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出征归来时,身边跟着另一位女子。
他说自己重伤失忆,唯有宛娘才是救赎。
提及我们青梅竹马的婚约,也只一句年少不知事罢了。
我明了他只是忘却那些曾经。
可我也不愿意再去挽留了。
或许有些人,终究就是要错过的。
1
京城的传言愈演愈烈。
那些平素就看我不顺眼的贵女们,私下偷偷开了局。
赌我会愿意给个什么名分让燕绥之带回来的女子进府。
毕竟那又是个家境贫苦的孤女,又是燕绥之的救命恩人。
我与燕绥之,本是青梅竹马的情谊。
去岁边关告急,他爹忠勇侯又突发旧疾,圣上点了燕绥之为副将,随军前去。
临别那日,他攥着我求来的平安符,让我安心在家待嫁。
他会带着功名风风光光地来见我。
是挺风光的。
毕竟虎父无犬子。
初上战场的燕绥之,就如一把刚出鞘的利刃,硬生生将胡人逼退三百里。
更惹人注目的,是意气风发的年少将军小心翼翼呵护着的女子。
厚重的银狐裘将她裹得只剩半张小脸,怯生生地依偎着他,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雪花。
长街两旁,人潮汹涌。
他的目光穿透欢呼的人海,掠过翘首的我,径直拥着那陆宛而去。
猎猎风声,灌满了我的耳朵。
听说姨母罚他跪了三日,也挡不住燕绥之要这女子住进忠勇侯府的决心。
娘抓着鞭子要上门讨个说法,被我拦住了。
倘若燕绥之短短一年就生了异心,那确实是我识人不清。
但我想先再亲自问问他,失忆真的就完全忘却了感情,这么快地接受了另一个人吗?
我要一个答案,也要一个了断。
2
燕绥之赴我约的酒楼,是昔年我们俩爱来的。
这家的扬州菜一绝,连梅酒都酿得别有一番风味。
燕绥之坐在我对面,身上带着淡淡的药味,眉宇间是一种陌生的疏离。
沈姑娘,他开口,声音冷淡,家里说我们曾有婚约。
我指尖掐进掌心,看着他。
是,姨母与我娘定了娃娃亲,及笄那日,你也亲手猎了两只大雁,跪在我爹面前,指天发誓此生定不负我。
他皱紧了眉,仿佛在听一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故事。
姑娘莫要乱言,我已遇心上人,她气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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