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病娇千岁爷将我囚于掌心

退婚后,病娇千岁爷将我囚于掌心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由顾延之魏烬担任主角的古代言书名:《退婚病娇千岁爷将我囚于掌心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热门好书《退婚病娇千岁爷将我囚于掌心》是来自芊月岁岁最新创作的古代言情,病娇,爽文,虐文,甜宠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魏烬,顾延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退婚病娇千岁爷将我囚于掌心

2025-09-24 07:56:09

大雨滂沱,我跪在泥泞里,昔日温润如玉的未婚夫顾延之,此刻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沈青鸾,你不过是个罪臣之女,也配得上我顾家的门楣?

这门婚事,今日便作罢!”他身侧,新得圣宠的安乐公主撑着一把云锦伞,

笑得花枝乱颤:“延之哥哥,跟这种贱人废什么话,一张退婚书,打发了便是。

”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四周是百姓鄙夷的指指点点。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场羞辱里时,一道尖利的声音划破雨幕——“九千岁驾到!

”人群瞬间死寂。一顶奢华至极的轿辇停在我面前,珠帘掀开,

露出一张俊美妖冶、却毫无血色的脸。权倾朝野的司礼监掌印,魏烬,缓步下轿,

玄色蟒袍上的金线在阴沉天色下,竟泛着嗜血的光。他无视所有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弯腰,

用他那双干净到过分的手,将我从泥水里抱了起来。1.“脏。”他抱着我,

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语气里听不出喜怒。我的身体僵得像块石头。这个人是魏烬。

当朝九千岁,天子近侍,权势滔天,手段狠戾,能止小儿夜啼的活阎王。传闻他性情阴鸷,

喜怒无常,落在他手里的人,从没有好下场。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我只知道,

从一个泥潭,掉进了另一个更深、更黑、更不见底的深渊。他抱着我,

径直走向那顶八抬大轿,完全无视了脸色煞白的顾延之和安乐公主。

顾延之大概是读书读傻了,竟还存着一丝文人风骨,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督公,

这是下官与沈氏的私事……”魏烬的脚步顿住。他没回头,只是侧了侧脸,

那双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眼角的泪痣显得格外妖异。“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也配跟本督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掌嘴。”淡淡的两个字,

如同催命符。他身后立刻闪出两个东厂番役,一左一右架住顾延之。“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雨中回荡,一声比一声重。安乐公主吓得尖叫起来:“魏烬!你敢!

顾大人是本宫的人!”魏烬终于笑了,那笑容却比哭还让人胆寒。“公主?”他轻嗤一声,

“本督替陛下管教不长眼的奴才,公主有意见,可以亲自去跟陛下说。”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安乐公主花容失色的脸,慢悠悠地补充道:“哦,对了,本督忘了。陛下正在病中,

一切朝政,皆由本督代为处置。所以,公主还是省省吧。”安乐公主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魏烬抱着我,再没看他们一眼,坐进了轿中。厚重的轿帘落下,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我只听到顾延之压抑的闷哼,和安乐公主气急败坏的咒骂,而后,一切都远去了。

2.轿子里熏着极品的龙涎香,暖意融融,与外面的湿冷判若两个世界。

我被他放在柔软的锦垫上,浑身湿透,狼狈得像只落汤鸡,在他这方寸之地,显得格格不入。

我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魏烬就坐在我对面,

慢条斯理地用一方雪白的帕子擦拭着他刚刚碰过我的手指,仿佛沾了什么天大的污秽。

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怕我?

”他开口,声音平淡。我咬着唇,点了点头,又飞快地摇头。他轻笑一声,靠在轿壁上,

姿态慵懒而危险:“沈青鸾,沈大学士的嫡长女。本督记得,三个月前,沈家被抄,

沈大学士……是死在昭狱里吧?”我的心猛地一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父亲的惨死,是我心中最深的痛。“听闻沈大学士是当世大儒,风骨铮铮,

”魏烬的声音幽幽传来,“怎么教出来的女儿,被人当街退婚,跪在泥里,

连句反驳的话都不会说?”他的话像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我攥紧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哑着嗓子开口:“督公救我,大恩大德,青鸾没齿难忘。

只是不知……督公为何要救我?”我和他素未谋面,更无半分交情。他这样的人,

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发善心。“救你?”魏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凑近我,

冰凉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他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苍白俊美,

