辍学为姐挣学费

辍学为姐挣学费

作者: 爱吃大刀回锅肉的齐王

都市小说连载

爱吃大刀回锅肉的齐王的《辍学为姐挣学费》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城里没有孩子的富婆姑要从我和姐姐选一个带走抚爸妈毫不犹豫地把姐姐推了出“月月聪明漂将来一定有大出”而是那个被留下的“笨小孩”。从姐姐成了橱窗里精致的洋娃过着众星捧月的日而成了地里刨食的野用我辍学的代换她一个个金光闪闪的奖第一章“我没钱”“这个月的生活我上周才给你打过”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是我那同父同母的亲姐林“你还好...

2025-08-01 22:45:05

城里没有孩子的富婆姑妈,要从我和姐姐里,选一个带走抚养。

爸妈毫不犹豫地把姐姐推了出去。“月月聪明漂亮,将来一定有大出息。”而我,

是那个被留下的“笨小孩”。从此,姐姐成了橱窗里精致的洋娃娃,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

而我,成了地里刨食的野草,用我辍学的代价,换她一个个金光闪闪的奖杯。第一章“姐,

我没钱了。”“这个月的生活费,我上周才给你打过去。”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嗤笑,

是我那同父同母的亲姐姐,林月。“你还好意思说?一千块?你知道我一支画笔多少钱吗?

”“林星,你别忘了,我是在为我们一家人的未来奋斗。”“我拿的奖越多,姑妈就越高兴,

我们家能得到的好处就越多。”“你一个辍学的废物,除了出钱,还能做什么?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冰锥,一句句扎进我心里。我握着手机,看着镜子里自己蜡黄的脸,

和那件洗得发白的工作服。这是我今天刚找到的工作,在一家餐厅后厨洗碗,一天一百二。

可姐姐的一个电话,就能轻易夺走我未来半个月的薪水。“这次又要多少?”我低声问。

“不多,五万。”“我要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比赛,需要一笔培训费。”五万。

我一个月不吃不喝,也才三千六。“我没有。”“我不管!”林月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

“你去跟爸妈要!他们肯定有办法!”“再说了,你不是还有个破院子吗?卖了不就有了?

”“那是奶奶留给我唯一的念物……”“死人的东西有什么用!能比得上我光宗耀宗重要吗?

”嘟嘟嘟——电话被她狠狠挂断。冰冷的忙音,像我此刻的人生,听不到一丝希望。

不出十分钟,我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星星,你姐要参加比赛,正是要紧的时候,

你可不能拖后腿。”“你一个女孩子,要个破院子干什么?早晚要嫁人的。

”“赶紧把院子卖了,给你姐凑培训费。”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爸,

那是我唯一的住处了。”“什么住处?家里没给你留房间吗?你姐去城里享福,

你倒委屈上了?”“林星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耽误你姐的前途,我打断你的腿!”电话那头,

我妈抢过电话,声音又急又气。“你姐说了,这是最后一次!等她拿了大奖,

姑妈会奖励她一套大房子,到时候就能接我们去城里享福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从十年前,姑妈开着豪车来到我们这个贫穷的小山村开始。

她戴着墨镜,一身香风,说要带一个孩子走。爸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就把比我高半个头,

穿着新裙子的姐姐推了出去。“带月月走吧,这孩子聪明,机灵,不像小的这个,

笨手笨脚的。”我当时只有八岁,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躲在门后,

看着姐姐坐上那辆能当镜子照的漂亮汽车。我以为我只是被留下的那个。后来才知道,

我是被牺牲的那个。姐姐在城里学钢琴,学画画,学芭蕾。每一笔高昂的费用,

都像催命符一样寄到家里。爸妈掏空了所有积蓄,然后开始让我去打工。他们说,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姐姐有出息,全家都能跟着沾光。于是,我辍学了。进过工厂,

端过盘子,在工地上搬过砖。我用我粗糙的双手,换她一个个金光闪闪的奖杯。我以为,

只要我足够努力,总有一天,姐姐会念着我的好,爸妈会看到我的付出。可我换来的,

只有一次比一次更理直气壮的索取。挂了电话,我坐在冰冷的床沿上,彻夜未眠。天快亮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卖院子,别给她钱。你姐姐参加的,

不是什么正经比赛。第二章我盯着那条短信,看了足足十分钟。是恶作G剧吗?

