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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君惜的《破茧为婚假面夫妻自救指南》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主角为念君惜的豪门总裁,现代言情,豪门世家,契约婚姻,总裁,打脸,大小姐小说《破茧为婚:假面夫妻自救指南由作家“念君惜”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861019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9 09:15:10。目前在本连载小说详情介绍:心理医生X情感障碍大佬双强全港直播的世纪婚礼顾北言突然掐住堂弟脖致幻剂让他瞳孔涣指节因用力而惨苏棠指尖银针无声抵上丈夫颈动脉:“掐死我守寡照样拿顾氏分”直播镜头疯狂推近特没人注意香槟塔碎片深蓝色荧光液体正缓缓流内容为虚勿与现实挂钩
维港的夜被君悦酒店顶层宴会厅的灯火点燃,映得海水也泛着金箔碎光。巨型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成了这场世纪婚礼最奢华的背景板。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槟的清冽和顶级白玫瑰的甜腻香气,宾客低语与衣香鬓影交织成上流社会的浮世绘。然而,在苏棠眼中,这一切不过是盛大而虚浮的布景。她穿着价值千万的定制婚纱,缀满碎钻的裙摆沉重得如同灌了铅,层层叠叠的蕾丝与薄纱将她包裹成一只精美绝伦的提线木偶。左耳垂上那枚小巧的银针耳坠在鬓发间若隐若现,冰凉的金属质感紧贴皮肤,是这虚浮世界里唯一真实的触感,也是她最后的防线。
她站在红毯尽头,目光平静地越过身边温润如玉的男人,落在主桌上那个正摩挲着紫檀手杖龙头的老人身上。顾震霆。他那只散发着幽冷蓝光的义眼,精准地捕捉到苏棠的视线,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如同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手杖顶端那狰狞的龙头雕刻,在他指腹的反复摩挲下,仿佛随时会活过来噬人。
“紧张?”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关切。
苏棠微微侧头,迎上顾北言的目光。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俊朗的面容在辉煌灯光下无可挑剔,唇角噙着令全场名媛心折的温雅笑意。一枚暗金色的机械玫瑰胸针,低调地别在他左胸襟前,精巧的花瓣边缘在灯光下流转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伸出手臂,姿态优雅而自然。
“顾先生说笑了。”苏棠垂下眼睫,将戴着薄纱手套的右手轻轻搭上他的臂弯,声音轻得像一阵风,“演戏而已。”指尖下,隔着昂贵的衣料,能感受到他手臂肌肉瞬间的紧绷,随即又松弛下去。温润如玉?面具罢了。她心中冷笑,面上却浮起一个标准的、带着羞涩的新娘微笑。
婚礼进行曲庄重奏响,红毯两侧无数闪光灯亮成一片银河。数十个高清摄像机位无声地移动、聚焦,将这场盛大的联姻仪式同步直播至全港。弹幕在虚拟屏幕上疯狂滚动,尖叫与艳羡几乎要溢出屏幕。
“天啊!顾先生看苏小姐的眼神!我死了!”
“郎才女貌!顾苏两家联手,医疗界要变天了!”
“商业联姻罢了,塑料夫妻预定!”
“楼上酸鸡闭嘴!这颜值我磕爆!”
红毯漫长。苏棠维持着得体的微笑,高跟鞋踩在厚软的地毯上,每一步都像踏在棉花里。她能感觉到顾北言臂弯传来的稳定力量,也能清晰地捕捉到他眼底深处那一抹与温润外表截然不同的疏离与审视。两人在司仪庄严的引导声中并肩而立,宛如一对璧人,接受着全场的祝福与镜头的洗礼。
“新郎,顾北言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苏棠小姐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
顾北言凝视着苏棠,眼神专注得近乎深情,声音清朗而坚定:“我愿意。”
“新娘,苏棠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顾北言先生,无论贫穷或富有……”
苏棠抬眼,目光掠过顾北言俊朗的脸庞,最终落在他身后那座由无数高脚杯堆叠而成的巨大香槟塔上。塔顶,侍者正将一瓶昂贵的库克香槟缓缓注入。澄澈的酒液在灯光下流淌,折射出炫目的光。然而,就在那倾泻而下的金色瀑布边缘,一丝极其细微、几不可察的深蓝色荧光,如同活物般在酒液中一闪而没,迅速消融。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苏棠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她强迫自己将视线拉回顾北言脸上,声音平稳无波:“我愿意。” 左耳垂的银针耳坠,被她下意识地用指尖轻轻捻动了一下。
交换戒指,亲吻新娘。当顾北言的唇带着微凉的触感印上她的额头时,苏棠的身体有刹那的僵硬。她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一种极淡的、难以言喻的苦涩药味。仪式完成,掌声雷动。两人转身面向宾客,接受如潮的祝福。顾北言端起侍者递来的香槟杯,姿态优雅地向全场致意。
就在这时,顾震霆的儿子顾西州端着酒杯,满面春风地挤了过来。“恭喜堂哥!嫂子真是美若天仙!”他声音洪亮,带着一股轻佻的得意,举杯就要与顾北言相碰,“我敬你们一杯百年好合!”