却也愈发鬼气森森。“本督不是救你,”他一字一句,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

“本督是……看上你了。”3.我被带回了千岁府。那是一座比皇宫内苑还要奢华的府邸,

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一步一景,处处透着泼天的富贵和权势。

我被安置在最雅致的一处院落,名曰“藏娇院”。这个名字,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和炫耀。

热水和干净的衣物很快被送了进来,伺候我的丫鬟们个个低眉顺眼,

却又透着一股训练有素的冷漠。我换下湿衣,泡在氤氲的热水里,脑子里依然一片混乱。

魏烬说,他看上我了。一个权倾朝野的宦官,看上一个罪臣之女。这听起来荒谬至极。

所有人都知道,九千岁魏烬不好女色,甚至厌恶女人的碰触。府中美妾无数,不过是摆设,

从未有人能近他的身。他要我做什么?一个不能人道的阉人,要一个女人,除了折辱和玩弄,

我想不到别的用处。我心中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洗漱完毕,

一个名唤“素心”的掌事姑姑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裙。“沈姑娘,

这是督公为您准备的。”她面无表情地说。那是一套流光溢彩的云锦长裙,

裙摆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凤凰图样,裙角点缀着米粒大小的南海珍珠,华贵得令人心惊。

“我不能穿。”我下意识地拒绝,“凤凰图样,非后妃不可用,我一个罪臣之女,

穿了是要杀头的。”素心姑姑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在千岁府,督公的话就是规矩。

别说凤凰,就是龙袍,督公想给您穿,您也得穿着。”她的言下之意是,在这里,没有王法,

只有魏烬。我别无选择,只能任由她们为我穿上那身足以招来杀身之祸的华服,

为我梳妆打扮,戴上沉重的金钗珠翠。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明艳,华贵,却眼神空洞,

像一具被精心装扮起来的木偶。4.晚膳时,我再次见到了魏烬。他换下蟒袍,

穿了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文人雅士般的清隽。若不是知道他的身份,

任谁看了,都会以为这是哪家的王孙公子。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

精致得像是艺术品。而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喜欢?”见我迟迟不动筷,

魏烬开口问道。“没有。”我垂下眼。他夹了一块水晶肴肉放在我碗里,

声音温和了些:“尝尝,御膳房新来的厨子,手艺不错。”我拿起筷子,

僵硬地将那块肉送进嘴里,食不知味。“今日在街上,为何不反驳?”他像是闲聊般,

又提起了下午的事。我咀嚼的动作一顿。反驳?如何反驳?沈家倒台,我无权无势。

顾延之攀上了安乐公主,前程似锦。我的任何反驳,在世人眼中,都只会是死缠烂打的笑话。

见我不语,魏烬又道:“顾延之,礼部侍郎之子,两年前中的探花,与你有三年的婚约。

本督说的可对?”我的心沉了下去。他查过我。“是。”“为了攀附公主,与你退婚。

这种男人,你也看得上?”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我放下筷子,

抬起头直视他:“督公,您到底想做什么?”他将我的底细查得一清二楚,又将我带回府中,

绝不是一顿饭这么简单。魏烬也放下了筷子,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眼睛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牢牢锁住我。“本督说了,我想要你。”“我一个残缺之人,

给不了你寻常女子想要的夫妻之实。”他慢条斯理地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但本督可以给你除此之外的一切。”“权势,富贵,尊荣。所有欺辱过你的人,

本督都可以让他们跪在你脚下,磕头求饶。”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你瞧,

顾延之今日不过是羞辱了你几句,本督便让人掌了他的嘴。这只是个开始。”他笑了笑,

那笑容妖冶而残忍。“沈青鸾,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本督可以让你成为这京城里,

除本督之外,最尊贵的人。”我的心狂跳起来,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恐惧。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他将世间最顶级的权势和富贵摊开在我面前,

像一个引诱凡人堕落的恶魔。而他索要的代价,是我的自由,我的一切。

“如果……我拒绝呢?”我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句话。餐厅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

魏烬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他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自己会在这目光中窒息。

“卿卿,”他忽然叹了口气,声音里竟带上了一丝委屈和偏执,“你为什么总想着拒绝我呢?

