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死在昨天

我已经死在昨天

作者: 芊月岁岁

言情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芊月岁岁”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我已经死在昨天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言情小苏晴沈庭兰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我订了我们初遇的餐准备了一整晚的惊等来却是沈庭兰一条冰冷的短信:“苏晴回来她胃病犯很不舒我今晚过去陪”我的心在那一刻被摔得粉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也许是想去捉也许是想去给他一个耳也许只是想死个明我疯了一样冲出家开着车冲进了瓢泼大雨视线被泪水和雨幕模前方忽然亮起刺眼的远光刺耳的刹车声和剧烈的撞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

2025-07-31 03:21:33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订了我们初遇的餐厅,准备了一整晚的惊喜。等来的,

却是沈庭兰一条冰冷的短信:“苏晴回来了,她胃病犯了,很不舒服,我今晚过去陪她。

”我的心在那一刻被摔得粉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想去捉奸,

也许是想去给他一个耳光,也许只是想死个明白。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

开着车冲进了瓢泼大雨里。视线被泪水和雨幕模糊,前方忽然亮起刺眼的远光灯。

刺耳的刹车声和剧烈的撞击,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的声音。灵魂飘出身体时,

我看见那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正温柔地给他的白月光掖好被角,轻声说:“乖,

我在这里陪你,哪儿也不去。”1我死了。这个认知来得如此平静,又如此荒谬。

我飘在半空中,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身体被困在变形的驾驶座里,鲜血和雨水混在一起,

染红了破碎的车窗。周围是警笛声,救护车的灯光,还有路人惊恐的议论。“太惨了,

当场就不行了吧。”“开这么快,不要命了……”我漠然地听着,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麻木。而此刻,我最想见的人,沈庭兰,正守在另一个女人的病床前。

我几乎是立刻就飘到了他的身边。VIP病房里,暖气开得很足。苏晴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虚弱地靠在沈庭兰的怀里。“庭兰,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今天是你们的纪念日,

我还把你叫过来……安安她……她会不会生气?”苏晴的声音又轻又软,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愧疚。沈庭兰抚摸着她的长发,

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别胡思乱想,你的身体最重要。再说,她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看着他,想笑。沈庭兰,你凭什么觉得我不会生气?凭什么觉得我会大度到,

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心平气和地看着你跑去陪你的白月光?就因为我爱你,

所以我就该没有脾气,没有底线,永远懂事吗?手机在他口袋里震动,

是我出事前拨出的那个电话。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我名字。苏晴也看到了,

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角:“是安安吗?你快接吧,跟她好好解释一下。”沈庭兰却皱了皱眉,

直接按了挂断,然后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她就是闹脾气,晾她一会儿就好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每次都这样。”我的灵魂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原来,

我所有的心碎和歇斯底里,在他眼里,不过是“闹脾气”。原来,

我用生命拨出的最后一通电话,只配被他这样不耐烦地挂断。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仿佛在为我哭泣。病房里,沈庭兰正一口一口地喂苏晴喝着热粥,眉眼间满是宠溺。那一刻,

我对他所有的爱,都和我的身体一起,死在了那场冰冷的车祸里。

2我在沈庭兰身边飘了一整夜。我看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苏晴,给她擦脸,掖被角,

甚至在她睡着后,还坐在床边守了很久,目光缱绻。他们之间那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像一根根针,扎在我虚无的灵魂上。我忽然想起我和沈庭兰的婚礼。那一天,他接了个电话,

也是这样温柔的语气,然后就消失了整整三个小时。回来后,他只说公司有急事。现在想来,

那通电话,大概也是来自苏晴吧。天快亮的时候,苏晴的病情稳定下来。

沈庭兰终于想起了我,他拿出手机,回拨了我的电话。电话那头,自然是无人接听。

他皱了皱眉,又打了一个,依旧如此。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

低声咒骂了一句:“又玩失踪,真是越来越不省心。”苏晴适时地开口:“庭兰,

你快回去看看吧,安安肯定是误会了。都怪我,我不该回来的。”她说着,眼圈就红了。

沈庭兰立刻放软了语气,安抚她:“不关你的事,是她无理取闹。你好好休息,

我回去看看就来。”他离开了医院,开车回家。那栋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别墅,

此刻冷冷清清。他推开门,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姜安安?”无人应答。

他径直走上二楼的卧室,看到我精心准备的礼服还挂在衣架上,餐桌上,

我亲手做的纪念日晚餐已经冰凉。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拿出手机,似乎想发火,但想了想,

又忍住了。他发了条微信给我。闹够了没有?我昨晚是真的有急事。赶紧给我回电话。

我飘在他身后,冷冷地看着他。沈庭兰,你永远都是这样。高高在上,理所当然。

你从不认为自己有错,错的永远都是我。他等了十几分钟,见我没回,耐心彻底告罄。

他开始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最后,一拳砸在了墙上。“姜安安,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他以为是我回来了,脸上带着怒气,猛地拉开门。门口站着的,

是两名神色严肃的警察。“请问,是沈庭兰先生吗?”沈庭兰愣住了:“我是,你们是?

