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上,我看到了昔日的未婚夫,当朝太子李玄意。
我用最后的力气,向他求救。
“殿下,救我!我们曾有婚约!”他端坐高台,眼神冰冷。
“救不了,苏流年。
律法规定,叛臣之女,不得赦免,这是你的命。”
“可我是被冤枉的!”“孤只信证据。”
很快,一个太监在他耳边低语,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
“殿下,苏家的罪证已经按您的吩咐伪造好了,换来的兵权也已到手。”
“今晚就可以逼宫了。”
最终我被一个粗鄙的富商拍下。
屈辱涌上心头。
李玄意,你用我全家的血,染红你的太子袍。
他日我若脱困,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被戴上锁链,像头牲畜一样被牵下台。
拍下我的富商满身铜臭,肥腻的手直接抓向我的脸。
“小美人,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偏头躲开,眼神是止不住的恨意。
他被我的反应激怒,扬手就要打我。
在快要落下的时候,一只手拦住了他。
“张老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
我抬头,看到一个男人。
他虽穿着不起眼的暗色锦袍,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富商在他面前,点头哈腰,活像一只见了狼的哈巴狗。
“卫先生,您这是……”被称为卫先生的男人没看他,目光落在我身上。
“这人,我买了。”
他丢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子。
富商看到后眼都亮了,连忙接过。
“卫先生看上,是她的福气!”他转头对我呵斥:“还不快谢谢卫先生!”我死死咬着唇,不发一言。
卫先生轻笑一声,捏住我的下巴。
强迫我与他对视。
“苏家的大小姐,果然有几分骨气。”
“可惜,骨气在这这地方,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他松开手,用一方手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我的手指。
然后将手帕丢在地上。
那动作,比直接打我一巴掌,更让人屈辱。
我被他的人带走,塞进一辆毫不起眼的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不知驶向何方。
车厢里一片黑暗,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我以为自己会死,或者生不如死。
可马车最后停在了一处雅致的宅院前。
一个婆子领着我,穿过回廊。
进了一间干净的厢房。
房间里摆着安神的檀香,桌上备着热水和干净的衣物。
婆子放下东西,面无表情地说:“先生吩咐,姑娘好生歇着,别动不该有的心思。”
我愣在原地。
没有毒打,没有凌辱。
只有一间房,一张床。
这算什么?我洗去满身污秽,换上干净的衣服。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但眼睛里依然存在着怒火。
李玄意。
我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他此刻,应该已经踏着我苏家的尸骨,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储君之位。
我绝不会让他如愿。
三天后我才再次见到那个卫先生。
他坐在庭院的石桌旁,悠闲地品着茶。
“苏小姐,这三天,可还习惯?”我站在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我想做一笔交易。”
他闻言似乎有些意外,放下茶杯,抬眼看我。
“你现在一无所有,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交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说的确实是事实。
“你想要苏家的什么东西?藏宝图?还是前朝的秘密?”他笑了,笑声里满是轻蔑。
“苏流年,你太高看你苏家了。”
“我买你,只是因为你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还有一个有趣的敌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的敌人?”“当朝太子,李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