”“本督给你的,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了。”“你乖乖听话,不好吗?”5.接下来的日子,

我过上了锦衣玉食、被人精心伺候的生活。魏烬没有再逼我,但他用行动告诉我,

我的拒绝毫无用处。他每日都会派人送来各种奇珍异宝,

名贵的布料、稀有的珠宝、前朝的字画,流水似的送进我的藏娇院,多到库房都快要堆不下。

他似乎是想用这些冰冷的东西,填满我的生活,收买我的人心。京中很快传遍了,

九千岁魏烬得了个绝色美人,宠爱至极,金屋藏娇。各种难听的猜测和流言蜚语随之而来。

有人说我是狐媚子,迷惑了权阉。有人说我不知廉耻,身为罪臣之女,

竟甘愿委身于一个阉人。这些话,偶尔会从伺候的丫鬟口中漏出一两句。我不在乎。

比起这些,我更害怕魏烬本人。他公务繁忙,并非日日都在府中。但他不在的时候,

他的气息却无处不在。我的一举一动,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说了什么话,

都会被详细地记录下来,送到他面前。我就像一只被养在精美笼子里的金丝雀,看似自由,

实则身上拴着无数条看不见的线,而线的另一头,牢牢攥在魏烬手里。这天,

我正在院中看书,素心姑姑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半人高的楠木箱子。

“沈姑娘,这是督公派人从江南送来的,上好的云锦,说是给您做秋裳的。”箱子打开,

里面是各色锦缎,光华流转,美不胜收。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放库房吧。

”素心姑姑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她挥手让太监退下,自己却留了下来。“姑娘,有句话,

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姑姑请说。”“督公的心思,奴婢们不敢猜。但姑娘是第一个,

能让督公如此上心的人。”素心姑姑看着我,眼神复杂,“您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

顺着督公,比逆着他,日子要好过得多。”我放下书卷,看向她:“顺着他,然后呢?

像笼中的鸟儿一样,被人玩赏,直到他厌倦了,再被随手丢弃?”素心姑姑沉默了。是啊,

然后呢?谁都知道,魏烬的恩宠,比刀锋更危险。6.没过几天,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了千岁府。安乐公主。她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带着几个侍卫,

气势汹汹地闯进了我的院子。“沈青鸾!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来!”我正在廊下喂鱼,

听到声音,皱了皱眉。素心姑姑立刻上前,拦住了她:“公主殿下,此乃千岁府,

还请您慎言。”“滚开!你一个狗奴才也敢拦本宫?”安乐公主一把推开素心姑姑,

径直冲到我面前,扬手就要打我。她的巴掌没能落下来。一只手从斜里伸出,快如闪电,

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是魏烬。他不知何时回来的,一身玄色蟒袍,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身侧,

像一尊守护神。“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本督的府里撒野?”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安乐公主看到他,先是一惊,随即仗着自己的身份,挺直了腰杆:“魏烬!你放开我!

本宫今天就是要教训这个狐狸精!是她勾引了延之,你也被她蒙蔽了!”“哦?”魏烬挑眉,

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疼得安乐公主龇牙咧嘴。“你的延之?”魏烬轻笑,

“本督怎么听说,顾侍郎因为冲撞本督,已经被陛下下旨,连降三级,贬去翰林院做修撰了?

”安乐公主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说什么?”“看来公主的消息不太灵通。

”魏烬松开手,安乐公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个被贬的穷酸修撰,公主还这么上心,

真是情深义重。”魏烬慢悠悠地说着,话语里却充满了嘲讽。“是你!魏烬!是你害了延之!

”安乐公主终于反应过来,指着他尖叫。“是又如何?”魏烬走到我身边,

抬手理了理我鬓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亲昵自然,“本督的人,也是你们能欺负的?

”他的目光转向安乐公主,眼神瞬间变得狠戾。“冲撞本督的女人,按律,该当如何?

”他身后一个番役立刻上前,躬身道:“回督公,掌嘴二十,以儆效尤。”“本宫是公主!

你们敢!”安乐公主吓得连连后退。“打。”魏烬只说了一个字。两个番役立刻上前,

架住安乐公主,清脆的巴掌声顿时在院子里响了起来。安乐公主的哭喊和咒骂,

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了。我只看着身边这个男人,他为我出头,为我报复所有欺辱我的人,

手段狠戾,不留情面。我心中没有半分快意,只有越来越深的恐惧。

他把我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也把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属于他的私有物。

7.安乐公主被打晕了拖出去。魏烬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过头来,

对我温和地笑了笑。“吓到你了?”我摇摇头,嘴唇却在发抖。他伸手,想要抚摸我的脸。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院子里的气氛,

一瞬间降到了冰点。“卿卿,”他收回手,声音低沉下来,“你还在怕我。”这不是疑问句,

是陈述句。我咬着唇,不敢说话。“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就是看不到?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受伤和不解,“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好?

