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锁魂

漆锁魂

作者: 轻音五虎点兔七雄

其它小说连载

由佚名佚名担任主角的悬疑灵书名:《漆锁魂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漆锁魂》主要是描写陈砚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轻音五虎点兔七雄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漆锁魂

2025-08-01 18:11:00

1、归乡见棺电报是用牛皮纸包着的,边角被雨水浸得发潮,

油墨在 “落霞村” 三个字上洇出毛边,像三摊未干的血。陈砚捏着纸角的手突然发痒,

左手虎口处的月牙形疤痕泛起淡红色,像被谁用指甲掐了一下。二十年来,

他总能在阴雨天想起那道疤的来历。父亲举着漆刷的手在火光中伸直,

生漆混着火焰溅到他手腕上,灼烧感像条小蛇,顺着血管钻进心脏。那天也是这样的初秋,

落霞村的雾浓得化不开,把漆坊的火光衬得像只独眼。“陈先生?落霞村到了。

”拉黄包车的师傅突然开口,惊得陈砚攥紧了公文包。车辙碾过青石板路,

发出 “咯吱” 的声响,路边的漆树幼苗被车轮带起的风吹得摇晃,

乳白色的汁液从断口渗出,滴在地上凝成琥珀色的珠,沾在鞋底黏糊糊的,

像踩碎了谁的指甲。村口的老槐树下站着个穿蓝布衫的老人,左臂上的红袖章褪成了淡粉色,

袖口却亮得发黑,显然是被桐油反复擦拭过。陈砚认出那是村长福伯,

二十年前总跟在父亲身后,端着个装漆的白瓷碗,笑得满脸褶子。“砚娃子,可算回来了。

” 福伯的手粗糙得像砂纸,握住他手腕时用了劲,指尖正好按在虎口的疤上,

“你爹要是还在,见你成了上海的先生,不定多高兴。”陈砚猛地抽回手,

疤痕处的痒意突然变浓,像有无数只细虫在皮肤下游走。他记得最后一次见福伯,

是在漆坊的灰烬前,老人用桐油擦着红袖章,说父亲是 “漆疯了”,

自焚前还在墙上写了三个血字。老宅的门虚掩着,朱漆剥落的门板上留着道斜斜的裂缝,

像被斧头劈过。跨进门槛时,陈砚的皮鞋跟卡进青石板的缝隙,低头一看,

石缝里嵌着些暗红的碎屑,凑近闻有股生漆特有的涩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前阵子暴雨,

把东墙冲垮了。” 福伯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陈砚差点摔倒,“露出些老物件,

村里没人敢动,只能等你来。”东墙的断垣处堆着半塌的青砖,七口黑棺并排嵌在墙内,

棺身的生漆亮得像镜面,把天空的流云映成扭曲的形状。陈砚走到最近的一口棺前,

鼻尖几乎要碰到棺盖,里面突然映出张脸 —— 眼眶深陷,嘴唇干裂,

虎口处的红疤像块烂肉,正是他自己的模样。“这是……”“你爷爷那辈传下来的。

” 福伯用袖口擦着棺身,桐油的气味突然变浓,“陈家是漆匠世家,讲究‘棺漆养魂’,

每口棺都得用七种血调和生漆,刷七七四十九遍。” 他突然压低声音,

“你爹当年最拿手这个,可惜……”陈砚的视线落在棺底,那里有圈淡淡的印记,

像是常年摆放什么东西留下的。他想起父亲的工作台,总放着个装生漆的黑陶罐,

罐口缠着红布,谁都不许碰。“今晚就在老宅住下吧,我让阿秀给你送床被子。

” 福伯拍了拍他的肩,转身时陈砚瞥见他的红袖章下,有片皮肤颜色深得发黑,

像被漆浸过,“夜里要是听见什么动静,别出来看。”暮色降临时,阿秀来了。

姑娘背着个绣艾草的药篓,辫子上别着朵白色的小绒花,递过来的被子上晒着太阳的味道,

却盖不住淡淡的漆味。“福伯说你对生漆过敏。” 她把个小瓷瓶塞进陈砚手里,

“这是脱敏的药膏,我奶奶以前配的,里面加了漆树叶,管用。”陈砚打开药瓶,

果然漂着片蜷曲的漆树叶,颜色深得发黑。他想问阿秀的奶奶是谁,姑娘却已经走到门口,

望着断垣处的黑棺发愣,辫子上的白绒花被风吹得摇晃,像只停在发间的飞蛾。“这些棺,

为什么要嵌在墙里?”阿秀的肩膀抖了一下,转身时脸色发白:“我奶奶说,

是为了让漆‘认主’。” 她快步走出老宅,蓝布裙扫过门槛时,

陈砚看见她脚踝处有块月牙形的红记,像被漆点过。深夜的老宅格外静,

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陈砚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左手的疤痕越来越痒,

