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怨缠之刑

深渊之契复仇 衉乐 2025-09-22 23: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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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尽,林野踩着周胖子散落在地的皮带扣,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男人。

周胖子的左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肋骨断了至少三根,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让他像条离水的鱼一样在地上抽搐。

暗红色的血浸湿了他的衬衫,在水泥地上晕开一大片,顺着裂缝往仓库角落流去,却在靠近阴影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了回去——那是墨菲斯托周身萦绕的魔气,连血液都不敢沾染。

“别……别杀我……”周胖子的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纸片,嘴角不断涌出带着泡沫的血沫,“我给你钱……给你房子……你要什么我都给……”林野蹲下身,用刚长出的、带着暗红色指甲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周胖子断骨的位置。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周胖子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眼泪和鼻涕混着血糊了一脸,裤裆里更是渗出一片湿冷的水渍,一股腥臊味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开来。

“杀你?”

林野笑了,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淬了冰的嘲讽,“太便宜你了。”

他伸手捏住周胖子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金色的瞳孔里映出对方惊恐到扭曲的脸,“你当初扣我工资、踹我、骂我是废物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你不是喜欢琢磨怎么欺负我吗?

现在,我也想好好‘琢磨’你。”

他松开手,周胖子像脱力般瘫回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眼神涣散,只有本能的恐惧在支撑着他的意识。

林野站起身,转头看向倚在货架旁的墨菲斯托,后者正把玩着自己的黑色长袍下摆,金色的瞳孔里满是看戏的笑意。

“墨菲斯托,”林野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探寻,“怎么才能让他一首恐惧,一首哭?

我要他每天都活在地狱里,想起我就发抖,就像我以前想起他的巴掌、他的脚踹一样。”

墨菲斯托挑了挑眉,迈开步子走到林野身边,指尖划过货架上生锈的铁皮,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迹。

“这很简单。”

他说着,抬手在空中一抓,一道黑色的光芒闪过,一根半人高的权杖出现在他手中。

那权杖的杖身是深褐色的,像是用某种生物的骨头打磨而成,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符文,杖顶则是一只展翅的蝙蝠雕像,蝙蝠的眼睛是两颗暗红色的宝石,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这是‘幽囚权杖’,”墨菲斯托把权杖递给林野,“杖顶的蝙蝠蕴含着囚禁灵魂的力量,你只需要对着他轻轻一挥,就能施展‘幽囚术’,把他的意识困在你想让他看见的幻境里。”

林野接过权杖,入手冰凉,杖身的符文似乎在随着他的触碰微微发烫。

他走到周胖子面前,按照墨菲斯托说的,对着周胖子轻轻一挥。

权杖顶端的蝙蝠眼睛突然亮起,一道黑色的光丝射向周胖子的额头。

周胖子原本涣散的眼神瞬间凝固,嘴里发出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像是在躲避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他现在看到的,是你最痛苦的记忆——被他踹在地上、被工友嘲笑、在孤儿院躲在厕所里哭的画面,只不过,现在承受这些的人,是他自己。”

墨菲斯托的声音在林野耳边响起。

林野看着周胖子在幻境里挣扎,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里却没有预想中的满足。

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墨菲斯托:“就这么简单?

这还不够恐怖。

他只是在幻境里受折磨,醒来后说不定还会心存侥幸,觉得只要求饶就能活下来。

我要的是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恐惧,让他知道,只要我想,随时随地都能让他生不如死。”

墨菲斯托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欣赏:“果然是我看中的伙伴!

心够狠,也够有想法。”

他收起笑容,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既然你觉得幻境不够,那我就教你个更有意思的办法。”

他指了指仓库的天窗:“去,抓几只乌鸦过来。

越多越好,至少要五六只。”

林野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墨菲斯托的要求,走出仓库。

外面的雨己经停了,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空气里带着雨后的湿冷。

仓库旁边的老槐树上,正停着一群乌鸦,它们“呱呱”地叫着,黑色的翅膀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扎眼。

林野走到树下,体内的魔气不自觉地散发出来。

那些乌鸦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安静下来,纷纷转头看向林野,黑色的眼睛里满是畏惧。

林野抬手一抓,一股黑色的魔气卷住六只乌鸦,将它们带到自己面前。

他提着乌鸦回到仓库,把它们扔在地上。

乌鸦们扑腾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只能在地上惊恐地打转。

“抓来了,”林野看向墨菲斯托,“现在要做什么?”

墨菲斯托走到乌鸦面前,抬起手,掌心泛起黑色的光芒。

他对着乌鸦轻轻一挥,黑色的光芒瞬间笼罩住那六只乌鸦。

只见乌鸦们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原本普通的黑色羽毛变得更加油亮,泛着诡异的光泽,眼睛从黑色变成了暗红色,体型也比之前大了一圈,尖锐的喙和爪子上,都带着一丝黑色的魔气。

更诡异的是,它们的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人类的低沉声音,不再是“呱呱”的鸣叫,而是整齐划一的、带着敬畏的呼喊:“主人。”

林野看着眼前的景象,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兴奋。

他能感觉到,这些乌鸦己经被魔气改造,变成了听从他命令的魔物。

墨菲斯托指着地上还在幻境里挣扎的周胖子,对乌鸦们说:“看到那个小胖子了吗?

