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相公他茶香四溢

病弱相公他茶香四溢

作者: 茶茶要认真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病弱相公他茶香四溢大神“茶茶要认真”将柳庭序苏知知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苏知知,柳庭序是著名作者茶茶要认真成名小说作品《病弱相公他茶香四溢》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苏知知,柳庭序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病弱相公他茶香四溢”

2025-07-31 12:42:53

秋雨如泼墨,将临安城浇得透湿,檐角灯笼在风里挣扎,晕开一团团昏黄模糊的光圈,勉强照亮了“醉春风”酒坊后门那方寸之地。

苏知知利落地落了门栓,厚重的木板隔绝了前街残余的喧嚣。她甩了甩沾满雨珠的油纸伞,指尖还残留着新酿“桃夭”的清冽甜香。这鬼天气,生意也跟被雨水泡发了似的,蔫蔫的提不起劲。

她正要转身回屋,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响——不是雨打芭蕉的噼啪,而是某种湿漉漉、沉甸甸的拖拽声,混杂着压抑的闷哼,断断续续从后巷深处传来。

苏知知那双惯常弯成月牙的杏眼眯了眯,清澈的瞳仁深处掠过一丝与酒坊女掌柜身份绝不相符的、鹰隼般的锐利。她没提灯笼,只凭着一缕飘摇的檐下微光,悄无声息地循声探去。

巷子尽头,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蜷着一团人影。

苏知知蹲下身,指尖拂开被雨水黏在对方脸上的湿发。一张脸露了出来,纵然沾满泥污血渍,被雨水冲刷得惨白,也掩不住那过分优越的骨相。长眉斜飞入鬓,鼻梁挺直,下颌线条利落干净。他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覆下阴影,湿透的墨色衣袍紧贴身体,勾勒出宽阔平直的肩线。

啧,这身段,这脸盘,不去她酒坊门口当个活招牌,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目光往下移。左肩近心口处,一道狰狞的豁口正缓慢地往外渗着血水,颜色比寻常血色深些,混着雨水,淌过被利器划破的衣料边缘。苏知知指尖轻轻沾了点伤处的血,凑近鼻端,一股极其微弱的、铁锈混杂着某种腥甜腐败的异样气味钻入鼻腔。

淬了毒。分量不轻,但手法……嗯,有点意思,像是故意留了余地,没下死手。她心里飞快下了判断,面上却只蹙了蹙眉,仿佛被这血腥气熏得难受。

“喂!醒醒!”苏知知伸手,毫不客气地拍了拍那张俊脸。触手冰凉。

地上的人毫无反应,只有胸膛极其微弱地起伏着。

“麻烦。”她低声咕哝一句,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真切的嫌弃。她利落地将油纸伞塞到对方怀里权当遮挡,然后深吸一口气,弯腰,抓住他两只脚踝,猛地发力!

“嗬——”一声闷哼从牙缝里挤出。苏知知咬着后槽牙,使出了扛酒缸的力气,硬生生将这比她高出不止一个头的男人,在泥泞湿滑的青石板上,一寸寸往后拖拽。男人沉重的身体像块顽石,每拖动一下都异常艰难。雨水混着汗水从她额角滑落,鬓发黏在脸颊,她全然不顾,只专注于脚下这耗费力气的“搬运”。

“看着挺瘦……怎么死沉……”她喘着粗气抱怨,在寂静的雨夜里格外清晰。终于拖到后门口,她抬脚顶开门板,再一使劲,将他半拖半拽地弄进了门内干燥的地面。男人毫无知觉的脑袋“咚”一声轻响,磕在了门槛上。

苏知知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看那张俊美依旧、只是额角添了块新鲜红痕的脸,毫无愧疚地耸耸肩:“活该,谁让你长这么高。”

酒坊后堂弥漫着浓郁的酒糟和药材混合的独特气味。苏知知把人安置在平日自己小憩的竹榻上,动作麻利地剥开他湿透的上衣。烛光摇曳,照亮了那道深可见骨的剑伤,伤口边缘泛着一种不祥的紫黑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她取来干净的布巾和温水,又翻出自己秘制的金疮药粉——对外只说是防蛇虫咬伤的土方子。

清理伤口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布巾擦过翻卷的皮肉,榻上昏迷的人似乎因剧痛而微微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

“忍着点,死不了。”苏知知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菜价。她将药粉厚厚地敷在伤口上,又用干净的布条紧紧缠裹起来。做完这一切,她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男人裸露的上身。烛光下,水珠沿着他紧实的肌肉线条滑落,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而蕴藏着力量,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文弱。

苏知知眼神闪了闪,指尖无意识地捻了捻。啧,这身板……要是再添上几笔……她猛地甩甩头,把那点不合时宜的职业癖好压了下去。

她拧了块温热的湿布,开始擦拭对方脸上的血污和泥泞。布巾拂过英挺的眉骨、高耸的鼻梁、紧抿的薄唇……手下这张脸,轮廓愈发清晰俊美。昏黄的光线柔和了他昏迷中的冷硬,平添了几分无害的脆弱感。

苏知知看得有点入神,指尖忍不住在那线条完美的下颌线上虚虚描摹了一下。这要是往酒坊柜台后头那么一站,再换上套干净衣裳,冲那些来沽酒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笑一笑……那银子,不得流水似的哗哗进来?