他忍不住用指甲去刮,直到渗出血珠才罢休。血珠滴在床单上,

晕开的形状竟与棺身的镜面里映出的流云一模一样。窗外突然传来 “沙啦” 的声响,

像有人在用指甲刮木头。陈砚屏住呼吸,

摸到枕头下的美工刀 —— 那是他给学生改漆画时用的,刀刃锋利得能削开生漆的痂。

声响来自东墙的方向。陈砚踮着脚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看见福伯蹲在黑棺前,

手里拿着把牛角刮刀,正一下下刮着棺身的漆。刮下来的漆屑落在个白瓷碗里,

老人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倒出些暗红色的粉末,拌着漆屑调成糊状,往自己左臂上抹。

红袖章滑落下来,露出片黑紫色的皮肤,上面布满裂纹,像干涸的漆河。

陈砚的心脏突然抽紧,美工刀差点从手里滑落。他想起二十年前那个夜晚,

父亲也是这样调漆,只是碗里的粉末是鲜红的,像刚割开的血。这时,福伯突然抬起头,

目光直直地看向窗户。陈砚猛地缩回脑袋,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听见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疤痕处的痒意瞬间变成灼烧感,他低头一看,虎口的红疤已经肿成了月牙形,

像要从皮肤里凸出来。窗外的刮漆声停了。陈砚听见脚步声慢慢靠近,桐油的气味越来越浓,

混着种熟悉的腥气 —— 与二十年前漆坊里的味道一模一样,是生漆混着人血的味道。

门栓突然 “咔哒” 响了一声,像是被谁从外面拨开了。陈砚握紧美工刀,退到墙角,

看见门缝里渗进道黑影,形状像把竖着的漆刷,正缓缓往屋里爬。左手的疤痕突然剧痛起来,

他疼得倒吸凉气,恍惚间仿佛又看见漆坊的火光,父亲举着漆刷的手在火里伸直,

墙上的三个血字在浓烟中扭曲、变形 ——“漆吃人。”陈砚猛地睁开眼,

门缝里的黑影已经消失,只有月光从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道细长的影子,

像谁遗落的漆刷。可当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虎口的疤痕上竟沾着些暗红的粉末,

和福伯碗里的一模一样。远处传来鸡啼,天快亮了。陈砚瘫坐在地上,

美工刀的刀刃映出张惨白的脸,虎口的红疤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光,像只睁开的眼睛。

2、漆坊秘踪天刚亮,陈砚就被左手的灼痛感惊醒。虎口的疤痕肿成了紫红色,

像块浸了血的生漆,碰一下就疼得钻心。窗台上的美工刀沾着些暗红粉末,

在晨光里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昨夜福伯刮棺漆的身影突然钻进脑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陈先生,醒着吗?”阿秀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怯生生的颤音。

陈砚慌忙把刀藏进抽屉,拉开门时,正撞见姑娘背着药篓站在廊下,辫梢的白绒花沾着露水,

药篓里露出半截艾草,青气混着药味扑面而来。“福伯说你过敏犯了。

” 阿秀把个粗瓷碗递过来,碗里盛着深绿色的药汁,表面浮着层泡沫,

“这是奶奶留下的方子,用漆树根熬的,能压痒。”陈砚捏着鼻子喝了一口,

苦涩味像生漆似的黏在喉咙里。他注意到姑娘的手腕上缠着蓝布条,边缘渗出点暗红,

像是被什么东西刮破了。“你的手……”“昨天帮张婶劈柴时蹭的。

” 阿秀慌忙把袖子往下拽,药篓里的玻璃药瓶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对了,

这是新的脱敏药膏,比昨天那个管用。”药膏装在个褐色玻璃瓶里,标签已经泛黄,

瓶底沉着几片卷曲的漆树叶,泡得发涨,像浮在药水里的小巴掌。陈砚拧开盖子,

突然发现瓶壁上沾着些细小的划痕,像是被指甲反复刮过。

“你奶奶…… 以前在陈家做什么?” 他突然开口,

目光落在阿秀脚踝处 —— 蓝布裤的裤脚没扎紧,露出那月牙形的红记,

在晨光里泛着淡紫色。阿秀的手指猛地攥紧药篓带子,艾草叶簌簌往下掉。

“就是帮着洗洗漆刷,调调颜料。” 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轻得像蚊子哼,

“三年前她去漆坊遗址…… 说是找个落下的银簪,就再没回来。”陈砚的心猛地一沉。

他记得漆坊烧塌后,父亲的学徒们都避讳提那个地方,说夜里能听见刷漆的声音。

二十年前的火光突然在眼前炸开,父亲举着漆刷的手在浓烟里摇晃,

生漆混着火星溅在他手腕上,灼痛感至今清晰。“我想去漆坊看看。”阿秀的脸瞬间白了,

连连后退:“不能去!福伯说那里邪性得很,去年有个外乡货郎进去躲雨,

出来就浑身长红斑,没几天就烂死了。”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奶奶就是在那儿上吊的,