顾北言保持着温煦的笑容,举杯回应。两只水晶杯清脆地相撞。就在那瞬间,变故陡生!
顾北言脸上的笑容骤然凝固,如同精美的瓷器被狠狠砸在地上。他端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可怕的青白色,水晶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眼中的温润和神采如同潮水般急速褪去,被一片翻涌的、混乱的猩红所取代!那猩红深处,是足以冻结血液的暴戾与狂乱!
“呃……”一声压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被强行挤出的痛苦闷哼。他高大的身躯晃了一下,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额角瞬间暴起狰狞的青筋,豆大的冷汗沿着鬓角滚落。
“堂哥?你怎么了?”顾西州脸上的笑容僵住,带着一丝惊愕和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伸手想去扶他。
“滚开!”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从顾北言喉咙里迸出,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狂暴和痛苦。
下一秒,那只刚刚还端着香槟杯、骨节分明的手,如同淬了毒的钢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扼住了顾西州的咽喉!
“啊——!”顾西州的尖叫声被瞬间掐断在喉咙里,只剩下惊恐万状的“嗬嗬”声。他双脚离地,一张脸因为窒息和极度的恐惧而迅速涨红发紫,眼球暴突出来。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拼命去掰顾北言那只铁箍般的手,却如同蚍蜉撼树。
“啊——!”
“杀人了!”
“顾先生!”
“快!快拉开他们!”
尖叫声、惊呼声、桌椅翻倒的碰撞声瞬间撕裂了婚礼的华美乐章!原本衣冠楚楚、谈笑风生的宾客们如同受惊的鸟兽,惊恐地向后退去,撞翻了精美的餐台,昂贵的瓷器与美食稀里哗啦摔了一地,狼藉一片。直播镜头剧烈晃动,导播间一片混乱,无数张惊恐放大的脸孔瞬间挤爆了弹幕。
“卧槽!!!发生了什么?!”
“顾北言疯了吗?!”
“那是他堂弟啊!直播杀人?!”
“快报警啊啊啊!”
一片混乱的中心,顾北言如同地狱归来的魔神,双目赤红,周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他死死扼着顾西州的脖子,手臂肌肉贲张,仿佛要将掌中脆弱的颈骨彻底捏碎。顾西州翻着白眼,舌头都伸了出来,挣扎越来越微弱。
顾震霆猛地从主位上站起,手中的紫檀龙头手杖重重顿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那只闪烁着幽蓝光芒的义眼死死锁住失控的顾北言,脸上交织着震惊、愤怒和一丝极其隐晦的、计划得逞的阴鸷。
就在这千钧一发、所有人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的时刻——
一道纤细却异常迅捷的身影,如同破开混乱风暴的银色闪电,猛地贴近了顾北言!
是苏棠!
她繁复沉重的婚纱裙摆被动作带起,如同盛开的白色昙花。没有半分犹豫,没有一丝恐惧。她的右手快如鬼魅般抬起,精准地探向自己的左耳垂!指尖一捻一拔!
一道冷冽的银光在她指间乍现!
那根纤细的银针,长度不过寸许,针尖在辉煌的水晶灯下闪烁着一点慑人的寒芒,带着一种古老而致命的锐利感。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苏棠的身体紧贴着顾北言因狂暴而紧绷的背部,她的左手如灵蛇般倏地环过他的颈侧,目标是那致命的颈动脉!右手中的银针,带着决绝的精准与冷酷,毫不犹豫地、稳稳地抵在了顾北言颈部侧面!
冰冷的针尖瞬间刺破了他颈侧温热的皮肤,一点微小的刺痛感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让他濒临疯狂的神智产生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凝滞。一缕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血丝,顺着银亮的针身缓缓渗出,在灯光下洇开一点刺目的暗红。
她的动作快、准、狠,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仿佛演练过千百遍。身体紧贴着他因狂暴而滚烫紧绷的背部,红唇几乎贴上了他青筋暴跳的耳廓,声音不高,却如同淬了冰的刀刃,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切割开现场的尖叫与混乱,清晰地穿透了所有直播的麦克风:
“顾北言!”