还是谁在可怜我?手机再次震动。想知道真相,就来城里亲眼看看。地址:静安区,

兰亭艺术中心。你姐姐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去那里“上课”。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兰亭艺术中心,这个名字我听过。姐姐每次要钱,都会提到这个地方,

说这里的老师都是国际大师,一节课就要好几千。一个念头,像疯长的野草,

在我心里蔓延开来。去看看。我要亲眼去看看。看看我用血汗换来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出息”。我跟餐厅老板预支了一千块工资,撒谎说家里有急事,

坐上了去城里的绿皮火车。爸妈的电话轰炸了一路。“你去城里干什么?嫌我们不够丢人吗?

”“你姐现在是上流社会的人,你穿得破破烂烂的,别去给她丢脸!”“赶紧给我滚回来!

”我一概不回,关了机。十几个小时的硬座,骨头都快散架了。走出车站,

城市的繁华让我有些喘不过气。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每个人都行色匆匆,光鲜亮丽。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包和脚上沾着泥点的球鞋,默默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我坐公交车找到了兰亭艺术中心。那是一栋极其宏伟的白色建筑,

设计得像一朵盛开的莲花,门口停满了我不认识但看起来就很贵的豪车。这里不像是学校,

更像是一个顶级的私人会所。门口的保安穿着笔挺的制服,

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每一个进出的人。我刚一靠近,就被拦住了。“你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我……我找人。”“找谁?”“我找林月,她在这里上课。”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神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这里没有叫林月的人,你走吧。”怎么会没有?我急了,

“不可能,她就是在这里,她是我姐姐!”保安的脸色沉了下来,“我再说一遍,

这里没有这个人。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我被他推搡着,踉跄地后退了几步。正在这时,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缓缓停在门口。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下来。那张脸,

我再熟悉不过。是林月。她比视频里更漂亮,皮肤白得发光,像橱窗里最贵的瓷娃娃。

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恐惧。

她身边跟着一个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是姑妈的司机,王叔。

王叔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又递上一个精致的皮包。林月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朝大门走去。

“姐!”我忍不住喊出声。林月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到我的一瞬间,

她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随即被浓浓的厌恶所取代。“你来干什么?

”她快步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语气又急又怒。“谁让你来的?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我不是让你打钱吗?你人跑来算怎么回事?

”“林星,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消失!要是让姑妈知道你来过,我们俩都得完蛋!

”她说完,看都不敢再看我一眼,转身就想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她的手,冰得吓人。

“姐,你到底在学什么?爸妈说你在这里学画画,可保安说这里根本没有叫林月的人。

”林月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猛地甩开我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你胡说什么!赶紧滚!”她几乎是跑着进了那扇我被拦在外面的大门。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奢华的建筑里。这时,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号码。被吓到了?

这只是开胃菜。想看点更刺激的吗?

去查查你姑妈名下的‘向日葵’慈善基金会。第三章向日葵慈善基金会。

我坐在一家网吧最角落的位置,屏幕的光映着我茫然的脸。网吧里气味混杂,

但我已经顾不上了。我用不熟练的手法,在搜索栏里敲下这几个字。跳出来的页面很官方,

很正面。创始人,正是我那位有钱的姑妈,林秀。基金会的宗旨,

是资助那些有“特殊天赋”的贫困儿童,让他们有机会接受最好的教育,改变命运。

页面上有很多照片。姑妈穿着优雅的套装,和一个个孩子亲切合影。那些孩子,

都和姐姐一样,被送进了类似“兰亭艺术中心”这样的地方。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得体的微笑,看起来前途一片光明。我一张张翻过去,

直到一张合影让我停下了鼠标。照片上,姑妈身边站着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孩。

他笑得很灿烂,手里捧着一个金色的奖杯。照片下的介绍写着:祝贺李默同学,

在第十届“向日葵”精英挑战赛中,拔得头筹。精英挑战赛?不是画画比赛,

也不是钢琴比赛。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我点开李默的个人链接,

但里面的信息少得可怜,只说他被一家国外顶级机构录取,前途无量。我的心,沉了下去。

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笼罩着我。这时,那个神秘号码又发来了信息。

找到那个叫李默的男孩了吗?他也是‘向日葵’的得意之作,和你姐姐一样。

可惜,他没能活到去国外‘深造’的那一天。我的手一抖,差点把鼠标摔在地上。

没能活到?什么意思?想见见‘失败品’吗?城西,三不管地带,流云巷,13号。

去了,你就什么都明白了。我关掉电脑,几乎是逃离了网吧。城西,流云巷。

和兰亭艺术中心所在的静安区,仿佛是两个世界。这里阴暗、潮湿,

到处都是摇摇欲坠的老房子和堆积如山的垃圾。我捏着鼻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找到了13号。

