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十年,错过你

我用十年,错过你

作者: 孑然1983

言情小说连载

孑然1983的《我用十年,错过你》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沈青当朝最负盛名的书法大御赐的“天下第一笔”牌匾就挂在我的书落满了无人擦拭的世人都说我的字风骨峭暗藏杀却不知那不是风是悔也不是杀是哀我这一都在写一幅一幅用醋和墨混杂着写就的写尽了半生苦半生01天启十三年的上元神都洛阳的夜空被上万盏花灯点亮如白我站在天津桥手里提着一壶刚温好的“春涧笑”,身边是整个洛阳城的喧可我的眼里...

2025-09-29 04:38:22

我叫沈青崖,当朝最负盛名的书法大家。御赐的“天下第一笔”牌匾就挂在我的书斋,

落满了无人擦拭的灰。世人都说我的字风骨峭峻,暗藏杀伐,却不知那不是风骨,是悔恨。

也不是杀伐,是哀鸣。我这一生,都在写一幅字,一幅用醋和墨混杂着写就的字,

写尽了半生苦涩,半生酸。01天启十三年的上元节,神都洛阳的夜空被上万盏花灯点亮,

亮如白昼。我站在天津桥上,手里提着一壶刚温好的“春涧笑”,身边是整个洛阳城的喧嚣。

可我的眼里,只看得见桥下那个穿着一身玄色劲装的姑娘。她没有看灯,也没有看人,

只是低头专注地擦拭着手里那柄狭长的横刀。刀身映着灯火,流光一闪,比漫天烟火还要亮。

她叫闻人殊。“闻人殊,走了,顾公子在望春楼设宴,请的都是咱们国子监的同窗,

再晚就失礼了。”我出声催促。她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没有寻常女儿家的娇羞与柔情,

只有像她刀锋一样的清冽。她说:“沈青崖,一群之乎者也的穷酸书生,

凑在一起不是吟风弄月,就是抱怨时运不济,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我在这里擦刀。

”我被她噎了一下,苦笑道:“你这脾气,洛阳城里哪个男儿受得了?再说了,

顾公子可不是穷酸书生,他是吏部侍郎家的公子,日后前途无量,我们多结交一番,

总没坏处。”闻人殊将横刀归鞘,动作干脆利落。她站起身,个子很高,几乎与我平齐。

她拍了拍我肩膀上的褶皱,说:“沈青崖,你的字是洛阳第一,胸襟抱负却还没这天津桥宽。

结交权贵,曲意逢迎,那是你想走的路,不是我的。”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是常年练武留下的。“去哪?”“募兵处。

”她言简意赅,“北边的狼烟都快烧到家门口了,天子下令,三军扩招,不拘男女。我的刀,

该去饮血,而不是在这里沾染脂粉气。”我的心猛地一沉。“胡闹!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吼出来,“战场是九死一生的地方,是你一个姑娘家该去的吗?

你的抱负就是去当一个马前卒,死得无声无息?”闻人殊甩开我的手,目光冷得像冰。

“马前卒?沈青崖,你看不起我?”“我不是看不起你,我是……”我急得口不择言,

“我是心疼你!你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可这世道,它不给你机会!女子入伍,

最多也就是个火头军,甚至……甚至沦为军妓!你懂不懂!”最后几个字,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周围的人群被我们的争吵吸引,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闻人殊的脸色白了白,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平静里带着一丝让我心悸的失望。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世道不给我机会,我就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沈青崖,

我以为你懂我。”她转身,头也不回地挤入人流,

那抹玄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灯火阑珊处。我愣在原地,

手里的“春涧笑”不知何时已经凉透了。那晚,我最终还是去了望春楼的宴席。顾长胤,

吏部侍郎顾谦的独子,果然如传闻中一般,风度翩翩,谈吐不凡。他对我十分赏识,

当着所有人的面,称我的书法“已有大家之风,欠缺的只是一个让帝王看见的机会”。

酒过三巡,众人微醺。顾长胤把我单独叫到阁楼的露台。他指着下方繁华的洛阳城,

问我:“青崖兄,你看这盛世,像不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我点头:“像。”他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深意:“可再好的画,也需要一个有力的落款,才能名垂千古。青崖兄,

你就是那支等待落款的笔。而我,恰好知道哪里有上好的徽墨和端砚。”我心中一动,

知道他话里有话。“顾公子,请讲。”“家父有意向陛下举荐一人,入翰林院,为太子侍读。

太子仁厚,却也耳根子软,身边需要一个能以笔为剑的正直之士。我觉得,

青崖兄再合适不过。”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翰林院,太子侍读,

这是多少读书人梦寐以求的登天之梯!我强压着激动,躬身行礼:“顾公子如此抬爱,

青崖……何德何能。”顾长胤扶住我,拍了拍我的肩膀,

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青崖兄,你配得上。只是,这支笔要为太子所用,

就必须是干净的,纯粹的。不能沾染上任何……不合时宜的墨点。”他顿了顿,

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我听说,青崖兄与城南闻人家的那个女儿走得很近?

