自己那杯。然后,她放下酒杯,

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开始,一件一件地,解,她身上那件,繁复的,嫁衣。我的眼睛,

都直了。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她这是,要干什么?红色的嫁衣,

滑落在地。她里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中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烛光,

透过薄薄的衣料。我甚至,能看到……我猛地,别过头,不敢再看。“谢知行。”她的声音,

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天色,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

安歇了?”安歇?怎么安歇?!我,快要哭了。我,现在,只希望,能有一道雷,劈下来,

把我,直接,劈死在这里。6“公主殿下。”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时辰尚早,我们……我们不如,聊聊天?”赵宁舒看着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看好戏的促狭。“聊天?”她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

“驸马爷,你确定?洞房花烛夜,用来聊天,传出去,不怕人笑话吗?”我怕!我怕得要死!

可我更怕,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公主冰雪聪明,臣……臣心中仰慕已久,

有很多问题,想向公主请教。”我搜肠刮肚,编着瞎话。她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我后背的冷汗,

已经把里衣都浸透了。房间里,烛火跳动。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投在墙壁上。气氛,

暧昧到了极点,也危险到了极点。“好吧。”就在我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忽然,松了口。

她重新坐回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说吧,想请教什么?”我大大地松了口气,

感觉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臣……臣想知道,公主,为何会答应这门婚事?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个问题,最安全。“你希望我为什么答应?”她反问我。我噎住了。

这天,没法聊了。她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父皇的旨意,

我只是遵从罢了。”她淡淡地说,“至于你,谢知行。你身上,有太多,有趣的地方。

”有趣?我哪里有趣了?我怕不是你眼里最大的一个乐子吧。“比如,”她顿了顿,目光,

像X光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你,明明怕我怕得要死,却还要,装出一副,

镇定自若的样子。”“你,明明不想娶我,却又不敢抗旨,只能用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来试探我。”“还有……”她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像羽毛,

轻轻拂过我的耳廓。“你的喉结,好像,比一般的男人,要小一些。”我的心,瞬间,

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她……她发现了?不,

不可能。她肯定是在诈我!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公主说笑了。”我干巴巴地说,“臣,

天生如此。”她看着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然后,她,

坐直了身体,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好了。”她忽然说,语气,又恢复了,那种清冷,

“本宫乏了。”我,愣住了。这是……聊完了?不继续了?“你,”她指了指,

不远处的一张软榻,“睡那里。”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张软榻,虽然也铺着锦被,

但跟这张又大又软的喜床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不过,能不跟她睡一张床,

别说软榻了,就是睡地板,我都愿意!“是,公主!”我,如蒙大赦,立刻,站了起来。

“等等。”她又叫住了我。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公主,还有何吩咐?”她看着我,眼神,

很认真。“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进这间里屋半步。”“对外,我们是,

相敬如宾的夫妻。关上门,我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陌生人。”“你,做得到吗?

”我,愣愣地看着她。完全,没搞懂,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这对我来说,

是天大的好事啊!“做得到!臣,做得到!”我,点头如捣蒜。“那就好。”她说完,

就躺了下来,拉过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看样子,是真的,要睡了。我,站在原地,

看了她半天。心里,五味杂陈。这个公主,到底想干什么?她,明明,已经起了疑心。

为什么,不揭穿我?反而,还给了我,一个,如此宽松的,生存环境?我想不明白。算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今晚,我安全了。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走到那张软榻边,脱下,那身要命的喜服,和衣躺下。一夜,无话。只有,旁边那张大床上,

传来的,清浅的,呼吸声。和,我那颗,怎么也,无法安宁的,心跳声。7第二天一大早,

天还没亮,外面就传来了宫女们请安的声音。“驸马爷,公主,该起了。

要去宫里给陛下和娘娘敬茶了。”我一个激灵,从软榻上坐了起来。坏了,把这茬给忘了。

我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转头一看,赵宁舒已经醒了,正坐在梳妆台前,

由晚月她们伺候着梳洗。她从镜子里看着我,眼神,淡淡的。“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我,赶紧,跑了过去。宫女们,鱼贯而入。端水的,捧衣服的,拿首饰的……我,

一个大男人假的,被一群女人围着,浑身不自在。“驸马爷,您和公主,昨晚,

休息得可好?”一个看起来,很有地位的老嬷嬷,一边帮我整理衣领,一边,意有所指地,

笑着问。我,脸一热。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赵宁舒,已经开口了。“李嬷嬷。”她的声音,

听不出喜怒,“驸马爷,昨夜,看书看晚了。本宫,让他,在软榻上,将就了一晚。”我,

愣住了。她……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她这个公主,

多不待见我这个新任的驸马呢。果然,李嬷嬷的脸色,变了变。但她,很快,又恢复了,

笑容。“公主,真是,体恤驸马爷。”赵宁舒,没再说话。我,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

正看着镜子里的我。眼神,像是在说:看,我帮你解围了。我,心里,更乱了。

……敬茶的过程,很顺利。我跟在赵宁舒身边,像个完美的,背景板。皇帝和皇后,

看着我们“恩爱有加”的样子,龙心大悦,又赏赐了一堆东西。从宫里出来,

坐上回府的马车。车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气氛,又恢复了,那种,尴尬的,沉默。

“今天,多谢公主。”我,还是,没忍住,先开了口。“谢我什么?”她靠在软垫上,

闭着眼睛,好像很累。“在李嬷嬷面前……”“我只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她,

打断了我,“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分床睡。不出一天,整个京城,都会传遍,我这个公主,

善妒,刻薄。”“我,讨厌麻烦。”原来,是这样。我,自作多情了。“你,”她忽然,

睁开眼,看着我,“今天开始,搬到,外面的书房去住。”“啊?”我,愣住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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