她越想眼睛越亮,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锭在眼前跳舞。什么“醉春风”招牌,这分明是座闪闪发光的金山!五钱银子月钱?值!太值了!包吃包住算什么,她恨不得包他下辈子!

正当她沉浸在用美人招财的宏图伟业中时,指腹下的皮肤似乎轻轻动了一下。

苏知知一怔,下意识收回手。

长榻上的人,眼睫如同被惊扰的蝶翼,剧烈地颤抖起来。片刻后,那双紧闭的眼眸终于缓缓睁开。

那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眼型略长,眼尾微微上挑,瞳仁是极其深邃的墨色,像浸在寒潭里的黑曜石。只是此刻,那眸子里盛满了初醒的茫然和脆弱的水光,仿佛迷途的幼鹿,懵懂地倒映着跳跃的烛火和她微愕的脸庞。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目光涣散地在简陋的后堂扫了一圈,最后才吃力地聚焦在她脸上。嘴唇翕动了几下,干裂的唇瓣吐出几个微弱而清晰的字,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软的沙哑:

“我……是谁?”

来了!苏知知心头一跳,面上却瞬间堆起甜得能酿蜜的笑容,活脱脱一个捡到宝的市侩掌柜。她俯下身,凑近那张写满迷茫的俊脸,声音又软又脆,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你是谁?你是我醉春风的帮工啊!”

她直起身,叉着腰,理直气壮地开始编:“你叫阿柳!是我今儿个花了五钱银子,从南边逃难来的流民堆里买回来的!瞧瞧你这身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她眼神在他缠着布条的肩头溜了一圈,“还把自己弄伤了!要不是我心善,看你可怜,又长得还算顺眼,哼!”

她转身走到角落一张堆满账簿杂物的矮几旁,哗啦翻找起来。片刻后,她捏着一张写满字、摁着鲜红指印也不知是哪位倒霉顾客留下的的契纸,连同半块干硬的粗面饼子和一碗清水,一起端到榻前。

“喏,白纸黑字,你的卖身契!摁了手印的!包吃包住,月钱五钱,做满一年才能走人!”她把东西一股脑儿塞过去,动作不容拒绝,“吃吧,吃完好好睡一觉,明儿个一早起来干活!伤没好利索前,先在后厨帮着刷碗!”

自称“阿柳”的男人看着塞到手里的饼子和契纸,又抬起那双湿漉漉、茫然无措的漂亮眼睛看向苏知知。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顺从地、小口小口地咬起那块硬邦邦的饼子,模样温顺又无助。

苏知知满意地点点头,叮嘱一句“老实待着”,便吹熄了大部分蜡烛,只留桌上一盏小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晕,转身掀帘进了里间。

竹帘落下的轻响过后,后堂陷入一种近乎凝滞的寂静,只剩下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榻上那安静啃着粗饼、显得无比温驯脆弱的男人,动作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

他微微侧过头,深邃的目光投向那晃动的竹帘缝隙。方才那副迷茫脆弱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墨玉般的眼眸深处,一丝极淡的、近乎玩味的探究悄然浮起,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指尖状似无意地拂过方才被她擦拭过的下颌线,动作轻缓。袖口随着这个细微的动作滑落寸许,露出一小截冷白的手腕。

就在那腕骨内侧,紧贴着皮肤,一点极其细微、几乎与肤色融为一体的寒芒倏地一闪——那是一枚比牛毛更细的银针针尾,幽幽地反着油灯那点可怜的光。

苏知知躺在里间的窄床上,并未立刻入睡。她侧耳倾听着外间那细碎而规律的啃咬声,嘴角弯起一丝狡黠的弧度。窗外的雨似乎小了些,敲打在瓦片上,滴滴答答,像是无数细小的算珠在拨动。

那“阿柳”看着是只懵懂小羊羔,可刚才给他清理伤口时,指尖无意间搭上他另一只手腕的脉搏……那沉稳有力、跳动得如同山涧奔马般的搏动,哪里像个重伤失血、命悬一线的病秧子?

苏知知翻了个身,面朝里,将薄被拉高了些,掩住眼底那抹洞悉一切的精光。她无声地对着黑暗咧了咧嘴,露出一口细白的小牙。

啧,五钱银子捡了个装模作样的祖宗回来?这戏,可有的唱了。只是……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方才被他“无意”碰触过的下颌线,那冰凉的指尖触感似乎还残留着。腰后那被拖拽时留下的隐隐酸胀感也适时地提醒着她。

苏知知无声地磨了磨后槽牙,心里那点小得意瞬间被一种不妙的预感冲淡了几分。

这便宜长工,怕不是个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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