她的声音像冰凌撞击,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冷冽。
“掐死他,”
她的红唇几乎贴上他因暴怒而滚烫的耳廓,吐出的字句却比针尖更冷:
“我立刻守寡,照样拿顾家三亿分红,逍遥快活。”
“而你,”
针尖又往前递了微不足道的一丝,那点暗红的血珠被压得微微变形。
“会变成全港直播的杀人犯,身败名裂,锒铛入狱。”
“想清楚,你的手,是松开,还是继续?”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清晰地切割开现场所有的尖叫与混乱,也穿透了无数个正在直播的麦克风,清晰地传递出去。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混乱的尖叫、推搡、直播导播的嘶吼……所有声音都消失了。无数双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抵在顾北言颈动脉上的、纤细却足以致命的银针,以及针尖那一点刺目的红。
弹幕在极致的震惊后彻底爆炸:
“卧槽!!!银针封喉?!”
“这新娘是狠人啊!!!”
“顾西州快被掐死了!快松开啊!”
“苏棠牛逼!这操作我跪了!”
“三亿分红?守寡也值?信息量太大!”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顾北言扼住顾西州喉咙的手,如同被投入岩浆的铁块,剧烈地颤抖着。他赤红的双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狂乱暴戾,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沸腾油锅,剧烈地翻腾、挣扎。颈侧那一点冰冷的刺痛和紧贴后背的温软躯体,形成冰火两重天的诡异触感,猛烈地冲击着他被药物搅得混沌一片的神经。
扼住顾西州咽喉的手指,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发出可怕的“咯咯”声,顾西州的脸已经由紫转青,眼白上翻,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悲剧无法避免的瞬间——
扼在顾西州脖子上的那只手,猛地一松!
“呃…咳!咳咳咳!嗬……嗬……” 顾西州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自己青紫的脖子,剧烈地、贪婪地大口呼吸着空气,涕泪横流,身体因为后怕和缺氧而不停地抽搐。
而顾北言那只松开的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随即颓然垂下。他眼中的赤红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迷茫和劫后余生的虚脱。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踉跄着向后倒去。
苏棠一直紧贴着他后背的身体成了他唯一的支撑点。她迅速收回了抵在他颈侧的银针,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那根染着一点暗红血珠的银针,被她不动声色地重新插回了左耳垂的耳坠底座,掩藏在柔顺的发丝之下,仿佛从未出现过。冰冷的锋芒瞬间敛去,只余耳垂一点微凉的金属触感。
“扶住他!” 苏棠清冷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死寂。
两个离得最近的、吓傻了的保镖如梦初醒,慌忙冲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几乎虚脱的顾北言。
顾震霆脸色铁青,那只蓝光义眼死死盯着苏棠,仿佛要将她洞穿。他手中的紫檀手杖龙头被捏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他大步上前,先看了一眼在地上痛苦蜷缩、咳得撕心裂肺的儿子顾西州,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随即转向被保镖架着、眼神涣散的顾北言,声音沉怒,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北言!你这是怎么回事?在婚礼上对自家兄弟下此毒手?成何体统!” 他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满地狼藉和惊魂未定的宾客,最后落在苏棠身上,带着审视与深不可测的寒意,“苏棠,你刚才……”
苏棠已迅速整理好略微凌乱的婚纱裙摆,脸上惊魂未定的柔弱表情恰到好处,她微微喘息着,抢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后怕:“叔父!北言他……他刚才好像突然很不舒服,神志不清!像是……像是中了什么邪!太可怕了!” 她捂着心口,眼圈微红,看向顾北言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和无助,将一个受惊新娘的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与方才持针威胁的冷冽判若两人。
混乱的现场终于被安保人员勉强控制住。惊魂未定的宾客们被引导着陆续离场,医护人员冲进来紧急处理瘫软在地、几乎窒息的顾西州。直播信号在导播疯狂的嘶吼中被强行切断,留下满屏的雪花点和无数爆炸性的话题。
苏棠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水晶灯的光折射在破碎的香槟杯和泼洒的酒液上,映出点点迷离的光斑。她微微垂眸,目光落在脚边不远处一块反射着幽微光芒的香槟塔碎片上。
那碎片边缘,残留着几滴极其粘稠、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深蓝色的液体,正散发着一种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极其微弱的荧光。
那颜色,与她刚才在倾倒的香槟酒液边缘惊鸿一瞥的深蓝荧光,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