那个……一心想学男子上阵杀敌的奇女子?”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02我从望春楼出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乱。顾长胤的话像一根针,

精准地刺进了我所有的欲望和恐惧里。他说,闻人殊那样的女子,惊世骇俗,离经叛道,

是朝堂最不乐见的“异类”。他说,太子宽仁,但最重礼法。若让太子知道他未来的侍读,

与一个妄图打败纲常的女子过从甚密,我的仕途,在开始之前,就已经结束了。“青崖兄,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是顾长胤最后说的话。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国子监的学舍,推开门,

一股浓郁的墨香混杂着淡淡的醋味扑面而来。我愣住了。书案上,

我那方最宝贝的歙石砚台里,原本应该研好的松烟墨,

此刻却变成了一汪泛着酸味的浑浊液体。旁边一张上好的澄心堂纸上,

汪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醋也能写字,酸!”是闻人殊的笔迹。她来过。我拿起那张纸,

指尖都在颤抖。我能想象到她趁着夜色溜进我的学舍,像个恶作剧的孩子,

把我的墨换成了醋。她或许是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还在生气,但又拉不下脸。

可在此刻的我看来,这汪酸涩的液体,仿佛一个谶言。醋,墨。仕途,闻人殊。

我枯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做出了选择。几天后,我以拜访师友的名义,去了城南闻人家。

闻人殊的父亲曾是羽林军的校尉,战死沙场,她母亲悲伤过度,没几年也跟着去了。

偌大的闻人府,只有她和几个老仆。我在演武场找到了她。她正在练枪,

一套“霸王挑山”使得虎虎生风,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

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独有的紧致线条。她看见我,停下了动作,

随手将沉重的铁枪插入兵器架。“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喜怒。

我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递了过去。“前几日上元节,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吼。

这是我赔罪的礼物。”她没有接,只是看着我。“沈青崖,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你打开看看。”我坚持着。她沉默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锦盒。打开,

里面是一支精致的凤头钗,钗头是赤金打造的凤凰,口中衔着一颗温润的东珠。

这是洛阳城里最时兴的款式,我花了大半积蓄才买下来。闻人殊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盖子。

“很漂亮。”她说,“但你送错了人。这东西,应该戴在那些弱柳扶风的大家闺秀头上,

而不是我这种舞刀弄枪的粗人头上。”“殊儿,”我上前一步,鼓起我这辈子最大的勇气,

说出了我准备了一夜的话,“别再练了,好不好?战场不是女儿家该去的地方。

你应该学学刺绣,学学抚琴,穿上漂亮的裙子,

像个正常的姑娘家一样……”我的话还没说完,闻人殊的眼神就彻底冷了下来。

“正常的姑娘家?”她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咀嚼这几个字,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在你沈青崖眼里,什么才是正常的?是躲在深闺绣龙绣凤,等着嫁人,然后相夫教子,

熬成黄脸婆,这就是你期望我过的生活?”“这有什么不好?”我急切地辩解,

“这是天下女子最安稳,最幸福的归宿!”“是吗?”她突然逼近一步,

那双清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那我问你,沈青崖,若我真是那样的女子,

你还会注意到我吗?你当初在洛水边第一次见我,赞我‘一身侠气,不让须眉’,写诗赠我,

说我‘横刀立马,飒沓如流星’。难道那些,都是假的?”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我当然不是。我爱的,就是她这身与众不同的风骨,就是她这股敢与天地争锋的豪情。

可现在,这份风骨,这份豪情,却成了我登天之梯上最碍脚的绊索。我的沉默,

显然已经给了她答案。闻人殊的脸上血色褪尽,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明白了。

沈青衣服,你是来劝我‘从良’的。”她把锦盒塞回我手里,力气大得让我手腕生疼。

“东西你拿回去,送给你的‘正常姑娘’吧。我的路,我自己会走。从今往后,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两不相干。”“殊儿!”我慌了,想去拉她。