那是一个连门都没有的破败院子。院子里,坐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孩。他正对着墙角,

不知道在做什么,嘴里念念有词。我走近了些,才看清他的脸。和照片上的阳光开朗不同,

眼前的男孩,眼神空洞,脸上布满了麻木和呆滞。他就是李默?“你好……”我试探着开口。

男孩像是没听见,依旧对着墙角,手指在地上胡乱地画着。我蹲下身,才看清他画的是什么。

不是画。是字。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两个字。救我。我的头皮瞬间炸开。“李默?

”我又喊了一声。他终于有了反应,缓缓地转过头,空洞的眼睛看向我。“你……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是林月的妹妹。”听到“林月”这个名字,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极度的恐惧。

“林月……挑战赛……最后的赢家……”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浑身开始发抖。

“什么挑战赛?”我追问。“不是比赛……是……是筛选……”他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们都是……都是商品……”“姑妈……林秀……她是个魔鬼!”“她把我们当成小白鼠,

测试我们的智商、体力、心理承受能力,还有……服从度。”“所谓的‘上课’,

是各种极限训练。所谓的‘比赛’,是让我们互相竞争,互相淘汰。”“赢家,得到一切。

输家……”他痛苦地抱住头,“输家,就会被毁掉。”“我输了,”他惨笑一声,

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最后一轮,我的精神崩溃了。他们给我注射了药物,把我扔到这里,

自生自灭。”“我的一切都被抹掉了,在那个世界里,我已经‘死’了。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原来,我辍学打工,省吃俭用供养的,

根本不是什么艺术家。而是我那好姑妈,精心培养的一个……怪物。“你姐姐,她赢了,

”李默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怜悯,“她很快就要进行‘最终测试’了。

”“那是什么?”“是成为姑妈真正的‘作品’,成为她手里最锋利的刀。”“如果她通过,

她会彻底变成另一个人,拥有全新的身份,永远地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

”“如果她失败……”李默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就会变得和我一样。

”第四章“喂?爸。”我站在流云巷肮脏的巷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钱凑得怎么样了?你姐那边催得紧!”我爸的语气一如既往地不耐烦。“我见到姐姐了。

”我平静地说。“你真去城里了?你这个死丫头!我不是不让你去吗!你有没有给你姐丢人?

”“她过得很好,穿着漂亮的裙子,出入着我们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地方。”电话那头,

我爸的语气缓和了一些,“那不就得了!说明我们的付出是值得的!你姐是有大出息的!

”“是啊,”我轻笑一声,“出息大到,要用别人的命来换。”“你胡说八道什么!”“爸,

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我。”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当年姑妈来家里,到底是怎么选中姐姐的?”“不是说了吗?你姐聪明漂亮,你笨。

”“是吗?”我一字一句地问,“姑妈有没有……给过你们什么‘测试’?”电话那头,

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过了很久,我妈抢过电话,声音有些发虚。“星星,

你听谁乱嚼舌根了?你姑妈就是看你姐机灵,喜欢你姐。

”“喜欢到……需要你们签一份合同?”“一份关于姐姐未来所有权,都归姑妈所有的合同?

”“你!”我妈的声音瞬间变了调,“你都知道了?”我的心,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

原来,他们什么都知道。“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才问出这三个字。“什么为什么!

”我爸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你姑妈给了我们一大笔钱!五十万!

你这辈子见过这么多钱吗?”“有了这笔钱,我们才能在村里盖新房!你弟弟才能娶上媳妇!

”“再说了,你姑妈是什么人?她能看上你姐,那是你姐的福气!”“那不是福气!

”我终于忍不住,对着电话嘶吼,“那是地狱!你们把姐姐卖了!卖给了一个魔鬼!

”“她根本不是在学画画!她是在接受什么残酷的训练!会死人的那种!”“死人?

”我妈尖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刻薄和不屑,“死的是别人,又不是你姐!

”“你姐那么聪明,她肯定是最后的赢家!”“再说了,就算有危险又怎么样?富贵险中求!

”“我们家穷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当然要抓住!