”“我们是市交警队的。”其中一名警察出示了证件,语气沉重,“昨晚十一点左右,

在沿江高速上发生了一起严重车祸。车主是您的妻子,姜安安女士。请您……跟我们去一趟,

确认一下逝者的身份。”3“逝者?”沈庭兰脸上的血色,在那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他像是没听懂这两个字,瞳孔涣散,呆呆地重复了一遍:“逝者……是什么意思?

”警察叹了口气,避开了他的目光:“沈先生,请您节哀。姜女士……当场就不治身亡了。

”轰的一声。我感觉沈庭兰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扶住门框才没有倒下。他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向来冷峻从容的脸上,

第一次出现了如此惊惶失措的表情。“不可能……”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沙哑得厉害,“你们搞错了……她……她只是在跟我闹脾气,

她怎么可能……”他说不下去了。警察没有再多言,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去警局的路上,

沈庭兰一言不发,双手死死地攥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不停地用手机拨打我的号码,

一遍又一遍。每一次,听筒里传来的都是冰冷的“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他的希望,

随着每一次拨号,一点一点地被磨灭。最后,他把手机狠狠地砸在了车窗上。

我看着他眼眶通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绝望又暴躁。我以为我会痛快,会觉得大仇得报。

可我没有。我的心里一片死寂,就像那晚冰冷的雨。到了停尸间,那股冰冷刺骨的寒意,

让活着的沈庭兰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当那块白布被掀开,露出我那张惨白又破碎的脸时,

沈庭兰的呼吸,停滞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地、颤抖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颊。他的指尖冰凉,

带着死亡的气息。可就在即将碰到我的时候,他又猛地缩了回来。

“不……”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这不是她……这不是安安……”他猛地转身,

抓住警察的衣领,双目赤红,状若疯魔:“你们骗我!这不是她!我的安安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昨天晚上还在家等我吃饭!你们把我的安安藏到哪里去了!”警察被他吓了一跳,

但还是强行挣开他,沉声说:“沈先生,请你冷静一点!我们确认过死者的身份信息,

就是姜安安女士,这是她的身份证和驾驶证!”证据确凿,不容置疑。沈庭兰最后的防线,

彻底崩溃了。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我的尸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

“安安……安安……”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绝望。我飘在空中,

冷漠地看着这个我爱了八年的男人,在我冰冷的尸体前,哭得像个孩子。沈庭兰,

现在才知道后悔吗?晚了。我已经死了。死在了你奔赴另一个女人的那个夜晚。

4我的葬礼办得很仓促。沈庭兰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死寂的悲伤里。他亲自操办了一切,

选了我生前最喜欢的一张照片做遗像。照片里,我笑得灿烂,眉眼弯弯,

是我二十二岁生日时,他给我拍的。那时,我们还很相爱。葬礼上,来了很多人。

我的父母哭得几度昏厥,沈庭兰跪在他们面前,一言不发,

任由我父亲的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身上。“混账!你把我女儿还给我!你还我女儿!

”我父亲老泪纵横,嘶吼着。沈庭兰不躲不闪,额头被打破了,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苏晴也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裙,脸色苍白,眼睛红肿,

看上去比谁都伤心。她走到沈庭兰身边,柔声劝慰:“庭兰,别这样,

叔叔阿姨也是太伤心了。安安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伤害自己。

”沈庭兰缓缓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眼神,冰冷、陌生,带着一丝探究。

苏晴被他看得心里一慌,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庭兰,你……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沈庭兰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目光,重新垂下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葬礼结束后,

所有人都走了。沈庭兰一个人,在我的墓碑前,站了很久很久。从白天,到黑夜。

雨又开始下了,淅淅沥沥,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肩膀。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

任由冰冷的雨水将他浇得湿透。我飘在他身边,看着他被悲伤和悔恨吞噬的模样。

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站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苏晴打来的。

他麻木地接起,电话那头传来苏晴带着哭腔的、小心翼翼的声音:“庭兰,你在哪儿?