她却猛地后退一步,腰间的横刀“呛啷”一声出鞘半寸,冰冷的刀光晃了我的眼。

“别叫我殊儿。”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沈大人,请回吧。”那一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闻人府的。我只记得,当我走出那扇朱漆大门时,回头望去,

演武场上,那个玄色的身影再次舞起了长枪。枪影如龙,决绝,惨烈。我知道,我失去她了。

我用她最引以为傲的风骨,亲手将她推开。我以为这是为了我们更好的未来,却不知道,

从我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起,我的未来,就已经被注入了洗不掉的酸楚。我错把那瓶陈醋,

当成了能挥毫泼墨的未来。03一个月后,顾长胤没有食言。在顾侍郎的举荐下,

我因一幅草书《将进酒》得到了陛下的赏识,被破格提拔,入了翰林院,

成了东宫太子身边的一名侍读学士。我成了整个国子监,不,整个洛阳城读书人的楷模。

二十出头的翰林学士,前途不可限量。乔迁新居的那天,宾客盈门。顾长胤也来了,

还送了我一方端溪名砚作为贺礼。席间,他举杯向我示意,眼神里满是赞许,

仿佛在说:你看,你的选择是对的。我笑着回应,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是好酒,

入口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涩。入夜,宾客散尽,我独自坐在空旷的书房里。

下人点亮了灯,温暖的烛光却照不进我心里。我铺开纸,提起笔,想写点什么,

脑子里却空空如也。曾经那个能倚马千言,笔走龙蛇的沈青崖,不见了。

我烦躁地将笔扔在桌上,墨汁溅出来,在宣纸上留下一个刺眼的污点。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我年少时的好友,如今在兵部做主事的陈平。他一脸焦急,

进门就嚷嚷:“青崖,出事了!”“什么事这么慌张?”我皱眉。“闻人殊!是闻人殊!

”陈平喘着气说,“她真的去投军了!今天早上跟着新兵队伍,已经开拔去北境了!

”我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你说什么?”“千真万确!

我一个在兵部的朋友亲眼看见的。据说她把家里的田产都变卖了,

换了一匹好马和一身精良的铠甲,混在新兵里走的。因为今年扩招查得不严,

再加上她武艺高强,竟然真的让她蒙混过关了!”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

她真的走了。在我平步青云,志得意满的时候,她一个人,背着刀,骑着马,

走向了那个冰天雪地、白骨盈野的修罗场。我冲出书房,不顾下人的阻拦,

疯了一样地往城北门跑。可我跑到的时候,城门早已关闭,吊桥高高拉起。城墙上,

只有几点疏星和一轮冷月。我沿着城墙,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像被掏空了一块。

我一直以为,闻人殊那天说的只是气话。我以为,凭我的前途,凭我的才情,

只要我日后身居高位,总有办法让她回心转意,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我甚至卑劣地想过,

等她在外面吃了苦,碰了壁,自然就会明白,我为她选择的路,才是最正确的。可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闻人殊不是攀援的凌霄花,她是一棵独立的树,是一只渴望飞翔的鹰。

我却妄图用金丝笼去圈养她,还自以为是地告诉她,这是为你好。夜风吹来,

带着刺骨的寒意。我靠在冰冷的城墙上,缓缓地滑坐下去。从那天起,我开始拼命地往上爬。

我为太子讲解经义,为陛下起草诏书,我写的字越来越工整,越来越漂亮,

也越来越没有灵魂。我的文章引经据典,辞藻华丽,却再也写不出半点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顾长胤对我很满意,整个朝堂都对我赞誉有加。三年后,顾侍郎升任尚书,

顾长胤也进了中书省,成了最年轻的舍人。在他们的运作下,我被许配给了顾长胤的堂妹,

顾婉仪。顾婉仪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温柔娴静,知书达理,对我百依百顺。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大婚那天,十里红妆,宾客满堂。我穿着大红的喜袍,

胸前挂着绸花,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洞房花烛夜,我掀开顾婉仪的盖头。烛光下,

她面若桃花,娇羞无限。她柔声对我说:“夫君,妾身以后,定当侍奉夫君,孝顺公婆,

为您开枝散叶。”我看着她,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另一张脸。那张脸,

或许此刻正被北地的风沙吹得干裂,或许沾染着敌人的血污,但那双眼睛,

一定还像从前那样,亮得像天上的星星。我端起合卺酒,手却抖得厉害。那一刻,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不仅错把陈醋当成了墨,写酸了我的半生。