”“至于你……”我爸冷酷的声音传来,“你当年也参加了测试。

”“姑妈给了我们两个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都有一只受伤的小鸟。”“她说,

谁能让小鸟活下来,谁就更善良,更心软。”“你姐毫不犹豫地把小鸟的脖子拧断了,她说,

这样小鸟就不痛苦了。”“而你,守着那只半死不活的鸟,哭了一晚上。”“姑妈说,

你太软弱,太感情用事,成不了大事。”“所以,她选了你姐。”“因为你姐,够狠。

”我握着手机,站在原地,如遭雷击。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在这一刻,

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荒谬的笑话。我不是因为笨,才被留下。我是因为……不够坏。

我不是被剩下的那个。我是因为人性尚存,而被那个扭曲的世界,判定为“不合格产品”。

爸妈不是牺牲了我,去成全姐姐。他们是选择了更符合“客户”要求的商品,

卖出了更高的价钱。而我,只是个卖不出去的、被嫌弃的、残次品。所谓的亲情,

所谓的家庭,从头到尾,就是一场肮脏的交易。我慢慢地挂断了电话。抬起头,

看着远处城市璀璨的灯火。那些光,仿佛在嘲笑我过去十八年的愚蠢和卑微。“所以,

我不是被抛弃的。”我对着冰冷的夜空,喃喃自语。“我才是那个,逃过一劫的幸运儿。

”一丝冰冷的、陌生的笑意,在我唇边缓缓绽放。“既然你们亲手把姐姐送上了祭坛。

”“那我就,亲手把这个祭坛,给它点了。”第五章“你想怎么做?

”流云巷13号的破院子里,李默抬起他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

我把刚刚和家里的通话内容,平静地复述了一遍。他眼中的麻木,

似乎被我脸上那抹怪异的笑容搅动了,泛起一丝涟漪。“你想救她?”“不,”我摇了摇头,

纠正他,“我是去讨债。”“向我的父母,我的姑妈,还有我那个‘聪明’的姐姐,

讨回我这十年被偷走的人生。”李默沉默了。他比我更清楚,林秀的“向日葵”帝国,

是怎样一个盘根错节的怪物。它用金钱和梦想作为诱饵,背后牵连着无数权贵。想扳倒它,

无异于螳臂当车。“你一个人,做不到。”他沙哑地说。“所以我来找你。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甘心吗?就这么当一辈子被毁掉的‘失败品’?”他的拳头,

悄然握紧。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渗出血丝。甘心吗?当然不甘心。每一个被选中的孩子,

都曾是天之骄子,都曾怀揣着最炽热的梦想。他们以为自己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人。

最后却发现,自己只是被圈养的牲畜。“我能做什么?”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希望。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说,“所有‘向日葵’的秘密,所有被淘汰者的下落。

”“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把所有被她踩在脚下的‘垃圾’,重新聚集起来。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接下来的几天,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

租下了流云巷一间勉强能住人的小屋。我和李默,开始了一场秘密的“寻访”。

根据李默的回忆和一些零碎的线索,我们找到了另外三个被“向日葵”淘汰的孩子。

一个曾经是电脑天才,因为在一次模拟网络攻击测试中,不忍心彻底摧毁目标数据,

被判定为“妇人之仁”,逐出项目。如今,他在一个黑网吧里当网管,浑浑噩噩。

一个曾经是语言天才,精通七国语言,却因为在一次“审讯”模拟中,

无法对目标进行残酷的心理施压,被判定为“意志薄弱”。如今,

她在一个嘈杂的菜市场里卖菜,沉默寡言。还有一个,曾经是格斗天才,却在最后的对决中,

对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下不了死手,被判定为“情感牵绊过多”。如今,

他在一个地下拳场打黑拳,用一身伤痛麻痹自己。当我找到他们,

说出“向日葵”和林秀的名字时。他们的反应,和李默如出一辙。从恐惧,到麻木,

再到被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滔天恨意。我没有说什么拯救世界的大话。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问了和问李默一样的问题。“你们甘心吗?”没有人甘心。于是,

我们这个由“失败品”组成的复仇者联盟,在流云巷那间破旧的小屋里,正式成立了。

我们没有钱,没有权。我们拥有的,只有对那个体系的了解,

和一颗颗想要将其彻底摧毁的心。就在我们紧锣密鼓地策划时,那个神秘的号码,

再次发来了信息。这一次,不再是文字。而是一段音频。我点开它。

里面传来一个男人低沉而疲惫的声音。“你们的动作太慢了。”“林月的‘最终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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