下雨了,我好担心你……你回来好不好?我给你熬了汤……”沈庭兰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最后,他用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一个字。“好。

”我看着他转身,踉踉跄跄地离开墓地,坐上车,朝着苏晴家的方向开去。

我的灵魂在风雨中,发出一声无声的冷笑。看,沈庭兰。这就是你。即使在我死后,

即使你表现得再悲痛,再悔恨,只要苏晴一句话,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她。八年的感情,

一条鲜活的人命,终究还是抵不过你心头那一点朱砂痣。5沈庭兰的世界,从我死后,

就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无尽的、表演给外人看的悲伤和追悔。

他把我所有的东西都原封不动地保留着,每天回到那栋冰冷的别墅,

坐在我曾经坐过的沙发上,一坐就是一夜。他开始酗酒,抽烟,用酒精和尼古丁麻痹自己。

公司他也不去了,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了副总。他把自己关起来,像一只舔舐伤口的孤狼。

所有人都说,沈总对太太一往情深,太太的离世对他打击太大了。多可笑。生前无人问津,

死后情深义重。而他的另一半世界,则完全属于苏晴。他会在每个深夜,

接到苏晴“不舒服”的电话后,立刻丢下酒瓶,开车赶过去。他会陪她看医生,给她买药,

耐心地听她倾诉对我的“愧疚”和“思念”。“庭兰,都怪我,”苏晴靠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如果不是我回来,如果不是我那天给你打电话,

安安就不会出事……我真是个罪人……”沈庭兰抱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

声音喑哑:“不关你的事,是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她。”看,多么完美的剧本。

一个活在愧疚中的柔弱白月光,一个沉浸在悔恨中的深情丈夫。他们相互慰藉,相互取暖,

用对我的“怀念”,来滋养他们之间那见不得光的感情。我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这一切。

心已经不会痛了,只剩下无边的荒谬和讽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沈庭兰越来越颓废,

公司里开始出现对他不满的声音。董事会几次三番找他,他都避而不见。

苏晴则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一边替他安抚公司元老,一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生活。

她渐渐地,开始登堂入室。她会用我的杯子喝水,穿我放在衣帽间的睡衣,甚至,

她开始尝试着做我以前常做的菜。那天,她做了一桌子菜,和我准备的纪念日晚餐一模一样。

她怯生生地把菜端到沈庭兰面前:“庭兰,你尝尝……这是我照着安安以前的菜谱做的,

我想……也许能让你有点胃口。”沈庭兰看着那桌菜,眼神空洞。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

慢慢地咀嚼着。然后,他猛地将整张桌子都掀翻了。盘子碗碟碎了一地,

汤汁菜肴溅得到处都是。“滚!”他冲着苏晴,发出了我死后,第一声真正意义上的咆哮,

“谁让你做这些的!谁让你碰她的东西的!”苏晴吓得花容失色,

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庭兰……我……我只是想让你好受一点……”“我不好受!

”沈庭兰双目赤红,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她死了!你明不明白!她再也回不来了!

你做的再像,也不是她!不是!”他抓起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在墙上。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花瓶,是我们一起去景德镇旅游时淘回来的。现在,它碎了。

就像我和他之间的一切。6苏晴被沈庭兰的狂怒吓跑了。偌大的别墅里,

只剩下沈庭兰一个人,和他亲手制造的一片狼藉。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

被无数破碎的瓷片包围。他伸出手,想去捡拾那些碎片,却被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手指。

鲜血滴落下来,和地上的汤汁混在一起。他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忽然笑了。那笑声,

比哭声还要悲伤。“安安……疼……”他喃喃自语,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的手好疼啊……”我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沈庭兰,你现在知道疼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死的时候,有多疼?全身的骨头都碎了,被卡在驾驶座里,

连呼吸都是奢望。那种濒死的痛苦和绝望,你体会过万分之一吗?他哭了。

一个三十岁的、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像个无助的孩童,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抱着自己的膝盖,嚎啕大哭。

“我对不起你……安安……我对不起你……”“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骂我,

打我……求你了……”他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可是,

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一条已经逝去的生命。从那天起,沈庭兰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不再去苏晴那里,也不再接她的电话。他把自己彻底锁在了这栋充满我气息的房子里。

他开始一遍一遍地看我们的合照,翻我以前写过的日记,穿我给他买的衣服。

他试图在我留下的痕迹里,寻找我还存在的证据。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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