我还即将错把这杯本该甘醇的美酒,当成疗伤的药,殊不知,它只会让我心里的苦,

越喝越浓。04婚后的生活平静如水。顾婉仪是个无可挑剔的妻子。

她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关怀备至。我每日上朝、散朝,回到家总有热茶热饭。

我的每一件官服,她都亲自熨烫得平平整整。朝中的同僚都羡慕我娶了位贤妻。

我也努力扮演着一个好丈夫的角色。我会记得她的生辰,会给她买她喜欢的首饰,

会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我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像一对完美的画中人。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幅画,没有心。我时常会在深夜惊醒,梦里全是北境的风雪和战马的嘶鸣。

我总是梦见闻人殊,她浑身是血地倒在雪地里,看着我的方向,眼神里全是失望。每当这时,

我都会悄悄起身,走到书房,就着月光,一遍又一遍地写她的名字。“闻人殊”。这两个字,

我写了成千上万遍,却一次比一次陌生。北境的消息断断续续地传来。战事胶着,时而大胜,

时而惨败。朝堂上,主战派和主和派吵得不可开交。太子仁弱,更倾向于议和,而顾家一派,

则是坚定的主战派。我作为太子侍读,本该与太子立场一致。可每一次听到北境战败的消息,

我的心都像被揪住一样疼。我开始利用职务之便,悄悄搜集所有关于北境战事的军报。

那些冰冷的文字后面,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我总想在阵亡将士的名单里,

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又怕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这种矛盾的心情,日日夜夜地折磨着我。

我的书法,也在这种折磨中,发生了变化。我的字不再是以前那种温润如玉的馆阁体,

而是变得越来越凌厉,越来越险峻。笔锋到处,如刀砍斧劈,

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和悲怆。太子看到了我的字,皱着眉说:“沈学士,你的字,

杀气太重了。”顾长胤看到了我的字,却抚掌大笑:“好字!青崖兄,你的笔,

终于磨砺成了一把真正的剑!”我不知道他们谁说得对。我只知道,每写一个字,

都像是在刻一道伤口。天启十七年,我与顾婉仪成婚的第三年,北境传来惊天动地的消息。

蛮族可汗亲率十万铁骑,攻破雁门关,兵锋直指太原。朝野震动。危急关头,

一支不足三千人的偏师,在一位不知名的“无面将军”的带领下,于黑石谷设伏,

以火牛阵大破蛮族先锋,斩敌五千,硬生生将蛮族大军的攻势迟滞了七天。这七天,

为朝廷调兵遣将争取了宝贵的喘息之机。“无面将军”一战成名。据说,

这位将军作战时总戴着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具,身先士卒,勇不可当。他她的兵法诡谲,

不拘一格,常常出奇制胜。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位将军麾下的三千兵马,竟有不少是女子。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书房临摹王羲之的《丧乱帖》。我手一抖,一滴浓墨,

重重地砸在了“荼毒”二字上。是她。一定就是她。除了闻人殊,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

能有如此胆魄和才华?我的心狂跳不止,混杂着狂喜、担忧、恐惧,

还有一丝说不清的……羞愧。当我还在为了一己私利,在朝堂上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做着违背本心的事时,她已经用自己的方式,杀出了一条血路。她成了我年少时最想成为,

却最终没能成为的那种人。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顾婉一如既往地为我端来醒酒汤。

她看着我通红的眼睛,轻声问:“夫君,可是朝堂上的事,不顺心?

”我看着她温柔关切的脸,突然觉得无比的讽刺。我一把推开她递过来的汤碗,

汤汁洒了她一身。“你懂什么!”我冲她低吼,积压了三年的苦闷和悔恨,在酒精的催化下,

尽数爆发,“你只知道相夫教子,侍弄花草,你懂什么叫家国天下,什么叫马革裹尸吗!

”顾婉仪愣住了,眼圈瞬间就红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蹲下身,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我看着她委屈的背影,心里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更深的空虚和自我厌恶。

我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人,只因为她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我错把陈墨当成了醋,

喝了整整三年,喝得我五脏六腑都泛着苦水。而我,还想拉着别人,陪我一起苦。

05“无面将军”的横空出世,让北境的战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

总能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蛮族大军最薄弱的地方,狠狠地捅上一刀。

虽然她的兵力不足以扭转整个战局,但她的存在,极大地牵制了蛮族的兵力,

也极大地鼓舞了边关将士的士气。朝堂上,关于她的讨论越来越多。有人说她是天降神将,

有人说她是妖人作祟。但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张恶鬼面具下,究竟是怎样一张脸。

顾长胤对“无面将军”极为推崇,多次在朝会上提议,应该重赏并重用此人。“此等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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