脖子上缠着调漆的红布条!”陈砚没再坚持,只是把药膏塞进衣兜。

阿秀走的时候脚步慌得厉害,辫梢的白绒花掉在门槛上,被他捡起来时,

发现花瓣里嵌着些黑色的小颗粒,捻开闻有股桐油味 —— 和福伯袖口的味道一模一样。

吃过午饭,福伯没来老宅。陈砚揣着美工刀溜出后门,顺着记忆里的路往村西头走。

路边的漆树越来越密,乳白色的汁液在树干上凝成串,像挂着的小灯笼,

沾在裤腿上黏糊糊的,很快就变成了深褐色。漆坊遗址藏在片竹林后面,

只剩半截熏黑的土墙,墙角堆着些烧变形的漆桶,桶壁上还留着刷漆的纹路。

陈砚踩着碎砖走进去,脚底下突然传来 “咔嚓” 声,低头一看,竟是块烧焦的漆刷,

竹柄已经炭化,刷毛却还保持着蓬松的形状。空气里飘着股奇怪的味道,

生漆的涩味混着腐木的霉味,还有点淡淡的血腥气。陈砚蹲下身,

发现地基的裂缝里塞着些东西 —— 是几缕缠着红布条的头发,发质干枯发硬,

显然放了很久。“奶奶的银簪……”他突然想起阿秀的话,从怀里掏出火柴,

借着光往裂缝深处照。光柱里浮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在距地面半尺深的地方,

有个黑糊糊的东西在反光。陈砚用美工刀撬开砖缝,指尖触到个冰凉坚硬的物件。

拽出来一看,是个陶罐,黑釉已经剥落,罐口缠着的红布条却还鲜艳,

上面绣着个歪歪扭扭的 “陈” 字 —— 是父亲的记号。他拧开罐盖的瞬间,

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罐底沉着些暗红的碎屑,像是干涸的血,旁边躺着块带血的指甲,

指甲缝里嵌着点青黑色的东西,

仔细看竟是块玉屑 —— 与父亲那枚玉扳指的质地一模一样。“你在这里做什么?

”福伯的声音像块冰砸在背上。陈砚猛地回头,看见老人站在竹林边,

左臂的红袖章被风吹得扬起,露出下面溃烂的皮肤,正往下滴着淡黄色的液体。

“我…… 随便逛逛。” 陈砚把陶罐藏在身后,指节被罐口硌得生疼。福伯一步步走近,

桐油味越来越浓,熏得他头晕。“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老人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死死盯着他的后背,“把东西交出来。”陈砚攥紧陶罐转身就跑,却被脚下的漆桶绊倒。

罐子摔在地上,暗红的碎屑撒了一地,那带血的指甲滚到福伯脚边。

老人突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弯腰去捡指甲时,陈砚看见他的左手手心里,

也有块月牙形的红记,只是颜色深得发黑。“这是我爹的东西!” 陈砚举着美工刀后退,

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你认识这指甲,对不对?你知道我爹是怎么死的!

”福伯的脸在光线下忽明忽暗,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你爹?他是被漆吃了!

” 老人抓起把碎砖往地上砸,“他非要调‘镇魂漆’,用七个属阴人的血,

结果把自己也搭进去了!”陈砚的脑子 “嗡” 的一声,

二十年前的画面突然清晰 —— 父亲在漆坊里调漆,七个白瓷碗在桌上排成圈,

碗里的漆泛着红光,福伯端着最后一个碗,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那七个……”“别问!

” 福伯突然捂住他的嘴,掌心的溃烂处蹭在他脸上,又黏又臭,“问了对你没好处,

对你没好处……” 老人的声音突然变低,像在跟谁说话,“该来的总会来,

逃不掉的……”陈砚趁他愣神的功夫推开他,跌跌撞撞跑出竹林。

身后传来陶罐被踩碎的声音,福伯的怒吼混着什么东西碎裂的脆响,在林子里荡出很远。

回到老宅时,天已经擦黑。陈砚把自己反锁在屋里,左手的疤痕又开始发痒,

这次却带着种奇怪的麻感,像有细小的漆刷在里面搅动。他对着镜子扯开衬衫,

惊得倒吸口凉气 —— 胸口不知何时长出几片淡红色的斑块,形状像极了漆树叶的脉络。

深夜,他被一阵刷漆声惊醒。声音来自窗外,“沙沙,沙沙”,规律得像秒针在走。

陈砚摸到床头的美工刀,撩开窗帘一角,看见月光下的空地上,站着个穿蓝布衫的人影,

正举着漆刷往墙上涂什么,白花花的漆液顺着墙缝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个 “漆” 字。