他是你们的‘食物’——不是让你们吃他的肉,而是让你们欺负他。

用尽你们能想到的办法,让他恐惧,让他哭。

他醒着的时候,你们就啄他的皮肤,扯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尖叫;他睡着的时候,你们就钻进他的梦里,继续折磨他。

记住,别让他死了,要让他活着,每天都活在你们的恐惧之下。”

领头的那只乌鸦歪了歪头,暗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用沙哑的声音说:“太简单了,主人。

交给我们吧,我们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说完,六只乌鸦扑腾着翅膀,飞到周胖子身边。

它们没有立刻攻击,而是先在周胖子的周围盘旋,发出“滋滋”的诡异叫声。

周胖子原本在幻境里的尖叫突然变了调,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像是己经感觉到了乌鸦的存在。

林野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他能想象到,接下来的日子里,周胖子会如何在乌鸦的折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种缓慢的、持续的痛苦,才是对他最好的报复。

墨菲斯托走到林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样?

这个办法,比单纯的幻境有意思多了吧?”

林野点头,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满意:“不错。

不过,这还不够。”

他转头看向仓库外,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周胖子只是第一个。

以前欺负过我的人,还有很多。

孤儿院的院长、那些嘲笑我的工友、还有……那个把我从家里赶出来的亲戚。

他们都欠我的,我要一个一个找他们算账。”

“哦?”

墨菲斯托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好奇,“你还有亲戚?”

林野的眼神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恨意:“算是吧。

我父母去世后,我本来应该跟着我舅舅生活。

可他嫌我是个累赘,只养了我半年,就把我送到了孤儿院,还把我父母留下的那点遗产,全拿去赌光了。”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我永远记得,他把我推到孤儿院门口时说的话——‘你就是个扫把星,克死了你爸妈,还想来克我?

赶紧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墨菲斯托听完,笑了笑:“看来,我们接下来的‘游戏’,不会无聊了。”

他伸出手,金色的瞳孔里满是期待,“不过,只靠我们两个,还有这几只乌鸦,想要把所有仇人都找出来,慢慢折磨,可能会有点慢。

要不要,再找些‘队员’?”

“队员?”

林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像改造这些乌鸦一样,改造其他的生物,让它们成为我们的帮手?”

“不止是生物。”

墨菲斯托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人间有很多因为怨恨、嫉妒、绝望而堕落的灵魂,它们隐藏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渴望着力量,渴望着复仇。

我们可以把它们找出来,用魔气改造它们,让它们成为我们的手下。

这样,我们就有了一支属于自己的‘恶魔小队’,不管是破坏世界,还是复仇,都会方便很多。”

林野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象着自己带领着一支恶魔小队,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把所有欺负过他的人都找出来,让他们一一承受自己曾经受过的痛苦。

那种掌控一切、无人敢反抗的感觉,让他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好!”

林野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金色的瞳孔里满是疯狂的期待,“我们现在就去找!

我要让那些人知道,得罪我林野,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墨菲斯托看着林野激动的样子,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伙伴。

这个曾经被世界抛弃的人类,内心深处的黑暗和狠戾,比他想象中还要强烈。

只要稍加引导,林野就会成为比他更可怕的恶魔,成为他在破坏世界、统治地狱的道路上,最得力的帮手。

“别急。”

墨菲斯托按住林野的肩膀,“找‘队员’也需要技巧。

我们要先找到那些怨恨最深、最渴望力量的灵魂。

城市里的废弃工厂、阴暗的小巷、还有……医院的太平间附近,都是这些灵魂聚集的地方。”

他指了指仓库门口,“我们先把这里处理干净,然后就出发。

第一个目标,就从你说的那个舅舅开始吧。

我倒要看看,那个把你抛弃的人,面对我们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林野点头,转身看向地上的周胖子。

周胖子还在幻境和乌鸦的双重折磨下挣扎,嘴里不停念叨着“饶命我错了”。

林野眼神一冷,抬手对着周胖子挥了挥幽囚权杖。

一道黑色的光闪过,周胖子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只有眼睛还能转动,满是恐惧地看着林野。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容易。”

林野的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风,“我会把你留在这里,让这些乌鸦好好‘照顾’你。

等我处理完其他仇人,会再回来‘看望’你的。”

说完,他不再看周胖子,转身跟着墨菲斯托向仓库外走去。

六只乌鸦在他们身后发出“呱呱”的叫声,像是在回应他们的命令,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折磨欢呼。

仓库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里面的惨叫和腥臊味。

门外,灰暗的天空下,林野和墨菲斯托的身影渐渐远去。

他们的脚步坚定,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那是属于两个恶魔的未来,充满了破坏、复仇和无尽的黑暗。

而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林野的舅舅正在一家小赌场里,一边喝着劣质的白酒,一边对着桌上的麻将牌骂骂咧咧。

他完全不知道,一场足以让他坠入地狱的灾难,正在向他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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