将我囚禁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用金银珠宝将我堆砌起来,将我的尊严踩在脚下,

这就是他所谓的“好”吗?一股压抑了许久的怨气和愤怒涌上心头。“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终于忍不住,对他喊了出来,“魏烬,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有自己的思想,我是一个人!

”“你想要什么?”他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回顾延之身边,

继续被他羞辱吗?还是想回到你那家徒四壁的沈家,被人踩进泥里?”“我告诉你,沈青鸾,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学士千金吗?

你现在只是一个罪臣之女!是我,把你从泥潭里捞出来的!”他的话像一把刀,

将我伪装的坚强剖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现实。是啊,我什么都不是了。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倔强地仰起头,不让它落下。“是,我什么都不是。”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但就算我烂在泥里,我也不想做你笼子里的金丝雀!”说完这句话,

我转身跑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我知道,我彻底激怒了他。8.那一晚,

魏烬没有来。之后的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再出现。藏娇院里静得可怕,

丫鬟们脸上的神色愈发恭敬,也愈发小心翼翼,连走路都踮着脚尖。我知道,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开始计划逃跑。我知道这很难,千岁府守卫森严,堪比皇宫。

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开始留意府中的地形,观察守卫换班的规律。

我将魏烬赏赐的一些不打眼的金银首饰偷偷藏起来,作为盘缠。机会,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来临了。那晚,城中某个大官的府邸走了水,火光冲天,

大部分府中的护卫都被调去救火和维持秩序。千岁府的守卫,也明显松懈了许多。

我换上一身丫鬟的衣服,将头发盘成最简单的样式,趁着夜色,溜出了藏娇院。

我凭着这些天的记忆,避开主路,专挑偏僻的小径走。一路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幸运的是,也许是魏烬对我太过自信,也许是府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外面的大火吸引,

我竟然一路有惊无险地摸到了后门的角门处。那里只有一个打瞌睡的老仆在看守。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就在我即将拉开门栓的那一刻,一道幽幽的声音,

在我身后响了起来。“卿卿,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树影下的魏烬。他还是穿着那一身月白色的常服,

在这暗夜里,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他脸上带着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一双凤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声音发颤。

“我若不在这里,怎么能抓到我那只……总想往外飞的小雀儿呢?”他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走到我面前,抬手,

冰凉的指尖拂过我的脸颊。“跑啊,怎么不跑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却让我如坠冰窟。“卿卿,我跟你说过,你跑不掉的。”他弯下腰,将我打横抱起。这一次,

他的怀抱不再有丝毫温度,只剩下刺骨的冰冷。9.我被带回了他的寝殿。

那是我第一次进入他的房间。整个寝殿大得惊人,却布置得异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空旷。

除了必要的床榻桌椅,再无他物。唯一醒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梳着双丫髻,穿着一身粉色的襦裙,正蹲在雪地里,

手里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递给面前一个衣衫褴褛、蜷缩在墙角的小男孩。

小姑娘的脸上,带着不忍和怜惜。而那个小男孩,虽然脸上满是污垢,但那双眼睛,漆黑,

倔强,像一头受伤的孤狼。我的目光,被那幅画牢牢吸引住了。不知为何,

我竟觉得画上的小姑娘有几分眼熟。“喜欢这幅画?”魏烬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他已经屏退了所有人,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问道:“画上的人是谁?”“一个故人。”他淡淡地说。我感觉到他从身后抱住了我,

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带来一阵战栗。“卿卿,你知不知道,

我今天有多生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压抑的疯狂。我身体紧绷,不敢动弹。

“我给了你最好的,你却想着逃跑。”“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的手,

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我吓得浑身一颤,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转身面对他。“魏烬!

你别碰我!”“不碰你?”他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自嘲和悲凉,“是了,我是一个阉人,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嫌我脏,对不对?”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骇人。

他一步步将我逼到床边,我退无可退,跌坐在柔软的床榻上。他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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