是阿秀。姑娘的动作机械得像个木偶,蓝布裤的裤脚卷到膝盖,

脚踝处的红记在月光下亮得吓人,像块烧红的烙铁。她手里的漆刷滴着白色的漆液,

落在地上却变成了红色,顺着砖缝往老宅里渗。陈砚的心脏狂跳起来,刚要开门,

却看见阿秀猛地转过身。她的脸白得像涂了漆,眼睛里没有黑眼珠,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嘴角挂着丝诡异的笑,举着漆刷朝窗户的方向指了指。刷漆声突然停了。陈砚死死捂住嘴,

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月光下,阿秀的身影慢慢变淡,最后化作片漆树叶,飘落在空地上。

而她刚才涂漆的地方,墙皮正在簌簌剥落,露出下面暗红色的砖,像无数只眼睛在眨。这时,

左手的疤痕突然剧痛起来。陈砚低头一看,虎口处的红疤裂开了道细缝,

渗出点暗红色的液体,滴在床单上,竟慢慢晕开,变成了个小小的 “七” 字。

窗外传来竹枝摇晃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竹林里走动。陈砚握紧美工刀,

看见窗台上落着片新鲜的漆树叶,

叶尖上沾着点淡黄色的液体 —— 和福伯溃烂处渗出的东西一模一样。远处的鸡开始叫了,

可这次的鸡啼声拖得很长,像谁在哭。陈砚盯着床单上的 “七” 字,

突然想起福伯说的话 ——“七个属阴人的血”。他摸了摸胸口的红斑,

那里的 “漆树叶” 似乎又长大了些,边缘泛着诡异的红光。

抽屉里的火柴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磷面在月光下闪着淡绿色的光,像只睁着的眼睛。

3、红斑诡语鸡啼声停在最尖细的地方,像被什么东西掐断了喉咙。

陈砚盯着床单上那个 “七” 字,暗红的液体已经半干,边缘卷成细小的漆痂,

用指尖一碰就簌簌往下掉,露出下面浅粉色的布纹,像块新剥的皮肤。左手的剧痛还在蔓延,

虎口的裂缝里渗出透明的液珠,滴在美工刀的刀刃上,立刻凝成了琥珀色的珠。

他突然想起父亲调漆时用的添加剂,生漆混着松节油会变得粘稠,滴在地上三天都不会干,

像活着的血。晨光从窗棂挤进来时,陈砚才发现胸口的红斑又扩散了。

淡红色的脉络爬过肋骨,在肚脐周围连成个完整的圈,形状像口微型的棺材。他用冷水泼脸,

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嘴唇上起了层白皮,

说话时能看见齿缝里沾着的暗红粉末 —— 昨夜肯定在梦里咬了虎口的疤。“陈先生?

福伯让我送早饭来。”阿秀的声音隔着门板发闷,像从罐子里传出来的。陈砚慌忙套上衬衫,

红斑被布料摩擦的地方传来刺痛,像贴了层带胶的漆皮。拉开门时,

姑娘的辫子上换了朵新的白绒花,药篓里却多了个黑布包,棱角方方正正的,像块砖头。

“福伯说你昨天淋了雨,给你加了个鸡蛋。” 阿秀把托盘放在桌上,眼睛瞟向墙角的床,

床单上的 “七” 字被被子遮了大半,只露出个弯钩,像片蜷曲的漆树叶,“你的脸好白,

是不是又过敏了?”陈砚的手指突然发痒,抓起个窝头就往嘴里塞,

余光瞥见阿秀的脚踝 —— 红记已经变成深紫色,边缘泛着黑色的小点,像生了霉的漆。

“你奶奶…… 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漆坊的东西?”姑娘端碗的手猛地一抖,

玉米糊糊洒在桌布上,晕出片淡黄色的渍。“没、没有。” 她的声音发紧,

药篓里的黑布包突然动了一下,像是有活物在里面,“福伯说那些东西不吉利,早就烧光了。

”阿秀走后,陈砚立刻翻她的药篓。黑布包里裹着本线装书,封皮是暗红色的,

摸上去黏糊糊的,像涂了层生漆。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写着 “漆方” 两个字,

字迹娟秀,页眉处画着株小小的艾草 —— 是阿秀奶奶的笔迹。

书里夹着张折成三角形的纸,展开来看,是幅落霞村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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